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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掴穴2 秽语羞辱 轮流玩弄玉茎)

    【一三四】

    啪!啪!啪!啪!啪!啪!……

    一串清脆的巴掌着肉声接连响起。顾寒舟低低地抽噎,面颊被打得左右摇摆,指痕凌乱,双目被泪水不知洗了多少遍。醒神的汤药太过霸道,他明明已是困倦至极,心力交瘁,神志却被药力强撑得清明一片,连痛楚都是加倍的敏感,如小刀片片剜在身上一般。

    一人接着一人将手高高举起又重重甩下,劈下暴戾的责打。他脸上一下又一下挨着,臀肉被抽得蹦蹦跳跳,一只只陌生手掌狠狠掴打嫩穴,融化的药汁混着蜜液汩汩而出,被抽得咕唧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何时,皇帝喂下的药珠迸出一团野火,在四肢百骸燎开熊熊烈焰。他只觉热气在周身狂舞乱动,比之前灌入的情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仍在苦捱着抽打,羞辱与胀痛不曾消减分毫,那无边热海却同时呼啸翻滚,露出狰狞面目。

    啪!啪!

    面上挨了两记巴掌,耳旁嗡鸣。他顾不得颊上火辣辣的疼,拼命压抑着灼热的吐息,胸口起伏愈见急促。面前宫监见他从耳垂到足心都烧成了绯色,玲珑足趾不堪忍受地卷成一团,腿间原本低垂的玉茎也怯怯抬头,好似被春雨润出的新笋,不觉心遥目荡,手上动作登时慢了一拍。

    皇帝抬眉凝目,薄唇抿成一线,那宫监如遭冰水淋透,指尖一颤,使出浑身的力道重重下劈,左右开弓,将那艳痕交错的臀肉打出一浪浪的战栗。

    啪——!啪——!

    难熬的辰光似被拉长,顾寒舟耳旁空寂一片,只余了喘息声、心跳声与清脆的巴掌着肉声。腿心密处因情潮添了数重敏感,痛楚之中莫名的酥痒难禁。屡遭掴打的嫩穴融胀热烫,微露红心,巴掌狠狠挥落,袭上一片莹软暖润,将溢出的蜜液抽得四下飞溅。

    啪——!啪——!

    他将下唇咬出深深齿痕,鼻尖眼尾晕着嫣红,粉光生艳,蕊杏含春。药力在体内肆虐冲撞,他周身似裹于一团云绵之中,筋骨被尽数抽去,手足丝毫动弹不得,连指尖都酥麻一片,唯有一个个狠辣巴掌轰雷掣电似的击落,撕开碎裂般鲜明的痛楚。

    啪——!啪——!啪——!啪——!……

    面前人影轮换不定,各色面孔已然模糊,透过忽明忽暗的视线,他只能望见一条条手臂高举,一个个巴掌怒张,如挟千钧之势破风劈落,在面颊、双臀与密处轮番炸开,痛意如斑斓火蛇绞缠上身,将尖锐的蛇牙深陷入肉,注入阴损的毒液。一面情潮难抑,一面剧痛如焚,他终于忍不住大张口唇,无声倒吸着凉气,浅粉的舌尖微探,看似神迷意乱,却始终未吐出半声呻吟。

    啪——!啪——!

    两记耳光将他打得偏过头去,半晌未缓过气。

    皇帝目光一霎也不霎地凝视他面容,双手掐住他腰窝,气息粗重了不少。

    “乖犬儿,舒服么?”他声音微抖,指尖顺着背脊下凹处向上游移,捏住顾寒舟颈后软肉,道,“你不愿伺候朕,那便换朕让别人好好‘伺候’你。”

    意料之中,未有应答。

    皇帝也不再问,手指滑落下去,紧紧扣住他腰身,将他摁在案上继续受责。

    此刻还未至亥时,长夜漫漫,也不知何时方休。

    啪——!啪——!啪——!啪——!啪——!啪——!……

    最后一记掴穴落下,顾寒舟连手指都难以挪动。将三十人的刑责尽数捱过,他面上、身下已烧得发烫,双腿间密处更是不堪,靡红得几近熟烂。皇帝从身后将他拢入怀,袖摆环住他颈项,抬手轻拭他面上湿痕。

    见一滴泪珠挂在长睫上,簌簌抖动,皇帝俯身吻去那点晶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柔地道:“怕了么?”

