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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合集

    8糟蹋

    见到苏惟懵懂茫然的表情,盛景知道,苏惟这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心理处于逃避的状态。盛景皱了下眉,心底疑虑,一会还有更刺激的,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承受的住。

    要做就得做全套,周放那个疯逼疑心病重的很,他今天无论如何手底下都是不能留情的,既然说了苏惟是自己的性奴,那就得按照性奴的规矩来,有主的奴偷偷跑到这种地方来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要罚的。

    盛景长臂一伸,从左侧前方的架子上拿出一个口枷,捏着苏惟的脸颊迫使人张开嘴,将球体塞进苏惟的嘴里,把口枷的绑带拉到苏惟脑后扣紧。

    “既然不想说话就别说了吧。今天走出这个屋子之前我都不会再给你开口的机会。”盛景在心里接上未尽的话——除了叫床的时候。

    苏惟心里松了口气,今天发生的事太挑战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苏惟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装个鹌鹑。

    “我知道在楼下的时候你就醒了,我和周放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一些。你该知道,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黑暗。”涂完了药膏,盛景摘掉手套,起身从后面的柜子里挑了一根鞭子回到手术台边。

    “林霁的好奇心重,什么都想见识一下,什么地方都敢闯一闯,做事顾前不顾后。我原本以为你的性格比他稳重,却没想到你也是个什么地方都敢进的,而你陪他满足好奇心的结果就是差点变成失踪人口。”盛景一边说话一边动作着,用遥控器放下棚顶的吊勾,解开固定苏惟双腿的绑带拉起苏惟换成背对着他跪着的姿势。

    苏惟顺从的任由盛景摆弄自己的身体调整姿势,听到盛景的的话,苏惟沉默的垂下眼。

    “知道如果我没来救你,落在周放手里的你会变成什么样吗?他会彻底打碎你的人格,让你变成没有思想的人畜,还会改造你的身体。”将苏惟的双手向上拉起,用吊勾穿过苏惟双手中间的绳子,盛景点了点苏惟的乳粒接着说:“他会给你隆胸,让你的小奶子变得和女人的一样大,有一定概率还会让这里产奶。”

    “这里有可能会被阉割。”盛景的手伸到下方连着囊袋一起握住苏惟的阴茎,随后用手指抠弄顶端的小孔“也有可能把这个小孔扩张到可以插入进整根手指的程度。”

    盛景的手从前方转移到苏惟身后,手指顶入后面的小穴,轻轻按住里面的敏感点,继续说着恐吓的话语:“这里大概会被植入电击芯片”。

    “呜~”随着盛景的话,苏惟惊恐的睁大双眼,身体微微的发抖。

    “你让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盛景走到合适的距离停住,甩出鞭子说出最后一句话话:“你要受到惩罚。”

    “呜~”鞭痕从左肩延伸到右肋骨的位置,苏惟睁大双眼仰起头,眼泪滑落脸颊。

    ‘啪——’第一鞭刚结束,盛景马上就甩出了第二鞭,打在第一鞭下方与第一鞭平行。

    一直打到鞭痕从左侧后腰处延伸到右侧臀部,盛景转换了鞭子的方向,从右肩开始以和左边痕迹同样的规律打下一道道痕迹,两侧的鞭痕整齐的交叉。

    密集的鞭打一鞭接着一鞭,苏惟的双眼被过多的泪水浸染的模糊,被吊起的双手紧紧握住。疼!很疼!

    可是这样的疼痛却让苏惟有种很安心的感觉,他现在正在被盛景惩罚,因为他让自己陷入了危险,他现在是安全的,而这安全——是盛景给他的。

    盛景停下的时候,三十道鞭痕在左右两侧落下同样的痕迹,形成规律交错的斜网图形。粉色的鞭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有种瑰丽的美感,盛景的瞳孔颜色暗了一个度。

    盛景将苏惟从吊勾上放下来,抽出纸巾勾起苏惟的下巴擦去苏惟脸上的泪水和因为含着口枷无法闭上双唇而流出的口水。

    仔细观察苏惟的神色,盛景以为他这一顿鞭子抽下来苏惟会对他产生畏惧甚至是憎恨,结果苏惟的眼中竟是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苏惟的眼底满满的都是依赖。

    盛景神色发暗,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这孩子总是能让他不忍心,可他今天势必要对不起这份依赖了,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很快就会将这份难得的依赖打破。

    盛景将唇贴在苏惟的耳边,慢条斯理的说:“这次我能救你是因为周放事先没有周密的准备,要是不打消他对你的念头,他会做好详细的计划再次绑架你,而再次绑架你的时候他不会给人留下任何把柄,那时,没有人能够救你。只有让你成为我的性奴,才能让他彻底的消去念想,你跟着我总比落在周放手里要强。”

    这和苏惟的预想完全不一样,苏惟喜欢盛景,也能接受自己是个sub,但他预想中他和盛景的主要关系是恋人,主奴关系是仅在特定的场景下以游戏的形式体现的,这也是字母圈里最常见的模式。

    苏惟听出了盛景话里的含义,盛景要他做的是真正的性奴,是完全由盛景掌控的24/7制的奴隶,而不是游戏形式的主奴。

    盛景手指按在苏惟的穴口上,声音低沉:“你这里,今天必须要肿起来。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我拿戒尺把这里抽肿;二,我把这里艹到肿起来。我劝你选二,你以后必然是要被我艹的,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区别。选一就点一下头,选二就点两下头。”

    苏惟僵住了好一会儿,才流着泪缓缓的点了两下头。苏惟想,他可能是疯了吧,想到自己会成为盛景真正的性奴他心里竟然产生了找到归属的幸福感。

    盛景松了口气,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苏惟要是执意选了一,那说明苏惟心里对他极其抗拒,不管他是妥协还是认命,只要选了二那就不是最坏的结果。

    盛景解开苏惟双手上的绳子,把两只手拉到背后又重新绑住。之后摘下苏惟嘴里的口枷,另一只手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掏出胯下的巨物。

