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被带去宾馆开♂房,猛药擦B(一碗没有营养的风干肉罢了)
…… “原来是蒋老板的孩子,怪不得一开始瞧着眼熟呢,我以前往海外跑那会儿,马来和新加坡的生意,和他有过合作……” 上个世纪经商下海潮的旧事儿,谁跟谁搭过伙儿,去哪儿和哪儿干买卖,都过去多少年了,真假谁能说得清,无非是一些攀搭关系的话。 “我听父亲说过。”蒋成原笑笑,很识趣儿地往下顺,“他很喜欢和我讲以前的事。” 才怪…… 郭家明目光和蔼,含着笑看向坐在桌对面的蒋成原,和一脸苦逼的郭瑞,“瑞瑞交到新朋友了,挺好,挺好的。” 好什么好啊,郭瑞头埋下去,气得牙痒痒。 “你也快要毕业了吧?” “嗯,高三就快了。”蒋成原很礼貌地回答,手下使坏起来,揉捏起郭瑞软热的腿根肉。 郭瑞猛地挺直了身,不敢妄动,头埋得更低了。 他得意忘形起来,作势要往更隐秘的三角区探索,指尖蛇一样,似有若无地隔着布料在花阜上点拨…… 作恶的手无赖极了,搡不开,郭瑞既羞又恼,奈何爸爸在对面,他不敢吱声,只得拿衔怨的眼角飞了身旁的几眼, 郭家明继续问:“想好以后选什么学校了吗?” “军校吧。” 郭家明活像探家底的媒婆子,追着蒋成原一个劲问,他也不恼,只微笑回答,时不时看向身旁的郭瑞两眼。 不一会儿服务员进来上菜,挨个倒满茶水,然后退出去。 “这些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年轻人胃口,将就点吃吧。” “哪有。”蒋成原很有礼貌,“叔叔破费了。” 他手伸下去,不老实地放在郭瑞大腿上,在郭家明看不见的视角下,慢慢摩挲。 夹一筷子红烧肉盛郭瑞碗里,他像个慈爱的兄长那般,用着只有郭家明才喜欢唤的小名, “来,多吃些肉,瑞瑞你太瘦了,我抱着你都怕伤到你。” 他陡然打了个冷颤,瑞瑞,这是他的乳名,只有爸妈才会这样亲昵唤他,一从蒋成原嘴里飘出来,就变了味,让人隔应得慌。 郭瑞心跳如鼓鸣躁,一通忙乱,水杯倒了,衣摆和裤子大腿那儿湿了一片,他借势撑着椅背站起身离远,蒋成原反应倒是快,缩回手愣是没沾一丁半点。 “哎这是,服务员,拿条毛巾进来!”郭家明对那边喊,转回连忙问:“烫着了没有!” “我没事。”他避开蒋成原触上来的手,哆哆嗦嗦转身往外走,“我……我去趟卫生间。” 郭瑞前脚刚进卫生间,郭家明后脚就跟了上来,吓人一大跳。 “那个蒋成原真是你朋友?” 郭瑞摇头否认,“他是混蛋!” 郭家明一惊,连忙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不许乱讲话。”他回首探两眼,转回来紧握住郭瑞的手。 “瑞瑞,你一定要跟他搞好关系,知道吗?” 郭瑞当然不肯。 “听话!” “可是我害怕,他……” “怕什么,他又不吃人!”郭家明忽然打断他,凶狠地瞪着眼,见郭瑞被慑得一脸呆样,又换了语气柔和下来,“瑞瑞,从小到大爸爸都疼你,你也懂事一回,就当帮爸爸一次忙,好吗?” “为什么?”郭瑞问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只有郭家明一次又一次重复之前的话。 为什么? 郭家明自有他的算盘。 ……… “真不要我送你们回去吗?” “谢谢叔叔,我和郭瑞还想出去玩一会儿,我们自己回学校也用不了多久,你工作忙,我们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郭家明执拗不过蒋成原,只好作罢,在车里对他们挥挥手,“天黑了一定要回去,注意安全。” “嗯好,叔叔再见。” 郭瑞眼睁睁看着爸爸的宾利开远,缩成公路上小小一点。 公路到宾馆的路,郭瑞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走过来的。 开门,插房卡,门在后面砰地一声关上,动作一气呵成,接下来是短暂的沉寂,有车在楼下驶过,聒噪的鸣笛响起又消弭下去,静得可怖,感受到那人的逼近,郭瑞抖得更厉害了。 “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 是不大高兴,蕴了怒意的语气。 他张开嘴要说些什么,还没出声,就被从后面踢了一脚,是膝盖窝那儿,接着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你真以为能跑得了?” 他揪住郭瑞的头发往里面拖行,尖叫,踢蹬,都没能让他松手,反是轻而易举将人扔上床。 “我没想要跑!”郭瑞喊得声嘶力竭,见蒋成原定在床沿,便惊慌失措朝床头爬去缩离他远点。 “原哥,我都是你的人了,跑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佯装诌媚样儿,怕蒋成原不信,又补充道:“难到你忘了,我照片还在你那里……” 对,郭瑞的裸照还在他那儿,由着这个,蒋成原肯定会相信他就不敢跑的。 可蒋成原笑了,笑得瘆人。 郭瑞后背一阵发凉。 “我什么都没跟爸爸说,他不知道我们的事情。”