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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底香4

    “你听谁说的?幻想是一回事,真的被强奸又是另一回事。”

    符启光又捅了她十几下:“够劲,比刚才爽得多了。老师,你的屄好紧啊,我妈的屄不知道紧不紧?”

    “你想操你妈的屄?”

    “当然想,还有我姐,像我姑丈那样同时享受她们俩。”

    “你可以试试啊。你妈既然能和你姑丈上床,应该也不会拒绝你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符启光下身的抽插动作不停:“也许我该直接跟她说。”

    “万一她不肯的话,你就用她和姑丈通奸的事来要胁她。”

    “对,对,我怎没想到?老师你真聪明。”符启光兴奋起来。

    终于射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多,也还是一大泡。师生俩紧缠的身体分开,两人身上都是汗水淫淫,各自拿纸巾擦拭下体。

    “老师你不是有个儿子吗?叫什么来着?”

    “承邦。”承邦正巧今天有事要晚一点才回来,婉芳想:“要是承邦在家,刚才就不会让杨以恒进门,不会让他把底裤拿走,也就不会被符启光强奸了,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对!要是他提出要和你上床,你会答应吗?”

    “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她本想说我又不像你妈那样淫荡,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但明明和一个学生上了床,刚才还给另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口交,还吞下他的精液,算来也不比符启光的妈妈好多少。要是承邦发现她和别人通奸,拿来要胁她,她会不会和自己的儿子干炮呢?

    “等我和妈妈和姐姐弄到手,”符启光说下去:“我要你们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起来,老师,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爱?”

    婉芳白了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不告诉你!我们的事,你也不要到处乱说,人家知道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符启光看见她的乳沟有细细的汗珠,低头替她舔去,笑说:“我已经尝过你的泪水、蜜汁、唾液和汗,你的体液我差不多都尝过了,就欠一样。”

    “怎么?你还想尝我的……我的尿啊?”

    “我喜欢闻女人的尿骚喔,我妈和我姐的底裤上常常有那种骚味——对了,你说你刚才脱了裙子,是因为口袋破了,那怎么又没穿底裤呢?”

    婉芳怎能告诉他底裤是让另一个男人拿走了,只好说:“天气热嘛,反正我里面有穿衬裙啊!”

    “原来倪老师喜欢不穿底裤去上课的啊。”

    婉芳还没回答,忽听到外面有开门声,然后是承邦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我儿子回来了。”婉芳低声对符启光说:“你不要作声,等他进了房,你就快点走吧。”

    “不是还要尝尝你的尿吗?”

    “哎呀!没有时间了,下次吧,下次再尝。”

    第十四章 父女乱伦甥窥窗 兄妹通奸嫂牵线

    符启光母姐的事实在太刺激了,婉芳虽然不是爱说是非的女人,隔天仍然忍不住向两位闺中密友讲述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符启光的名字,当然也没有提到她和小男生上床的事。

    “这个妈妈好色哟!”她二十几年的死党凌梵说:“不过这还不算是乱伦吧!”

    “这还不算乱伦吗?”另一个叫叶秀娴的说:“他妈妈和他姑丈耶。”

    “对啊。”凌梵说:“就是他妈妈的老公的妹夫,虽然是亲戚,但彼此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把她女儿也算上,也是一样。”

    叶秀娴想了想:“你这样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妈妈和女儿同时跟一个男人上床,好像有点那个吧?要是两姐妹的话还可以。”

    “就是啊,”婉芳说:“我一想到做女儿的和妈妈一起脱光了玩性爱游戏,就什么……倒不是反感,其实我还觉得这样的组合满刺激的。”

    “什么叫两姐妹还可以?”凌梵说:“你有过经验?和你姐姐玩3P?”

