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很生气,不过还是选择原谅他啦(强迫,排珠、羊眼圈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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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大雪停停落落又三日。 风炉上正煮着热茶,赵碧烟倚在榻上,闲闲地翻看着话本。屋外的霜雪又积了一层,每日谢向晚都会同他一道收雪煮茶,牵着人走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说起来,赵碧烟很喜欢后院的那方池塘,谢向晚便在里面种满了莲,约莫到了夏日就能赏到荷。 他还说,书房的院里也栽了梅树,打开窗便能瞧见,沉香依旧是赵碧烟喜欢的味道。 “我那书橱还空着,你不妨帮我填满。”谢向晚执起赵碧烟的手吻了吻,馥郁的梅香充斥鼻间,让他不由想起那个疯狂的夜晚。 一切都过得很平静,仿佛那日的冲突从未存在。 只是,谢向晚又把他锁了起来。 话本读了一半,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赵碧烟下了榻,端正地跪在地上,规矩地行了礼,动作间右手腕上的锁链哗啦作响,“王爷。” 谢向晚应了一声,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案上,低头看他:“起来吧,尝尝这个。” 食盒里是一碗清汤面,寡淡的汤水上漂着几棵青菜,卖相实在有些寒酸。 赵碧烟吃了一口,脸色顿了顿,而后面不改色地咽下。 “如何?” 赵碧烟放下筷子,声音莫名的沙哑:“尚可。” 谢向晚狐疑地看他一眼,端过碗自己尝了一口。 “......”轻咳一声,厚着脸皮说:“咸了一些。” 方才赵碧烟便猜想这碗面可能是谢向晚亲自做的,现在看他的反应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不免好笑道:“您做的时候没有尝尝吗?” 谢向晚将碗筷重新放回食盒里,“我再去做一碗。”说着便要起身。 赵碧烟想要接过食盒,“这些事还是奴来吧,您......” 谢向晚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打断他:“乖乖待着。” 再回来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所幸这次的汤面卖相十分不错,面条既没有糊成一团青菜也没有烂熟,至少看得出是一碗汤面。 在谢向晚的注视下,赵碧烟再次尝了一口,这一次的神态轻松了许多,笑道:“好吃。” 谢向晚舒了口气,眉头也跟着放松,“都吃了吧。” 赵碧烟听话地将汤面吃完,抬首便瞧见谢向晚支着脑袋盯着他,视线却无法聚焦,似是透过他看向了别处。 “王爷?” 谢向晚回了神,转而盯着食盒重复地问:“好吃吗?” 赵碧烟为他斟茶,暗想今日的谢王爷着实有些奇怪,从未下厨的人来回折腾只为一碗面,久经军旅的人却频繁出神。又仔细地将近日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试探地回道:“好吃的。” 闻言,谢向晚扬了扬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浓墨般的眼眸锁住了他,淡淡地说:“往日生辰父亲都会亲自给我做碗长寿面,我却未曾回报过他一次。” 谢向晚很少提及自己的事,大多情况下也无太多情绪展露。而今淡然地说起往事时,英挺的眉眼笼上了一层郁色,教人不禁心疼。 赵碧烟见状心口微滞,右手抓紧了锁链说道:“您有这份心意,老王爷知道了定是欣慰的。” 谢向晚并未作答,垂眼看着茶杯中浮沉的茶叶,语气无太大起伏:“我记得你的生辰在十月,这碗补给你去年的,”抬眼笑笑,“今年到时候再给你做。” 