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用帮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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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晚,帐中昏暗,赵碧烟醒来多时,借着从布帘缝隙照进的一线光亮,静静注视谢向晚眉眼。 那人侧着身子睡得昏沉,手臂却紧紧搂住他的腰,长睫遮去了凌厉的双眸,眼下却挂着一圈浅黑,呼吸翻涌在耳侧,吹得有些痒。 赵碧烟闭眸,在谢向晚额头印上一个吻,轻轻拨开他的手臂,想要下床。 谢向晚把他抱得更紧。 “晚归,”他凑到谢向晚耳边,“我不走,让我去倒些水。” 哼哼两声,谢向晚松开了腰,却死死抓住他的衣摆。 赵碧烟好笑,又莫名泛起酸涩,索性脱了小衣任由谢向晚抓着,趿了鞋裹上外袍,下床喝水。 布帘忽然被掀开,探进一颗脑袋,左右看了看,最后瞧见了赵碧烟,冲他一笑,“夫人您醒啦,羊已经烤好了,酒也备好了,现在给您端来?” 赵碧烟示意那人小声些,走近了轻声说:“送来吧。” 不出一会儿,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端着盘子提着酒,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床上谢向晚还睡着,赵碧烟点了灯,轻轻摇晃他的身子:“晚归,先起来吃些东西。” 却被猛地一扯,猝不及防扑倒在谢向晚胸口。 “吃什么,”谢向晚揽住他的腰,一手滑进衣摆,沿着腰线往上摩挲,拧了一把乳尖,听他抑不住的惊喘,满意地亲吻他鼻尖,调笑说,“吃你么?” “什么时候醒的?” “方才没多久。” 说着,那手又不老实地摸向赵碧烟屁股,抓住软翘的臀肉,肆意揉捏。 熟悉的肉体就在身下,仅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吐息温热,挟满独属于谢向晚的味道。久违的欲望被唤醒,瞬间烧遍全身,赵碧烟夹紧腿,声音也被揉得断断续续。 手指探入股缝,他忍不住溢出呻吟,“嗯,别闹了,吃点东西再,嗯……” 谢向晚偏不放过他,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撩起衣摆手掌蹭着股缝摸下去,把弄那两颗卵蛋,逼他把话说清楚。 “再什么?” 赵碧烟脸颊滚烫,支吾半晌,服了软,凑到谢向晚耳边轻语。 谢向晚眯起眼,终于放过两颗卵蛋,弹弹赵碧烟翘起的阴茎,勾唇说:“好。” 由于不准穿裤子,赵碧烟只好光着屁股凉飕飕坐着,谢向晚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刀,动作娴熟地给他片肉。 赵碧烟倒好酒,浓郁的酒味儿散开,一片肉正好递到嘴边,香气直往鼻子里钻。吃进嘴里,外焦里嫩肥而不腻,炙烤得刚好。 “如何?” “嗯,”赵碧烟点点头,“好吃。” 更多的肉被放进碗里,谢向晚说:“改日带你去猎兔子。” 赵碧烟看着他:“兔子好吃么?” “好吃。” 谢向晚嘴角噙笑,未束的黑发随意垂在胸前,灯火给他镀上一层柔和的暖光。 “那时行军打仗,没什么吃的便去山野里抓兔子,抓来便剥了皮烤着吃,又香又肥,方圆几里的几乎被我捉了干净。” 他声音舒缓平稳,牵引赵碧烟走进那段记忆,仿佛已站在少年身边,风从身边过,览群山挟风月,看天地之广,折一束阳光勾勒少年恣意眉眼。 酒未品,竟已然有几分醉意。 “真好。”赵碧烟轻叹。 谢向晚割下一块嫩肉,挑在刀尖儿上喂他。待吃尽,捧起他的脸,缓缓摩挲那片温热的肌肤,唤他:“栖柳。” “嗯?” “我们不回去。” 