    “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个经验和这个小男生有点相似。”

    “什么经验?”婉芳问道:“你撞见你妈和别的男人上床?好像没听你说过嘛。”

    “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叶秀娴清清喉咙:“也不是我妈,那时我还小,十二三岁的样子,有一天到我舅舅家玩,在他们的院子外面,百无聊赖的看蚂蚁搬家,然后我听见一个房间里有什么声音,觉得好奇,就在窗子外面张了一下……”

    “看到什么了?”婉芳和凌梵几乎是同时问。

    “是一男一女在做爱。”叶秀娴像穿过时光隧道般回到那个历史现场:“男的站在床边,背向着我,我只能看到他的屁股,正在有规律的动作,女的在他前面,仰天躺在床上,我看见她张开的腿、一边奶子和上面硬硬的奶头、以及她的下巴,虽然没看到脸,但从身形来看,是我舅舅和我表姐。”

    “爸爸和女儿啊!”凌梵说:“这就是如假包换的乱伦了。”

    “我一边看,一边觉得裤裆里痒痒的,忍不住用手去搓。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女做爱,也是我第一次自慰。”凌梵这时已经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裙底下。

    她们是在一家夜店里,昏暗的灯光,有效地掩盖了她在桌子下面的动作。

    “舅舅射精之后,我才看见他是戴了套子的。他把套子褪下来之后,表姐坐起来,还含着他的鸡巴吮吸了一会,意犹未尽的样子。过了几分钟,他们俩若无其事的走出来。我找个没人注意的机会,溜进房间里,那是我表姐的房间,我在垃圾桶里找到那只套子,沉甸甸的,我用纸巾包着它,小心地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带回家里。那时我虽然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也知道我看到的不能向别人说。那之后好几天,我只要一个人在房里就自慰,一边回想他们做爱的情形,一边闻套子上的气味,一开始我不敢尝舅舅的精液的,后来我想:‘表姐既然能吮吸他湿淋淋的鸡巴,应该没关系吧!’就试着尝了一点……”

    “从那时起你就上瘾了。”婉芳笑说。

    “我上瘾的不光是盛着舅舅精液的套子。我就像你说的那个小男生一样,不放过每个可以偷看的机会,我甚至算准时间守在表姐的窗子外面,等候电影上映似的静候他们进房、脱衣,然后表姐会先给舅舅口交,吮得他完全勃起了,才躺到床上,轮到舅舅舔她的屄,两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应该是三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还有窗外偷看人家打炮的小女生。”凌梵说。

    秀娴捶了她一下,接下去说:“然后他就戴上套子,插进她的屄。我总是等他们完事出来之后,再偷偷溜进去拿走舅舅丢下的套子,也不知吃了多少他的精液。”

    “难怪你的皮肤那么好。”婉芳说:“原来从小就进补了。”

    “这样几个月之后,也许大半年不记得了,有一次我错过了前戏,偷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操着了,像我第一次看见的那样。可是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看了一会才发觉是那女的叫声有一点不同……”

    “哟,不是你表姐吗?”

    “我一边看一边纳闷,等到他们操完了,女的坐起来我才看见她的脸……”说到这里,秀娴故意吊她们的胃口,停下来喝了口水。

    “到底是谁嘛,臭屄,别卖关子好不好?”凌梵忍不住问。

    “是我姐。她比我大三岁,和我表姐同年。”

    凌梵和婉君都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凌梵才开口:“你舅舅真是一头大色狼,操自己的女儿还不够,连外甥女儿都把上了。那么……你自己呢?他该不会放过你吧?”

    “看到我姐也和他有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对我下手的。”秀娴说:“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有点期待,看到我姐和表姐吮他的鸡巴吮得那样滋味,被她操的时候又叫得那样兴奋,我也很好奇,那样一根鸡巴含在嘴巴里,插进屄里是怎样的感觉……”

    “到底给你盼到了吧?”婉芳问。

    “一年多后,我差不多十五岁了,可能要发育到这个程度,他才有兴趣。一天舅舅来我们家,想必是他精心挑选的时间,看准了那天家里没人,他进来我房里,见到他看着我的眼光,我心里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在我床边坐下,说了一大堆你好可爱啊那些废话,然后就开始触摸我,试探着碰触我的胸脯。我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紧张,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喃喃说了些不要怕、不会弄痛你的话,开始脱我的衣服,露出赤裸的奶。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那时奶还很小,但他很兴奋,亲吻、含吮我的奶头,我有一点点痛,但没说什么。他跟着褪下我的裤子和底裤,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有小白兔图案的底裤。舅舅看到底裤裤裆上的卫生棉垫,怔住了。”

