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 :晋府嫡子射精后晕厥,唐宛被二叔踹胸口。
书迷正在阅读:【ABO】被老攻们宠爱的绝美O、渡灵(阴郁寡言鬼攻×倒霉乐观受)、校园里的娇软美人[NP]、王总的健身室、【太all】《假渡舟》、未定关系(1v1)、碾作尘(双性)、落地凤凰不如鸡(np)、蜻蜓、共享春梦
001 唐宛手上正拿着话本子津津有味的看着,一双有力的带着温度的大手从背后绕了过来。 唐宛嘴角弯了弯,细嫩的小手握住男人略带着薄茧的手,那是一只经常握着笔的手,温润,手心肌肤纹理上带着他特有的温度。 晋阳的下巴阖在唐宛的肩膀上,嘴唇里吐出的热气悉数往耳朵处的白皙肌肤喷薄而去。 唐宛缩了缩脖子,有点痒。晋阳似乎也察觉到了,用嘴唇衔起耳朵下的小珠,细细舔弄起来。 这下女人的敏感点慢慢被点燃,唐宛在男人的怀抱中扭着身子,小脸上有腾起的热气,说,“你大病初愈,现在还不适宜行房事…” “无碍…此番我身体已是大好。”晋阳不理,更加得寸进尺,似乎是为了向女人证明,身下往上顶弄,胯下巨物邦硬而有力。 唐宛脸蛋一红,稍一松懈,男人那双执笔的手将女人胸前的嫩乳放在手上细细把玩,那指端花蕊更是被手指揉捏夹弄的鲜红顶立,好似下一秒就要迎着暴雨肆意开放。 唐宛忍不住莺啼出声,之前刚饮过一杯酒,此时被男人这一番揉捏,只觉得下面似有汩汩清泉流出。 也许是饮了酒,稍稍推抗了一番,便也任他动作。一时之间,当是红被翻浪,春光无限。 唐宛躺在床上,身下是柔软光滑的蝉被,她将双腿搭在男人的腰腹处,两只细嫩的小腿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着。 不知为何,她只觉得此时,男人较之前,在房事上格外猛烈。他似乎很兴奋,每一次顶弄皆是大开大合,狠狠推着嫩肉入进去,重重的抽插着小宍,胯下那两颗蛋也在啪啪的拍打着臀肉。 唐宛自穿越过来,很久没有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咬了咬唇,只觉得的有些受不住,“你今日怎的如此兴奋…下面要被撞坏了…” 晋阳闻言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她看,眼睛里不知闪过什么,“你喜欢吗?” 唐宛看着男人额头上的汗水,伸出手给他擦了擦,忽然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身子刚大好…” 男人确像是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一把捞起她一只的长腿,搭在肩上,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开始猛烈的进攻。 唐宛一时被情欲夺去思绪,被男人肏的摇个不停,像是在激流中的孤帆,身子更是在男人身下软成一滩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宛已是在男人的巨物下泄了好几次。 男人也射了好几次。等她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男人也倒在一旁休息。 唐宛摸了摸男人的头发,忽然就察觉到不对劲。晋阳呼吸急促,她手指探到男人鼻息下面,只觉得热的可怕胸膛更是剧烈起伏。竟像是下一秒就要停了呼吸一般。 唐宛已是许久没有经历过晋阳如此情况,心里咯噔一下,一时之间大脑空白了几刻。 她匆匆给自己和男人围了一件衣服,就抱着他,赶紧叫了奴仆进来。她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有些后怕。她一边给他擦汗,一边等着大夫过来。 晋阳身为晋府嫡子,前途大好,可能是在娘胎中带了病出来,身子一直都有些孱弱。大夫来了之后,她便没有可帮的上忙的地方。不仅如此,府上的人也基本被闹醒,齐齐聚在她这处。 老太太在高处坐着,一言不发。隔壁房间大夫在看诊,里闹成一团,不停有热水端进端出。 唐宛跪在地上,心中一时有些发苦。晋阳此时又是大病初愈,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她早知就不该喝那杯酒,一时竟由着男人的性子胡来。 心中这般胡乱想着,忽然身旁掠过一阵疾风,她尚未回过神来,只觉得一只黑靴猛的踹向她的胸口,竟这般如破了线的风筝摔了出去。 