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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的骚味

三角裤的花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着肉缝,手指插入後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叹一口气。

    因为是在深夜,房里静悄悄的,怕惊醒了睡在二楼的麻里,几乎不敢大声呼吸,完全投入行为中。正史压在岳母的身上,两条火热的舌头纠缠着、肉棒埋入肉缝耸动、手指在後面的菊花蕾抽送,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融合。

    不知道在岳母的房间里耽误了多少时间。匆忙结束行为,在久美子满足的喘息声中从岳母的卧房溜出回到二楼躺在熟睡的妻子身边,麻里翻了个身,呢哝着听不清的梦噫,正史一阵恐慌,心脏怦怦急跳,麻里又沉沉睡去了,可正史却久久不能平静。安然度过一夜,可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使正史享受到强烈的刺激。

    「蛹变成了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变成了一双蝴蝶……三、麻里--陶醉的妈妈、振奋的丈夫,汨汨流出的蜜汁湿润了花瓣这样的行为连续几次後,感觉就慢慢开始麻痹。对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是对等的女人,虽然在年龄和肉体上有性交的不同感,但已经习惯了,不过能拥有二个截然不同的女人的爱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开始更猛烈的追求性爱,更陶醉的享受岳母成熟的身体,久旷的、成熟的久美子也开始沉迷於这种游戏。

    淹没在性爱蜜汁中的岳母和女婿,警惕虽仍没放松,但有时也不太注意了,或说是两人没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间里、在麻里不常去的厨房里、在楼梯的拐角处、在一切可能的地方,两人疯狂的追求着性爱的巅峰。

    三个人在一起时,虽稍有收敛,但眉眼传射着性爱的信息,肌肤触摸迸射出欣喜,甚至在晚饭的桌子底下,肉缝的蜜汁顺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肉棒高高的顶起……麻里太迟钝了,两双破茧而出的蛹变成了蝴蝶在屋中飞舞,她这双蛹呢?还在茧中安睡。

    一段时间过去了,平安无事,可是有一天很热……正史下班回来,从背後搂住正在忙碌晚饭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肉棒死命的顶住怀中女人丰满的屁股,游动的手传过去抚爱的信号。

    两人纠缠着走向久美子的卧房,进屋时两人已半裸、肉棒高耸、肉缝汁水淋漓!匆匆忙忙结束,平静下来的两人开始继续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时,本应在准备晚饭的久美子走过来说:「刚才接到麻里的电话,她说今天要晚一点回来,我们一起淋浴吧。」说完,就当着正史的面脱光衣服。

    很自然地开始拥抱,在爱抚的同时互相给对方涂抹香皂,仔细的清洗、或说是温柔的刺激对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从没有和麻里这样亲热……新婚夫妻之间都没有做过的事,为什麽会和岳母这样做?虽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里继续挑逗着久美子的成熟肉体,久美子则正弯着腰、用舌头和温润的口腔帮他清洗阴茎,可爱的头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却高高的扬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摇晃的双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的使劲,肉棒却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头在四处躲藏,一阵兴奋,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褪出肉棒,肉棒已被久美子用灵巧的舌头洗得高高勃起。久美子发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却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头夹在两腿间,肉棒在雪白的脖颈上跳动,阴囊能感觉到底下丰满胴体的羊脂一样的嫩滑。

    趴在岳母丰腴的後背上,轻轻分开使人迷乱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体的肉缝喷放着热气,微微凸起、胀开,阴阜经过刚才的抽插和现在热水的冲刷,就好像红肿了一般,平时最羞涩的肉芽红红的俏立当中,旁边围绕着稀疏的黑黑的阴毛,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显得娇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转了个方向,站在她身後挺起肉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缝,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劲延伸到尽头,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後停在那吹弹得破的红红的肉芽上……久美子乳房前後晃荡着,两手扭曲的扶在浴缸边上,发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进来!啊、还要!……还要……泄了!…泄了!……啊!」久美子一声大叫,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双腿也在打弯但被正史的肉棒顶住,就这样僵持着体会着性爱巅峰的愉悦。

