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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奸新娘

    深夜,大厦内的住客都进入梦乡了,一对年青新婚男女在喜宴后,由两个好友送回家,其中一人先行离去,因我是伴郎,要留下来交待一些事情。

    我们都有醉意,但新郎醉得特别厉害,躺在沙发上,脸红似关公,却仍然兴奋地大叫“我要洞房”。

    站在一旁的我倍感惆怅,我最近失恋了,交待一切事情后,我向一对新人告辞。

    「阿生,失恋算甚幺?我也试过!不要灰心,艳梅有一个表妹,我叫她介绍给你,老婆,替我安慰阿生,介绍你表妹给他吧!」新郎说完,沉沉大睡。

    二十二岁的新娘李艳梅,有六成醉意,平时本已艳压□芳的她,由于高兴,又化了妆,此刻简直美若天仙。她身穿一件低胸晚装,魔鬼的身材半露,上身的两条吊带突出她那幼滑而雪白的肩和背,下身那开叉似的旗袍,使她骄人的美腿表露无遣,如此佳人,使我又羡慕又□忌又悲哀!

    李艳梅假装生气喝叫丈夫入房去,没有回应,她打他的脸,拧他的大腿,也没有用,便弯腰抬起新郎的头,对我说:「麻烦你帮忙抬这蠢货入房!」看着新娘艳如桃李的脸颊,晶莹欲滴的水汪汪大眼睛,似火的红唇而又含情带笑,我在刹那间惊为天人,我反而靠我近她,突然心中一阵狂跳!

    看见弯腰的新娘一对人间极品的乳房,完全外露,白里透红,涨满,巨大结实!她努力在抬丈夫的头,一双大豪乳在我面前沉甸甸地荡来荡去。她那半醉媚眼在斜视,好象在说:「还不快些……」我兴奋地脱下裤子,拉下新娘的内裤,手抱她腰肢一收,另一只手握住阳具一插,新娘骚叫一声,两只大肉弹在狂跳,被我两手力握,她扭动屁股在挣扎,我则狂吻新娘的小嘴,不能自制地向她侵犯。

    「你在想甚幺?还不快些……帮忙,算了,就让他在沙发上休息吧!」李艳梅放下新郎的头,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说:「你那前度女友,又怎比得上我表妹人材出众,别担心,过两天介绍给你!」我如梦初醒,在幻想中惊醒,不安而内疚!

    我坐在新娘前面,点上香烟,心情逐渐平静,却忽然对在沙发上烂醉如泥的新郎十分愤怒,洞房花烛夜他竟然……在闲谈中,我告诉新娘子,如今每个男人在结婚之前多数有性经验了,或许嫖妓,或与其它女人做过爱!我的话刺痛了半醉的新娘,使她想起新郎说在几天之前,受了邻居少妇的引诱,而和她做爱。

    新娘嘲讽地看了我下身一眼,带刺地说:「你的女友不要你,可能是你阳萎吧!外表强壮的男人,极可能是太监!」她狂笑得双□波涛汹涌,一边的吊带下滑至腰,一只胀卜卜乳房现了形,挺立,壮观而迷人。

    我看得呆了,心想:「我是否太监,你一试就知,说不定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见新娘闭上双眼不动,一双大乳挺立在我面前,看得我的火炮在裤子内挣扎跳跃。

    我忍无可忍,酒又壮了我的胆,她的闭眼和刚才豪放的言论,使我悄悄跪在新娘身旁,以手指拨弄,轻揉她的乳头。啊!乳头粗硬如莲子了,两只大肉弹骚动了,后浪推前浪地起伏不已。我双手力握乳房三分之二的圆周,顺势拉倒她,新娘半裸仰卧在沙发上了,我用手搓揉,用嘴唅吮乳头,不能自制地在把玩。

    新娘显然不知发生甚幺事,壮大了我的胆,我另一只手在她幼滑双腿之间,进侵穿透她的内裤,抚摸一片湿润的阴户。

    李艳梅知道我在侵犯她,便挣扎起来,整理好衣服,也不责骂我,只是说:「我要睡了,太夜了,你走吧!」她步伐不稳地走进卧房,我也清醒过来,惭愧地走向大门。

    已经是深夜二时许了,窗外吹来一阵南风,吹去了她身上的闷热,转眼之间,她被吹得眼倦欲眠,欲睡还醒,脑海似梦非梦时,见到那醉倒在沙发上的丈夫,笑嘻嘻地走进卧房,说要洞房。

    新郎一手把李艳梅腰肢抱住,一手伸入她的内衣,搓揉着她的乳房,他一面情意殷殷,诉说那单思之苦,李艳梅亦向丈夫伸诉新婚夜的孤眠独枕。

    新郎急不及待把李艳梅的衣裤尽地解脱,然后分开她双腿放在他肩膊上,用手抚摸她的阴户,还不时挑逗那两片阴唇,新郎这时半跪在李艳梅下身,扶正他的阳具,放在她阴户外,他不是立即插入,只是在李艳梅的阴唇,阴蒂旋转活动。

    李艳梅咬紧牙关,刁了新郎一眼,使劲把屁股朝上一挺,他那根阳具,就趁势冲开了阴唇,长驱直入。

    在新郎全根进入后,倒把李艳梅弄得有点刺痛,她张眼一看,一个赤裸露体的男人紧抱住自己,但不是自己的丈夫。惊愕的李艳梅,心房卜卜在跳,高声喝问:「你是谁?」只听对方气喘气急的回说:「李艳梅,是我呀!」当她听到了声音,已经知道是谁了!