脑袋嗡的一声磕在一旁的桌肚上,一下子就流出了鲜血。 一时之间,室内有些安静的过分。奴仆具被那个踹人的凶神恶煞的男人吓住,屏住呼吸。 唐宛脑中像炸了一般,迷糊的不行,晕晕飘飘的,就看见那张阴沉着的一张脸。 倒是一张及英俊的一张脸,她来到此处这般久,没人能和他比较。只是锋芒太盛,叫人不敢直视。如今这般盛怒阴沉,更是叫人不喜。 等那阵晕旋过去,她从腹中拿出一方手帕止住血,复又跪好。 模糊中听老太太惊喜的声音,两人一番对话,她才知,男人竟然是晋阳的二叔,晋察。 之前一直在边疆驻守,手段之狠辣,惯有阎王之称,听闻近日大退敌军,一时更是风光无限。只是不知为何,前几日回到晋地,大概是吵闹声弄醒,又听闻了她这一荒唐事,便大方给她踹了一脚。 阎王之称,果真是名不虚传。这一脚,直直踹进她的心窝子,钻心的痛。她不敢呻吟,跪在地上捂着胸口想,这一脚怕是一个月都难以恢复。 唐宛安静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老太太似乎也没有想到晋察一进来会给唐宛踹了一脚,女人的身子似风筝一般,直直的飞了出去。这一脚光是听着声音就很重。 老太太瞧着虽严厉,却是个十足的软性子,不然之前也不会由这晋阳软磨硬泡,将唐宛纳入房中,这其中还多亏了她的软耳根子。 老太太不由说道:“有话好好说,怎的一进来就踹人。” 晋察皱着眉头,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隔着甚远,就听到这边吵闹,招呼过来一问,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叫人传了出去,叫他人如何看待晋府。” 他似觉得那一脚太轻,轻飘飘道,“这样的女人如何能留在晋府,叫我说,早点拿去发卖了才好。您呐,就是心软,竟然将这样的妖女塞到他身边去了。” 唐宛闻言,不由得僵直了身子。 这个男人真是狠毒,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人定了罪,连过问都不肯问一句,直接将人打入海底深渊。 老太太咳嗽了一声,“唐宛毕竟已经是晋阳身边的人了,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我瞧着她也不是那样的人。就这样吧,先将她关在祠堂里跪着,等晋阳醒了再侯发落。” 她说完,看向晋察,“如何?” 晋察无所谓,“随你。” … 唐宛跪在冰冷的祠堂,膝盖一片发麻,身子都冻僵了。她原本就没穿多少衣服,事发突然,只是匆忙批了一件薄纱,根本就无法御寒。 门口穿来轻微响动,有人悄声走上前来。 唐宛惊讶叫出声,“李妈妈,你怎么来了?” 李妈妈从怀里拿出一件厚衣,给她披上。又掏出了几块点心,虽然有些凉了,她吃进胃里却觉得格外的暖和。 李妈妈看着女人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轻笑,“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唐宛笑,“饿了,自然就顾不上体面了。” 李妈妈轻声叹了一口气。 这丫头,自她进入府中,就格外的懂事利索,人也乖巧聪明,格外招人疼。她一贯的疼她。 她也是好运气,被公子看中,纳入了房中,瞧着一片的好前途,她跟着也沾了光,身份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谁知突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被那阎王给放在手心里拿捏,若是一不小心,可就就连骨头都没了。 她一方面是心疼她,一方面也是在她身上在押赌注。这姑娘,她这些年也都看在眼里,不是个池中之物,她想着,在她身上多花些心思,怎么想也都是值当的。 唐宛很快就吃完了点心,说,“李妈妈你赶紧回去吧,不然被别人发现了,你也要收到牵连被罚。我没事,等公子醒了,就会叫人把我放出去。” 李妈妈心中也知道这一回事,因此细细嘱咐了她,“公子已经没有大碍了,太医说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醒过来了。此番一时慌乱,许是忘了这里,等公子醒过来定会把你带出去。你在这里暂时先安心待着。” “嗯。”她轻声应道。 李妈妈见状又是一番心疼。 * 晋阳是第二天醒过来的。令唐宛欣慰的是,他马上就叫小安把她放了出来。 