    “我不会给你用润滑剂,今天不会,以后更不会。我不管你是含还是舔,想要少点痛苦就好好弄湿它。”将胯下的巨物对着苏惟的脸,盛景按下苏惟的头。

    太大了!盛景的阴茎让苏惟感到惊恐,半勃起状态下看着就已经很骇人了,又粗又长,龟头有鸡蛋那么大,黑紫色的巨物上还有好几条凸起的青筋,看着狰狞恐怖极了。

    后颈的手又往下按了一下,想起刚刚盛景说的不用润滑,苏惟顾不得自己对眼前巨物的惊恐,将巨物的顶端含入口中。

    苏惟双手捧住阴茎的下半部分努力的往下吞着这根恐怖的东西,只吞到一半多一点的位置喉咙就产生了干呕感。

    赶忙抬头把嘴里的东西拉出了一些,然后根据看小黄片得来的经验头部一上一下的吞吐,那根东西随着苏惟的动作,渐渐的在他的嘴里变硬也变的更大,撑的苏惟嘴角发疼。

    盛景低垂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跨间吞吐的小美人,他第一次见到这小东西就上了心,可是小东西却有个让他没法下手的身份。他原本已经打消了念头,没想到今天竟是来了个峰回路转。这小东西跟着林霁瞎跑被周放看上了眼,他在周放面前说的那些话虽说是为了救人,可心里未尝没有顺水推舟的私心。

    盛景心想,他还真是应该感谢周放,要不是周放惦记上了这小东西,他也没这个把人收了的机会。

    “唔~”感觉嘴角的疼痛加重了,苏惟猛的抬头,阴茎从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苏惟动了动嘴角,一阵疼感传来,他的的嘴都撑破了,这是得有多大啊!苏惟垂下眼看向那根东西,盛景勃起状态下的阴茎,让苏惟心里溢满了惊惧,这根东西简直可以称之为巨大,长度怕是至少得有二十五厘米,龟头足足有鹅蛋那么大,直径恐怕有六厘米还多一点,盛景的阴茎实在是太恐怖了!

    嘴角都破了,苏惟不敢去吞那根东西了,伸出舌尖在柱体上来回舔舐。越舔心里就越怕,这么大,这么粗,这种东西插到身体里会死人的吧?

    看胯下的东西湿润度差不多了,盛景把苏惟以跪趴的姿势按在手术台背板边缘,手指在苏惟后穴按压了几下,直接并起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在内壁随意摩擦了几下,用X1改造过的肠道就分泌出了水润的液体。

    “呜~”苏惟的臀部向前耸了一下,又被盛景拽着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拉回后方。盛景的手指在他身体里面,里面的感觉好奇怪,说不上是疼还是痒,那是一种很刺激的感觉,里面的手指每一下动作都让他想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盛景的手指在里面探索了几下,抽了出去,苏惟喘息着松了口气。随后穴口顶上一个比手指更火热更巨大的东西,苏惟的身体瞬间僵住,还没等苏惟的身体放松下来,那根巨大火热的东西就强硬的突破了入口以不容拒绝的姿态缓慢的往里插入。

    “唔唔~~好疼~~’苏惟皱着眉从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呻吟,太疼了,那根东西每一次往里深入一节,苏惟都会想要逃开。太粗了,也太长了,他那里会被撑裂的。

    “你不是对SM好奇吗,你要是完全没有这份心思,今天出现在这里的就只会是林霁一个人。我现在就告诉你SM是什么,SM就是虐待式的性交,就是要让你疼的!”盛景心说,这才刚刚开始呢,更疼的还在后边呢,既然这小东西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人了,那就注定要承受他在性事上的粗暴。

    在性事上,盛景一向不知道心软为何物。他的性奴就得忍着疼被他艹!盛景在苏惟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嘴上豪不留情的说着:“忍着,以后你疼的时候还多着呢。”

    “呜~~”带着鞭伤的臀肉被大力的拍打,苏惟疼的又是一声呻吟。

    盛景一边插入一边观察穴口的状况,直到腰跨压住身下人的臀肉,盛景停下来放松的舒了口气,他下边的鸡巴不是一般的大,很少有人能够全部容纳,这小东西却是个天赋异禀的,里面的长度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正正好好的符合他的尺寸。

    见穴口没有流血盛景就放开了动作,直接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疼~呜呜不~不要~呜哇啊啊啊啊~”剧烈的疼夹杂着剧烈的爽一下子猛烈爆发开来,让苏惟的声音里带上了浓烈的颤抖的泣音。不行了,要疯掉了,苏惟猛烈的摇着头,试图往前挪动膝盖逃离这可怕的刺激折磨。

    看到到苏惟逃离的动作,盛景的眼神冷了一个度,胯下挺动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每次都顶到最深处。

    盛景拽着苏惟被捆绑在背后的手腕手把人拉回来,下腹撞上苏惟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拍击声,嘴里说出告诫的话语,语气里透着狠厉:“你永远不能和我说不,疼了就叫主人,记住以后不管什么场合什么地点,再让我听到个‘不’字我就直接艹死你。”

    盛景话给苏惟带来了强烈的被支配的感觉,苏惟的身体颤抖着,顺从的改了口:“唔呜~啊啊啊~~主人~呜啊~~”

    “呜呜呜呜~疼~主人~~~啊啊~~~~唔~”好疼,又好舒服,太刺激了!苏惟身体猛的抬起,养着头剧烈的喘息。这场情事才刚刚开始,苏惟就被肏射了。

    温软湿滑的水润肠道紧紧包裹着胯下的巨物,带来强烈的舒适感。盛景享受着苏惟高潮时肠道里的紧缩,心里顿生一股喜悦之感,他刚才的力道有多重他心里有数,小东西能够在夹杂着激烈疼痛的性爱方式里得到享受!

    既然身下的小东西能接受,那他可就要放开了艹了,盛景勾了勾嘴角,在苏惟的不应期也力道不减的狠狠抽插。

    “呜呜呜~~~主人好难受~~~主人啊啊啊~啊~~~~”苏惟哭着摇头,不行,真的受不了,又疼又麻。可是身体上的痛苦却使他的心里生出了奉献的满足感,他是盛景的性奴,他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满足盛景的欲望。

    “呜呜呜~~~主人~~~啊啊啊~”苏惟的声音变的甜腻,整个人迷乱的颤抖着,脑中仿佛炸起一片眼花。

    盛景舒爽的眯着眼睛享受苏惟肠道里剧烈的痉挛带来的快感,胯下的动作又狠戾了几分,这小东西还真是能给他惊喜,第一次挨艹就能在不应期达到干高潮。这种不应期的干高潮就算是‘帝尊’调教出来的成品奴也没几个能做到,而且那零零星星的几个还是隔着批次的,是‘帝尊’营业历史上的总和。

    盛景心想,这具天生淫荡的身体还真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这小东西合该生出来就是为了给他艹的!

    在性事上盛景就是个毫无人性的暴君,苏惟不应期的干高潮给盛景带来了灵感。

    盛景右手拽着苏惟两只手腕把苏惟拽的抬起身子来,左手伸向前方,一边粗暴的肏干身下人的小穴一边掐住苏惟的阴茎用能使人感觉到疼痛的力道揉捏,目的是用疼痛来限制那里的勃起,他想让苏惟每一次高潮都是不射精的干高潮!