    “啊哟,”凌梵吐出一口气:“你月经来了,真不巧。”

    “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一点。”秀娴说:“所以那天他没得逞,但他实在是太兴奋了,出去拧了把湿毛巾,把我下面抹干净,仍然给我舔了一遍,我第一次被舔,屄蒂被他含着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他舔过我后,就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要我摸、要我吮。我已经看过我姐她们不知多少次了,自己吮还是第一次,他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我见过的还要粗大,嘴巴都撑满了。我虽然已经吃过他的精液,但直接射在嘴巴里的精液,暖暖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同。他很惊讶我口技的熟练,直夸我有天分,什么天份哟!”秀娴叹了口气。

    凌梵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有了。”

    “怎么?……你的经期过去后,他不再来找你了吗?”

    “我告诉他我的经期还有四五天,他说到时再来找我。过了几天,我放学回家时,妈妈告诉我,舅舅出了车祸,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婉芳和凌梵都发出一声叹息。

    半晌,婉芳说:“我就说呢,认识你那么久,都没听说过你有个舅舅的。”

    凌梵说:“这么说来,你这也不算真正的乱伦。”

    “还不算吗?我给他口交了耶。”

    “就是他操你屁股也不算,要操屄才算数。”

    “你的标准可真高。”秀娴说:“这样的乱伦经验,你有吗?”

    “当然有啊。”

    “真的?跟谁?”婉芳问:“有血缘关系的?真的操屄吗?”

    “还是不戴套子的呢。”凌梵有点得意地说:“是我哥。”

    婉芳和秀娴都见过他的哥哥,没想到他们会兄妹乱伦,不免有点愕然。

    “我以前在家里都是很随便的,多半只套一件T恤,里面不穿奶罩,下身就只有三角裤,引得我哥常常偷看我,看我突起的奶头、半露的屁股、底裤下面若隐若现的屄毛……边看边吞口水,我假装不知道,心里却乐着呢。但他也只是偷看,没表示过什么。后来他结婚后搬了出去,嫂嫂和我也很亲近。我大三那年,有一天嫂嫂来找我,说是我哥生日快到了,她想送件礼物给他,问他要什么,我哥却提出了一个很特别的要求……”

    婉芳和秀娴都隐约猜到那是什么样的要求了:“他告诉他老婆,想要自己的妹妹?”

    “嫂嫂一开始也很震惊,但经不起我哥怂恿,她也知道我一向开放,所以姑且试试,问我肯不肯和我哥上床……”

    “你就一口答应了?”

    “我哥想和我上床耶,我觉得很刺激,就同意了。可我没问清楚,那天到我哥家里才知道,我嫂嫂也会和我们一起,玩3P。”

    秀娴笑起来:“这才叫刺激呢。”

    “我嫂嫂的身材很不错哦,一对奶丰满坚挺,底裤一脱,哟,那一把屄毛,又浓又密,长到肚脐下面喔!我一看见就忍不住要摸,我哥就让我们俩先玩,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亲热……”

    “我记得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亲热。”秀娴瞟了婉芳一眼:“碰上了个女色狼。”

    “哎呀,什么女色狼?”婉芳拧了她一把:“是你引诱我的好不好?你才是如狼似虎的性饥渴呢。”

    “逗你的啦。”秀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咱们也有好久没亲热过了,哪天有时间得好好和你磨一磨。”

    “太久没亲近,都生疏了不是?”凌梵感慨的说:“我以为我们三个已经够亲近的、无话不谈的了,想不到还是有些事从来没提起过,要不是秀娴说起你舅舅,我也不会提到和我哥的事……”

    “你那次真的不用套吗?”秀娴问。

    “我哥坚持不要用,我也很担心,搞大了肚子怎办?我可是乖女孩耶,男生不戴套子是绝不能操我的,可我哥说吃点药就没事的,我也只好由他。没想到,他的鸡巴直接贴着我小屄内壁的感觉,和戴着套子干有那么大分别,我达到从前没有过的高潮,他大概也是,精液把我灌得满满的,还不住往外流,都由我嫂嫂一口一口的吞了。后来我哥再操我时,他从后面插进来,我嫂嫂在前面含住我的屄蒂,我兴奋到不行,几乎要昏过去了。”

    “你们兄妹俩干了几次?”