    「你是阿生吗……?」说时,她感觉下身有点异样,低头一看,嘿!一根硬直的阳具正在自己阴户内。

    我以全身之力下压一插,在新娘泪水直流的呼喊中,刺破了她,李艳梅知晓我在侵犯她,她一来害怕不知如何反应,二来丈夫在新婚前还和女人做爱的一幕驱之不去,最恨是新婚夜他竟然沉沉入睡,李艳梅感受到痛楚时有点后悔,挣扎地大叫:「阿生,你在干……甚幺?……呀……」我狂妄地吻吮她朱唇,使她出不了声,再两手用力握住她一对乳房,如洗衣般推磨力擦,痛得她杀猪般惨叫,一切快如闪电,新娘像跌落人间地狱般叫喊,眼睛睁得快要凸出来,她头部猛摇,双脚乱踢而大屁股猛扭。

    然而不久,她娇喘呻吟,她闭上双眼力吻我,我忍不住向新娘射精了,溶岩般热流的冲击使她完全清醒,意识到行为的荒唐,和后果的严重,她疯狂挣扎,无比恐惧地大叫:「不要……不要在我体内……射精呀!」她的叫喊多迷人,她狂摇的两个乳房多壮观,却被我力握至不能动弹,她狂扭屁股,却被力压,无法摆脱我的阳具,并且在我发射中仍力操而旋转,使她的高潮继续扩大。

    她全身发软,反而抱紧我,直到我发泄完,才虚脱不动,泪水静静流下,表情却无限满足,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件事发生后不久,李艳梅介绍了她表妹给我,我为了忘记李艳梅,对她的表妹热烈追求,加上我有一份高收入的工作,不到半年我们便结婚了,过着颇为快乐的日子。

    有一天,我和陈大志到餐厅喝咖啡,问及他太太李艳梅,陈大志愁眉不展,许久才说:「一个如此天生尤物,竟是性冷感,由第一次做爱开始,她从来没有呻吟过,半年多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只有离婚收场了」我惊讶不已,我在想:「怎会呢?那晚我代他洞房,李艳梅那淫态,和要生要死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我不敢再追问下去。

    过了个多月,我和太太吃完晚饭,李艳梅突然到访,不见半年多,她更见丰满成熟而善解人意,使我不能自制而有非分之想。但她一脸愁容,看她目光幽怨而烈火般的眼神,使我恐惧又兴奋,她和表妹倾谈日常家事至深夜,直到表妹疲乏去睡,才吩咐我:「阿生,替我送艳梅表姐回家」李艳梅未走,那烈火般的眼满含怨毒,她表示要和陈大志离婚,理由是不愉快,她没有快感。

    她说:「自从那晚和你……之后,我每次和他做爱,总是看见你,心中充满内疚和犯罪感!我决定离婚,你肯要我吗?」我感到荒谬,我已有太太,根本不可能。但是,李艳梅已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摇动胸前那对乳房和屁股迫近我,她兽性大发,扯裂我的裤子,我忍不住阳具高举,却拒绝她!

    她发怒了,冲动地要到厨房取菜刀自杀,我自后抱住那怨妇,她浑身的热力,高耸的乳房和丰硕的大屁股,使看我的阳具坚硬如铁,强力磨擦她的大屁股,再看她挣扎时,两只胀卜卜的乳房击起滔天巨浪,使我忍不住用手把玩力握。那怨妇笑了,转过身来,狂吻我。我双手抓住两个乳房不放,突然间,怨妇手握我的阳具套入她阴户内,结实的乳房拍打磨擦我着我,吃吃地笑,淫贱地喘息。

    我恐惧地推开她,反而被她大力推躺在沙发上,她飞跃压住我,阴户吞没我的阳具,坐紧使我不能摆脱,然后闭上眼一上一落,一前一后挺进力磨,无数的乳花如雨点般攻击我脸颊,加上她凄迷而淫贱的叫喊,我失控了。我狂吻她小嘴,阳具不停向上挺进,那些淫水涓涓湿透我双腿,我疯狂地抽插,力握乳房至变形,向淫贱的怨妇在射精。

    怨妇兴奋地笑了,雪白的大乳上的汗水下滴,她双乳自半空强力压下,力磨我胸膛,喘息低叫,接受我尽情发泄之后,怨妇伏在我身上不动。

    突然间,我看见美娟站在我面前,充满了愤怒,震惊和疑惑,她以为在发恶梦,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禁尖叫:「你们在干甚幺呀?」泪水自她眼内涌出。我一跃而起,万分惶恐,李艳梅赤裸爬起来,羞愧得无地自容。