    正史抽出肉棒,坐在浴缸边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张一合的蜜洞里,甜蜜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再抽出手指,让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却插入了正在紧缩的菊花蕾,在浴室里回荡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疯狂的呜咽、啜泣……「从来还没有用过狗爬姿势。自从和你发生关系後,我好像对这些事感到特感兴趣。」让久美子跪在地板上、两手撑在地上,正史半跪着从她身後把肉棒插入肉缝,同时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搅动,久美子浑身颤动着挺着屁股,嘴里再度绽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进来!啊……快……快插进来!还要!还要……插!……插!……使劲!啊……好啊!……好……泄了!啊……泄了!……」声音在浴室里回荡……

    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有人探头进来……

    正史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紧张的面孔。

    麻里呆呆的站着,地板上散落着浴巾、拖鞋,妈妈跪在上面、脸贴着地还在喘息,丈夫的肉棒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正在……她是自己的妈妈吗?看到正史抽出肉棒,妈妈艰难的试图抬起身,麻里发出一声尖叫,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样,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刹那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藉口,无论怎麽解释她怎麽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极度的恐慌,想到在这个家庭的生活结束了,但办离婚手续时,总不能说是因为和岳母发生关系吧!从此将失去两个女人的爱。

    「该怎麽办?」正史从岳母的蜜洞里缓缓褪出肉棒,肉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这时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反而有胆量。

    久美子用手撑着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肤上有几块桃红色的斑痕,不用说是正史刚才的杰作,膝盖和半边脸上被硌出几条花纹,她揉了揉,拧开喷头把正史拉进去冲洗着,还没忘对那仍在勃起的肉棒重点洗了洗,然後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开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乱的心,妻子紧张的面孔和岳母丰满的胴体在眼前交替变幻、妻子跑开前的那声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断在耳边回响,正史感到手足无措。相比之下从浴室出来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还像平常那样、没有丝毫风雨欲来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不要急成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道歉吧。」「我一个人吗?」正史喃喃的低声问。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久美子的口气还是那样轻柔。

    「……我要怎麽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问。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战战兢兢地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急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松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妆品的瓶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着凌乱的睡衣,她怎麽还有心情换上睡衣呢?一丝疑惑一闪而过,看得出她刚哭完。

    「麻里,对不起……」

    「不要过来!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又再开始抽泣。

    「妈妈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你养大。不过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不!……肮脏!肮脏!」

    「但事实就是事实。」

    「但也轮不到、轮不到你和她发生关系啊!」

    「你说的不错,先不要这样生气吧。」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颤抖,妻子的身体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荡,走过去就从後面把她抱紧。

    「你干什麽!不要……」麻里把身体转过来,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身体。

    「我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是爱你的,我也喜欢妈妈,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现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里的耳边轻声说着,手按在翘起的屁股上轻轻揉着。

    「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口号搬到这里来!」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

    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肉体,伸手进去分开她的大腿。啊、她怎麽没穿内衣?莫非?……刚才极度兴奋但还没来得及发泄的肉棒又在勃起,在妻子的屁股上磨蹭着,滑动的手就好像强奸一样地寻找目标。

    「不要!脏死了!」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

    更意外地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经湿润,插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不要!不要!……」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已开始包容阴茎!

    「麻里,不要生气。你是我的老婆,妈妈是妈妈啊!」肉棒停留在最深处轻微的扭动身子,让阴毛一下下的轻轻摩擦着妻子的小肉芽,正史开始说话了,奇怪,本来是想道歉、说出来的却像是在解释。

    肉体的结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妈的哪里?!妈妈……妈妈比我更好吗?!」平平淡淡的一句话,麻里却很费劲的才说完,伴随着身体深处的一阵阵骚动,沉浸在一种特别的、巨大的兴奋之中。

    麻里是在害羞,一想到刚才浴室里的那一幕就感到害羞。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惊天动地,丈夫振奋的在妈妈的肉洞里进出,啊……手指还插在妈妈肛门里,自己在门外站了那麽半天都没被发现,还有两人那奇怪的姿势……他们可是自己的妈妈和丈夫啊!啊……不能想,一想肉缝就流水……喜欢妈妈的哪里?能告诉她是……是那多汁的蜜屄吗?正史犹豫着,胯下暗暗使劲摩擦着妻子的肉缝。妻子的嘴微张、出气开始急促,刚刚哭过的年轻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肉洞在蠕动,迷离的眼里却透出疑惑的、探询的光芒。

    「哦……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正史谨慎的措辞,「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刚吐出口,脑海里就浮现出久美子那花瓣一样的多汁的蜜缝、白嫩的肌肤,心中不由的亢奋,肉棒挺进、抵着妻子的蠕动的内壁,低下头,吸舐着麻里的脖颈,舌头不断游移,最後深吻住妻子正在喘息的嘴唇。