    “啊啊啊啊啊~~~~~呜~主人~~好疼~~~前面好疼~~~呜呜~~~”后穴里粗暴的抽插又就已经够疼了,前面又被残忍的对待,疼极了的苏惟眼泪流了一脸。

    盛景掐着苏惟前面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无情的说:“给我忍着!你前面这根东西就是我的玩具,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呜呜呜呜~~主人~~~呜啊啊啊啊啊~”呜,那里是主人的玩具,被艹的思维迷乱的苏惟竟是真的被洗脑了。

    “呜呜~~唔唔呜呜呜~”好疼啊,是主人,主人在玩弄他的身体,他的义务是让主人舒服,被艹懵了的苏惟还帮着身上凌虐自己的凶手给自己加深洗脑效果。

    “唔~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呜~~”苏惟发出一连串的泣音,身体猛的向上弹了一下,随后全身痉挛着软了下去,被粗暴揉捏的下身小孔里喷出一股股水流。

    “艹,好爽。”肠道里激烈的痉挛带给盛景极致的舒爽,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鸡巴。

    胯下的人都被肏晕了肏尿了,盛景却丝毫没有停顿,仍旧激烈的耸动胯部不断的大力挞伐,脸上的表情甚至透着些凶狠。

    “呜~呜呜呜呜~主人~~主人~啊啊啊~”过了没几分钟,失去意识的苏惟又在强烈的感宫刺激下泪眼模糊的醒了过来。

    “主人~~呜啊啊啊啊~~~”主人,他的主人在使用他,在玩弄着他的性器官,他在用身体取悦他的主人,这么想着的苏惟脑海里滋生出一股强烈的心理快感,竟是又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苏惟眨着没有聚焦的眼睛,崩溃的想,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一定会坏掉的。可是他的灵魂好像正在被填满,满满的都是主人的气息。

    苏惟的意识和肉体仿佛被撕裂开了,身体上忍耐的痛苦越多,心理上的快感就堆积的越多。

    也不知是不是害怕真的被肏死,一直到这场残暴的性事结束,不管是多么难以忍耐的时刻,苏惟的口中都没再吐出一个‘不’字。

    ……

    苏惟的肠道又一次开始猛烈的痉挛,盛景腰眼发麻舒爽的“唔——”了一声,加快了速度抽插了近上百下,最后重重的往里一顶,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苏惟的肠道深处。

    “呼——”享受完射精快感的余韵,盛景重重的呼出口气,从苏惟体内拔出了阴茎。

    此时苏惟依旧维持着跪趴着的姿势,腰腹间满是指痕,身体时不时抽搐颤抖一下,身后的嫩穴泛着莹莹的水光,原本粉红的小穴肿了足有一指高颜色变成了淫霏的玫红。被过度撑开的穴口已经无法完全合拢,留下大约有一指粗的小洞,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穴口里粉色的肠肉。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盛景皱了下眉,吐槽了一句:“艹,真他妈准时。”

    9甘愿

    盛景知道这家伙不看到最终结果是不会罢休的,叼着烟让开门口的位置,他早就算准了周放非得来上这么一出搞个眼见为实不可,不然也不会给苏惟出那道选择题。

    见到机会,周放一个跨步窜进门里。

    调教室的格局简单,除了入口和内部休息室的两扇门,四周的墙面上都是摆放着各类道具刑具的壁柜,中心位置是一套沙发茶几。周放眼睛一扫就看到了房门左侧的手术台,毫不费力的找到了目标。

    走到跟前,看着处于昏迷中的苏惟,周放又露出个标志性的邪笑来,一边观察一边在心里嘀咕,不愧是让他一眼就看上了的极品,不光是长的绝色,后面这穴也是够妙,被玩透了肿起来后竟是像一朵挂着晨露盛开的花,美的惊人。

    “啧啧,可怜的小美人,让个老畜生给糟蹋了。”周放嘴上说的好像挺不忍心似得,脸上邪气的笑却透着一股子猥琐的味道,不走心的装模作样感叹完了,周放将猥琐贯彻到底问出了一个特别淫秽的问题:“怎么样,艹的爽不爽?”

    “这可不能告诉你。”盛景心说,这就成了。在周放眼皮子底下把苏惟打上他的标签,周放自然就会断了念想。

    目的达成了,盛景就懒得再应付了,手里解着苏惟手腕上的绳子,嘴里一点没客气的直接赶人:“看够了赶紧走,再看也是我的人,接下来的鸳鸯浴环节谢绝观赏。”

    “嘿,过河拆桥啊。”确定了极品美人自己是捞不到手了,周放也不多纠缠,吐槽了一句就撤退了。

    ……

    在陌生的卧室里醒来,苏惟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想起这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所经历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下意识的又闭起了眼睛。

    “醒了就起来吧。”洗了澡后就一直守在床边的盛景见苏惟醒来后又逃避的闭起眼睛,直接开了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发生了,事情既然已经发展成现在这样了,那这小东西就只能直接面对,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苏惟明白这是躲不过去了,只好又睁开眼睛,忍着身体的酸疼从床上坐起,却是低垂着视线不敢直视盛景的眼睛。

    苏惟起身后,盛景端起床头柜上的粥碗问苏惟“先吃点东西,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我自己吃。”苏惟垂着眼接过粥碗,一边食不知味的吃着一边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毁三观,苏惟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面对。上午刚遭遇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绑架,之后又被盛景按在身下发生了一次强奸似的性事,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挑战苏惟的心理承受极限。

    和盛景的那场性事让苏惟简直无法正视自己,盛景在性事上真的是太粗暴了,让身体难以忍受的疼痛充斥着整个过程,可是他竟然在身体的极度痛苦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灵满足感。

    人生第一次体验就遭遇了盛景这样的狠主,对BDSM的了解仅限于理论知识的苏惟被吓到想要自闭。

    苏惟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盛景的粗暴让他那么疼,身体上的痛苦让他想要发疯,他却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让他如此痛苦的盛景占满了。

    苏惟吃的缓慢,盛景也不急,就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见碗里的粥见了底,盛景还打开床头柜上的保温盒又把碗给盛满了。

    碗里的粥变多了,周惟拿着勺子的手停顿了一下,又默默的继续吃着。

    直到周惟吃完了两碗粥,盛景接过空碗放在床头柜上,一开口就是图穷匕见:“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让你无法接受,但是事情已经是这么个结果了,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我希望你能尽早想开,就像你今天选第二项选择时那样,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索性就直接不躲。”

    是啊,逃避有什么用呢?苏惟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直面盛景,单刀直入的问:“我现在是你的性奴?真正的生死皆由主人掌控的那种奴隶?”