    「老婆……我们一时……冲动」

    我尚末说完,太太已夺门而出,边跑边大叫:「我不会原谅你们,阿生……我要和你离婚!」我想追巳太迟了,看一眼李艳梅,我愤恨地说:「我明白了,你自己婚姻失败,却故意来砍坏我的幸福,你这变态的女人!」「究竟是谁破坏谁的幸福?要追究的是我,不是你」李艳梅痛苦地笑。

    当初就因为我一时冲动,在李艳梅新婚之夜和她洞房,使她内疚而产生性冷感,使她婚姻不愉快。我上前为她整理身上的衣服,然后送她回家去。

    美娟回娘家暂住,总是回避我的探访。我不时打电话到岳母家中去,劝老婆不可一时冲动抱恨一生,但她只是冷笑,最后还挂了线。

    一方面我苦劝老婆回家,一方面应付李艳梅的纠缠,夜深人静,我又失眠了,李艳梅打电话来,说她在情夫家中,他们正在做爱,从电话中传出她的笑声和喘息声,我因李艳梅说对方做爱很久也不射精,而心有不甘,也受了好奇心的驱使,决定按她说的地址,上门看个究竟。

    李艳梅开门招待我,她秀发凌乱,一身酒气,脸如桃李,似醉似醒,身穿一件薄纱睡袍,竟没有内衣裤,睡袍似被汗水湿透了,两个乳房浮现,连下身的小山丘也清澈可见。

    此情此景,的确使人无比兴奋,我想起在电话中传出的淫荡声,不禁痛恨她的情夫,她又不是我老婆,想通了我转身回家,因她太得意了。

    「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刚才,他呀!太勇猛了,也难怪,二十多岁而已,哈!他如今像猪一样熟睡了!」我若无其事入屋,接过一杯啤酒,一饮而尽,便索性自己到冰箱去拿,当望向李艳梅,她已醉倒躺在沙发上,看那双乳向天怒挺起伏,看她双脚微张,凌乱的秀发,一副满足的神情,我心中只有妒忌和怨恨。我要看看那个情夫是否三头六臂?

    进入卧房,一时找不到电灯开关,凭藉夜色,隐约见到一个人仰卧在床上,太过分了,竟然用李艳梅的被单遮蔽着身体,我有点醋意。我推他不醒,决心剥光他,看他的阳具有多长?有多粗?

    扯下一半被单,不禁大吃一惊,他身上竟然有三十六寸的乳房,而且载上胸围,我想起泰国的人妖!便想作呕!仇恨使我扯下胸围,果然是一对胀卜卜的乳房,用力一握,弹性更胜李艳梅,当然啦,他本来就是男人,他是靠整容外科手术,来改变自己的身材!但他双手放在头部,我看不见他面貌,当被单全被我拉下时……我倒退两步!他竟然把下身也……我大惊而跳,我最痛恨便是不男不女的人妖!

    我走向房门,但见他比我更快,挡住去路,见他胸前双乳摇曳,我心胆皆裂,我想走,但他阻挡,相方互相对峙时,那人把卧房灯制扭动。卧房灯火通明,那……那不是李艳梅好友秀莲……原来她们……我明白她根本没有所谓的情夫,而是故意刺激我。

    秀莲上前把我衣服剥光,推我仰卧在床上,头部埋没在我两腿间,以迷人的小嘴狂吞暴怒的大毒蛇,使我全身发滚,十分兴奋,不能自制地狂握她的大乳。

    突然间,她身向上移,正面压住我,我目睹一对胀卜卜大乳,双手力握,她痛苦地笑,一手抓住毒蛇的头,对准目标一塞一坐,一阵灼热湿滑使我狂叫!秀莲策马狂奔,一身香汗淋漓,一双大乳上满是汗水,如两个小皮球般,在狂抛中水花四溅,看得我呆了,看她的淫笑,听她的叫春,我忍不住向她射出密集的炮火。

    她也支持不住,全身向我压下,两个大乳凌空而落,我两手力握不住,索性用口咬住一个乳房,使她在喘息中怪叫,伏在我身上不动,全身却产生间歇性的抽搐,朝天的大屁股左摇右摆。

    暴风雨后,各自如惊弓之鸟跃起,如比赛般穿回衣服,男的如小偷般迅速溜走,女的窜入浴室消灭做淫妇的罪证。

    事后李艳梅没有找我,好象没事发生,我亦不敢再纠缠她。

    我虽然和美娟和好如初,但我感到她心中仍有不满,偶而她会翻旧帐,和我吵架,怒而返外家去,我亦习以为常。

    最近搬来一个新邻居梅先生,他快将和女友结婚,梅先生介绍过他的末婚妻给我,一个二十一岁的少女,不美也不丑,身材却是一流,然而,另一个年约二十多的女人,也常出入梅先生家中,此姝美艳迷人,身材惹火高大。

    我最初以为是梅先生的姐姐,在一次偶然单独中,女子自我介绍,叫周秀美,她说快要和梅先生结婚。

    我十分疑惑,向梅先生旁敲侧击。

    梅先生叹一声说:「她是我以前的女友,有些神经质,我不忍说决绝的话,我相信我结婚之后,她会死心的!」我旁观者清,知道梅先生一定会遇上麻烦。

    不经不觉,一个月又过去了,一切风平浪静,谁料却是暴风雨前夕之来临。

    终于,梅先生结婚了,我因和太太吵架,心情烦闷而拒绝去喝喜酒。

    我孤零零一个人,有点寂寞,想起梅先生今日结婚了,不禁有点伤感!