    「什麽……」丈夫润滑的舌头打断了自己的疑问,舌头舔舐过的地方凉凉的却带来火热的的感触,麻里叹息着,体内涌动着烦燥,好想、好想……「啊……妈妈是女人,我就不是女人?!」

    妻子带哭腔的问话令正史啼笑皆非,危机就快过去了。揉搓着妻子饱满、凝实的乳房,温柔的吸吮小小的乳头,看着妻子费劲的扭动嘴唇,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ㄠ、ㄠ……」的叹息,正史意识到这一点。但妻子今天的反应、今天的反应很奇怪,妻子那压抑的叹息、不也是在……自己以前太大意了。

    感觉到以前对妻子过於冷落的正史开始加意温柔,把嘴凑在妻子耳边喃喃低语:「妈妈做女人的时间比你长多了。而你以後还要继续做女人,你也应该学学妈妈的优点,你看到妈妈做家事时不是常常说这时的妈妈更有妈妈的味道吗?」肉棒在妻子的蜜洞中开始大力抽插。

    「你是要我学习吗?啊……啊……」麻里不由自主的抱着丈夫,身体开始迎合丈夫的抽插,嘴里终於释放出压抑已久的性奋的呻吟。

    「是我学来再教给你,把母亲的味道……」

    麻里好像有一点同意的样子,但她现在只能发出「啊、啊……」紧紧的搂抱着丈夫,肉缝的内壁开始紧张的蠕动……妻子身体的反应令正史由衷的感到欣喜,他持续的耕耘着妻子这块处女地。

    「你是你妈妈的分身,是相同的肉体。你的肉体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妈。」正史喃喃的说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在教一个人怎麽做人……麻里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内壁蠕动的越来越快,「啊……」的一声大叫,蠕动的内壁突然收紧,正史正在抽插的阴茎被蜜洞整个缠绕、陷进无边的挤压……两人一阵对峙、连喘息几乎都已停止……

    终於正史开始喷射,就在同时,麻里一阵痉挛,瘫软在床上……两人同时高潮了。

    (女人真可爱。)

    但是,他只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四、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来了,在花上盘旋……接下来的一星期,对於三个人都是难熬的。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也很微妙,久美子表面上还是那样平静,脸上还是那样总带着恬淡的笑意,但正史在收敛自己,久美子只好重归寂寞。

    正史好不容易熬过那一天,不敢轻燃战火,再加上妻子麻里下班就赶回家,也没机会。

    那一天的事过去好几天了,麻里还是不能平静。丈夫的肉棒深深的插在妈妈的肉洞里、手指在妈妈的肛门里进出,这一幕总在眼前幻化着,妈妈那陶醉的呻吟、总是真切的在耳边回响……每天下班後,匆匆赶回家,丈夫在房中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忙碌,尴尬的吃饭,不敢和妈妈对视,吃完饭赶紧上楼回自己的房间。还好,丈夫自从那一天後总在自己面前温存,弄得自己都不敢再提那天的事。那天後来自己是怎麽睡着的现在怎麽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大声喊叫,就好像在和妈妈比谁的音量大,然後是和丈夫殊死纠缠,自己像八爪鱼似的搂抱着丈夫在床上翻来覆去,丈夫那天好像特别温柔、特别能干……今天是星期天,正史说有应酬出去了,他一个人能有什麽应酬?以前都是两人一同出门,可这次,一定是怕留在家里太尴尬!躺在宽大的床上,麻里想着丈夫。

    这几个晚上,天一黑丈夫就来和自己亲热,他可真行!可这之前呢?一定是都给了妈妈了!那奇怪的姿势……一想到那天妈妈和丈夫的奇特的姿势麻里就感到的脸上发烫、身子发烧,这几天和丈夫亲热时,好几次想和他那样,可他、他怎麽就不明白呢?底下的肉缝又开始变得湿润,能感到蜜汁在汨汨流出,经过这几天的洗礼,自己身体的敏感让自己都感到吃惊!