    顾寒舟早已无力将身子撑起,只得酸软地靠在他怀中,气息也断断续续,只是言辞却是一贯的硬气,从牙缝里道:“畜……生……”

    皇帝早有所觉,也不着恼,将他松了几条束缚,缓缓放置于案几上,退后几步,道:“那便继续受着罢。”

    三十宫监眼观鼻鼻观心,看似顺服,却有人悄悄摩挲着手掌,回味着方才落在掌心的柔腻温软,甚至捻动残留的那点湿痕。直至皇帝目光如凝,沉沉压来之时,才收敛了遐思,心中七上八下地待命。

    “这犬奴仍未餍足。”皇帝颠倒黑白,指点着他被药力摧折下水盈盈的穴口、挺立的稚嫩玉茎道,“瞧那淫穴淌的蜜水竟又多了些,淫根更是迫不及待!”

    顾寒舟感到身上几道束帛松脱,早已吃力地蜷起长腿,侧过身去,试图掩下屡遭蹂躏的私密之处。然而他受苦太久,浑身酸疼,实在力不从心。动至一半,纤白的小腿脱力摔落,“啪”的一声砸在香楠案几面上,功亏一篑。

    好似困于罗网中的蝴蝶,拼命扇动纤薄的羽翅,却被重重韧丝愈缚愈紧。

    皇帝不怀好意地轻佻挖弄,被阳物捅得极难合拢的穴口颤了颤,嫩红的孔眼处溢出露珠般的蜜液,润湿了大腿内侧残留着鞭痕的肌肤;玉茎难堪地立在半空,头冠上小孔微张,露出一点嫩生生的红肉。

    那三十宫监中也不乏善于揣测上意、溜须拍马之人,七嘴八舌地应和着皇帝。

    “陛下目光如炬,早看穿了这犬奴一身贱骨头。”

    “他这穴儿好生厉害!在木马上挨肏了许久,穴眼儿都捅开了,连点血都没流。恐怕此时陛下要罚,他面上不愿,心里头却乐开了花罢!”

    “陛下仁善,否则哪容得这犬奴如此放纵!”

    “掌嘴掌得还是轻了!挨了打,他下面那嘴儿竟还在一张一合地邀欢,淫根都硬得抬头,羞死个人!”

    “这犬奴果真下贱至极!淫水哗哗流个没停,将桌子都泡透了!”

    “嗬!穴儿被抽烂了还不知悔改,实在愧对陛下一番苦心!”

    “重重地罚!定要重重地罚!让这淫奴吃足了教训!”

    皇帝举手止住他们的鼓噪,给怀诚飞快使了个眼色。怀诚微喘着气纵步上前,领着几人将一方沉重长匣抬至一侧空余的地面。掀开之后,只见御造双龙绞金锭堆叠如山,宝光耀目。

    一时满庭寂然。皇帝赏赐内侍时虽不简薄,却也极少挥霍,如今让人抬出满满一匣子金锭,不仅是那新召来的宫监被震得倒吸凉气,纵是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内侍也不免心惊。

    “这犬奴毕竟是朕爱宠,朕怎舍得让他受苦。”皇帝盯着顾寒舟贴在肩胛的一缕透湿漉墨发,徐徐道,“难得他生了些欲望,今日你三十人用手替他纾解一番罢。照旧轮转着上,一人弄十下,他在谁手中先泄了身,谁便可在这匣中挑上一件金锭带走。第二次两件,第三次三件……往上不限。朕已备足了药,必使朕的犬奴今日快活尽兴。”

    此言一出,顾寒舟如堕冰窟,面色惨然,三十宫监却是心中躁动纷纷,显出跃跃欲试的神色。

    一道道目光望着顾寒舟,便如望向砧板上软嫩的鱼肉。人人脑中皆浮现出十八般手段,风雷翻涌,酝酿不休。

    皇帝又退了几步,坐回便于观赏的座椅,一抬下颌,淡淡道:“去罢,朕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