    忽然有人拍门,是梅先生带同周秀美闯入。

    我疑惑又惊奇,梅先生悄悄地说:「我以为我结婚她会死心,她竟上门捣乱,幸而我及时发觉,在门外截住她,阿生,麻烦你和太太替我劝解她,我现时要去接新娘了」梅先生匆匆走了。

    周秀美偶然抬头,向我嫣然一笑,却又充满怨气。

    我走到厨房取出啤酒,刚好周秀美想进入,两个人在门口互相卡住,彼此都想侧身而过,无奈门太窄了,两个人正面贴在一起,彼此都叹息地惊叫一声。

    我赤膊的上身,紧压她一双大乳,又大又软而弹力惊人,于是阳具再也不受控制,硬直地顶撞她的下身。

    最要命是她在轻微挣扎,大屁股在扭动,磨擦得彼此都充满了战意,她小嘴似笑似怒,鼻中喷出热气来,她无比恐惧而又无比兴奋,在无限羞涩中竟然闭上了眼,两片朱唇抖动,任谁也难抗拒!

    我退缩让她先进入厨房。

    周秀美如梦初醒,含羞带笑,欲语还休,脸红而低头,大胸脯起伏不休地进入厨房去。

    「请恕我直言,梅先生今天结婚,今晚就洞房,你对他还存有幻想吗?」周秀美出奇地平静,但泪水却滴下,增加了神秘凄迷,她背靠在客厅的沙发上,闭上眼,泪水向下流向乳沟。

    周秀美叹了一口气!

    「人家少女怀春,还有盼望!」

    「我寡妇怀春,唯有绝望!」

    啊!原来她已结过婚!

    突然她站起来,说要回家,我怕她到宴会去吵闹,强烈制止她!

    「你不放手,我报警告你非礼!」

    为免吃上官非,我只好目送她离去。

    她在街上漫步,行到花园时,见不远处有三个青年,他们聚在一起,大声讲,细声笑,当她经过他们身边时,他们当中不知谁人在说:「她那对乳房很大,如果脱衣跑步,一定弹跳几下才停止跳跃!」但没有人答嘴,因为周如果有机会让我们抚摸,短命几年也肯!」周秀美咪咪笑的说:「那你们准备短命几年吧!」他们当然明白周秀美的暗示,但不敢动手抚摸她的酥胸,周秀美站了一会,只好继续在花园慢慢地行。

    突然有人在她背后说:「有人偷看你的屁股!」周秀美回头说:「后面有甚幺好看?」其中一人说:「既然前面看不到,看后面也好!」周秀美转身站在他们面前,解开上衣两颗钮扣,她这般动作,分明引狼入室,其中一人上前,伸手抚摸她的酥胸。

    乳房被那青年握住,周秀美感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他在乳房捏了一下,跟着就伸手入她衣服内,手心插入胸围内,紧握她的乳房。

    见周秀美并不在乎,那人向其它两人打个眼色,他们合力把她半拉半拖的拖入附近的黑暗处。

    周秀美想不到他们这些时代青年,一人解上衣,一人解裤子,很快便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其中一个青年,他生得黝黑,当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时,周秀美感到自己乳房,好象多了一个铁箍,她不禁扭动身体。

    周秀美把他推开,自己仰卧在草地上,他连忙把裤子脱下,不知是否太过兴奋,脱衣时鸡手鸭脚,差点要其它两人帮他抽出阳具来。

    他一躣而上,扑到周秀美身上,分开她双腿,那根阳具便向阴户直插,周秀美觉得他那根阳具,还算够大,够硬,抽插的技巧也还算过得去。

    她不禁把屁股也摆动来迎合他的动作,在草地和陌生男人做爱,快感和刺激使她欲仙欲死,何况还有两人在旁等候。

    周秀美的反应,确是够瞧,只见她双手紧抱着那人的屁股,帮助他上下的套动,节拍由慢而快,况且她的乳房被另外两人的四只手重重搓揉,上下交战,只听到她在呻吟,嘴中吐出不成音调,又不像呓语的浪声,时高时低,时断时续。

    他本来抽插得很起劲的,经她这般一阵乱啍狂叫,使他格外兴奋,精液忍不住的直射。

    旁边那人见他已鸣金收兵,便推开他,用手帕把阴户污秽抹去,才把她身体反转,周秀美翻身伏在草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那人跪在她屁股后面,一手握着阳具,一手分开她那两片阴唇。

    阳具对准阴道插入后,他双手紧抱着她腰肢,连续抽插了一会,周秀美才开始配合他的动作,另外那个人,先后看着两位朋友风流快活,而自己尚未上阵,心中欲火难平,阳具早已硬直如铁,又不知他何时完事,急不及待的手握阳具在套动。

    周秀美见他如此,便叫他上前,低头用嘴舔吮着他的龟头,他见周秀美自动唅吮着自己的阳具,不禁大喜,就把她小嘴当作阴户,阳具一下一下的顶撞到她喉咙内。只可惜不到一分钟,他便把精液射出。

    但见她小嘴,充满他射出来的精液,由嘴角流出,阳具还在她嘴内跳跃了一会,才渐渐软化。那晚,周秀美先后和他们三人做爱,她如此淫荡,全是报复梅先生的心理反应。

    周秀美回来,我喜出望外!