    把手伸进三角裤,手指轻抚着已开始肿胀的肉缝,探进一个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觉,另一只手滑向乳房,乳头开始绷紧,啊!妈妈……那天浴室发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幻化着,手指的滑动开始加快,快感如潮水般涌到。

    「啊……妈妈,我也是……女人……啊……妈妈……啊……」不知过了多久,麻里坐起身,全身懒洋洋的,刚才高潮时自己又在大叫了,不会被妈妈听到吧?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浑身汗津津的,麻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下楼洗澡。

    从浴室出来看到妈妈坐在客厅,怔怔的对着牡丹花,妈妈这几天丈夫也许看不出来,可我是她的女儿,与她相依为命这麽多年,怎能看不出来呢?妈妈、妈妈枯萎了,就像一束被折断的鲜花,枯萎了!可怜的妈妈!

    麻里走到久美子背後,静静的注视着妈妈的背影,时间好像停滞了。

    也许真是母女连心吧,久美子回过了头,当她看到女儿麻里正怔怔的站在身後,心头一阵慌乱,但脸上还是那样恬淡的笑了笑,拉住女儿的手看着麻里平静的说:「麻里,你长大了……」「妈妈……」

    妈妈脸上快速掠过一丝失望、一丝慌张……

    妈妈一定是在、一定是在想着那些、那些!啊、妈妈、我……「什麽也不用说了,麻里……」久美子站了起来,抚摸着欲言又止的女儿的脸说:「无论发生了什麽,妈妈都是爱你的!」母亲眼里的挚爱深深的打动了麻里,热流在心中激荡,她扑到久美子的身前紧紧的抱住了母亲:「啊、妈妈、妈妈……」母女二人紧紧的拥抱着、哽咽着,流出了眼泪。

    平静下来的麻里斜倚在榻蹋米上,久美子蹲坐在旁边。

    「麻里,你、你刚才怎麽了?在房间里大喊大叫。」「啊……妈妈,你……你都听到了?」麻里一阵紧张。

    「听到了,你好像在叫妈妈,妈妈赶紧跑上去……」「哦……妈妈……妈妈,不要说了。」麻里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的麻里长大了,是大人了……」久美子俯下身,在麻里的耳旁笑着说:「真的长大了吗?让妈妈看看……」嘴里说着,手伸进麻里浴衣,探寻着找到双峰,试探的轻轻揉着。

    「哦……妈妈、妈妈……」麻里脸又开始发红、身子发烫,刚刚才获得平息的身体受不得一点刺激,啊!又在骚动,啊……好想、好想……转过脸,妈妈的嘴近在嘴边,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样吗?妈妈就在身边,啊!妈妈……麻里伸手一拉,久美子本来就不稳的身子一下倒了下来,倒在麻里身上,麻里顺势抱住妈妈,不让久美子挣脱。

    久美子本来正在戏弄女儿乳房的手因失去平衡一下撑在榻蹋米上,身子整个压在女儿身上,刚想直起身又被女儿环腰抱住。

    「啊!啊……麻里你……」感到女儿的嘴在胸前乱拱、华丽洋装的领口处传来阵阵热气,「女儿在干什麽?啊……啊……」女儿的手从裙子的下摆伸进来,「啊……啊……麻里别闹了……」女儿的手绕过自己的内裤伸到自己的肉缝处,「啊……啊……」多日来寂寞的肉缝一下收紧、强烈的情慾油然而生!

    手能感到妈妈的身体猛然绷紧,中指前探深入妈妈的肉洞,蜜汁涌出,啊!妈妈真敏感……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女儿的手侵入,久美子一阵慌乱,「啊!啊……麻里你在干什麽……」女儿的手在左右播弄,啊!她在刺激肉芽!啊……她插进了蜜洞,啊……不要动了,啊……麻里的的手褪了出去,ㄠ、ㄠ,全身的力气好像凭空消失了……「妈妈,无论发生了什麽,麻里都爱你,妈妈……」麻里躺在榻蹋米上,紧抱着趴在身上的久美子。妈妈喘息的好厉害,啊!妈妈,积蓄心中多日的委屈终於爆发了,「啊……妈妈……」麻里泪流满面,扎在久美子的怀里。

    「麻里,你不怪妈妈了?妈妈就知道你终究会理解的,啊!麻里、嗯……」久美子搂着怀中的女儿,亲吻她的泪水,「啊……我的孩子,妈妈的宝贝……」麻里沉浸在妈妈的温暖怀抱,妈妈的吻柔软、甜蜜,「啊!妈妈……」久美子不停的亲吻着,麻里抽泣着仰起头,有意无意的,两人的嘴碰到了一起。