看着唐宛额头上的伤,他满是心疼,把她拉过来坐在床边,冰凉的手指贴在她额边的肌肤,“这伤口怕是要落疤,回春堂那里近日有新出的去除疤痕的伤药。你放心,我会去找人寻过来仔细给你涂上,必不会让你忧心。” 他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在脸上滑过。很快就滑进她的衣衫里,拢住那团嫩乳细细把玩起来。 刚醒过来,就做这样的事情… 唐宛咬着嘴唇,一狠心把他的手从衣衫内拿出来。 他挑起眉梢看她,“怎么了?” 唐宛摇了摇头,觉得心口那处被那人踢过的地方隐隐做痛,“你刚醒过来,不宜做这些事情…等你好了…” 晋阳却也不是个轻易会被说服的性子,唐宛不想担上妖女的名声,有心制止,却躲不过他的动作。身子好几次逃离都被被男人拉住,手也被反锁在身后,她弓着身子,无所适从… 他笑道,“怕什么?我又不动,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唐宛还要说话,晋阳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下面的花蕊,细长的手指轻轻挑动,很快就分泌出诱人的蜜汁… 深深的插入抽出… 唐宛被他拉上床,衣衫剥落,双腿也被他大大打开,细密破碎的喘息在男人嘴唇贴上来的那刻,彻底失控… 虽说他没动,可这样刺激的动作,到底叫她娇吟连连… * 唐宛不知道晋阳是如何处理的,总之这件事算是一笔带过了,后面如何她也不必操心。 晋阳稍养了一阵,气色恢复了许多,身子较之前反而健朗了一些。 唐宛用手遮挡着烈阳,看着院中练剑的男人,她额头上出了些薄汗,轻声叫身旁的小荷去将她早就准备好的茶水和瓜果端过来。 她走到树影下坐下,摇着薄扇扇风。 身前忽然落下一阵阴影,唐宛抬头,赶紧站起来,退了一步,双手合拢贴在身前,朝二叔福身。 晋察脚步很大,走起路来都会带起一阵风,他没说话,手上握着一把利剑。 唐宛低头看着,像是忽然被那锋利亮眼的剑闪了眼睛,只心里止不住的发怵。她摸了摸胸口,只觉得那剑下一刻就会脱离主人的掌控刺了过来。她忍不住又小小的退了一步。 晋察衣袖擦着她身边走过,似是察觉她的动作,忽然侧头看了她一眼,手腕动了动,脚步不停,朝晋阳走了过去。 那边晋阳收了势,将剑放在小安的手中,笑着和二叔说话,“今日倒是赶巧,很久没有和你练剑了。” 晋察脸上扯起一抹笑,相比于晋阳的自然温润,倒像是皮笑肉不笑,看着让人徒然心惊。他看了小安收剑的动作,指出来,“你这架势看着,倒不是像和我比剑。” 他似是不虞,“如今你倒是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结仇了。” 晋阳闻言慢条斯理,脸上表情不变。 小安听着这话,握着剑的手一抖,这会儿倒是退也退不得,进也进不得。 晋阳笑了笑,示意小安退下。 “如今我身子薄弱,和二叔比剑,自然是不如。” 晋察不动声色看他一眼,听他继续说,“不如我们比比射箭吧。” 晋察解下剑,随风赶紧伸手接过去,走到一旁,和小安站在一起。两人对视了一眼,看向院中,脸上都没有表情。 结果不言而喻,自然是晋察胜。 晋阳笑着将弓箭递给身旁的仆人,“看来不仅是剑法,我弓箭也不如你。” 晋察皱了皱眉头,“我在塞外常年练习,一天不曾落下,又总与敌军交战。你常年在院中,没有实战经验,自然不能比过我。不过,这箭法倒是落后不少,你这些年定是疏于练习。” 晋阳苦笑,“我就知道,二叔火眼金睛。” … 两人结伴走过来,这时候小荷将东西端上来,婢女们上前伺候两人吃茶。 唐宛抬眼向晋阳求救,他像是没有看见,挽起袖子慢吞吞吃了一片瓜,才放下来,说,“你退下吧。” 唐宛松了一口气,给他续上茶水,正要走,忽听二叔慢慢将茶杯放在桌上,说,“老夫人给你相看了几家的女儿,对谢家嫡女很是中意,有时间你记得去想看,过了亲便可将亲事办下来。” 唐宛手腕动了动,落了几滴茶水在外面。 晋阳皱眉,轻声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下去。” 唐宛赶紧放下茶壶要走,二叔忽然将他手中的杯子推过来,“给我也续一杯罢。” 他心情似乎很不错,“不过一个丫环,怎么值得你如此动气。” “你如今年纪不小了,这次相看一番便赶紧将亲事结下来,也好了了老夫人一番心事,让她老人家开心一回。” 晋阳道,“让二叔见笑了。只是二叔您…辈份比我高,也长我五岁,怎么也不打算娶妻!” 他倒是不避讳,“我长年在外带兵打仗,娶了人家,说不定那日就没了,叫人当了寡妇。便不要祸害人家姑娘了。” 