未曾想谢向晚为的是这个,心口血液的滞怠感愈发强烈,赵碧烟双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栖柳,”高大的身型逐渐逼近,谢向晚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按倒在床榻上,温热的吐息拂过脸庞,“告诉我,你到底在筹划什么?” 赵碧烟仰头看向他眼底深处,墨色的眼眸中完整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一如黑色的深海将他溺毙。 等了许久不见回应,谢向晚将赵碧烟拉起,剥了衣裳,长长的锁链将两手缚在一起,一同吊在了架顶上。 谢向晚从后环住他的腰,右手在胸膛上游移,拨开长发低头啃噬着后颈的软肉,温声哄着:“栖柳,告诉我。” 赵碧烟沉默地垂着眼,长密的睫毛遮去了所有情绪。 谢向晚低低笑了一声,指尖在喉结上拨弄,一面揉捏着软翘的臀。牙齿磨着耳垂舔弄噬咬,低沉的嗓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蛊惑:“栖柳,你知道吗,在军中若是抓了细作,总是有万种法子让他开口的。” 话音一落,手掌下的躯体颤了颤。谢向晚顺着脖颈擒了他的下巴,迫使赵碧烟仰着脑袋,整个腰身往下塌陷,浑圆的臀部紧贴着热硬的下体,“告诉我,栖柳。” 赵碧烟喉结动了动,平日里谢向晚隐藏得太好,几乎教人忘了他是在血堆里厮杀的将军。此时周身的空气仿佛被吸走,强势的气魄几欲压得赵碧烟喘不过气来。两人分明紧紧相贴,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说。”谢向晚加大了力道,赵碧烟有股下颌被捏碎的错觉,双唇被迫张开,剧烈的心跳就要从喉间涌出。 赵碧烟艰难地喘息,断断续续道:“王,爷,您......舍不得的......”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谢向晚,手背青筋暴起,狠狠掐住了赵碧烟的脖子。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脖颈生生拧断。 他凉凉道:“你可以试试。” 窒息的疼痛带着濒死的绝望若狂风呼啸而来,神经被瞬间侵占每一根都泛着尖锐的疼。身体因为缺氧而痉挛不止,赵碧烟突然觉得他还不能死在这,往事在此时一幕幕地从眼前闪过,抓不住,却尤为清晰。 在彻底掐死赵碧烟之前,谢向晚松了手。纤细的脖颈上触目惊心地印着五道指印,似乎连掌心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狰狞的艳红与白皙形成对比,他离死亡就差一步。 赵碧烟弓着身子,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嗓子却被刮得生疼,于是这口气又被激烈地咳了出去。 谢向晚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扯了下衣粗暴地拔出玉势,蛮横地挺身而入。 “啊......”骤然的撕裂感令他想要惊叫,咽喉犹如裹了热油,气息则是火星,整个喉咙都烧了起来。这声惨叫便燃成了低吟。 谢向晚掐着他的腰,每一下贯穿都带着狠劲,顶得赵碧烟不住前倾,缚住手腕的锁链在头顶吱呀作响。赵碧烟反手攥紧了链条,雪白的双腿颤抖不止,跪不住地打着滑,整个重量都被吊在了手腕上。不多时,手腕勒出了红痕,血肉被磨破,手心沁出了冷汗,指节因为疼痛崩得泛白。 赵碧烟身体没有一处不在疼。尚未情动的身子艰难地接纳着那根巨物,肠肉被磨得生疼,仿佛体内嵌了一根火钳子正无情地搅动。他听见自己的关节在嘎吱作响,有如枯朽的病木,下一秒就要被折断。与其说是情欢,倒更像是一场刑罚。没有欢愉,只余痛苦。 谢向晚亦无快感可言,干涩的肠道本能地收缩不止,排斥着外物,紧箍住他的软肉更是令他寸步难行。如此宣泄一般地操弄数十下,谢向晚退了出来,胯间的性器还直直挺着,龟头坚硬发紫亟待发泄。谢向晚满不在乎地瞟过一眼,径自穿戴整齐,刻意忽视委顿的人,转身出了门。 赵碧烟还被吊着,时间在疼痛的拉扯下变得漫长,呼出的气息好似和了鲜血,鼻间满是腥味。半晌后谢向晚重新回到床榻前,手里多了一个木盒,发丝微潮浑身的衣物也换了一套。他看着半死不活的人儿,将木盒打开丢在面前,冷冷道:“自己选一样。” 