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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要坏掉了(奶油肉棒及奶头、按摩椅H、强制高潮调教)

    第五十三章

    也许因为有环境和气氛的加持,杨靖今晚的第一发射得又稠又多,从曹亦帆体内抽出时,还牵扯出不少白浊的黏液。他轻轻放下她,才去找抽纸擦拭。对,是放下。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她已无力站立,杨靖只好顺势让她跪坐在地上。

    她眼神迷离,目光本能地追着他,发现自己好像是头一回看他穿便服。他们虽结识于她进公司之前,但每次碰面,他都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一副禁欲系男神的样子。今天是假期,他穿了休闲运动风格的服装。她觉得这紧身白T恤衬得他很年轻,也让他的肌肉身板若隐若现,非常诱人。

    杨靖快速整理好自己,就回到她身边。他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单膝跪下,与她近距离面对面,说:“任务失败……有人要接受惩罚咯。”

    曹亦帆有气无力地反驳:“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他故意打断她,还趁机调戏:“因为我把你操得太爽,爽到你口齿不清,只能呻吟?还是因为我肏你,把你肏得意识模糊,忘了数数?”

    “别说了……”她红着脸说。

    “好,我不说,我做!”话毕,杨靖替她重新戴上眼罩,再把她引到床边,让她依然跪坐着。

    曹亦帆知道他为人霸道,尤其在性事上,只好在黑暗中默默祈求他惩罚得轻一点。虽然她随时可以喊停,但毕竟以前没接触过正式的调教,心里多少有一点点期待,却又有些慌张。

    “张嘴。”她大概被闲置了几分钟,杨靖的声音才出现在前上方。

    她估计他想自己帮他口交,就不疑有他,乖乖张嘴。直至感到嘴巴被完全放入异物,她才敢小心翼翼地含住。

    甜的?而且不是男性的那根,是他修长的手指,她觉得很奇怪。

    “猜猜我给你吃了什么?”杨靖问。

    她再仔细吮了一下,不太有信心地答:“奶……油?”

    “也算正确。”他为她掀开眼罩。

    曹亦帆恢复视觉后,看到杨靖坐在床边,还惊喜地发现他一手捧着蛋糕,一手沾了蛋糕上的奶油。

    “怎么会有蛋糕?”她试探地问。

    “酒店送的,国庆活动。”杨靖眼神闪缩,瞎说了个理由来搪塞她。

    “哦……”曹亦帆点点头,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因为她不认为杨靖会记得她的生日,更莫说是为她庆生。“真巧,我今天很想吃蛋糕。”她发自内心地笑了,觉得自己很幸运。

    “是吗?”杨靖像被她感染了似的,扯开嘴一笑,笑里藏着玩味。“那再吃一口。”他把沾了奶油的手伸到她脸前。

    他的食指很干净,还泛着水光,曹亦帆估计是自己刚才“吃”的那根,脸颊顿时染上了红晕。好歹以前为了搜集资料,看过不少“小影片”,她怎会不知道这男人在意淫什么。

    看在今天看到烟火又吃上蛋糕的份上,她便从了他的遐想。

    她垂下眼帘,身体微微倾前,羞答答地张开小嘴,把他整根中指含住,然后噘嘴吸吮,让柔嫩的樱唇如戒指般紧紧圈住指肉,前前后后地套弄着,还时不时抬眸,给他一个半个无辜的秋波。

    杨靖体内的野兽瞬间被唤醒,原始欲望一触即发,俊逸的脸上漾起了邪肆的笑,心想这小妞长大了,竟懂得勾引他?

    “你这是在玩火。”他警告道,眯起眼看她。

    她依旧一脸无辜。

    他猛地抽回手,同时扯下自己的运动裤和四角内裤,让再次苏醒的分身不受拘束地成长起来,而后随意挖一坨奶油,涂抹其上。

    曹亦帆看着比手指粗长得多的肉棒,一时间愣住了。她竟觉得这涂满奶油的巨型棍子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再吃一口。”杨靖摁住她的后脑勺,命令道。

    被他这么一压,她的粉唇都要抵住他的马眼了,既然势成水火,她就不再理会这莫名的熟悉感,一口噙住几乎塞满她整个口腔的大肉棍儿,可惜她如何努力,只仅能吞下其三分之二,不过这对杨靖来说,足够了。

    “嗯……”他哼出了舒服的鼻息,抓住她头发的手劲儿也不自觉地加重了些。

    经过前段时间的调教,曹亦帆渐渐学会如何讨好他,她使劲地吸啜他的巨大,又以丁香舌不停捣弄含在嘴里的部分,还不时以舌尖刺激那蘑菇形的顶端,爽得茎身一颠一颠的。而附在外露的三分一的奶油,她也没有浪费,全部仔细舔干净。

    “吃完了?”杨靖看她的目光如同万兽之王盯住小白兔。

    曹亦帆天真地点点头。

    “那换我吃了!”话落,杨靖一手依然捧着蛋糕,一手则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再带到套房的客厅,把她安置在按摩椅上。

    他将蛋糕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然后,毫无预警地掰开她的腿,骤然戳入她体内!

