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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连番刑辱 水枪击灌 缝穴践踏)

    【一四五】

    那刑罚册子上的花样何等丰富,皇帝不假人手,一样样试过,将顾寒舟一次又一次送入屈辱痛苦的境地。

    一曰“蝉声切”。皇帝用修长手指剖开他花径,将七八枚龙眼大小的缅铃逐一送入。那缅铃又名勉铃、鹊不停,乃是古人房事爱物,状若铜珠,玲珑中空,内置流动水银,遇热即动。进入花径后,缅铃被媚肉裹住,受温热之气所激,立时辗转抖颤,渐震渐烈。穴内嗡鸣如蝉声,一枚枚缅铃如热锅里的爆豆儿,噼里啪啦地窜动,顾寒舟浑身如过电一般,低声呜咽,冷汗不住沁出。

    一曰“滚绣球”。将顾寒舟用软帛团团束缚,身上挂满铃铛,塞入一个锦丝缠饰的竹编球笼之中。皇帝推动球笼在庭中来回滚动,顾寒舟困锁在笼内,一次次遭逢天翻地覆,被转得眩晕不止,身上铃铛撞出此起彼伏的轻响。不过一刻钟,他就被折腾得晕眩如坠,不住干呕,若不是药力吊着,早就昏死过去。

    一曰“踏云行”。顾寒舟双手被迫高举,银链虚悬至刑架,双腿岔开,两足分踏在一黑一白两方嵌着轮盘的云母小几之上;细长的金环链将一柄尺余长的木势挂在他腰间,那木势被削得粗糙狰狞,头端强行顶开穴口,被浅浅含住。小几底下轮盘甚是滑润,凡顾寒舟足下稍一错力,云母小几便会顺着地上暗藏的轨迹向两边散开,带得他身子缓缓下沉,双腿展成一字,待木势下端抵地,这可怕的刑具便不容抗拒地长驱直入,寸寸征伐,直至将花径彻底洞穿。顾寒舟周身无力,往往站定还不过几息,转眼足下就滑开了云母小几,双腿被带得大大岔开,让那木势逞了凶,密穴被插弄得红肿欲滴血。

    一曰“倒垂莲”,皇帝亲手将顾寒舟两腿分开倒吊在刑架之上,寸寸布满粗结的麻绳嵌入他腿心,再用手攥紧麻绳两端,或轻拖慢曳,或大开大合,钝刀子割肉一般,让一个接一个的绳结碾过软肉,将靡红的嫩穴欺凌透彻。重重刑创后的密蕊哪里受得住,哭得一颤一颤,甚是可怜。皇帝却嫌他哽咽之声太过含混,一束荨麻攥成鞭子,照着被磨得红肿透亮的穴肉左右开弓,伴着凌厉的风声,将他抽得死去活来。顾寒舟扭转腰身极力闪躲,大腿内侧肌肤全然绷紧,隐现青筋,却怎么也避不开毒辣的鞭挞。之后麻绳再贴上去厮磨,皇帝耳中的泣音果然更凄切了几分。

    一曰“水龙吟”。皇帝手持不断喷射劲猛水流的竹管,朝顾寒舟上下来回扫射。水流凌厉如枪,击打在雪色肌肤上,所到处皆压下一团凹痕,将周遭软肉拍打得噼啪有声。水流在顾寒舟身上肆虐扫荡,狠狠抽打玉茎,碾动双丸,直至冲荡后穴。他手足冰凉,低垂着头,发梢缀着水滴,如淋得湿漉漉的白玉偶人。水声哗啦不休,叩在娇嫩的穴肉上,腾出一朵朵白浪。那朵秘花在狂风骤雨中吐蕊,一层一层的媚肉艰难绽放,在激流下被洞开成汹涌的河道,敞开靡艳秾丽的幽径。

    ……

    刑罚如走马灯似的换,顾寒舟遭尽千种艰辛,万般苦楚,如堕十八层地狱一般。纵然时时有医士守着,灵药一轮又一轮地敷上,他也渐觉麻木,少了几分知觉。

    那“水龙吟”皇帝玩得得趣,用水枪抽打多时之后,又一把掀起他一条长腿搭在臂弯,另一手将竹管头端顶入花心,待他肚腹被积水灌得高高鼓起,又换了一刑,名曰“锁玉囊”。

    此刑乃是以横孔玉珠封锁穴口,银针穿着细线定住玉珠。飞针走线间,穴口柔嫩的软肉被一道道银光来回扎穿,透明细线织成一道网,将玉珠缝在蕊心处,阻住腹内奔涌欲出的激流。

    “啪”的一声,皇帝解开顾寒舟身上绳索,将人推到地上,抬腿就碾。

    “唔——!”

