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上药膏的肉棒插进逼里消肿
一室静谧。 奕向纾是被下身硬醒的。 晨勃粗壮的肉棒埋在她的体内,被湿湿热热的肉壁四面八方包围着。 昨夜凌晨俩人回到家。 夏以默边走边脱大衣,露出曼妙窈窕的身姿直接进了浴室,白皙细腻的肌肤布满青紫色的吻印指痕。 奕向纾就说要伺候体力不支的小女人洗澡,一同挤在按摩浴缸里。 夏以默被他养得胖了一点,没以前纤瘦,就是肏得久体力还有些跟不上。 洗完前面,夏以默眯着眸趴在浴缸边上,后背朝向他。 温热的舌头从细颈,肩膀,雪背细致拂过。有力的大掌往下,揉着两瓣白嫩滑腻的蜜臀,按着发软发酸的腿根,把她弄舒服了。 臀缝下的小穴还是红肿不堪,怎么都得上药。 于是双双洗完澡回到床上,奕向纾哄着她,让她把乳白色药膏涂在肉棒身上,再插进甬道深处里消肿。 此时,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拨开夹着肉棒的大阴唇,穴口还有阴蒂都消下去了。 奕向纾俯下身,亲了亲她秀气的小鼻子。 “唔~~” 鼻尖有股痒意,夏以默伸着手,正好轻轻拍开他的脸。 下身似乎也有硬物在湿软丝滑的花径里缓缓地来回抽动,顶端的冠状沟搔磨着层层软肉。 她还没醒,两条细白的长腿自发勾上他的窄腰。 手指以适中的力度掐揉逼缝上方的红嫩花蒂,不疾不徐,弄出一波淫湿黏腻的体液,方便他的抽插。 “叮铃铃”—— 夏以默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响了。 奕向纾停下动作,本来想将手机拿起来挂断。但一看,屏幕上显示来电人“阿妈”。 未来丈母娘的电话他可不敢挂,但面对有起床气的小女友似乎也不太好办。 奕向纾挺着下身,重重往前顶了顶,次次都肏中花心,用着这种撩人的叫醒方式。 “默默,起来接电话。” 夏以默细声咕哝着:“嗯~~你好吵,还让不让人睡觉?” 被他压在身下,翻不得身,兼之不满被吵醒,她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惹得他发出一声惨叫。 “……小默?”一道娇滴滴的细柔女声,混带轻微的电流声传来。 奕向纾刚好按了免提键,他的叫声清晰无误传到了夏初的耳朵里。 “你那边的声音是你男朋友小蒋么?你说春节陪着他在G市过年,有没有去哪儿玩呀?” 听见夏初的声音,夏以默瞬间清醒过来,推了推他,奈何他拧着眉一脸不悦的表情。 不悦到连热硬的大肉棒都从紧密交合的地方拔了出来。 现在不是他陪着她吗!哪里冒出来的男朋友小蒋?莫不是那个前××?! 奕向纾翻过身背对她,大掌揉着腰侧被掐痛的地方,她一点都不疼人。 夏以默摸摸男人脑袋,试图抚顺他炸掉的毛,语调轻柔:“诶阿妈,你忘记了,我现在男朋友叫奕向纾,他…对我很好的呀。” 平时对他说话从未这么温温柔柔,还对他下手那么重,奕向纾越想越觉得她太过分了! 甚至连男朋友这种事都拿来骗家里人。上次在D大遇见她朋友,也说他只是表哥! 他就这么拿不出手?? 夏初:“那就好,下次带你男朋友一起过来我们家过年。” 夏以默:“嗯嗯总会有机会的。” “小默,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你……咳咳……” “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吃药?”夏以默急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里染上迫切和懊恼,怎么刚才一直没留意到? “只是小感冒,大年初一我就没吃药了,多喝喝水就行。要是能见见女儿,说不定我马上就好了…咳…咳咳咳…” 夏初接连打了几个咳嗽,说话时也有些喘了。 夏以默下了床,挪到飘窗边,手机已经关掉了免提键,压低沙哑的声音:“……该吃药还是得吃药,我知道是我不懂事,对不起。” 夏初无力地深深吐息,才接着说:“傻丫头,以前你忙学业忙工作不怎么回家,现在是女大不中留。欸不说了,我挂电话了,等会儿得出发去福利院给孩子们送新年礼物。” 道完别,夏以默握着手机,指尖揉了揉紧蹙绷紧的眉心,将溢满胸口的异样情绪收了起来。 奕向纾盖着被子背对她,只露个后脑勺。他都闷声不吭这么久,想来是生气了。 带了些凉意的光裸娇躯贴上他,夏以默伸出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他:“生气了?” “嗯”声从鼻子发出来,奕向纾想一股脑控诉她,还是压了压自己的冲动,只说:“你骗我说回家就算了,怎么难道除了我你还有其他男人?” 夏以默手臂收紧几分,嗅着令人安心的清洌气息:“没有。我阿妈她记性不太好,她记成了我那个前男友。” “哼!” 奕向纾难得对她生气,不想被她几句轻飘飘的话打发了,一根根掰开她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指。 “这个我没骗你。”夏以默语气笃定。 确认关系后,她跟夏初通电话的时候,就提过她最近交的男朋友叫奕向纾,是公司里的上司,一直对她很照顾。 手指扯开一根,另外的就缠上来,奕向纾有些不耐烦,语气冷淡下来:“松开,我要起床了。” 小手的力道弱下来,奕向纾撑起赤裸精壮的上半身,肩上却传来一阵刺痛…… 夏以默咬了他,下嘴的力度又凶又狠。 奕向纾皱着眉,唇角不可抑止往上勾,却没有挣扎任由她:“明明我没做错事你怎么还咬我,被我惯得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咬到鼻头发酸,酸涩的眼眶有一阵热流,夏以默松了嘴,稳住情绪说:“你说过难受的时候就咬你。” “我……” 奕向纾正想他什么时候说的,等等……她话里的意思是…… 刚刚,她在说她难受?! 奕向纾没顾得上咬出血痕的肩膀,扭过头。 她转过身正要躺下,只看到肩膀往下塌,一副被抽了精神的模样。 “默默。” 奕向纾抓住她的手,没有什么力气就让她转过来。 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眼尾挂着要掉不掉泪珠,眉心笼着化不开的哀伤情绪。 奕向纾愣了愣,表情转了转,既好气又好笑。 偏偏心尖已经软得一塌糊涂,薄唇印上她的湿眸:“怎么了,我说话重了点就要哭鼻子。那另外一边的肩膀也给你咬成么?” 夏以默摇了摇头,“不用,不是。” 不是因为你才难过,只是刚才所有事情堆积在一起,让说不出口的委屈有了一个宣泄口。 如果不是因为他啊,奕向纾很快就想明白,那就是因为刚才的那通来电。 刚才的通话内容,他听得一字不漏。之前,她解释说她不想家,所以不回家。偏偏一听见自己妈妈生病就难过到想哭。 就算冷漠倔强的人总会有脆弱柔软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放着她想守护的人吧。 奕向纾也是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她的工资几乎大部分都转给她妈。这也解释了,明明余氏给的薪酬不低,她之前为什么要住那么老旧的出租屋。 奕向纾拿着被子披在她渐失温度的身上,牢牢抱在怀里,心里头既心疼又无奈。 “默默,你刚才电话里说,总会有机会要带你男朋友回家,不会也是骗人的吧?” “没有骗你。”语气愈发坚定。 夏以默一直心想,总有一天要把身旁这个男人认认真真介绍给夏初,告诉夏初,遇见他是她不可多得的美好事情。 他是她的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