    周放可以肆无忌惮的绑架人玩人体改造,而盛景在和周放对话的时候语气熟稔姿态随意,这说明盛景至少和周放是站在同一高度的。苏惟想,以盛景拥有的能量他口中的奴隶绝对不仅仅是24/7的全日制主奴。

    盛景的眼神中透着野兽般的锐利,对苏惟说:“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你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他倒是真的想把这孩子彻底的纳入羽翼,这是盛景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可是在他的羽翼下接受保护的代价却是一生都不得自由。盛景心底自嘲的想,他也就是吓一吓这孩子,他根本狠不下心来彻底掌控这孩子。

    盛景的回答正如苏惟心里所想,苏惟颤抖了一下,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这太可怕了,连生死都不能自主,他应该想要逃开的,可是盛景是他喜欢的人,想到他会被盛景完全掌控,他的心里竟然感觉到安心和喜悦。

    苏惟献沉默半晌,妥协的深吸口气,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内心。献祭般的直视盛景的眼睛,苏惟声音缓慢而认真的对盛景说“我想,我是愿意的。”

    “什么?”饶是盛景一向耳聪目明,此时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有些表白做过一遍就会失去再来一次的勇气,这一次是苏惟低着头小声重复的。“我说,我是愿意的。”

    盛景脑中‘嗡’的一下,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震的发懵。这孩子怎么就能愿意呢?他知不知道他说出这样的的话意味着什么?他知不知道他这么说会让自己忍不住将他拉进黑暗罪恶的领域,从此再也不见天日!

    盛景沉寂了许久,冷静下来后盛景托起苏惟的下巴抬起,目光仔细的在苏惟的双眼中探寻,那双眼中溢满的情感简直快要灼伤盛景的心,盛景生平以来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跑的欲望。这双眼睛不该是这样的,这孩子刚刚才遭遇过他半强迫性的淫虐,这孩子的的眼中应该有恨才对,就算不恨他也不该是现在这样的满目情深。

    盛景紧紧盯着那双深情的眼睛,难以置信的问苏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苏惟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他语气茫然的对盛景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将要被你完全掌控,我明明知道那是很恐怖的事情,可是心里却感觉到安心和喜悦。之前被你肏的时候,我的身体明明很疼很疼,但是心理上却会源源不断的产生快感。”

    苏惟眼神恍然了一瞬,对盛景说完未尽的话语:“或许这是因为我是个sub,并且喜欢着你。”

    苏惟看着盛景的眼中有依赖有迷恋有仰慕,曾经那些在配音时并不懂得的情感此时全在苏惟的眼中映射了出来。

    剖析完自己,苏惟肯定的回答盛景的问题:“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这简直是这世上最美好的情话,美好的让盛景倒吸一口凉气,美好的让盛景不敢轻易相信。

    盛景托着苏惟下巴那只手的拇指缓缓摩擦着苏惟的唇瓣,声音低沉的说:“我会在你身上打上专属于我的奴隶标记;会给你带上无法摘掉的奴隶颈圈;还会在你身上植入可以用来监视你所有动态的纳米芯片。你的通讯社交将会完全被我监控,在我这里你没有丝毫的隐私,我这样说,你还愿意吗?”

    随着盛景的话,苏惟想象着那样被全面掌控没有丝毫隐私的生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却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他的内心深深的渴望着,他想要被盛景完全控制。

    苏惟直面自己的内心,不拥质疑的回答说:“我愿意。”

    盛景想,苏惟大概真的上天为他量身定做的伴侣,他们合该是天生一对。盛景低下头对着苏惟的唇落下轻吻,声音喑哑:“你不会有反悔的机会了小东西,你将彻底的变成我的所有物。我叫来给你做标记的人就在这道门外,我原本只想给你戴一对有定位功能的耳钉,现在看来,整套标记都可以用上了。”

    说完,盛景拉开被子横抱起苏惟,打开休息室的门抱着人走出去。

    “盛爷。”卧室外面就是盛景在‘焰火’的那间专属调教室,见到盛景抱着人从休息室出来,调教室中间茶几旁席地而坐玩二人斗地主的两人站了起来。

    盛景抱着苏惟脚步不停,对那二人点了下头,说了句:“全套。”

    把苏惟抱到手术台上,盛景慢条斯理的对苏惟说:“等下芯片会被植入你的左耳后,耳钉也要戴在左耳,还要穿乳环和阴茎环,一次性做完全套的标记你会很疼,但我不会给你用麻药,我想要你记住今天的这份疼,疼痛是你彻底属于我的起点。”

    盛景的话让苏惟紧张的睁大了眼睛,为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产生了恐慌。

    盛景低下头,神色认真的看着苏惟,语气郑重:“你的好日子结束了小东西,以后你要经常为我忍耐痛苦。”

    10标记

    听到盛景恐吓般的宣言,苏惟呼吸一顿,瞳孔猛烈的收缩了一下。

    “害怕了?”看到苏惟被吓到的反应,盛景摸了摸苏惟的头,对苏惟继续说:“可惜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小东西。”

    苏惟觉得他可能是个奉献型的恋爱脑,盛景的话让他对未来的日子感到忐忑的同时又浮起一丝隐秘的喜悦。苏惟坐直身体,坚定的对盛景说:“确实有点怕,但我没有后悔。”

    苏惟的坚定取悦了盛景,盛景摸摸苏惟的头笑了笑,脱下苏惟身上的长袍,拉起苏惟的双腿束缚在拖腿架上,语气里满是愉悦的说:“为了防止你挣扎,你今天又需要被绑起来了小东西。”

    把苏惟束缚在手术台上后,怕苏惟疼的厉害了咬到舌头,盛景又给苏惟嘴里塞了个口球,然后摸摸周惟的头,对苏惟说道:“用来标记你的东西都带有精密的机关锁,一旦戴上就再也无法取下,除非破坏性的拆除,但是它们所用的金属只有特定的材料制成的工具可以损毁。”

    盛景露出个坏笑,点了下苏惟的鼻尖:“这是真正的永久标记,我的小东西。”

    听到盛景的话,苏惟的眼睛猛然睁大。心想他果然是个恋爱脑,盛景话里的内容让他心中浮起期待,他期待身体被打上属于盛景的永久性标记,永无尽头的活在盛景的掌控下。

    见到苏惟眼中的期待,盛景仿佛沐浴了春日里的阳光,心里暖洋洋的。

    盛景心中感慨的想,这小东西还真是铁了心的往他身边凑,没想到他和周放信口胡诌的那句‘自愿的’竟是成了事实。圈子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只把主奴关系当做满足性癖的游戏场景,出了场景人人平等。他的控制欲极强,玩不来那一套,所以他只玩真正的奴隶。可人是感情动物,那些麻木顺从的奴隶能满足他的控制欲却填补不了他心里的空虚,现在这份存在多年的空虚感却被这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东西给填满了。

    心里感慨完了,盛景回头叫了个人名,吩咐道:“孙奇,箱子拿过来。”

    “是,盛爷。”茶几旁的两人中有一人答了话,拎起放在茶几上的保险箱走过来。

    接过箱子放在手术台旁边的矮柜上,盛景按下指纹锁打开箱子,扭头问茶几旁边给器具消毒的的人:“许大医生,还没搞完呢?”