    “那次我在我哥家待了一整天,让他操了四次。不过他很体贴,后来的几次都戴了套,免得我担心。真是难忘的经验。”

    “后来你还有继续和他上床吗?”婉芳问。

    “有啊,我结婚后停止了一段时间,后来离了婚,身边没个男人,有需要时就去找我哥发泄一下。”

    “那样也很好啊。”

    “所以我认为乱伦是可以接受的,乱伦为什么是禁忌?不就是因为优生学的考虑,近亲交配会生出低能的后代吗?那如果纯粹只是性爱,做好避孕措施,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话说得也是。”秀娴不住点头。

    “哎呀,我得回去了,”婉芳说:“明天早上还有课呢。”她站起来。

    凌梵却笑了,婉芳低头看时,她刚才坐的椅子上,湿了一小滩。

    “我看你是忙着回去找老公干一下吧。”

    “别笑我,我就不信你们俩下面不是也湿透了。”

    第十五章 徐娘暗巷卖亵裤 熟女深宵淫人夫

    婉芳走后,凌梵和秀娴又坐了一会,才结账离开,两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点潮湿,彼此相视一笑。

    离开夜店,回家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子,也许是气流的关系,巷子里的风总是很大,吹得她们的裙摆扬起来,两人嘻笑着,像两个小女生一样拉住裙角,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

    秀娴回头,一个小个子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暗角,显然看到了她们裙底下的春光。秀娴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

    那人却从暗角里走出来,说:“两位美女的腿好性感哦。”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秀娴和凌梵这才看清,这人带着个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顾忌,拉起裙角露出一截大腿:“你喜欢看女人的腿吗?”

    秀娴从后面扯扯她:“干吗啦你?喝多了?别理他,咱们走吧。”

    “我喜欢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点,色迷迷的眼睛有一丝邪气:“更喜欢看裙子里面的风光,可以再让我看看吗?”

    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裤。

    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露出期盼的眼光。

    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露,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花色:是天蓝色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那人吞着口水说:“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裤?”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

    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裤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换钱,还是挺刺激的。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脱下她的丁字裤,秀娴跟着也脱下她的。风仍然像个色情狂,一刻不停的撩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臀部的白晰。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裤裆里。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裤原来沾满了蜜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满意足。

    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

    那人却又叫住她们:“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反应敏捷的凌梵已开了口:“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撩起裙子:“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舔起来。

    凌梵背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样子。

    看她脸上的满足感,秀娴自己下面也痒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呼出一口气。

    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呼呼的唇和一根舌头马上贴上她的屄部。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根屄毛都细细舔过一遍,小肉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小屄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小屄里面的痒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吮吸她的屄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

    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胯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喘着气说:“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爱呢。”

    “我也是。”凌梵说:“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裤费、舔屄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爱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噗”地笑了:“我说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来都射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液。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射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可惜都浪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爱嘛!”

    “没办法呀,给他弄得我浑身热烘烘的,屄也痒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插一插,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乱终弃!”

    “你少乱用成语了。”秀娴笑说:“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根鸡巴,爱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泄的嘛?”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凌梵说:“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鸡巴够粗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只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回流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色魔和警察?”凌梵说:“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奸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秀娴停下脚步:“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根鸡巴。”

    “不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给你消消馋。”

    “啊哟。”凌梵的眼睛亮起来:“你可真够朋友,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吗?”

    “早睡下了,他们做医生的,一天下来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闹钟都吵不醒。”

    “可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听我说:你摸上床去,不要开灯,把他弄兴奋了,操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鸡巴,他九成是不会醒过来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会以为是我在操他。”

    “你常常这样操自己的老公吗?”