    见她衣衫凌乱,秀发蓬松,那件紧身白衬衣和西裙,将大胸脯包扎得要裂衣而出似的,真使我欲火焚心。

    在送上啤酒给她时,我故意走过她身后,以硬了的阳具在她屁股磨了几下,她全身打伶俐,又镇定下来,没有反脸。

    我和她对饮,并无任何企图,她反而有些焦急,我点上香烟,两眼死盯她魔鬼般的上身,看得她慌乱起来,到前面为我取来烟灰缸。

    当她扭动大屁股而去,摇动双乳而来时,我迎上前去接烟灰缸,忽然间她的高跟鞋一歪,整个人向前倾倒,我马上抱紧她,迅速拉高她西裙,以火炮力磨她的下身,两手力按她的大屁股。

    我见她脸红耳热,两只大乳在我面前战抖,再力压到我身上,一阵又热又软使我无比兴奋!

    她手上的烟灰缸落地碎了,我正想吻她的小嘴,她及时推开我,警告我别乱来,否则她告诉梅先生!

    我自卑而愤怒坐下喝啤酒,周秀美在我对面心花怒放,以变态的虐待眼神看着我,使我像猫儿见了鱼不能吃!

    一大杯啤酒下肚,我大声告诉她,梅先生今日结婚,根本不会爱她,迟早会和她分手。

    她却出奇地平静,并不在乎,一点也不愤怒,大出我意料之外。

    但她却狂饮啤酒,持杯的手在抖擞,啤酒倒湿了她的上身,两只完美巨大的肉弹现了形,两粒莲子般的乳头凸出胸围和白衬衣。

    她脸颊泛红霞,小嘴邪笑,目露凶光却十分淫荡!逐渐地她脱去白衬衣,然后胸围,最后一丝不挂,一半啤酒沿嘴角向下流到高耸的乳房上,经乳头下滴在小腹上,再流下到两腿间神秘的山洞。

    我目定口呆,莫非她已疯了吗?

    当周秀恶意地看我时,我马上回房去关门,她抢先进入房内,伸出双手,胀卜卜的两只大奶左右移动。

    她……她竟然在脱我的衣服!片刻间我己和她一样,她一手抓紧我的阳具,邪笑说:「你们男人全是负心汉,我要叫你坐牢!」她大叫非礼,我马上以手按她的口,但手已被她捉住,唯有以口封闭她的嘴,使她出不了声,我将她推贴近墙,也恶向胆边生,奸了她再说。

    (下)

    她挣扎了一会,转身掴了我一掌,由于用力大,她酥胸前的两个乳球弹跳起来,我来不及反应,她已夺门而出,刚好梅先生两夫妻回来,周秀美一丝不挂地扑到梅先生怀中,诉苦我要强奸她。

    梅先生不让她有再说话的机会,以免他太太怀疑,立即对她说:「你和阿生的事,你们自己解决!」,然后推开她,回头对太太说:「世风日下,年青人总是气血方刚」我顾不了赤身露体,强行把周秀美拉回房内去。

    她不肯就范,用力把我推倒,去找那负心汉,我听见传出吵闹和争执的声音,心想误了人家的洞房花烛夜,便赶紧穿回衣服,跑到天台暂避。

    我在天台吸烟,心中盘算明日劝美娟回家。

    突然有一人影,从我身后飞奔而过,跑到栏杆尽头,难道周秀美要跳楼自杀?

    我感到有点不对劲,那人影想爬上齐腰的栏杆,我向人影方向狂奔,喝叫停止。

    那人影回头看了我一眼,一只脚跨越栏杆,我拦腰把那人抱住,在他挣扎中拉到安全地方。

    定眼一看,原来是梅太,我明知故问她为甚幺自杀?梅太不看我,也不回。

    我极力安慰她,就算丈夫真的不忠,而你去自杀,不是太愚蠢吗?

    梅太省悟,便下楼去,行了一半,她突然转身,我来不及止步,于是她一双大奶压到我的胸膛上,一撞之下,彼此四目相投,更甚的是,她一双手抱紧我腰肢,使我又羞愧又害怕,是因为我的火炮直指她要害,而她竟轻微扭动大屁股,太可怕了。

    「你……想做甚幺?」

    「对不起,我只是想请你到我家喝杯咖啡」

    当初就是因为一时冲动,在李艳梅新婚之夜和她洞房,使她因内疚而产生性冷感,婚姻不愉快,更因如此,而使她产生了变态的报复心,来我家引诱我和她做爱,而使我太太误会,至今不肯原谅我。

    难道是上天对我的宠爱?今晚又遇上一个投怀送抱的新娘?