    「啊……啊……」抬起头,妈妈也在看着自己,母女俩对峙着……终於,两人的嘴试探着、笨拙的又凑到了一起。

    「啊、啊……」母女二人深深的吻着,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发出了哽咽的喘息,麻里的浴衣本来就散乱的摊开,现在全掀开了,久美子的华丽洋装也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落、散落到榻蹋米上,母女二人终於袒裎相对……手指在对方的肉缝游走、火热的唇吸吮着对方的乳房、不断的变换位置,以六九姿势贪婪的爱抚……年轻、弹性十足的健美胴体与成熟、丰腴的雪白胴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随着哽咽的喘息,两人都已经汁水淋漓……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真的是那样吗?麻里执忸的向久美子身上女性的特征进攻,揉、搓、舔、嘬、抠、摸……趴在上面的久美子压抑的母性被唤醒了,也开始行动!麻里感到性的慾望已迷漫了全身,再也没有力气,她挣扎着、使出最後一点力气抱紧久美子的屁股,让肉缝紧紧贴住自己的嘴。

    「啊……啊……啊……」两声叹息相继喘出,两人高潮了。

    「啊……啊……泄了!……泄了!……啊!啊……还要!……还要……」高潮中的久美子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吼叫,屁股也一前一後的在麻里嘴上摩擦,手拼命的插进麻里的肉洞。

    「啊……啊……」身下的麻里使劲挺着下身,紧紧的抵着久美子不断蠕动的手,啜在久美子肉缝上的嘴再也使不上劲,她伸出了舌头……强烈的高潮再度来临。

    「啊……真好,美极了,啊……妈妈……」沉浸在高潮余味里的麻里轻轻抚摸着身边的久美子,把头压在母亲的腿上,母亲那湿淋淋的肉缝就在眼前,轻轻的捅进一根手指,母亲发出了轻微的颤动。

    啊!妈妈,这就是那特别的、女人的味道吗?

    麻里的手指又在撩拨自己的情慾,久美子又开始发出喘息,抓住女儿的手,久美子坐起身,女儿健美、凝实的躯体娇羞的平躺着,饱满的乳缝高耸,乳头尖尖的向上翘着。

    「麻里,你是长大了。」

    妈妈的凝视使麻里内心深处涌起一阵骚动,她不好意思的蜷了一下腿,好藏起裸露的肉缝。久美子看到了这个动作,她嘻笑着扳开女儿的腿,俯下身轻吻着女儿的嘴,手掌下探平平的压着女儿凸起的肉缝,轻轻摩挲,女儿的喘息又在变快,女儿也是很敏感的,心里想着手开始加快……「啊……啊……妈妈,我……不……不要……」麻里喘息着喊着,推开久美子的手翻过身,把久美子压在身下,「这回、我不要在下面,这回……我……在上……面。」边舔啜着久美子的润湿的肉缝,边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令久美子吃惊的话,屁股也开始前後移动,使劲的蹭着久美子刚想取笑几句的嘴,母女二人又开始纠缠在一起……麻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又一次在房间里回响,「啊!妈妈,啊……」妈妈的嘴湿润、柔软,啊!妈妈伸出了舌头,啊!妈妈的手指……仰望着麻里前後移动的屁股,久美子使劲地伸出舌头,女儿的肉缝在逐渐张开、蜜汁在增多,啊!女儿的手探到了自己在不停张合的肉缝,「啊……麻里,来吧!」久美子把手指捅进了女儿的肛门!

    麻里发出了惨叫:「啊……啊……啊……妈妈……真好……啊……妈妈……插进来……快……快……」屁股再也没劲摆动,沉沉的压在久美子的嘴上,随着久美子手指的不断深入,叫声愈加惨烈,受不了了!屁股下意识的向上扬起。

    「啊……」妈妈的手指被甩脱了,「啊!还要……还要……啊!啊……还要……插进来……还要……」嘴里怒吼着,屁股又落下,前後左右的蠕动着寻找着妈妈的手指……「啊!……」充实感渗透全身,再也没有力气。

    「啊!这是……」麻里回过头,啊!丈夫!

    身後,丈夫的肉棒正在大力冲刺!

    麻里被一下一下不停的撞击压倒了,软软的伏在久美子的身上,妈妈那正在一张一合的肉缝就在眼前,不停喘息着、大声喊叫着,脑海中幻化着那天浴室的一幕,心里阵阵悸动。

    啊!妈妈、妈妈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女人的味道……这就是吗?