    被称作许医生的人回道:“搞完了搞完了,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不敢出声么。”

    一架医疗推车被推到手术台前,许医生从保险箱里依次取出耳钉乳环和阴茎环放在医疗推车上进行消毒。

    在许医生给将要穿刺的部位擦碘伏的时候,苏惟脑子里浮现出不少曾经看到的里对穿刺疼痛的可怕描述,心里又出现了恐慌的情绪,越想越慌越想越怕。

    见到苏惟眼里的恐惧,盛景低下头亲了下苏惟的额头,低声安慰:“别怕,许医生的穿刺手法很专业,很快就会结束了。”

    苏惟闭起眼睛深吸口气,心里不断默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假的……

    “唔~”左侧乳头被穿透的时候,胸前的刺疼让周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挺疼的,但也不是不能忍,里的夸张描写真是害人不浅,好悬没吓死他。

    许医生的动作很快,眨眼间就从穿透的乳头里里拔出了穿刺针把乳环戴了上去。两只乳头的穿刺结束后,又用打孔器在苏惟的左边耳垂极迅速的打完两只耳洞。

    “呜~~呜呜~~~”当阴茎遭遇毒手的时候苏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睁大的双眼里眼泪成串的流出。

    阴茎穿孔真的太疼了,那里是神经敏感的器官,之前动作可以用神速来形容的许医生这一次谨慎的放慢了穿刺的速度,苏惟被这缓慢深入的剧烈疼痛折磨的几近崩溃,身体忍不住的抖动了起来。苏惟恍惚的想,原来里写的也不都是假的。

    一直在观察苏惟状态的盛景擦去苏惟的眼泪,把苏惟的脸转向自己,轻声说着安抚的话:“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我喜欢你为我忍受痛苦,乖,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呜~~”主人,苏惟泪眼朦胧看着盛景,听到盛景的话,想着他在为了主人忍耐,下面的疼痛仿佛变得轻了几分,慢慢平静了下来。

    极力忍耐疼痛的苏惟美的惊人,身上散发着引人犯罪的脆弱感,想到这个美的惊心动魄的小东西是属于他的,盛景的眼底闪过浓郁的暗色。

    苏惟心甘情愿忍受痛苦的姿态给了盛景极大的成就感,同时也让盛景的心变得柔软。这孩子总能让他软下心肠打破底线,盛景发出一声妥协的叹息,决定再给苏惟一次选择的机会。

    等苏惟从阴茎被刺穿的剧痛中缓过来后,盛景按着开关升起背板让苏惟坐起来,轻声安抚道::“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拿掉苏惟嘴里的口球,盛景语气凝重的说:“这世界存在着鲜为人知的小型奴隶制社会,植入芯片后,你终生都会是我的专属性奴,日后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法的,生死不论。不植入芯片,我或许会有放你自由的那一日。我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要不要植入芯片由你来决定。”

    世界观被颠覆的苏惟沉思了许久,抬头看着盛景,含着泪语气里带着颤音做出了肯定的回答:“我想永远属于您。”

    盛景心底一暖,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笑容。亲了下苏惟的嘴角,盛景低声宣告:“这可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你再也不会得到自由了小东西。”

    最后植入芯片的时候盛景到底是不忍心让苏惟继续强忍,让许医生给苏惟敷了麻药。

    完事后,许医生给苏惟的伤处擦完药,就和另一个工具人识相的飞速离开了。

    盛景并没有解开苏惟的束缚,刚刚被标记的性奴就得再来顿刻骨铭心的疼才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他得让这奴隶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调整好手术台的高度,盛景姿态随意的将手指插进苏惟的后穴按压搅弄。“我知道你今天已经很累了,不过既然是彻底标记,仪式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你少不了要再挨顿艹了小东西。”

    “唔~~~”原就肿痛的穴口被猛然撑开,苏惟疼的仰着头发出一声呻吟。

    不久前刚被开苞的后穴此时还没有恢复过来,穴口依旧红肿松软,内里的肠道却不顾穴口的疼痛,娇媚的裹着盛景的手指,献媚似得分泌出滑腻的液体。

    盛景潦草的扩张几下,拉开浴袍,一个挺深就插了进去。

    被巨大火热的阴茎插入的时候,苏惟无声的张着嘴,呼吸都变轻了。

    全部插入后,盛景停下动作,口中吐出足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你得知道你选择了什么样的未来,耳钉的耳堵是定位监听器,乳环上安装了针孔摄像,阴茎环上有监测你勃起状态的感应器。”

    盛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芯片的功能很多,我就不一一告诉你了。你只要知道,你彻底失去了你的隐私权,从今以后我随时可以监控你的动态。”

    早就惦记上的小美人已经被彻底的收入囊中,盛景毫不掩饰的开始展露他恶劣的一面,恶意满满的宣告:“你的身体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你连勃起都要受到惩罚。”

    听着盛景的描述,苏惟感觉身体上的疼痛仿佛都飘远了,苏惟眨着含泪的眼睛,说出内心的感受,“呜~主人,我喜欢被您控制,我的一切属于您。”

    “小东西,你可真是让我惊喜。”他和这小东西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盛景挑眉一乐,不给苏惟一丝缓冲的余地,直接就开始激烈的抽插起来。

    “呜~~~唔唔~~~啊~~~”太深太重太快了,苏惟被艹的脚趾用力的蜷缩起来。他身上到处都疼,可是这些疼痛却带来了强烈的归属感。

    盛景丝毫没有顾忌身下美人痛苦的呻吟,胯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身下的人顶穿,艹的又深又猛。

    “呜呜呜哇~~~~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呜呜~~~”苏惟的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角划落。

    “怎么会受不了,你高潮了,小骚货,我看你是喜欢的不得了。”盛景感受着身下小美人干高潮时肠道里的剧烈收缩,舒服的呼出口气,身下巨物抽插的速度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呜~~~啊啊~~主人~~~呜呜~呜呜呜~~~”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出来,苏惟整个人都被肏的崩溃了。体内的巨物又粗又长,每一次猛烈的插入都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穿透。