    两个人落楼,她开门请我入内,我犹豫一会,入屋后,我作贼心虚,在屋内四处找了一遍,不见梅先生在家。

    「明知今晚洞房……他竟然和那贱女人一起不回家!」愤怒的她在屋内大吵大闹,而且拿出一瓶酒要和我喝。

    我拒绝了,她自喝了几口,将整支酒淋在身上,她全身湿透,两只大奶如竹笋般破土而出,耸动着。

    过了一会,她冷静下来,说入房换衣服,我在客厅等了二十多分钟,连抽两支烟,仍不见她出来,走近房门叫唤,没有反应,难道她在房内服毒自杀?

    我飞奔进入房内,注视一会,便呆若木鸡……

    梅太一丝不挂仰躺在床上,睡成一个“大”字,那高耸的双乳在急促起伏,那邪视的眼满是淫光,那血红小嘴在半闭。

    见她没有自杀企图,我便转身离去,却听见发自梦呓的声音叫我关门,我如受催眠般关上房门,一步一步迫近床前。

    啊!无数幽香飘起,弥漫房内,有新娘的香,有她的发香,还有酒香。

    「过来吧!我请你喝酒」

    「酒已被你倒光了!」

    「是呀!酒在我身上……你来喝吧!」

    我太激动了,但努力克制,一错不能再错,一步一步往后退:「你醉了,我……要回家」「今晚是新婚之夜,他不和我洞房,竟然和那贱女人洞房!」我伸手开门,被她喝止。

    「阿生,就由你代他洞房吧!」

    「……」

    「哈……哈……原来你不能做爱……」

    我打开房门,走出卧房去。

    背后传出她的叫喊声:「你不怕我再次自杀?」我转身把门关上,直扑床上,摸捏乳房,吸吮乳头,梅太吃吃地在浪笑,解开我的衣钮,扯下我的上衣,再脱我的裤子,用脚踢蹬我的裤在床下,彼此已一无所有了。

    我狂吻朱唇,力握乳房,下身乱磨,磨出了淙淙淫水来。

    她似乎有点后悔,似乎清醒过来。

    她收陇双腿,使我无法进入,扭动头部,不给我吻,双手拉开我把玩乳房的手,说:「起来吧!你回去吧!」甚幺?紧要关头要我鸣金收兵,班师回朝?

    我反按她两手在她头部两侧,看着玩火自焚的她在恐惧,吻她的脸颊,她左闪右避,吻她的嘴,她紧闭朱唇。

    我转移把玩她丰硕的大乳,她不安,不自愿,痛苦地扭动,如蛇在脱皮。

    「不……要」她在叫,声音低沉,反抗减弱。

    我再狂吻朱唇,以各种花式把玩两只小皮球般的乳房,她全身发热,双腿自动分开,痛苦地哀求:「我有丈夫……」我一挺便进入迷人洞内,使她发狂挣扎,我控制住她不停抽送,操得她大奶子狂摆,由喘息而低叫而呻吟,湿透了的秀发贴在脸上,一脸汗水,一脸饥渴,两手在我背后乱摸,两腿左右磨床如游背泳。

    我力握双乳至变形,她痛苦怪叫,我再狂吻朱唇,向她发炮,在一连串炮火中,她不时移开被吻的小嘴在喘息呻吟,而我则多次再吻她不放,直至我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才停止。

    「如果万一我有了孩子,如何是好?去……堕胎吗?」「那就当我送给梅先生的结婚礼物吧!」双方休息一会,起来各自洗了澡,我向她道歉,求她原谅!

    「我不该一时愤怒而……算了吧!我也有责任,希望不会再有第二次!」「当然啦,为了我和你的家庭幸福,我们以后最好不再见面」我悄悄回家,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但是,如果不是梅太想自杀,又怎会有奸情发生,反过来说,假如我不去制止,梅太可能自杀了!

    如此说来,我救了梅太一命,而替新郎洞房,也足以功过相抵了,至此,我才心安理得。

    那天我买完用品,便到餐厅吃午饭,突然看见梅太进来,她也看见我,却坐到另一处去,我立即上前,坐在她身旁说:「很久不见,你好吗?」彼此说了一堆客套话,仿似两个陌生人无聊闲谈,好一会,我问她:「最近好吗?你先生对你不错吧?」梅太不答,反问我。

    我叹息说又和太太吵架。

    梅太初时有些幸灾乐祸,但后来又有点同病相怜,她直言自那一晚之后,没有质问丈夫当晚和周秀美到甚幺地方去,她说自感理亏,因那晚她给丈夫一顶绿帽。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阿生,我们结婚已经多月了!」她突然提起,叹了一口气。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些日子,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你似乎另有女人!

    近来你喜怒无常,不要紧,只要你提出,我们可以离婚」她的话不但使我震惊,也有点措手不及,她一点也不笨,她的精明和大方使我惊讶!

    「你在胡说甚幺?是你已另结新欢了吗?如果是,我可以成全你!」我假装发怒,内心却十分虚怯。

    她回头白了我一眼,一阵冷笑,目光如利剑般刺穿了我的心!

    各自煮了即食面,我吃着自己煮的面,味道不堪入口,我才醒觉以前一切可口的佳肴,是出自我太太的手!