    啊……丈夫的肉棒更加勇猛,肛门的震撼直传到身体的最深处,「啊……妈妈又在舔舐肉缝,啊……」麻里晕厥了。

    借口应酬溜出去的正史其实一直在周围转悠,岳母成熟、惹火的身体深深的吸引着他,尤其是一个星期没机会偷欢的今天。早上出门前只来得及抱了抱,手指伸进已湿润的花瓣一样的肉缝使劲抠摸,啊……真想、想得要发疯!他急切的盼望着妻子麻里快些出门,自己就可以偷偷跑回家、享受久美子那淋漓的蜜汁。

    可今天怎麽了?麻里怎麽还不出门呢?平时她可是在家呆不住的。盼望了许久,也没看到妻子离开家,那她在家做什麽呢?会不会怕那尴尬的气氛、呆在房间里?那就……正史在心里给自己创造着机会,悄悄的进了家门。没敢进客厅,绕到旁边,从阳台的栏杆偷偷的望着,但愿是岳母一个人,哪样就……伏下身,慢慢抬起头,啊!客厅里,「啊……」正史被惊呆了。

    「啊!啊……啊……妈妈,真好!啊……妈妈……插进来,快!快……啊!啊……还要……插进来……还要……」妻子趴在岳母身上不停的呻吟,啊!不,是吼叫、声嘶力竭的吼叫,岳母的手指插在妻子的肛门里……正史目不转睛的看着,胯下的肉棒筋脉怒张!看到妻子愈来愈癫狂,正史再也忍不住了,不知怎麽翻过的栏杆,边跑边解开裤子,按住妻子乱摆的屁股,小屁股结实又有弹性,啊……正史的突然出现,最高兴的就是久美子。早上正史出门的时侯那猴急样就像一个八十一年没见过女人的色鬼,虽没留下一句话,但那、那眼神!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只要女儿麻里一出门,他就会跑回来,可谁想……女婿那雄伟的肉棒近在咫尺,女儿肛门里的嫩肉被快速扯出、又被更快速的塞入,女儿的身体在……「啊!女儿不动了,啊……她一定是昏厥了,啊……自己可是直到三十多岁才领略到这种兴奋!啊……幸福的女儿……」她压抑着对女儿的一丝丝嫉妒,继续舔舐着女儿红得发紫、肿胀的肉缝、舌头以鲜红的肉芽为中心急速的舔舐!

    「女儿一动不动的趴在身上,啊!她已彻底沉浸在欢乐中,该我了……我也要!啊……啊……」离开女儿的肉缝向上舔舐,舌头碰到了女婿那还在抽插的伟岸的肉棒。

    「啊……啊……」妻子麻里一动不动、半张着嘴发出哽咽的喘息,啊!妻子高潮了,胯下岳母灵巧、润滑的舌头传来冰凉的温柔,「啊……」正史沸腾到极点的性慾得到些微的冷却,啊……岳母丰满、多汁的肉体。

    急速的转身,腿顶开妻子麻里的头,插入!

    「啊……妻子和岳母被压在身下。啊!插入……插入……」在心里吼叫着,「啊……啊……啊啊……」精液喷洒而出,洒在、洒在岳母花瓣一样的肉缝和妻子那还带着些稚气的脸上!

    岳母丰腴的肉体在颤抖,妻子的头在蠕动、伸出舌头,啊……妻子的舌头好温暖!

    麻利被身上的重压和身下的颤动激醒,响彻在耳边的呻吟和吼叫使她的身体又在兴奋,「啊……丈夫的肉棒在妈妈的肉缝里快速进出……啊……我还要……要!」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啊……抓住了,啊……他来了……」手中的肉棒一抖一抖的、精液在眼前忽闪,「啊……给我……我要……」放进嘴里嘬、吮,啊!恨不得吞下肚去……趴在身上的女儿、女婿又发出缠绵的呻吟,啊……怎麽……是谁的手?啊!又一只手!啊……两只手……啊!不,三只或更多!啊……在自己的肉缝穿梭、深入,啊……是什麽挤进了肛门?啊……要爆炸了……使劲扭过头,什麽都看不到,啊……不知什麽时侯,客厅的牡丹花绽开了,三只蝴蝶飞进来了,在花上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