    “唔唔~~~~主人~~好疼~~求你~~~~要~~~~艹死~~~了~”苏惟断断续续的说出求饶的话,太可怕了,真的会死的。

    11奴隶

    太过强烈的高潮折磨的苏惟连呼吸都要用尽全力,失声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唔~~~不要~~~~”从足以让人窒息的高潮刺激中回过神来,苏惟迷乱的摇着头,身体抽搐着哭的凄惨极了。

    “敢说不要?得给你个教训长长记性,给我记住了,你没有说不的权利!”盛景眼中弥漫出凶狠的戾气,双手掐着苏惟的双臀向两边拉扯,让性器进的更深,胯下的粗长性器以足以把人凿穿的力道疯狂暴插刚刚高潮过的嫩穴。

    “唔唔疼~~~~好疼啊啊啊~~~主人~~~”苏惟被插的瞳孔都涣散了,被残忍惩罚的肠道深处生出了极致的疼,内壁的肠肉却在极速的摩擦下迎来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

    盛景的动作狠厉的简直就像是在杀人,娇嫩的小穴在这疯狂的暴戾奸淫下可怜兮兮的吐出白沫,被撑到近乎发白的穴口承受不住这样恶意的折磨,颤颤巍巍的不断收缩着想要驱赶进门行凶的恶客,却适得其反的让凶恶的巨物更胀大了几分。

    “主人~~唔唔~~~我错了~~呜呜呜呜呜~~~~饶了~~我~~~啊~~~”真的要被艹死了,他在被主人惩罚,他没有对主人说不的权利,苏惟睁大无神的眼凭着本能向身上的施暴者凄凄惨惨的求饶。

    凄楚求饶的苏惟并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盛景在性事上一向容不得丝毫反抗拒绝,胯下巨大的性器冷酷残暴的狠狠惩罚着身下犯了忌讳的奴隶。

    “啊啊啊~~~~要艹死了~~主人~~~求求~~呜啊啊啊啊~~~”太过强烈的刺激使苏惟陷入了无法停止的极限高潮,身体不断的颤抖痉挛。

    苏惟的阴茎在高潮中一次又一次颤颤巍巍的立起,却每次都因为穿环伤口的疼痛而软下去。濒临失禁的感觉一波波袭来,可穿环后被插入遥控式导尿管的小口却无法流出一滴液体。

    “唔~~~主人~~”苏惟眼前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可后穴内部的肠壁却不顾肠道深处的剧痛不知死活的不断分泌出淫霏的液体,肠肉紧紧包裹着盛景凶残的性器极力的抚慰讨好。

    胯下的美人肠道里久不停息的痉挛潮喷让盛景爽的的双眼泛红,呼吸变得急促,抽插的动作如野兽一般凶残,尽情的狂捣猛插大力挞伐,直到把身下的美人艹的气若游丝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才死死抵着穴口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呜~~~”已经被艹的气息微弱的苏惟被激射进体内的精液烫的发出一声细微的泣音,止不住痉挛的身体久久无法恢复平静。

    把又一次被艹晕过去的小美人清理干净放到休息室的床上,盛景穿上衣服离开了调教室。

    ‘焰火’俱乐部除了十七楼的休闲大厅,每层的电梯口都另外设有小型休息厅。

    刚走进调教室这一层的休息厅,盛景就看到周放和孙奇还有许嘉炜坐在沙发上闲聊。

    周放正对着盛景出现的方向,一见到人张嘴就是一句:“呦,终于出来了,看这样你是又把人糟蹋了一回啊。”

    “盛爷。”孙奇和许嘉炜对盛景问了声好。

    盛景对两人点了下头,就近找了个空位往那一坐,回了周放的话:“啧,瞎说什么玩意呢,你那玩法才叫糟蹋,我也就是艹人的时候劲儿大了点。”

    “嘿,谦虚了是不,你手里玩废了的也没比我少。”周放说完话,见盛景一脸的不赞同,难以置信的问:“我艹,不是吧,你不会真那么想的吧,是什么给了你错觉?难道你不知道你艹人和糟蹋人这三字就是个等号?”

    神他妈的就是个等号,对这个说法盛景心里是不赞同的。苏惟两次性事上的反应让盛景升华了,让一个挺喜欢的小美人在身下不停的高潮,对于男人来说是件挺得意的事,盛景被周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培养出了强烈的自信,自信到失去了自知之明。

    盛景姿态慵懒的点了根烟吐出烟雾,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反驳道:“那是那些废物太不抗艹,你可别毁我名声。”

    盛景心说苏惟那小东西多喜欢被他艹啊,他这要是糟蹋,那小东西能那么爽?

    想到苏惟挨艹时的反应,盛景回味的咂了下嘴,那小东西才刚被开苞,第二次他本来没想艹那么狠的,小东西说错了话他也只打算小惩一下,狠艹个一小会就算了。哪成想那小东西竟然高潮不止,小穴里不停的潮喷痉挛夹的鸡巴实在是太爽,爽的他彻底失控了。

    “嘿,你睁眼说瞎话那。得,你这脸皮太厚,这事我不和你犟。”周放无语的摆摆手,问出了一直感兴趣的问题:“你那箱子里的东西用了几件?”

    ‘帝尊’的高层每人手里都有一套标记专属奴隶的物品,那些物件里安装的设备别看只有米粒大,里边却储存着能用二十年的能源。

    盛景向孙奇和许嘉炜的方向瞄了一眼:“你没问他们两个?”

    周放无奈的耸肩:“嘿,他俩嘴够严的,我在这试探半天了,什么也不肯说。”

    盛景眯着眼睛吸了口烟,神情流露出一点炫耀的感觉。“全套,就项圈没给他戴,小东西还上学呢,戴那玩意不方便。”

    “项圈就是个装饰品,别的玩意才是重点,以你那控制欲,小美人戴上那些玩意可得遭大罪了。”周放嘴里惋惜着美人的悲惨命运,脸上笑的格外猥琐淫邪。

    对于项圈,盛景有着不同的观点:“这你可就说错了,项圈作用大着呢,戴了项圈一看就知道是有主的,小东西要是戴着项圈,今天根本就闹不出被你抓了这事来。”

    说的挺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想不出词的周放败退了。“艹,还真是。”

    在道理上击败了周放,盛景扭头问孙奇:“芯片解锁了吗?”

