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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季寻安的现代番外----大明星 part1

    大明星 季寻安 *许知远

    大明星季寻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强行潜规则的一天。

    对方是个势力很大的台商,在饭局上一眼就瞧上了他,手就不老实地摸了上来。季寻安悄么声把那只手按下去,没想到又黏了上来。

    季寻安心里翻了一万个白眼,在心里问候了无数次非要拉他来饭局的公司二把手。

    酒局以后是ktv,陪酒的都是些小明星,普通陪酒的男女压根进不来。季寻安没多久就借口要去卫生间,出了包厢,在外面溜达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回去,走到隔壁包厢时,被猛的拖了进去。

    他踉跄了两步,才看清拖他进来的是那个台商的保镖,台商坐在沙发上,左手搂着个年轻男孩,眯眼看他。

    今天是被下套带进狼窝了。季寻安心里发凉。他在娱乐圈这些年才火,也有一直不愿卖屁股的原因。像他这样的长相,爬几次导演的床或许早就火了。

    台商目的很明确,要他陪他玩np,季寻安心里打鼓,客客气气地拒绝了,又说要是可以的话,可以帮忙介绍别人。

    富商努了努嘴,两个保镖一下就按住了他的肩膀,一副要用强的样子。季寻安左右一挣,想跑出去,只要出了这个门,人多了,多少会有些顾忌。

    手刚刚搭上门把手,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拖到了,后脑勺砸在地板上,生疼。他像条煎锅里乱蹦的鱼,被按在地上扒光了衣服。由于挣扎发型早就乱了,脸蹭在地板上,刮出了血痕。

    未着寸缕的皮肤挨在地板上,被人凌辱的羞耻感淹没了他,压在身上的保镖还充满狭昵意味地摸了摸他的臀缝,“嘿呦,被干过啊,怎么还挣扎地这么厉害。”

    季寻安眼眶发红地挣着脖子,怒目瞪了那男人一眼,不理被大力揉起了臀部。雪白的臀肉漏过指缝,多少人春梦里的身体被这样亵玩,看得两个保镖很快都硬了起来。

    台商好像有看人做爱的癖好,他示意两个保镖可以继续,还从手袋里取了瓶液体,“用这个。”

    沾满冰冷液体的手指很快粗暴地捅开了他的后穴,一通乱捅。季寻安吼地嗓子都哑了,他多希望有人听见了他的声音,来救救他。

    该死的,该死的林向泽,该死的常恺。对,是常恺,被他下绊子了!在季寻安被迫颤抖着前列腺高潮时,脑袋里轰鸣着,都是常恺。

    他知道二把手常恺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林向泽是公司老总,嘉人娱乐公司一把手。当年他极力劝说同校毕业的季寻安,在演艺界打拼。

    季寻安是公司第一个艺人,也是公司最红的艺人,当年他和林向泽吃糠咽菜,各个剧组跑龙套,到处报演技班,最终老天眷顾,他红了。

    林向泽会做人,一个白手起家的穷小子和富商们打成一片,季寻安就是他的敲门砖,演什么像什么,扮相又好,粉丝无数。

    季寻安长得一双丹凤眼,眼角一挑送个秋波过去,男人都要红了脸。一起在世俗里挣扎了近十年,季寻安和林向泽在一起了。

    爱情的开始总是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林向泽摸着他的脸颊,说自己会一直爱他,说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幸运,说上天眷顾让他们相遇。

    季寻安听了心里很甜,在床上也认了,为爱做0。可是一个男人有了权力和地位,又有几个能守住初心呢。

    当季寻安第二次抓到林向泽和男秘书在办公室玩羞耻paly的时候,刚拿了影帝的他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奖杯放在了桌子上。

    “我急着回来给你看奖杯,没想到你倒是给我准备了惊喜。”声音很冷,可能是因为心已经冷了。

    等林总提好裤子匆匆忙忙去追季寻安的时候,人已经坐车走了,身后常恺摸着下巴,盯着林向泽的背影出神。

    季寻安从此开始和他冷战,要么在外工作,要么出门度假,绝不看林向泽一眼。常恺和他一向别扭,他不来公司,常恺早就偷着乐了,忙着把自己手里的小明星捧起来。

    林向泽害怕季寻安解约,加上多年在一起还有点情谊,失了个美人当然后悔不迭。

    要说看脸看身段,恐怕是找不出一个比季寻安更美的了,尤其是那双冷冽的丹凤眼含着脉脉春意,在床上直直望着自己的时候,林向泽觉得几把都要炸了。

    野花虽香,但林向泽实在放不下这朵极美的家花。他不止一次地放下身段向季寻安道歉,说自己鬼迷心窍,说自己真的知道错了,说自己一定会改。可季寻安好像再也不相信他了,总是死死盯着他,冷冰冰地说一句,我们结束了。