木盒里的器物赵碧烟认得一些,其中的用途不言而喻。他抿着唇,没有回应。 谢向晚自下而上地瞧他一眼,随手取出一条细长的软鞭,用末端挑着他的下巴,“不想选也行,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赵碧烟半阖着眼,朦胧间思绪飘回了一月之前。彼时的谢向晚和此刻一样,冷漠狠厉,有着数不尽的法子折腾他。但也不同,或许是茶香悠长,汤面犹温,赵碧烟从残忍的表面下尝到了不合时宜的柔情。他在赌。赌谢向晚的不忍,赌他对他的感情。他知道他能赌赢。抬了抬眼皮,嘶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着:“王爷既已知晓奴不怀好意,杀了奴或者砍了奴的四肢把奴关起来便好,何必如此麻烦?” 听了这话,谢向晚不怒反笑,无端的悲凉,“赵栖柳,你当真没有心。” 赵碧烟闭了眼。 柔软的鞭梢轻轻摩挲着脸颊,下一秒猛然抽在了肩头,锋利的皮革割破了肌肤,浮现出一道血痕。指腹抚过鞭痕,谢向晚不再落鞭,从盒中翻捡出一串木珠,伸近赵碧烟嘴边,命令道:“舔,不然等会受罪的是你。” 木珠一共有十二颗,表面凸起,雕着繁复的花纹。赵碧烟乖顺地一一舔湿,粉色的舌尖不时划过谢向晚的指尖,留下若有若无的湿意。 谢向晚眸色暗沉,按住他的腰,木珠抵在穴口上,指尖往里一推,第一颗便吞了进去。赵碧烟“唔”了一声,虽然有唾液的润滑可干涩的甬道任然磨得火辣辣的疼。扭着腰想要排出,被谢向晚一鞭抽在了臀缝,火辣的痛感自后穴炸裂。赵碧烟从未挨过这么狠的打,娇嫩的部位立时肿起一道红檩。他眼前发黑,却听谢向晚凉凉道:“好好给我吃,等会告诉我吃了多少颗,错一颗十鞭。” 谢向晚捉了他的腿根,将腿拉得更开,一颗接一颗地往里塞着。后穴被撑得胀满,推到第八颗时便显得拥挤,余下的四颗连着红须长长地缀在后面。赵碧烟紧弓着身子,想将自己蜷缩在一起,脸埋在肩胛处,呻吟不止。 谢向晚蹙着眉,拍了拍臀部,冷声说:“放松。” 赵碧烟胀得厉害,眼角泛红,哑着嗓子求饶:“奴不行了,饶,饶了奴......” 谢向晚望着泛白的穴口,手指探了探,见确实塞得严实终于放过了他,拽着木珠缓缓拧动,问:“几颗?” 赵碧烟被弄得难受后穴几近麻木,昏沉的脑袋无暇顾及太多,模糊地吐出一个数字:“七,七颗......” “错。”说罢劲风乍起,狠厉的一鞭落在了臀上。 “排出来。” 凌厉的锐痛如刀般切割着皮肤,赵碧烟重重喘息,双手被吊得太久已经失去知觉,过多的酸痛使他变得麻木。不去想是否羞辱,下意识地执行着命令,塌腰努力往外排着。 挤压间,木珠发出轻微声响,凸起的表面相互摩擦,细细地磨着抽动的肠肉。赵碧烟粗喘连连,越发没了气力,软了腰直往下跌。一番动作,却将后穴暴露无遗。谢向晚看得眼热,先前用冷水压下的火气又蹭了上来,一连抽落五鞭全部打在右臀上。抽痛的臀肉牵动了后穴,将吐到一半的珠子又吞了回去。 赵碧烟无力地动了动,张了张嘴,火辣的咽喉再也叫不出声来。 谢向晚扔了鞭子,烦躁地将木珠悉数扯出。赵碧烟霎时弹起身子,被谢向晚单手扣住压下所有挣扎,一面从木盒中拿出一条牛筋制的圈子——上头镶了绒毛,蓬松的张了一圈。这是市井中常见的淫具,套在阳物的沟壑处,抽插时来回搔刮磨蹭,便是处子,也能浪如荡妇。 谢向晚解了下裤,套上羊眼圈,拉开他的腿,在腿间蹭了蹭,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抖后不紧不慢地缓缓顶入。柔韧的绒毛来回刮蹭着内壁,赵碧烟脱力的身子陡然绷紧,随即拼命扭动。破皮的手腕渗出鲜血,嘶哑的喉咙泣出一道破音,锁链被大力往下拉扯,脱水鱼般地竭力反抗。发簪抖落,长发摆动,粘着冷汗缠了自己一身。 谢向晚冷着脸再次掐住他的脖子,指腹捻住胸前一点重重按压,下身徐徐抽动,一深一浅地操弄着。阳具抵住肠壁一遍遍捣弄,周着的绒毛密密麻麻地刮着敏感的软肉,软肉得了趣,渐渐洇出水来,打湿在绒毛上刺得穴道又疼又爽。 谢向晚低头,一路自肩头啃咬到耳垂,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爽吗浪货?瞧瞧你,尽咬着我不放呢。” 赵碧烟摇头,后穴好似有千万虫蚁噬咬,又似无数触手搔挠,一进一出连魂也被刮去了三分。