    孙奇和许嘉炜一个盯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一个捧着手机正在装透明人,听到盛景问话,孙奇把电脑推给盛景回复道:“解锁了。”

    “我靠,芯片都用上了?”周放瘫在沙发靠背上的身体‘噌’的一下坐直了,表情认真了起来。

    芯片是‘帝尊’的产物,在帝尊的内网上每一个芯片都代表一个奴隶的编号。

    盛景把电脑拉到面前,对周放回以肯定的答案:“嗯,信息还没注册呢,不然你以为他俩在这等什么呢。”

    “你不是说这次玩的自愿的吗?”周放惊讶的嘴都合不上了。

    ‘帝尊’是合法的奴隶场,奴隶来源大部分是想赌一把命的死刑犯或重刑犯,小部分因为各种原因日子过不下去自卖自身的人。植入芯片把信息录入到‘帝尊’内网那可就成了真奴隶了。玩自愿的却把人搞成真奴隶,这是什么迷之操作?

    盛景笑的满面春风:“是自愿的啊,我家小东西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他自己选的。”

    “我艹,还有这种好事?”周放震惊的猛吸一口气,小美人为爱做奴隶,这太他妈的离谱了。

    低头在电脑上录入信息的盛景勾起嘴角,他要不是当事人也很难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

    ……

    苏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后穴处的胀疼让苏惟一口气没提上来腰一软又摔了回去。

    这一摔就苏惟整个人都不好了,酸麻肿胀疼从身体各部位袭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

    苏惟茫然的眨眨眼睛,刚才坐起来的时候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戳在肠道里。伸手在后面穴口处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个底座,苏惟淡定的收回了手。

    第二次被艹的经历让苏惟这个新手上路的性奴知道他认的主人是个手段狠厉的主,主人塞的东西他可不敢自己取出来。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等身体上的不适感减轻了苏惟才慢吞吞的爬起来洗漱。

    林霁一早上起来就被按在客厅罚跪,见苏惟从房间里出来,激动的嚎了一嗓子跳起来就扑上去来了个熊抱。“嗷——苏小四,我可担心死你了。”

    苏惟被林霁扑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带着伤的胸口被林霁这么一撞,顿时疼的苏惟闷哼了一声。“唔——”

    昨天险些把苏惟弄丢了,林霁心里正是极度愧疚的时候,见撞疼了苏惟赶紧撒了手,紧张兮兮的看着苏惟问:“苏小四,哪撞疼了?”

    林霁昨天跟盛景说完苏惟失踪的事就回家等消息,下午盛景回信息说找到苏惟了,只说了人没出事就再也没了消息。

    没见到人平安回来,林霁哪里放心的下,一直在客厅等着。结果一直等到晚上快十一点,盛景才抱着睡着了的苏惟进门。

    林霁本来就心大,又连着三天没睡好,盛景和苏惟到家的时候林霁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强撑着见着了人林霁也没多想就坚持不住回房睡觉了。

    12羞耻

    到了早上把觉睡足了脑子清醒了,林霁回过味来了,昨天苏惟要是真一点事没出,那怎么也不该失联到半夜才被盛哥抱回来,苏惟回来时候那状态也说不好是睡着了还是还昏迷着呢。

    此时听见苏惟的闷哼,林霁心道果然,苏惟肯定不是没病没痛回来的,盛哥那人三观和正常人可不一样,估计在盛哥眼里只要没死没残那就不叫有事。苏惟肯定是受伤了,昨天他们回来的那么晚八成是因为盛哥先送苏惟去医院治了伤,等到晚上确定没大碍了才把人带回来。

    林霁说完也不等苏惟回答就伸手拉着苏惟的睡衣下摆往上掀,这一掀林霁脸上的血色刷的就退了,脸色惨白惨白的。

    苏惟腰腹上一片青紫的指痕,在‘帝尊’见过大场面的林霁可太知道这样的痕迹是怎么造成的了。他光想到苏惟受伤了,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伤!

    苏惟这是被人给强了啊,看这印子就知道,那强奸犯还他妈的是个虐待狂!

    “盛哥还说你没事呢,你都被变态祸害成这样了还能叫没事?”林霁抖着手松开衣摆不敢再看,直接就哭了,眼泪跟自来水似得哗哗往外流,他这次可把苏惟坑的太惨了!“小四儿,我对不起你啊!”

    林霁掀衣服的速度太快,苏惟还没反应过来呢林霁就哭了,听到林霁嘴里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道歉,苏惟瞬间就反应过来林霁误会了什么,苏惟试图解释:“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被强迫的。”

    林霁哭的正伤心,压根没反应过来苏惟说了什么,继续愧疚自责的哭嚎:“都怪我,我要是不非拉着你去‘焰火’,你就不会遇到变态,就不会遭这么大的罪了!”

    苏惟继续解释:“盛哥不是变态,我没遭罪。”

    林霁再次忽略重点信息,下意识顺着苏惟的话接茬,愤怒的激动呐喊:“都把你糟蹋成这样了不是变态是什么?

    “……”苏惟无奈的看着林霁,他说的话林霁根本听不进去,这事没法解释了。

    林霁咬牙切实的嘶吼:“我要杀了那变态给你报仇嗷——”

    话还没说完呢,林霁捂着屁股就跳起来了,一回头就见盛景手里拎着根长鞭站在楼梯口,显然刚才挨的那一下就是那根鞭子抽的。

    一鞭子把情绪激动的林霁抽回神了,盛景走过来拽着林霁后边的衣服把人拖到茶几旁边,在林霁腿弯踢了一脚。“在楼上都能听见你号丧的动静,消停点,挨罚都不老实,早饭你就跪着吃吧。”

    林霁跪下后,盛景把鞭子放在空着的沙发上,锐利的目光直直扫向苏惟。

    见盛景看过来,苏惟心有所悟,他现在不应该站在这里,他应该跪在盛景脚边。

    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后苏惟连犹豫一下都没有,直接走到盛景脚边就跪下了。他既然已经成了盛景的性奴,那就要摆正身份,自己心甘情愿认的主人,若是连下跪都做不到那可就太矫情了。况且另一边的林霁也是同样的待遇,苏惟觉得他跪着也没什么可尴尬的。

    见苏惟毫不拖泥带水的行动,盛景眼里闪过一丝满意。给奴隶立规矩的过程就是一步步逐渐打破底线,苏惟能有这样的自觉是个好现象,他省了事,苏惟也能少受些苦。

    苏惟一副理所应当的姿态跪在盛景脚边,给林霁这个旁观者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林霁震惊的哭不出来了。

    苏惟可没被罚跪,他怎么就跪下了?林霁脑子里顿时浆糊一片,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才发出声音来:“卧——卧——卧槽,这什么情况?苏小四你你……”

    林霁卡壳了,一个‘你’字不断重复,后边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盛景踢了踢苏惟的腿,说:“告诉林霁,哪个变态糟蹋的你。”

    苏惟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顺着盛景的动作将腿分开一些,目光停留在盛景身上,真心诚意的说:“您不是变态。”

    既然不是变态,那糟蹋的说法当然也就不成立了。苏惟都这样表态了,林霁哪里还能不知道苏惟身上的痕迹是盛景弄的。

    林霁松了口气,心想苏惟不是被变态强暴了就好,随即这口气又憋了回去,他就是因为盛哥太变态了才会带苏惟去‘焰火’的!他忙活了好几天的本意是想让苏惟换个不那么变态的人喜欢,结果他这一番努力换来的成果就是两人直接搞一起去了,他这是把苏惟送进了虎口啊!