    “疼……”下腹突被异物挤入,酸得曹亦帆眉头皱成了一团。

    “别想骗我,我的精液还在里面呢,润滑得很!”他嘎声在她耳边低语。

    的确,就着还没完全流出的白汁进入,她不至于有撕裂感。

    不等她反驳,他便开始了活塞运动,还沾了一把蛋糕奶油,涂抹在她高耸挺立的两个山丘上。这还不止,他拿起了藏在按摩椅把手的遥控器,把所有功能打开,并调到最强度。

    曹亦帆立马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抖。“你怎么把它打开了?”她慌张地问。

    “Why not?”杨靖轻佻地回应。其实他也只是一时兴起,忽发奇想而已。

    他把曹亦帆两腿搁在椅子把手上,再跪在座椅边上,俯下身去,享用他的“小蛋糕”。他让她底下的小嘴吞吐自己的巨大,自己又像头野兽般舔咬她上面的胸脯。

    在按摩椅的加持下,曹亦帆的一双雪乳,还真像极了两团颤巍巍的、美味的牛奶布丁。杨靖把顶端的奶油吃光后,索性伸出舌头,任由抖动的乳头滑过自己的舌尖,让舌苔肆意摩擦它们。

    “让……嗯哈……按摩停下……好不好……”曹亦帆小声求饶道,她觉得要不是双手被绑,自己早就忍不住要推开杨靖了。

    杨靖抬头看她,嗤笑说:“怎么能停,我看你享受得很。”

    “呃……太、刺激……了,停、停下……”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呻吟。

    她胸前一对嫣红果子早已熟烂,硬挺得不能再硬。座椅和椅背的剧烈震动,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奇怪的感觉中,像有好多双无形的手在抚摸她,尤其下体,震感从底座透过臀部传到花径,不断逼迫内肉与杨靖的分身碰撞、厮磨,内壁的神经持续受刺激,使女性汁水分泌得越来越多。

    她眉头紧皱,水灵的大眼已无法完全睁开,情欲的泪水溢满眼眶,樱唇微张,时而求他,时而吐露娇媚之音,意识也丢了大半。杨靖看着她这个濒临崩溃的样子,好兄弟顿时又粗了一圈。

    “很刺激吗?”他对她耳语,嘴角上扬,弯出好看又邪恶的弧度。

    曹亦帆“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只点点头回应。

    “还能更刺激呢……”他舔了舔她耳垂说。

    “不要!嗯……”她拼命摇头,耳边脸颊起了鸡皮疙瘩。

    “要!”

    杨靖下面的动作本来就没停过,现在竟更加猛烈地抽插着,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似的。他抓着她的肩膀,让自己更好地发力,猎豹般的眼睛没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寻找她今晚最敏感的位置。

    “是这里吗?”他得意地问。在某一个深入后,她的脸容有了较明显的变化,他估计自己找到了那一点。

    曹亦帆没有回答,只惊慌地摇摇头,他却用力顶住同一个位置,问:“是吗?!”

    “呜……”她发出了猫咪般的娇吟,头摇得更厉害。

    “骗子。是想要我弄哭你吗?!”话落,杨靖疯狂攻击那一点,他自己也舒服得粗喘起来。

    就在曹亦帆以为自己要到达天堂之际,他竟然停了下来,塞在里面一动不动。她迫不得已,一脸疑惑地抬眼瞅他。

    “想要?”他挑挑眉问,甚是风骚。

    她犹豫了几秒才害羞地“嗯”了一声。

    “求我。”他命令道。

    她无助地看着他,心里暗暗埋怨这个男人太爱掌控别人,霸道得过分。

    杨靖看她没反应,便开始揉弄她的阴蒂,又啃咬她的乳尖。

    “啊……求你、求你!求你啦!”她无辜地轻吼。

    “求我什么?”杨靖得势不饶人。

    “求……求你……要我。”她就像只被煮熟的虾,因为害羞、敏感,而全身泛红。

    “我是谁?”

    “杨总。”

    “不对,我的名字。”

    “杨靖。”

    “嗯,完整一句怎么说?!”

    “杨靖,求你……要我……”她羞得完全不敢看他,错过了他眼底难得的宠溺。

    他欣喜地看着她,温柔地说:“这才乖,准你待会儿高潮时唤我的名字。”

    “啊?呃……太、太快了……嗯啊!”曹亦帆还没反应过来,杨靖便恢复了高速的活塞运动。

    “还可以动得更快,要试试吗?”他吓唬她。

    曹亦帆果真惊慌得疯了似的摇头。

    杨靖窃笑一声后,便专注攻占她那神秘的小穴,尤其是当中的敏感处。这次,他还配合上花核与奶头的刺激。不一会,曹亦帆已受不了了,全身肌肉都绷着,令棉绳勒得她更深。窄小的蜜道把巨型外物牢牢夹紧,腰椎顺着高潮引起的暖流快速颤抖。

    杨靖没有退出来,只咬紧牙关、阖上眼,忍耐温热的阴道对他分身的激烈包覆,努力强忍着,不射。待曹亦帆不再失控抖动,他便又立即抽插起来。

    “不!不要了!求求你!感觉要坏掉了。”曹亦帆哽咽着求饶。

    “谁叫你刚才没喊我名字?再来一次!”他双眼通红,语气略带嬲怒。

    “嗯呢……我、我忘了,对不起……啊!”

    “那更要再来一遍,让你以后都记得!”

    “不行了……我快、快要尿、尿出来了……呜……”

    “没关系,我不介意!”

    “不要!”曹亦帆尖声呐喊,再次绷直了腿,连脚指头都在用力。

    “我是谁?说!”杨靖索性捏住她圆浑的臀,使她的下体压向自己,又挺腰用力插到最深处,让两副发烫的肉体结合得没有一丝空隙。

    “靖……杨靖……啊!靖!我要去了!靖呜……”这次她乖乖听令,尖叫着也要喊他的名字。

    “喝!”杨靖也低吼出射精时的愉悦。

    最后,已分不清是她的潮水喷湿了他,还是他的津露充盈了她,反正按摩椅湿得一塌糊涂!

    “真乖。”杨靖在她额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与生俱来的强大占有欲,驱使他不仅要她以后每个生辰都记起他,还想让她以后每次高潮时,冲口而出的,都只能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