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最后的理智,身体想要沉沦欲海,最后的骄傲却执拗地不允许他堕落。 “做什么贞洁烈夫的样呢?不是早就被我操烂了么?” “呜......”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 身下的操动骤然加快,龟头碾着花心用力撞击,深入浅出的挑逗逼迫着赵碧烟再也无力反抗。握住脖颈的手掌骤然用力,一手覆上前端捉了金钗上下抽动,尿道泛起灼烧的疼痛,连同略微的窒息感一起潮水般地掀翻了理智。 赵碧烟张着嘴,红肿的喉咙发不出声,只泄出几声无助的泣音。谢向晚将他锁在胸前,看他在情潮中沉浮,自情迷中淌出几滴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手背上。 “骚货,插这儿也能爽?” “啧,又骚又浪,还非得端着清高的架子,做给谁看呢?就该被锁起来张腿挨操。” 赵碧烟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耳边只剩嗡嗡鸣响。冷汗沾湿了睫毛,眼前的景物化为团团亮光,斑驳一片。每一寸筋骨都嘶吼着疼痛,不容抗拒的激烈快感却一遍遍冲刷着神经,他陷入了极度的混乱。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张面容,最后定格在那日的梅树上,那双含笑的眼。 身后绞得愈紧,被操乖了的媚肉柔柔地吮着阳物,往深处引动。谢向晚低吟一声,脸埋进赵碧烟颈侧,轻轻舔舐着那道鞭痕,滚烫的精液尽数浇灌在了肠壁上,惹得穴道一阵痉挛。 谢向晚并不急着退出,小心地拔了金钗,轻柔地撸动着赵碧烟的阴茎,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不出一会,赵碧烟也抽搐着泄了,谢向晚吻了吻他的耳廓,解了锁链将人放下。 “栖柳,告诉我好吗?” 赵碧烟犹未清醒,涣散的瞳孔覆着水雾,迷茫地看着谢向晚。 谢向晚缓缓退了出去,脱了羊眼圈替他盖上衾被,将汗湿的鬓发拨开,静静等他回神。 “王,爷。”赵碧烟咽喉疼痛不堪,只能缓慢地吐出气音。 谢向晚叹息一声,指尖抚上脖颈上的掐痕,放缓了声音说:“不能告诉我吗,栖柳?” 赵碧烟双唇张合两下,终究无言。 谢向晚默然,捧起手腕查看伤势,确认没有伤到骨头后方道:“罢了,不说便不说罢,希望我还能护的了你。你可是为了林子木?” 赵碧烟摇头。 谢向晚揽紧了他,眼睛眯了眯,“还是说你是为了赵家?或者是赵家为了什么?栖柳,”温柔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若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我一定亲手掐死你。” 赵碧烟轻声应着。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谢向晚终归下不了狠手,可奇怪的是丝毫未觉安心,心头反而空了一块。 赵碧烟靠在谢向晚胸前,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王,爷,您不怕,奴,对您,图,谋不轨?” 谢向晚极轻地笑了,恣意的眉眼上是自信的骄傲,“若是这般,倒也罢了,你还是对我图谋不轨好些。” “您,不,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所忧不过天下,所思不过万民。其他都是身外物,有或者无倒是无妨。” 赵碧烟仰头看他,眨了眨眼,眼底也有了笑意,“老,王爷,把您,教得,很好。” 谢向晚吻上他的眼帘,“胆子不小,评论起夫君来了?好了,我去叫人送热水来。” 风炉上还暖着热茶,赵碧烟目送谢向晚离开,拖着酸痛的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暖流滑过肿痛的喉咙,虽然疼痛,但也多少汲取了些暖意。 或许谢向晚就是这杯茶,可他到底无法完全饮下。 这种温暖,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