    长靴踏在高耸的肚腹,残忍地摧压,逼迫水液胀开花径,往穴口野蛮冲击。顾寒舟睁开迷离的双眸,疼得弓起腰身,一手徒劳地推抵着长靴的践踏,另一手无意识探向痛苦的臀间,却怎么也解不开那片深刺入肉的丝网。他腿心狼藉一片,细小的伤口绽出珊瑚珠似的血滴,剔透的玉珠颤得厉害,自缝隙艰难地吐出一线线水流,在长靴凌虐之下却是杯水车薪。

    高总管窥见皇帝面色,自觉地牵了一条黑犬走到顾寒舟身旁,一拍犬首,让那黑犬“汪汪”吠叫两声,用引诱的语调道:“顾寒舟,顾贱奴,何必不识抬举?你学这犬儿叫两声,乖乖从了陛下,便再不会这般疼痛了……”

    顾寒舟眼角沁出一滴泪,晶莹如冰晶,摇颤两下,似坠星般滑入鬓发中。他面上一时竟带了些笑,勾唇无声吐出一个滚字。

    “哎呀,这又是何苦?”高总管假惺惺地一拍腿,劝道,“你这见人就敞腿求欢、穴儿都被操弄得合不拢的东西,一身淫骨头,贱皮肉,若不是陛下还肯费心管束一二,早就沦落到畜生不如的境地了。陛下仁善,总归是顾惜你的,否则哪个犬奴还有医士一直伺候着,死便死了……你不仅不感念,反倒耍起脾气,真真辜负了陛下好意……”

    他嗡嗡嗡念了一轮,顾寒舟脑中混沌一片,再无回应。

    皇帝蹙眉,让医士上去查看。几个医士七手八脚去探,又用了一轮药,怯怯讨饶道:“陛下,臣等也只能将这奴儿神志暂吊一个时辰,不叫他彻底昏睡下去,再久些,恐怕力不能及。”

    高总管顿足叹道:“若他熬过一遭,下回指不定更硬气了。”

    皇帝面色阴沉,想着之前刑罚用了几轮,顾寒舟疼得已近麻木,却无求饶驯服之态,心中又是恼恨又是烦躁,恨声道:“可还能使他开口说得话?”

    医士小心望了皇帝一眼,犹疑着道:“有一方剂虽能略略醒神,让他有些气力开口,饮下之后却常有胡乱言语之事,形似酒醉,不可自已。有人弱气些,兴许会哀哭讨饶,但也有人心怀愤怨,恐言行失态……对陛下有所冒犯……”

    皇帝足下加力,将顾寒舟碾得再次腰身微弓,如被钉在笼中遍体鳞伤的幼兽。

    “你说的药,给他服了。”皇帝皮笑肉不笑道,“朕倒要看看他能说些什么话!”

    不多时,一晚药汤灌下去,顾寒舟却似彻底昏迷,半晌也无一句话。

    皇帝一把抓起案几上的刑罚册子,甩到高总管面上,道:“挑一个最疼的出来,瞧他能不能忍!”

    高总管眼珠子转了几下,轻咳一声道:“陛下,那‘烙凤鳞’已是痛不可当,其余无一可胜之,恐怕制不得这犬奴——”见皇帝似要发火,他慌忙补充道,“但行刑前再添些花巧——如这‘琼英堆雪’——让犬奴肌肤再敏感几分,同样的刑责,苦痛便可翻上数倍,届时他少不得哀哭求饶。”

    皇帝踹他一脚,强压怒意,道:“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