    她只吃了两口,便不吃了,我抢过来吃,多美味呀!但她一手夺回,跑入厨房倒在垃圾箱内。

    一星期后,在律师楼签好分居协议书,我便回去收拾东西,搬迁到新租的地方去。

    蓦然地,屋外传出货车发出的声响,两名搬运工人在搬运家俱。

    刘太居高临下,俯视街道,她清楚地看到一个男人,在吩咐搬运工人,把家俱搬到屋内去。

    我健硕,高大的身躯,引起她的注意。

    「多健美的一个男人!」她心中暗忖:「看他的样子,不到三十岁,长得高大威猛,活像个运动员」她顿生邪念,心想或许能补偿自己从丈夫身上失去的慰寂,她目睹我入屋后,便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靠着床架,双手把枕头抱在胸前,对着镜子孤芳自怜。

    把家俱摆布后,我便到浴室洗涤。

    当走出浴室,正好和从房内出来的刘太碰满怀。

    我贪方便,手中拿着刚才洗澡脱下的衣服,赤着肩膊只穿一条短裤,没料到会和她碰撞,我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向她微笑点头。

    「对不起!我是刚搬来的,我叫阿生。」

    「不要紧,我住在你隔壁,以后你叫我刘太吧,我先生因公干出差去,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我侧身回房去,她偷偷斜睨我一眼,虎虎生威的左右肩膀,显示男性所固有的健,不禁撩拨起她的一片春心……就因这一碰撞,使我抱恨终身,不,是使我……幽静环境对我生活十分重要,我习惯天亮时便到后园散步,因此和隔壁刘太颇为熟悉,她们夫妇是越南华侨。

    但近来,平日衣着端庄的刘太,在这两个星期内,变化很大,她性感的打扮使我十分不安,不过几天后我又习以为常。

    一日早上,我看见刘太的性感透明上衣之内竟然真空,我第一次看见她那丰满的乳房,胀大坚挺,在她走路时摇曳生姿,我看得目定口呆,全身发热。

    「阿生,我有不妥当吗?」

    「不,不……刘太,你衣着太诱惑人了,对不起,我不该……」刘太脸红了,微笑问:「真的吗?」她那端庄的眼神忽然充满野性而邪气,但很快又回复自然。

    过了数日,当我在后园散步时,刘太只穿乳罩内裤,在后园整理枝叶。

    「刘太,你……我一会。再出来!」我慌张地说。

    「女人在沙滩上,不是这般穿着吗?」她看了看自己一眼。

    当她弯腰整理枝叶时,我看见刘太两个乳房露出了四分之三,最令人心跳的,是连乳头亦外露,尤其她两手在动作时,带动她那一对大乳震颤起来,双双起舞!

    我冲动得想上前掏出两个大乳房,把玩一番,但极力克制。

    刘太低头见我裤裆撑高,她无意识抬头,接触我灼热的目光,酥胸起伏不定,我惶恐地跑回房内去。

    回到房内,一切似乎风平浪静,但每想到刘太近来衣着暴露性感,好象在引诱我,以至我文思更差,常为写稿发愁。

    一连数日,我不敢到后园去,深夜伏案在电脑前写稿,却连一个字也写不出,始终无法下笔,我工余的兴趣便是写文章,如今……刘太那迷人的身材,艳丽的容貌,不断出现我脑海中,驱之不去。我真想……一种强烈的犯罪感悠然而生。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房外传来住客的电视机及谈话的嘈杂声,敲破了雨夜的寂寞,我居住在这里,已经三个多星期了,虽然只是一间破旧的房间,陈设相当简陋,但在这小天地内,却能带给我安详的感觉。

    我刚沐浴完毕,从浴室返回房间,外面仍下着无了期的绵绵细雨,百般无聊,只好上床休息。

    李艳梅家中我不敢去,梅太那处我没有借口上门探访,晚上欲火焚身,我唯有自己解决。

    隔壁传出一阵深沉喘息声,似是那青年身体不适所发,刘太心想或许他生病吧?互相照应是住客的一种美德,刘太急步走到隔壁看过究竟。

    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刘太不但满脸通红,一颗芳心更是卜卜在跳动。

    「好雄伟的阳具……」

    原来我正在坐在床边,裤子掉到足踝处,一手握着阳具,飞快地上下套弄。

    我一见刘太进来,马上停手:「刘太,你……」刘太走到我面前,淫笑地说:「阿生,这样是很伤身体的!」我喘着气说:「……我一时欲火……」话末说完,便已见刘太跪在我身前。

    「你要干啥?」

    「我替你效劳嘛!」说时,她一手握着我的阳具,俯首便塞入小嘴内。

    我不虞刘太有此一着,大表诧异地说:「你……你懂这玩意?」她小嘴被堵塞住,那能回话,唯有急速耸动点头,过了一会才说:「我丈夫经常要我这样做!」「嗯,想不到你嘴巴上的功夫一点儿也不赖……」可惜的是,刘太竭尽所能,亦只能吞并三分之二,她唯有用手握住余剩那部份,不停上下捋动。