    “试过一两次,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发觉的。”

    “这计画听来不错,”凌梵点头说:“可以试试。”

    “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处去强奸男人。”

    秀娴的老公谭医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做贼似地溜进房里,谭医生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鼾声。

    秀娴把窗帘拉密了,房里一点光都没有。

    凌梵脱去衣裙,爬上床,谭医生仰躺着,她摸索着找到他睡裤前面的钮扣,解开,把他软软也像睡熟了的鸡巴掏出来,有一种犯罪的兴奋,心跳得很厉害,一口就把鸡巴整个含住。

    谭医生不清不楚的嘟哝着:“搞啥……三更半夜的……”

    鸡巴却不理会他,自顾在凌梵的含吮下醒过来,热烈地回应她的挑逗。

    等鸡巴硬起来后,凌梵便坐在谭医生身上,把自己的屄对准鸡巴,慢慢套进去。

    谭医生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痒……”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谭医生身上,亲他的嘴,谭医生完全没有反应。凌梵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熟睡中男人的鸡巴去搔她小屄深处的痒,鸡巴认屄不认人,操得忒爽,令凌梵发出舒服已极的呻吟。

    秀娴全程都留在房里,观看好朋友和熟睡中的丈夫做爱,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要是丈夫突然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会怎么想?秀娴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应付。

    好在谭医生没醒过来,凌梵操了有十几分钟,直到他射了精,才轻手轻脚跨下床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体,和秀娴溜出来,走进厨房里。

    “哟,你老公那一根很厉害嘛!”凌梵说:“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太厉害啊!”秀娴谦虚的说:“八成是你饿得凶了,所以感觉特别好──你在干吗?”

    秀娴的厨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东西:一根香蕉。

    “你让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东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剥了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张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屄唇,谭医生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她握着剥了皮的香蕉像握着一根电动棒,小心地插进自己的小屄内。

    秀娴在一旁看着,凌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进去,屄唇重又合起来,从外面看,没人能知道里面藏着一根香蕉。

    “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对秀娴说:“叫阴阳水腌蕉。”

    “你嫂嫂的花样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马上就能吃了。”凌梵说着,又轻轻掰开屄唇,边用力像生孩子那样把那根香蕉挤出来,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谭医生的精液泡软了。

    秀娴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错喔。”一口一口的,把从凌梵小屄吐出来的香蕉都吃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哟,你的屄现在有香蕉味儿,不是臭屄,该叫香屄了。”

    “是啊,顺便也可薰香一下。”凌梵说:“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黄瓜,削了皮,塞进去,蜜汁泡一下,你的屄就透出黄瓜的香味儿了。”

    “这我得试一试。可惜苹果梨子不是长条状,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缝一个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状,把苹果梨子切成小粒,放进套子里,压出汁液,然后塞进去,你想你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娴一起洗了个澡才回家去,秀娴回到房里,谭医生还在呼呼大睡。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也有点燥热,又不想再弄丈夫,只好勉强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怪梦,先是梦见窄巷里那个蒙着脸的人,舔过她的屄后要和她做爱,当他在她里面射精时,秀娴扯下他的头套,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博钊,博钊操过了妈妈又去操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现了,两个女人轮流吮吸博钊年轻坚挺的屌,跟着谭医生也加入战团,在两个熟女的屄里面捣来捣去,弄得她们蜜汁四溅,博钊又过来操她,最后五个人搞在一起,淫声连连,博钊把精液射在她脸上,她就醒了,下体一片黏湿。

    第十六章 两指神功慰辣妹 群芳夜宴酬良医

    谭医生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早起来吃过早点之后如常到诊所上班。他是家庭医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个叫何思思,是医科学生,前几天在化验室出了一点小意外,两只手都灼伤了,好在伤势不算严重,只要留神不要再受感染,应该很快就能复原,现在思思每隔几天就在他诊所里做检查。

    “伤了手,很不方便啊。”思思向他举起双手,两只都包扎着绷带:“好在家里有老妈子,不过这么大个人,还要人家帮我洗澡,把屎把尿的,也挺尴尬。”

    谭医生想到她光着身子在浴缸里,高举双手免得沾到水,无奈地让人家替她搓背、洗脚,以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

    他吞了一口口水:“那也没办法啊。”

    “谭医生。”思思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是什么?”