唐宛低头倒茶,只觉得这茶口怎么如此细小,倒了这么久也没有倒完。只能听身旁男人云淡风轻道,“可惜,倒是叫我先了你一步。既然老夫人相中了谢家嫡女,那便定下她吧。” 晋察看着蕴郁茶水,“你也不选一选,看是不是合自己的心意。” 男人语气淡然,似话中有话,“不必,正妻乃执掌中馈之人,老夫人相中,必有她的道理。” 唐宛哪还能再听,倒完收了茶壶就走。 晋阳到底没忍住去看女人脸上僵硬的神色,他看她仓皇逃蹙的背影,皱了皱眉头。 如此情绪外露,不知收敛,等那谢家嫡女嫁到正房中来,不知要受多少苦头。 他眼前忽然浮现她在身下承欢的嫣然桃红可怜之姿,摇摇头。罢了,到时便多护着她几分吧。 … 唐宛回到房中,眼前忽然浮现出男人淡薄的模样,以及那轻飘飘却似大山一般压着她翻不了身的话语。 谢家嫡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好相予的。 她不自觉握着拳头,在床边坐了许久,一直坐到傍晚,房中暗了下来。 “诶呦,这房中怎么这么暗。”李妈妈看见她,走过来,“这丫头们也太惫懒了些,怎么不知进来点蜡烛。” 小荷和一众丫环低头听着李妈妈的训斥, 她到底不忍心,“无妨,是我不许她们进来的。” 李妈妈察觉她情绪,“姑娘怎么了?心情不好?” “无事。”她说了她也不会懂。 李妈妈走过来,在她身旁蹲下,劝慰道,“姑娘你就别瞒着我了,我知道你心中还担心着,不好过。这公子要娶谢家嫡女的消息早已在府中传开了。你放心我已经打听好了,这谢家嫡女说的好听是个性子温婉,说不好听了就是唯唯诺诺。再说公子心在您这边,这谢家嫡女翻不起风浪了。” … * 很快就过了十五,眼看着离谢婉进门的日子越来越近。 倒是巧了,这名字读音倒是和她一样。 许是忌惮着老夫人,和谢府,不能落了谢家的脸面,他这段时日没有来她这边,就连来看她也不曾。 唐宛心知肚明。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姑娘,如何能不明白,他这是有了晾着她的心思。只是到底不是古人,心中无法做到完全不在意。 不过这几日一晾,倒是凉了她的心,也让她彻底明白过来,顺带着将那原本好不容易有的几分微弱的心思彻底赶了出去。 如此,心中倒是轻快了许多。 于是她收拾了一番,去府中藏书阁取几本书来看,顺便将之前看完的书放回去。 她随便挑了几本游记,随便翻着倒是上了头,想着先挑几本回去慢慢看,便沿着书架慢慢走,看还有那些有趣的书籍。 晋察一踏进藏书阁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他起先是皱眉,心中腾起一股怒气,这府中的藏书阁岂是随便一个丫鬟便能进来的?正准备唤人将她赶出去,又忽然止住了口。 他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般,放轻了脚步,就站在书架的一侧,慢慢看她走过来,看她何时能发现自己。 哪只女人竟然入了迷,就这样轻微仰着头,仍几丝秀发落在脸颊两侧,还有一根被女人含进嘴里不自知。 修长修理的脖颈白皙脆弱,好似一掌下去就能掐断了一般。 他忽然就想起了半月前,他从她身旁走过,女人也是这样,微微低了颈子,红润的嘴唇含着几丝黑发。 他走到跟前,似是惧怕他手中的剑,忽然小小的退后一步,动作虽然微弱,哪能逃过他的眼睛。 他幽深的眼神落在女人嫣红嘴唇几秒,定住,又侧头移开。 幽闭的室内,隐隐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子,之前没有注意,现在倒是一股脑儿浮现在眼前。 比如初见,她身上胡乱披着寝衣红纱,嫩白的胸乳随着被他踹翻的动作露出来,上面似乎隐隐能瞧见几点红纹。不过几秒钟,女人似乎是瞧见他的眼神,赶紧将衣服拢好,彻底遮挡那片诱人的白皙。 他脸上似有血丝涌上,恼怒此女轻浮的动作,脸色难看,眼神便显得愈发凶狠,怒斥她妖女。 他忽然又侧过头来,恶狠狠盯着女人胸前鼓囊的一团。 就这一晃神的时间,女人便靠了过来,暗香愈发清晰。女人似乎没有发觉他就站在她身后一点,就这样莽撞的撞了过来。 晋察一把握住女人肩膀,他的手很大,似乎能碰到女人挤压的胸部。他盯着她的胸脯,手上使了劲,女人被他捏疼了,加上被他硬邦邦的身躯一撞,没有站稳,便摇摇晃晃倒在他怀里,胸前的两团软肉更是一齐贴在他胸口。 晋察另一只手捏住女人的细腰,盈盈一握,娇软的很。 女人察觉自己撞了人,慌忙抬起头来,待看到他的脸,徒然慌乱起来,奈何被他捏住了致命的地方,只能在他怀中挤攮着,逃不了身。 女人身体柔软,暗香醉人。