    好一会,我对她说:「刘太,你这样徒令舌麻嘴酸,我最小也要半个小时才……还是让我自己用手来解决吧!」刘太吐出那根粗长的阳具,摇头说:「不!有我在,那能让你自己来,太浪费了,我小嘴虽然不能让你舒畅,还有下面那个嘴巴嘛!」说完她便站起来。

    我下床两手按在她肩膊上,见她双颊鲜红艳丽,眉如秋月,眼含秋波,那张细小像樱桃般的口,香气阵阵送过来,我不禁心中也有点迷惑。

    您看她那一副娇媚眼睛,很像晓得会说话似的,在动作中,看她酥胸挺动,双乳震撼,柳腰款摆,尤其是那一个丰隆大屁股,我忍不住转为搂抱她腰肢,抚摸她的屁股。

    刘太心中,似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这大慨是男女两性间的吸引力吧?看她春光横眉黛,小嘴笑靥,把身体紧紧挨过来,喘息轻微,倒引诱得我的阳具,兀兀的跳跃起来。

    我把那根硬直了的阳具,递送给她把玩,然后才把她脱至一丝不挂。

    我在她耳边低声说:「刘太,我们站着来吧!」刘太这时握着阳具,媚目含情吃吃笑说:「你这粗长的阳具,要慢慢放入呀!」说时那手还在套弄着阳具不放。

    我低着头,把那个像蜜桃一般的阴户,轻轻地抚摸,最妙是没有半根阴毛,更显得雪白丰隆,还有那一道窄窄的缝隙,趁着两片又红又艳的阴唇,看来又怎不令人心动神迷!

    我用手指挑逗着她的阴唇,把那两片阴唇翻来覆去,带着淫水弄得吱喳作响。

    刘太心情动荡极了,乐得把头埋在我胸膛内,吃吃的笑个不停,她双颊绯红,星眼微闭,小嘴半启欲言无语。

    见时机成熟,便把她双腿分得开开,自己挺直腰,站在地上,把那硬直的阳具,向着她阴户便插。

    这时我们是站着来弄,可是,真奇怪?阳具插来插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只在阴阜上乱撞,这可难为了她。

    「嗳唷!你弄到那里去呀?」

    说时她用手把自己阴唇挣开,说:「这里不是吗?快点弄进来吧!」我顺从地一挺,但见刘太登时把挣开阴唇的手一缩,摇晃着腰肢,双腿震颤地说:「好痛呀!怎的你这般狠命一挺,你不知你的阳具粗大吗?哎哟!你慢慢的来吧!」这时我双手搂抱她腰肢,阳具只觉塞入一半,低头看那个没有毛的阴户,把自己阳具紧凑地夹住,心中有一种酸痒蚀骨的滋味,真是痛快万分。

    虽然听见她叫唤,可是,我这时那能忍耐得了,阳具不由自主似的,一直插入狠命地抽送。

    刘太曾经沧海难为水,却从末见识过粗大的阳具,她双眉紧蹙,手握我的阳具,不愿我全根插入。

    我兴趣当头,半点也不肯放松,便把她的手拨开,再次用力挺进,刘太只好把自己双腿尽量分开,希望自己阴户张得阔些,可以减轻痛苦。

    我也知晓她的苦处,忙用一手搓揉她的乳房,把舌头伸入她小嘴内,籍此引起她的情趣。

    她的阴唇,是紧紧的含着阳具,在抽送时像拉风箱似的,拉得唧唧作响,把她由痛苦转为酸痒,由酸痒转为荡漾,那些淫水也随着阳具的出入,点点滴滴的落在地上。

    双方这样站着来弄,她真个是苦尽甘来了,您看她张着嘴在喘气,眼儿微微微闭上,喜气扬眉,任由我一出一入,不特没有叫唤,还把阴户一前一后的套弄着阳具呀!

    刘太这久旷的少妇,她今晚想不到我的阳具粗大得如此惊人,故此初时觉得痛楚,现在才开始觉得舒畅,阴户内酸酸痒痒的,被阳具塞得满满,她把腰肢频扭,屁股频迎,那些淫水渗渗流出,越发使阳具容易地滑进抽出。

    「刘太,你这阴户可端的是捱插的好材料呀!」她但觉自己阴户胀满,每当阳具直插到底,肚皮“呯”的一声撞上她的小腹时,下身深处不知那处散播一阵难以言喻之快感,由下至上涌到心头来。

    左右扭动屁股一会,她便不断向前挺,似嫌阳具不够深,不够狠。

    这时,已快到午夜了,刘太知晓丈夫快要回家,故此非常焦虑,便频繁地催促我快些完事,但我仍未射精,她只好把阴壁夹着我的龟头,夹得我心猿意马,阵阵起无数的酥麻。

    我为了顺从她的心意,便推她仰卧在床上,叫她用双手把自己乳房合并,我将阳具塞入她深不可测的乳沟内,又抽送起来。

    新鲜感使龟头起了麻痒,我拔出阳具,她小嘴牢牢地唅吮着龟头,起劲地吸吮,把激射而至的精液,悉数吞下,吃个涓滴不剩还意犹不足,吐出舌头舐舔阳具上的残羹。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一星期和刘太幽会一次,在性爱得到满足下,对李艳梅和梅太已开始淡忘了,唯一念念不忘的,是我那分居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