淫荡处子警长发出床伴邀请,遭脖颈湿吻
看着刘横顺望着雨发呆的表情,郭得友思忖片刻就对他说道:“刘爷,瞧这个大雨您就甭冒着雨回家了,不如今晚屈尊在我这儿吃一口,凑活睡一晚吧。” 郭得友天生一副热心肠,下着大雨,他不希望让刘横顺淋着雨回去,要是受风寒了多遭罪,不如两个大男人将就一夜。更何况刚刚说半天话,他发现刘横顺不是自己想得那般傲气冷漠,其实有很多可爱的地方。 郭得友的善心大发让他一时忘记了曾想着人家硬了鸡巴。 其实刘刘横顺憋一肚子无名怒火想要发,但郭得友的诚恳善良让他没有任何耍脾气的理由。 刘横顺本身也不想浑身水淋淋的回家,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点头答应。 两个人在一间屋里,时坐时站,不时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吃晚饭,依次到后院打水擦身。所有事情都平平淡淡的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直到天色暗下来,郭得友点上油灯。 昏黄的光洒满屋子的每一处,刘横顺也被光裹住,他低着眉目盯着桌子不知在想什么,不同于白天的凌厉气质,整个人都柔和无比。 郭得友一时看得入了神了,站在刘横顺旁边,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话。 “见到你之前,我从来不觉得丹凤眼有什么好的,不过你的丹凤眼确实好看。” 下意识地抬头望向郭得友——刘横顺虽然挺爱听别人夸自己,也觉得这话莫名其妙。 郭得友目光向下移,盯着刘横顺因为疑惑而微微张开的嘴,自顾自地接着说。 “在你之前,我还觉得嘴唇要薄才美,看了你的嘴唇才知道稍微厚一些会更好。” 这样一来刘横顺就算是傻子也听出了郭得友的话不对劲,难不成他发现了自己的性取向?还是说他也是个断袖? 没给刘横顺发问的工夫,郭得友理智回笼,自暴自弃地一拳锤到桌子上。他皱着眉头苦着脸,一面给刘横顺赔不是,口无遮拦冒犯了刘爷,一面怪自己太不对劲,不知怎么回事对男性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郭二爷,我问你一句,你只对我起过这种心思吗?” 刘横顺打断了郭得友的话。 涨红了脸,郭得友点点头,“但是刘爷你信我,我不是喜欢男人的兔儿爷……” 刘横顺又一次打断了郭得友的话。 “但是我喜欢男人。” 第一次坦率地向人直言自己的性取向,刘横顺居然没觉得难开口,反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不知为何就笃定了郭得友会保护住自己的秘密——也许是因为他对自己有了欲望。 太过直白的陈述句,让郭得友杵在那里目瞪口呆,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为自己刚才所说的“兔儿爷”道歉。 其实就在郭得友缓神的同时,刘横顺心里灵光乍现般地跳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其实,你不喜欢男人反看着刘横顺望着雨发呆的表情,郭得友思忖片刻就对他说道:“刘爷,瞧这个大雨您就甭冒着雨回家了,不如今晚屈尊在我这儿吃一口,凑活睡一晚吧。” 郭得友天生一副热心肠,下着大雨,他不希望让刘横顺淋着雨回去,要是受风寒了多遭罪,不如两个大男人将就一夜。更何况刚刚说半天话,他发现刘横顺不是自己想得那般傲气冷漠,其实有很多可爱的地方。 郭得友的善心大发让他一时忘记了曾想着人家硬了鸡巴。 其实刘刘横顺憋一肚子无名怒火想要发,但郭得友的诚恳善良让他没有任何耍脾气的理由。 刘横顺本身也不想浑身水淋淋的回家,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点点头答应。 两个人在一间屋里,时坐时站,不时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吃晚饭,依次到后院打水擦身。所有事情都平平淡淡的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直到天色暗下来,郭得友点上油灯。 昏黄的光洒满屋子的每一处,刘横顺也被光裹住,他低着眉目盯着桌子不知在想什么,不同于白天的凌厉气质,整个人都柔和无比。 郭得友一时看得入了神了,站在刘横顺旁边,没头没尾地冒出来一句话。 “见到你之前,我从来不觉得丹凤眼有什么好的,不过你的丹凤眼确实好看。” 下意识地抬头望向郭得友——刘横顺虽然挺爱听别人夸自己,也觉得这话莫名其妙。 郭得友目光向下移,盯着刘横顺因为疑惑而微微张开的嘴,自顾自地接着说。 “在你之前,我还觉得嘴唇要薄才美,看了你的嘴唇才知道稍微厚一些会更好。” 这样一来刘横顺就算是傻子也听出了郭得友的话不对劲,难不成他发现了自己的性取向?还是说他也是个断袖? 没给刘横顺发问的工夫,郭得友理智回笼,自暴自弃地一拳锤到桌子上。他皱着眉头苦着脸,一面给刘横顺赔不是,口无遮拦冒犯了刘爷,一面怪自己太不对劲,不知怎么回事对男性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郭二爷,我问你一句,你只对我起过这种心思吗?” 刘横顺打断了郭得友的话。 涨红了脸,郭得友点点头,“但是刘爷你信我,我不是喜欢男人的兔儿爷……” 刘横顺又一次打断了郭得友的话。 “但是我喜欢男人。” 