他下意识拢紧身上的校服,“真的,我跟他出去,只是想悄悄买点药。” “什么药?” “擦……擦下面的药,那里太疼了。” 哪里疼? 蒋成原当然明白。 他将信将疑脱了郭瑞校裤,扒开两条光溜的腿往里看,果然,红艳艳的一小块地,充血肿大的阴唇花儿一样往外绽开。 鲜灵灵的,有种别样的美感。 对蒋成原长久埋首于自己两腿间的行径很担心,他试着合拢腿,没成,蒋成原用两指拨开花瓣,肉穴大剌剌开着个肉洞,还能看见里面浅而粉的肉壁,和郭瑞的两腿一起微微发颤。 嫩逼就这么被直勾勾的盯着,甚至还能感受到蒋成原喷洒在上面的鼻息,湿润、潮热,春药上身般激起阵阵涟漪。 郭瑞耐不住地闷哼一声,下面绞紧了蒋成原的手指,情不自禁,一缩一缩地往里吸。 “骚货。”蒋成原抬眼,从裤兜里掏出一支药膏,白色的小小一只,打开后用手指勾一小点米黄色的膏体,他还没涂上,郭瑞逃也似地躲开了。 “别怕。”蒋成原晃晃手里的药膏,“只是药而已。” 药? 擦下面的药? 看来他早就有。 他什么时候买的?买来给自己用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想到昨晚,蒋成原的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要个没完,射了满满的精液…… 短短时间里,他败下阵来,做好了被蒋成原操翻的准备。 尽管心里顾虑着,但害怕惹蒋成原不高兴,只得乖乖躺好,两腿大张让蒋成原拿着药在自己女穴那儿又擦又揉又摸的。 刚开始抹上去没多大感觉,只有些刺挠,可渐渐的,郭瑞察觉到不对劲,有点痒,有点烧,像被手指轻轻搔刮挑逗,不,那是比手指都还厉害的东西,让人酥酥麻麻心痒难耐。 时间一久,事情貌似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情欲来得如此凶猛,始料未及,郭瑞抓住蒋成原的手按在他流水不止的穴口,让蒋成原粗糙的指腹打圈似的在上面摩挲起来。 “想要……”他羞得耳根绯红,脸上开始晕染起不正常的两抹红,“原哥我想要。” 他求着蒋成原干他,可那人却不为所动,像是疑惑郭瑞莫名其妙的求欢。 不过,这疑惑只短暂地存在了会儿,便让郭瑞挑起的情欲给驱赶到九霄云外了。 将运动裤往下拉,暗色阴茎直挺挺对准了郭瑞,他压上去,手肘撑在身体两旁将腿强行分得更快,龟头与洞口近在咫尺,蓄势待发恨不能一捅到底。 蒋成原握住根部挥了挥,硬度足够了。 用给沾着药膏渍的手揩了把马眼,随后抵在穴口,让两边的阴唇将顶端美妙地包裹住。 郭瑞的嫩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屁股下的床单也有了水痕,他收缩了一下阴唇,毫不遮掩地邀请他, “快进来,快进来。” 硕大的顶端借着郭瑞流出的淫液往更深的地方探索,纵使之前已经让自己开拓过,但进入的过程并不顺当,郭瑞那里太过窄小,况且蒋成原这般粗大的东西一般人都吃不消。 蒋成原脸上除了层薄汗,一点点地挺腰插入,可怜兮兮的肉穴包裹住缓慢沉入的巨物,不见一丝缝隙。 “唔………好大,原哥你好大。” 嘿哟,别的不说,这话说的,任谁听了心里都不得美滋滋儿的。 作为奖励,蒋成原将郭瑞的臀部抬高,调整了体位将大半根东西插了进去。 “哦……” 两人同时发出畅快的叹息,体内波涛汹涌的欲望叫嚣着想要更多,他想蒋成原大力肏干起来,自顾自抬高屁股让体内的东西被动来回磨蹭。 好热,蒋成原满身大汗,压住郭瑞开始耸腰抽动,向着牢牢包裹住自己的肉圈里一抽一送起来,感受到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在使劲吸吮他,他不由得加大撞击力度,在一次次愈加过分的肉体撞击里变得狂放起来。 “啊……原哥……唔受不了了。” 郭瑞被禁锢在身下无法动弹,只能乖乖接受蒋成原的肆虐,他整个人被干得大幅度晃动, 越过蒋成原的臂膀看向天花板的吊灯,不知道是因为要人命的快感还是因为药,他头晕得厉害,感到被操弄的花穴麻痒难捱,紧绷绷的,被火燎过一样。 “屁股……”他撑着蒋成原的胸膛,软了声地跟他叫苦,“屁股疼!” 他说的哪里是屁股,又怎么会疼呢,这傻孩子,连舒服和疼都分不清了。 蒋成原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伸手摸了几下两人交合的地儿,一手的水儿,又烫又麻,火辣辣的难受,他直喘粗气,哑着嗓子骂了声脏话。 “妈的,瘦杆子交的什么货!” 回想起早前瘦杆子拿来东西,对着他挤眉弄眼地嗤嗤笑,“这药劲大,少用点,你好他也好。” 说什么治私处淤肿的药,分明就是…… 他把他抱去浴室,安安稳稳放洗漱台坐着,拿浴头给两人火烧火燎的地儿洗洗,缓解效果微乎其微,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王八蛋造出来的,生生让两人在浴室做了不知几次才勉强泄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