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强制分手炮)
杨柯撞上他的嘴唇,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狂暴的掠夺着他的理智,他不断反抗的双手,被杨柯抓住,压在头顶。孙秋月试图用腿顶他的下身,也被他巧妙地化解。杨柯掰开了他的双腿,硬生生的把他的裙子扒掉。孙秋月的身体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一片通红白皙的皮肤上,点缀着些许红色反而刺激了他的性致,他捏住孙秋月的下巴,逼迫他直视着自己通红的眼睛。孙秋月这才发现他的眼角似乎有泪痕,他不禁想,他是哭了吗?是因为让他走吗? 一时的分神,杨柯完全控制住了他,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肉棒硬生生地挤进紧实的小洞里,孙秋月觉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他哭喊着,挣扎着,却没有任何作用。杨柯狠狠地操进花穴深处,一次比一次顶的深,龟头甚至顶到了子宫口,细腻的穴肉被粗大的肉棒撑成圆柱状,随着性器的抽插变化大小。 干涩的花穴,在杨柯激烈的肏弄下变得湿润,花唇被他撞得有些红肿,紫黑色的肉棒和粉色的花唇形成鲜明对比。杨柯按住孙秋月的后颈,让他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的肉穴快意地吞吐着肉棒。 “你不是让我走吗?你现在又吸得这么紧了。” “你……你就是个按摩棒,按摩棒都比你强。”孙秋月别的不硬,就是嘴硬,他横眉怒目,抓住杨柯的肩,指甲快要刺入他的皮肤。 听到他的话,杨柯气得不行,随即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孙秋月虽然嘴硬,身体却不断迎合着杨柯,花穴里的软肉吸附着肉棒,噗噗地吐露着淫水,红着的眼睛满是水汽,“快……再快点……” 杨柯操得又猛又急,他的射意还未到,花穴就已经被操的高潮好几次了,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洇湿了沙发。孙秋月被操得双眼失神,两臂垂在沙发上,嘴里呻吟着,“好舒服……再快点……太大了……” 肉棒操弄的幅度越来越大,顶进子宫的瞬间,仿佛有道电流穿过了他的身体,孙秋月爽得失去了言语,张着嘴,涎水沿着嘴角流到脖子上。杨柯从他的胸前一路向上吻到嘴角,在他的颈窝留下了几个显眼的草莓,将他拥入怀中。 杨柯射得又多又猛,灌满了他的子宫,小腹凸起了一个弧形,花穴突然喷出一股液体,孙秋月被干到潮吹了。 穴口张开的时间过长,肉棒一拔出来,白浊精液混着淫液一涌而出。杨柯将已经昏睡过去的孙秋月抱到卫生间,沿路留下了滴滴精液。 注满了热水的浴缸里,两个重叠在一起的身影起起伏伏,不断有水溢出来。 杨柯原本只是把手指插进小穴里帮他抠出精液,谁知高潮过后的肉穴如此敏感,还没拨弄几下,穴里的嫩肉就缠绕住他的手指,淫液蔓延到手心,将他向里勾。杨柯身下的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拨开有些红肿的阴唇,再插进一根手指,用力磨平内壁上的褶皱。 孙秋月醒来的时候,杨柯正将肉棒送入他的身体,“你怎么还来?我不行了。” “你是爽的不行了吧,你就是不能没有男人。” 下身的舒爽让孙秋月无力反驳,他只能顺应着他的节奏,晃动着腰身配合他。 从浴缸转移到洗面台,杨柯从后面贯穿他的肉穴,布满水雾的镜子,朦朦胧胧,却又能清楚地看到镜中人的脸上有着情欲留下的痕迹,他放纵自己沉溺在水波荡漾中。 高潮到来之时,孙秋月对准了杨柯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两个人都在痛苦中偷得这一时的欢愉。 那天结束时,孙秋月还是清醒的,两个人清理干净后,杨柯就被他赶了出去,顺便把他的东西也扔了出去。删了联系方式,换了门锁。这些年,也许别的东西没学会,但有一件事,孙秋月懂得最透彻,那便是当断则断。 没有杨柯的日子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工作和性爱仍然占据着他生活的大部分。偶尔他会想念杨柯带给他的生活的热气和生命力,比如想吃饭,却发现冰箱空空如也的时候,比如和炮友的性生活不如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