    林向泽还在苦恼,移民海外的母亲却打来了电话,林父中风病危。

    林向泽匆匆赶去国外,公司事务全权交给了常恺。

    季寻安在圈子里出了名的清高,顶多敬敬酒,上床是不可能的,他自己手里就有一部分嘉人的股,这几年拍戏赚的已经足够他退休养老了。

    常恺今天一反常态地让他参加聚会,招待个对内地不熟悉的台商,摆明了给他下套。

    季寻安一个快三十的男人,被人按在地上强暴,挣扎地用力,关节和颧骨都磕破了,一脸眼泪和灰尘混杂在一起,身上又被大力抓握揉捏处处泛着粉红,透出一种奇异的美来。

    仿佛极纯洁的花朵被蹂躏踩踏进泥里,有种叫人忍不住要施虐的冲动,凋零破碎,濒临绝望。

    他透过自己汗湿黏在脸上的头发,隐隐约约看见那台商大敞着腿,让身边的年轻男孩给自己手淫。

    身后强烈的快感伴随着胃部严重的抽搐,一起鞭笞着他的大脑,叫他眩晕地想吐。

    他被揪起头发来,两腿被压成分腿跪地姿势,双手扭到身后,两只健硕的手臂环过来,大力揉捏着他那已经红肿高涨的奶头。

    左耳不知道被哪个保镖含在嘴里,滚烫黏腻。

    被挤进身体的脂膏渐渐起了作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插进来的阴茎上的青筋,后穴变得又湿又烫,不断涌出肠液,被操进去的每一下犹如隔靴搔痒,很爽,但是不够。

    胸前的乳头已经肿的发亮,一碰就痛的让他痛苦地扭动身子,想要逃避。

    口齿愈发空虚,甚至有了想要立刻接吻的冲动,脑子昏昏沉沉地转着,好累,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他放弃了反抗。

    后穴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大了起来,季寻安泪眼迷蒙地被操着。两腿间的阴茎除了稀稀拉拉的清液什么也吐不出来了,后穴里却疯狂抽搐着不断高潮。

    脊背绷成一张脆弱的弓,脖子高高扬着,喉结处染着漂亮的粉红色,看起来简直是种下流的痴态,又让人忍不住要去给他吻。

    嘴里问候全家的词也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呻吟,感觉要死了,他从没这样不断高潮过,大脑完全被前列腺的快感占据,癫狂又恐怖。

    台商早就爽完了几波,打开了手机,饶有兴致地走近季寻安,拍他那张潮红的脸,和遍布咬痕的身体。

    季寻安惶恐地疯狂挣扎,在性药的作用下更像增添性趣的扭动,劲瘦的腰肢被牢牢掐住,两边的男人早就有眼色地拉紧了他的胳膊,方便让台商亵玩他的身体。

    眼泪糊了他一脸,却不知何时才能解脱。眼见着两个伺候的年轻男孩拖出一箱情趣玩具来,季寻安混乱的脑子绝望了。

    天气不好,阴沉沉地下着冷雨,许知远开着自己的小面包车,从郊区的厂房回市里。白色毛衣外罩了件简单的黑色大衣,看起来文雅且清秀,顶多二十六七。

    临近傍晚,天已经黑了,国道上的树木黑黢黢的,许知远开着远灯,突然间,他注意到被照亮的雨丝里,有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是个寻常的郊区居民的垃圾堆,地上,地上躺着的是个人?

    许知远被吓了一跳,连忙停了车子,定睛一看,的确是个人,光着两条腿,就这样躺在垃圾堆旁。

    心脏咚咚跳起来,他抓了把伞,跳下车子去扶。

    是个很高的男人,身下一丝不挂,上衣只穿了件黑衬衫,许知远哆哆嗦嗦地摸了摸他的脉搏,还好,还活着。

    许知远头已经大了,心里念了一万句我操,掰过男人的脸就是两巴掌,“朋友!醒醒!你还好吗!”

    男人没反应,他马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算拨110和120,雨很大,屏幕溅了水滴,许知远慌乱中好几次才解了锁。

    刚刚点开,手腕上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求求你,救救我,不要报警。”

    许知远的小面包开的飞快,一路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脑子里的念头一个接一个,不会是个惹了仇家的黑社会吧,就这么把人带回去,不会是什么新型骗局吧。

    他从后视镜里瞄那个躺在后座的男人,身上裹着他的大衣,嘶,他又为自己新买的大衣可惜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