赵碧烟眼睫一颤,没等心底酝酿出什么,一道黑影压下,双唇突然被吻住。 未出口的话语消散在唇齿之间,化作绵长的呼吸,不似刚见面时的霸道热烈,谢向晚缱绻地舔吮两瓣柔软,极尽厮磨。 赵碧烟只好揽住他的脊背,张开嘴任由一截湿软滑入,专心回吻。 亲吻最后,谢向在唇上咬了一口,吻了吻赵碧烟眉心,轻笑说:“尝尝酒?” 塞北的豪迈延续在醇香的烈酒里,仿佛一簇火从喉咙烧到胃,最后沸腾了血液,半碗下肚,已经有些昏昏然。 热意爬上脸颊,赵碧烟放下酒碗,晃晃脑袋,扶额靠着桌案。 谢向晚继续替他斟满一碗。 赵碧烟摇头:“不要了……” “真不要了?” “不要,唔!” 拒绝的话语被封在嘴里,谢向晚衔满酒吻下来,嘴对嘴渡过去。 谢向晚霸道地在他口腔搅动一番,微微抬起赵碧烟下巴,迫他全部接纳,又舔去他嘴角来不及咽下的酒液,估摸着差不多了,低声唤他:“栖柳?” 赵碧烟软软靠着他胸膛,闻言仰头看他,双唇红润,泛着水光,带着浓浓的鼻音:“嗯?” 果真醉了。 谢向晚揽过赵碧烟腰肢,把人圈在怀里,嗅着混了酒气的冷香问:“还记得我是谁吗?” 赵碧烟眨眨眼:“王爷。” 说完,嘴却一噘,别过脸不看他,一个人在那儿哼哼唧唧。 这脾气来得突然,谢向晚好笑,凑到他面前:“怎么了?” 赵碧烟“哼”了一声:“不理你。” “为什么?” 那嘴越翘越高,像只没有被搔到痒处的狐狸,不满说:“假正经。” 谢向晚挠挠他下巴:“如何假正经?” 赵碧烟埋下脑袋,半晌没有吭声,而后慢声说:“我好疼。” 谢向晚心头一跳,捏住他的右手,轻声问:“这儿疼么?” 赵碧烟摇头,声音低低的:“我一直在等你,你来了,却不肯走近看我一眼。我一直等一直等……” 他突然抬起头,浅黑的眸子里跳跃着灯火,映出一片晶莹,“你不喜欢我了么?” 他尾音饱含水汽,淋得谢向晚结结实实愣住,一时不知该先表态还是先安慰,陷在那双眼眸里,迷失了思绪。 良久,他胸腔中发阵阵低笑,死死搂住那别扭的人,叹息说:“你可真是……小傻子。” 赵碧烟嘀咕:“你才傻。” “好,我傻。” 犹如一股暖流窜进心田,所有郁结都被冲刷带走,浑身轻盈得快活,谢向晚再度倒满酒,递给赵碧烟,“和你讲个故事。” “唔?” “七岁那年,父王还没有请兵离京,我记得那几日下了好大的雪,上元那日却正好放晴,”他说,“我一个人从府里溜了出来,玩了一阵,肚子有些饿,身上的钱却只够买一盒杏酥。” “后来,我跑到石桥下面,正准备吃呢,遇见一个漂亮姐姐,躲在石桥下哭。” 说到这里,谢向晚停顿一下,看着赵碧烟懵懂的眼神,伸手将他发丝别在耳后,继续说:“我把所有的糕点都给了他,他吃完了却骂我给的东西难吃,一定要把玉佩塞给我。” “你拿走了么?” “没有,”谢向晚说,嘴边勾起一抹笑,“我说我不要玉佩,我要娶他。” 赵碧烟撇嘴:“后来呢?” “后来,”谢向晚低叹,“他嫁人了。” 赵碧烟嘟囔:“嫁人了还惦记。” 谢向晚状似没听见,喝了口酒,接着说:“那时我觉得他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和我说要逃出京城远走漠北建功立业的人,他变得冷情冷血,心机深沉,我决定不再心悦。” 赵碧烟皱起眉:“她欺负你了么?” “嗯?”谢向晚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这么问?” “她不是吃了你的杏酥么,还让你伤心,怎么能这样!” “那要怎样,”谢向晚摸进他衣袍内,顺着柔韧的腰肢滑向腿间的器物,一把裹住,“以身相许?” 手中的器物很快变硬勃起,赵碧烟身体发软,却还在气哼哼嘴硬:“我帮你……唔——!” 谢向晚手下用力,用行动截断他的话,一把将人拦腰抱起,丢在床榻上,欺身压了下来,挤进他腿间,下身暗示性地顶了顶他的屁股,笑道:“用这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