    思思再次举起一只手臂,并且半转过身子,宽大的荷叶袖褪下来,可以见到她腋下的黑毛:“我已经好多天没剃腋毛,又不好意思叫老妈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谭医生笑起来:“这个啊?当然没问题。”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女性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边,替她刮去那一丛黑毛,他的手法很温柔,小心不刮伤了她柔嫩的皮肤。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毛的哦!”剃完了一边,谭医生换个位置,又为她剃另一边。

    “那样好像有点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觉得那样才叫性感呢。”

    “性感?”思思讶然:“怎么会?”

    “那也是有理由的。”谭医生解释:“腋毛无论长短、卷曲的程度都和屄毛很接近,男人看到一个陌生女性的腋毛,就可以想像她的屄毛长得怎么样,让他们有一种偷窥的快感。”

    谭医生看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屄毛的长短、卷曲和浓密的程度。”

    思思果然微微红了脸,不经意的向他的裤裆瞟了一眼,轻声说:“说到屄毛喔……我的屄毛也好久没剃过了,谭医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顺便替我……”

    “你有剃屄毛的习惯?”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继续的剃,不然它一开始长出来就痒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烦死了。”

    “为什么不叫男朋友给你剃呢?”谭医生笑说:“那也是一种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刚刚两个月前才和上一个分了手,早知道就该先和他拖着,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情况。”

    “我给你看看。”谭医生撩起她的短裙,看见她的底裤是酒红色的,滚白色蕾丝花边,又吞了一口口水,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裤褪下,这才发觉那是一件丁字裤,轻薄短小,还带着她暖暖的体温,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里。

    思思落落大方地张开腿,小腹下面本来应该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一片,果然已开始冒出短短的绒毛。“很痒吗?”谭医生笑着替她搔了搔。

    思思娇笑起来,谭医生拿剃刀给她剃毛,动作比方才更温柔,他的头俯得很低,闻得到她隐秘部位透出来的淡淡香气,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屄部都有一阵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屄毛一下子就剃完了,谭医生有点不舍地用手为她抹去皮肤上的细毛。

    思思轻声说:“我自从受了伤之后就没自慰过了,谭医生你给我揉一下好吗?”

    她甜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两根手指几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索着找到她屄唇间一颗硬硬的屄蒂,熟练地给她揉起来。

    思思满足地叹息一声,平躺下来,张着腿让他弄。

    谭医生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她的小屄,年轻女孩的屄好紧,他可以闻到她的蜜汁散发出来的一股有点腥骚又有点香甜的气味,他有经验的手指头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思发出一声惊叫,显然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

    谭医生唇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好过瘾……”思思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谭医生,你好厉害啊!”

    “那是你的G点,听说过吧?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你只管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思思听话地闭上双眼,任由谭医生的两根手指在他的洞里面钻,那手指彷佛有魔法似的,她不论自慰还是男朋友的爱抚,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谭医生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蜜汁也越流越多,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像在做一种高难度的柔软操。

    直到谭医生在她耳边说:“小声点,小声点。”

    思思才发觉她一直在高声尖叫,那种女人只有在极乐的巅峰才能发出的忘情叫声。

    谭医生的手指在一阵猛戮之后,突然往外一抽。

    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的长号,下体却猛地喷出一股液体,然后又是一股,山洪爆发似的足足喷了好一会,思思自己则有短暂的瞬间彷佛完全失去知觉,只知道她的躯体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阵猛烈的痉挛,像刚刚受了几千伏特的电击,起码过了两三分钟,她的神智才回覆过来。

    “刚刚……”她喘着气问:“刚刚是怎么回事?”

    “这个吗?日本人叫潮吹。”

    “潮吹?”思思想起她在网上看过的片子,女人高潮时小屄会喷出水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滩水:“这是我喷出来的?”

    “只要懂得怎么弄,每个女人都可以得到这种快感。”

    “好棒啊。”她重又躺下来,回味方才那种前所未有的电击般的感觉,一转头,看见谭医生的裤裆里鼓鼓的:“啊哟!谭医生,你也兴奋了,让我也给你弄弄吧。”

    “这个……”谭医生犹豫着:“不大好吧?”

    “没有关系啦,快点,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给你脱裤子,你自己来。”

    “你的手不方便,怎么替我弄?”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