他锁定女人的无害脸,投怀送抱,惯会放荡勾引。这一番动作很难不让人多想。 他吸了一口气,眼神愈加不善。 唐宛看着男人的眼神,如何能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只怕是又是觉得她在勾引他。 她扭了扭身体,肩膀和腰部被男人掌控在手上,动一下便疼的要命。 “放手。” 男人不放,逼问道,“你又在耍什么小动作。” 唐宛抬头盯着男人的眼睛看,“二叔,我是来这里受公子的吩咐,拿几本书给他看的。不信的话,您看看我手上的书便是了。便是给奴家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二叔眼皮子底下耍小动作。” 倒是聪明,会把搬出晋阳搬出来堵住他的口。 晋察眼皮子都没动,声音很平静,右手使了力气,硬梆梆的手掌都快要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了。 “你的意思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敢,便可以在老夫人和公子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了。” 唐宛皱起眉头,整张脸都要被男人捏的皱起来了,“奴家不敢…” 男人冷哼,“我看你倒是敢的很!” 唐宛被男人堵住,不知道怎么回男人的话,实在是疼的很,忍不住将手臂撑在男人的胸口,和他拉开一些距离。 “二叔快放开我吧,距离太近了叫人看见了不好。” 许是这个动作徒然惊醒男人,他像是被烫了手一样,一把撇下了她,握着她臂膀的手指还搓了搓,像是不小心碰到了脏人的垃圾一样。 唐宛没有防备,一把撞上了书架,弄出了一些身响出来,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格外的刺眼。 小荷探头,似乎是要进来,“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唐宛这副狼狈的样子如何见得人,二叔现在也在这里,两人独处一室,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 她赶紧制止,“没事!我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书架。我忽然记起来还有一本书忘记拿过来了,你快去房中给我拿过来。” 她说了一本书名。 小荷有些犹豫,唐宛忽然沉声催促她,倒是多了几分威严,“还不赶紧去。” 小荷彻底打消疑虑,拉起裙摆就匆匆离开。 门外脚步渐轻,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旁边男人忽然靠过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旁,声音也冷不丁飘过来,“还没成为女主人呢,倒是有了女主人的架子了。” 唐宛苦不堪言,“二叔…” 晋察似乎耐心耗尽,丢下一句,“我可都瞧着呢,摆正你的位置,不要让我发现你搞花样。想必你在京中也知道我的手段,不然你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他甩了甩袖子,冷哼一声,像是没有看到别的路,抬脚从她身边走过去,唐宛没来的及让,又被男人邦硬的身子撞的倒在书架上。 唐宛捏着肩膀在房中站了一会儿,等男人走远了,才慢吞吞走出去。 刚没走几步,小荷就捧着书走过来,许是走的及,还有几丝薄汗在额头上。 唐宛心情不好,不想发泄在别人身上,侧开身子让她过去。 小荷却停下来,似乎有什么事情,小心翼翼的说,“姑娘…” 唐宛不想听,低头看见她手上的书。这本她还没有看完,她一时着急就把这本说了出来。 还挺有意思,她不想再过来跑一趟,又碰到那个煞神,也不管小荷疑惑的眼神,从她手上把书抽过来,走了。 小荷盯着自己姑娘的背影,不明白为什么刚开始的时候还满心欢喜,怎么来了一趟藏书阁更个人又腌了起来,还莫名透着一股怒气。于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唐宛一回到房中,就拉下衣服看肩膀和腰部,果然被男人掐的青了起来,还有右胸,许是被男人无意中碰到,也是青红一片。不小心碰到,便疼的她连连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