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上线,钻胯,夹头,坐脸,舔菊
人们常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可陈江不这么认为。有的事可以遗忘,而有些难堪的过往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行爬上来。 按照惯例,贵族们通常会选择就读于帝国的贵族学校。陈江开学也会去,原来的学校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但一想起学校,陈江就会想起张诚。 想起那个看变态一样的轻蔑目光。想起那个满身夸张奢侈品,活的张牙舞爪的的人。他年轻帅气,还有钱。他总是视线聚积的焦点,那种青春的朝气很炙热。 陈江是喜欢这个舍友的,尽管对方不在意自己。可自从张诚意外得知了自己的性向,那种鄙视的神情,灼伤了陈江的内心。 想起这些的陈江,下令给打理族产的奴隶,轻而易举的控制了张诚家的产业。张家只是个普通生意人,连新贵都算不上。自然无力反抗。可能也没想反抗,听说是陈家家主要人,就像天上掉馅饼砸到头上,惊喜异常。 立刻把自家儿子送来,嘱咐儿子千万要好好伺候。要是能留下,张家必定水涨船高。 听到管家汇报的陈江哑然失笑,愈加期待预定尿壶的到来。 ****** 张诚被父母送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这几天先是在陈家学规矩,剃了毛,也净了穴。 在终于见到所谓的主人的时候,惊愕的张大嘴巴。一口“卧槽”没吐出口,就挨了陈江一鞭子。 张诚跪坐地上,惊魂不定。肌肉因疼痛微微抽搐,他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要是惹我不痛快,我一定会让你更不痛快。”陈江眼睛一眯,气场全开。 陈江陷在柔软的天鹅绒靠垫里,一手持鞭,一手捏着雪茄。雪茄下有侍奴跪着张嘴,时刻接住落下的烟灰。 两只脚也被奴隶捧在手心,小心的舔弄。身旁还有侍奴头顶文件,整个屋里再没有站着的人。 张诚看着慵懒的陈江,又扫了眼这奢华的房间,不禁心中瑟瑟,忍着痛调整跪姿。双腿分开,露出贱根,腰压的更低,视线内只能看见地毯的绒毛,和陈江被跪舔的双脚。 陈江看着面前跪着低着头的张诚,又是一鞭子抽上去。光滑白皙的脊背上两条鲜明的红。 “爽吗,贱狗。”嘴角上扬,又笑又快意的样子很是肆意潇洒。 “想留下吗,你的工作就是做好一只尿壶。现在是面试环节,当然若是不能令我满意,怕是得不到这份工作的。”张诚的心突然火热,若是能选,谁愿意做奴隶,更何况还是做同学的尿壶。 “当然,我这里是不留废人的,若是连尿壶都做不好。还活着干嘛,浪费空气吗。”陈江笑的一脸恶意,手中的雪茄碾在奴隶舌头上,烫出一个水泡。 见此,张诚已经没有选择了。他缓慢的爬过去,爬到曾经自己最看不起的死同性恋脚下。碾碎自己十多年的自尊。 “想舔吗?贱奴。” “想”张诚放空思绪,就像做梦一样说出这句话。 “你不配!” 张诚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眼神。 陈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先钻个胯吧,在一起住了那么久,这是爷给你的奖赏。” 话音刚落,所有的奴都面带羡慕的看着张诚,张诚放空思绪,按照学过的规矩跪正。 朝着陈江磕了三个响头:“奴才给主人请安,求主人赏奴钻胯。”张诚声音轻飘飘的,像做了场梦。 “准了,小贱奴。” 陈江没有配合的岔开腿,留下的缝隙并不大。张诚只能在陈江胯下小心翼翼的拱着,头颅不敢亵渎他得罪不起的圣物。 “过不去吗,那可怎么办呀。” “主人,求您。” “你是什么东西,爷凭什么让你钻过去。” “奴才是…主人的…奴隶。”某些东西一旦打破,就再也捡不起来了。张诚像是放下了包袱,这个人轻松了许多。 “奴才会好好伺候主人的。” “不,你是尿壶,记住你未来的工作。你只是爷几十只尿壶中的一个。” “是,尿壶一定争取尝到主人赏赐的圣水。” 满意的陈江抬起尊贵的脚,给贱奴挪了一块对方。 陈江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卑贱的钻进胯下,又钻回来,始终温顺的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贱奴,抬头看着爷钻。” 张诚闻言只得昂起头,看着和自己相同的男性性器被自己顶在头上,感受自己高挺的鼻梁滑过股缝,嗅到屁眼腥臊的气息。 跪在胯下的张诚从未感觉自己如此卑贱,主人如此高贵。一个是被万千贱奴卑微侍奉的主人,一个是靠喝尿液活着的卑微的尿奴。一跪,一站。身份产生的巨大鸿沟莫过于此。钻了几个来回,陈江夹住了胯下的头。恶意的用性器堵住口鼻,张诚微微挣扎,动弹不得。感受胯下急促的呼吸打在睾丸,越来越弱。 转了个身,坐回沙发里。屁股下用脸按摩伺候的正是张诚。 “舔。”陈江玩够了,懒得跟奴隶说废话。用菊花磨蹭屁股下的唇舌。 张诚眼睛被睾丸盖住,鼻梁卡在股沟,呼吸的都是主人排出的气体。伸出舌头在主人屁眼上舔弄,一根一根理顺绒毛。 放松臀肌的陈江,缓慢的排除气体。熏到臭味的张诚,浑身一颤。精致了一秒,将嘴贴近主人龙穴吸吮。把所有的气体吸进自己体内。 就这样,张诚通过了面试,开启了他的尿壶职业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