第一次坦率地向人直言自己的性取向,刘横顺居然没觉得难开口,反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不知为何就笃定了郭得友会保护住自己的秘密——也许是因为他对自己有了欲望。 太过直白的陈述句,让郭得友杵在那里目瞪口呆,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为自己刚才所说的“兔儿爷”道歉。 其实就在郭得友缓神的同时,刘横顺心里灵光乍现般地跳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其实,你不喜欢男人反而会更好。” 说着,刘横顺站起来,郭得友在知晓了刘横顺的秘密后扭着脸不敢看他,被刘横顺一手捏住下巴转过来,被迫和他四目相对。 郭得友其实长得很符合刘横顺的审美,不然只凭好身材不至于让刘横顺想着念着插了自己的后穴。 用另一只手,刘横顺反手扣住了郭得友的裆部鼓鼓一大坨。 “你对我有心思,这儿,能对我硬起来吗?” 嗫嚅了一会,郭得友才开口“会的。” “也没听说郭二爷有什么相好,如果你愿意,以后有想法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正好我也没有男人,咱们各取所需,背着人就好。” 刘横顺心里的算盘打得极响,郭得友只是对自己的肉体有欲望,而自己也极其渴望其他男人肉体的慰藉,两个人不谈爱,只做爱,利索又满足。也不用担心郭得友会说出去,他俩一旦姘上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互相牵制,事情一旦暴露谁都甭想在天津卫混喽。 沉默了片刻之后,郭得友同意了刘横顺心血来潮又合情合理的建议。 手臂沿着男人的两肋穿过,搂住男人精壮有力的腰,再将头枕在对方的肩膀上。刘横顺第一次这么亲密地和别人拥抱,心里兴奋却也有丝丝的紧张,郭得友身上的气味很好闻,他偷偷地深嗅一口,男人的气息简直要让他发情了。 一个没忍住,刘横顺伸出一点点舌尖,舔了下郭得友颈窝处的皮肉,微微的咸。 被刘横顺小兽似的舌尖触碰到,郭得友浑身一个激灵,但没有躲开,他大着胆子把手按在刘横顺的屁股上,试探着抓住臀肉揉起来,也没有被拒绝。 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裤裆里的欲望。刘横顺用手攀上男人的肩膀,闭着眼睛靠在对方怀里不做其他动作,他想专心感受那双大手揉臀的力道。郭得友当然不舍的止步于此,他略微低下头,嘴唇贴上刘横顺的脖子,横向地、轻轻地湿吻起来。 他虽然是个实打实的雏儿,对这档子事也几乎没有细想过,但他对刘横顺的莫名心动和刘横顺给的“令牌”让他无师自通地摸索出了这些近乎本能的事情。 只是站着吻脖子还不满足,郭得友一步步地向前走,推着刘横顺后退到床边,双手分别垫住他的后脑勺和腰,把刘横顺压在床上。 兹郭得友吻上他的脖子,刘横顺就开始用嘴呼吸,喘息声急促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实在是忍不住发出这种急色的声音,又痒又湿的感觉落在敏感的脖颈处,男人还在不容抗拒地要把他带上床,他再想装的游刃有余,也只是一个淫荡的处子而已。 对了,刘横顺的计划里还包括“不让郭得友发现自己是处子”这一条。 这是他心里奇怪的观念在作祟,总觉得让对方破了自己的处子身会落下把柄在对方手里,而且担心妨碍不谈爱的打算。 直至被困到床和男人之间,被征服的快感几乎要吞没了刘横顺,他摸着刚刚被吻过的脖子,意识到想要装一个床笫老手并不容易。 眼看郭得友又想压到自己身上来,刘横顺抵着他的肩膀让他和自己保持距离。 他这一挡让郭得友不好意思起来,以为自己太粗鲁着急失态了,脸都红到耳根。 “对不住啊,刘爷,我太着急了也没问你的意思。” “没怪你,我也想做,”刘横顺说话还带着喘,“但是今天没有润滑的东西,咱们做不成,明儿你去我家里再做吧。” “成。”郭得友讪讪地说着便起身,挠挠头,想做些什么事来缓解半路刹车的尴尬。 刘横顺看穿他的心思。 “郭二爷您就当我不在,忙你的事情去吧。” 说着动了动身子调整姿势,靠上枕头,整个身子都懒懒地躺在床上。 “我先在你床上休息一会,顺便适应适应你的床。” 郭得友经常会在晚上的灯下用纸叠银元宝,还常常会对着那个小泥像——自己出生前父母请的“娃娃大哥”,来说话,其实就是自说自话地解闷。 现在他也在叠元宝,却浑身不自在。刘横顺,一个大活人,就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床上,闷闷地不吭声,也不想让自己和他说话。 说起来好笑,刚刚差点肌肤相亲,并且将会有更进一步接触的两个人,其实一点都不熟,其中一个居然会提出床伴的邀请,跟离谱的是另一个居然同意了。 瞒着所有人偷偷敦伦,还是两个男人。 疯了,郭得友心想,我们两个都疯了 他偷偷用余光打量刘横顺舒展在床上的躯体,即使同为男性,郭得友也想称赞他的好看。 这就是我发疯的原因。郭得友告诉自己。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个枕头加上不大的床,让触碰不可避免。刘横顺背朝郭得友,臀部抵着郭得友的腿,郭得友内心挣扎了好一会,也侧过身去,让刘横顺的臀从抵着腿变成贴着他的阳具,手臂也顺势搭上刘横顺的腰。 “别闹。”刘横顺用气声说,拨拉开郭得友的手臂。 腰臀却没有移开,相反的,他若有若无地扭了下腰,然后保持贴着的状态不再动作。 郭得友已经在期待明天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