    功亏一篑事成其反的林霁心态一下子就崩了,身体一软跪坐了下来,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喃喃道:“完了,我这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在这老实跪着。”盛景听出了林霁这话里有故事,却没急着问,一把拉起林霁,让人跪直了,然后对苏惟说:“你跟我过来。”

    苏惟被带到了盛景的房间,盛景关了房门,转身进了卫生间,对苏惟说:“衣服脱了再进来。”

    苏惟动作利落的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的走近卫生间。

    见苏惟进门,盛景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对苏惟说:“站到马桶前边去,你该尿尿了小奴隶。”

    看着盛景手里的遥控器,苏惟的心里浮起一丝紧张的情绪,脸上浮现红晕。

    苏惟站在门口没动,有些踌躇的张了张嘴,按理说被人看着尿个尿本没什么的,公共卫生间里几个人并排同时尿的情况多的很,可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觉得不自在。

    盛景看到苏惟脸上的红晕,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不想尿?”

    “想。”苏惟咬了下唇,脸上红晕更甚,不尿是不行的,他醒来的时候就想尿了,现在已经感觉有点憋的难受了。

    “害羞了?你身上哪我没看过?挨艹的时候都没害羞,现在害羞晚了吧?想尿还不快站过去。”盛景玩味的看着苏惟窘迫的姿态,心说羞耻心就是用来打破的,这才刚刚开始呢,以后这小奴隶还有的熬。

    “……”苏惟被盛景说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心底的羞耻更甚。

    见苏惟站着不动,盛景眼中透出点邪恶来,这小东西刚才都憋的打颤了,可忍不了多久。

    苏惟犹犹豫豫的磨蹭了一会,最终还是在膀胱里尿意的驱使下妥协了。

    苏惟站到指定位置后,盛景走到苏惟身侧,伸出手捏起苏惟的阴茎猥昵的轻柔了几下对准马桶,语气轻佻的问苏惟:“你该叫我什么?”

    苏惟偏了偏头,感觉脸上热的都要冒出蒸汽了:“主人。”

    盛景继续问:“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您的奴隶。”苏惟垂下眼,手指蜷起,他现在全身赤裸的站在衣冠整齐的盛景面前,排尿的权利被掌控在盛景手中,这情景太让人难堪了。

    盛景晃了晃苏惟的阴茎:“小奴隶,想尿出来你得求我。”

    排尿的权利被盛景掌控,快要憋到极限的苏惟别无选择,只能强忍下心中的羞耻感驯服的祈求:“主人,求您。”

    得到了请求,盛景却并没有放过苏惟:“求我什么?连起来说。”

    “主人,求您让奴隶尿出来。”说完后,苏惟无力的闭上眼睛。此刻的苏惟清晰的意识到,他和盛景的地位是极度不平等的,奴隶的身份让他连必要的生理需求都不能自主。

    “乖孩子,你可以尿了。”盛景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

    尿液流出来的时候,苏惟脑中空白了一瞬,心灵深处弥漫出雨过天晴一般的放松感。

    ……

    盛景和苏惟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做饭的阿姨已经将早餐摆在了茶几上,林霁也已经脱离了颓废状态。

    盛景坐下后视线看向脚边的地面,刚准备坐下的苏惟顿悟了,这顿饭他得跪着吃,苏惟自觉的走到盛景看向的位置跪在了盛景的脚边。

    聪明的孩子就是让人省心,苏惟的观察力取悦了盛景,盛景摸了摸苏惟的头,盛了碗汤放到苏惟面前。

    扭头看向另一边的林霁,盛景心中生出点无奈来,这是个能让人把心操碎的,这么多年程晋能忍住没把这孩子打死可真不容易。盛景伸手把林霁歪歪扭扭的的身体拉直:“跪直了,来说说,你出的哪门子的师?”

    林霁瞄了眼苏惟,心想苏惟这是得多喜欢盛哥啊,身上都让盛哥搞成那样了还没改变心意。苏惟和盛哥这事既然已成定局,那他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了,林霁眼一闭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一鼓作气把他拉着苏惟去‘焰火’的原因说了:“苏惟说他喜欢你……”

    听林霁说话的时候盛景也没忽略苏惟,把咬过一口的包子放到苏惟面前的餐盘里,观察着苏惟的反应。

    苏惟动作停顿了一下,看着盘子里带着缺口的包子,心底莫名的生出了卑微感。苏惟不是没和别人分享过食物,但以前他和同享者的地位是平等的,而现在的他却是以奴隶的身份跪在盛景的脚边,盛景这行为显然不是分享,这——是主人对奴隶的赏赐。

    苏惟垂下眼,夹起包子对着缺口处咬了下去。从决定认盛景为主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给自己留退路,若是连这点卑微感都接受不了,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看着苏惟的动作,盛景眼中闪过笑意,奴隶就该全盘接受主人赐予的一切,苏惟对他的底线越低以后受的罪就越少。

    林霁的一番话说完,盛景被林霁神奇的脑回路气笑了,这孩子连BDSM的含义都没搞懂就敢拉着苏惟往圈子里闯。

    林霁在‘帝尊’见到的那点场面在字母圈里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他们兄弟几个随便玩玩的的暴露py就让林霁产生了心理阴影,这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

    心理脆弱胆子却大,盛景觉得林霁得涨涨见识了,总是这么什么都不懂全凭傻大胆瞎折腾可不行。

    “先吃饭,一会再跟你算账。”教育林霁的事先不急,他得先把身边小奴隶喂饱了,盛景给苏惟添了勺汤。

    看着顺从的跪在身边的苏惟,盛景心中生出庆幸之感,多亏周放横插一手把苏惟送进他手里。

    苏惟这认准了人就不给自己留余地的性子要是进了圈子很难有好下场,愿意对主人毫无保留交付一生的奴没人会不想要,但是能把握好尺度承担的起这份终生托付的主太难遇到。

    圈子里像苏惟这样性格的奴九成以上不出几年就会让人玩废,林霁的计划要是成功了苏惟八成也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