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咸鱼就是咸鱼(彩蛋:重生前的她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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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暗光线中醒来,我仍是混沌地躺着。这地方…好熟悉…? 缓慢地左右张望着,虽然很昏暗,但仍看得出几分熟悉感。 「…这是…旧家…?」开口後再次发现奇怪的地方,声音太尖细了。 再抬起手…小小的,有点胖嘟嘟的枫叶小手出现在眼前。 坐起身,再看到自己的小短腿,更惆怅了。看样子身形大概是四五岁的大小? 按着额头回想昏睡前的记忆,却发现跟平常生活没有特殊的变化。 「…怎麽好像睡了一觉就回到三十几年前的感觉…」我露出苦笑,看着墙上的挂钟,早晨四点多,看来连父母都还没醒来吧。 往後倒下,闭上眼睛继续睡回笼觉,一切等天亮了再说吧。 —————— 「快起床—!别再睡啦!早上啦!」 …啊,这熟悉的大嗓门,妈还是一样有精神。我缓缓爬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眼角余光看到身旁一个小男孩也一脸呆楞坐起身来。 啊,超小只的老哥,好久不见了。 看我一脸新奇望着自己,他一脸不耐烦地开口:「看什麽啦,快去洗脸。」 我答了声“好”,便甩下凉被走往浴室。 在太阳光下的旧家,已经离开了二十几年,但一物一景还是那麽令人怀念,感觉背後传来杀气,一回头看到妈端着牛奶瞪着我:「还没睡醒?!快去洗脸,要去幼稚园了!」 「好~」我小跑步钻进浴室,踩上小凳子开始洗脸。 快速吃完早餐,被像个换装娃娃整好了服装,牵着手被带出门,真新奇,没想到都四十岁了还能重温幼稚园生活,我背着小书包加快脚步跟着妈拼命向前走。 —————— 在上课途中闪神回想,如果自己真的回到过去,是为了什麽?是要改变什麽或是…需要去做什麽事情? 但有必要回到年纪这麽小的时候吗? 还是上天真的看不惯我太咸鱼的生活,想叫我从头来过好好打拼? 好吧,既然有重新开始的机会,那我来闯荡一下喜爱的甜点事业吧。 回到家中,跑到厨房观察一下,果然只有一个小小的烤箱,没有上下火可调控的那种,好吧,那只好来烤个最简单的饼乾了。 打开冰箱,拿出一个鸡蛋,没有发现奶油,但也不意外,妈可是很讨厌这种人工制品的。 行吧,用煮菜的植物油也行。 再从柜子里面翻出面粉跟糖,我拿出碗跟叉子,用汤匙大略抓出相应比例,将所有材料搅成面糊。 途中,妈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你在做什麽?」 「小饼乾。我今天在图书馆里看到的,好像很简单,想试试看。」这当然是骗人的,小学图书馆里面哪来的烘培食谱。 但妈也没那麽闲去研究学校图书馆里面有什麽书,只问了要不要帮忙。 我向她要了锡箔纸,将面糊用小汤匙挖成一坨坨平均放在锡箔纸上,请她帮我放进烤箱内,先转10分钟。 基本上我是预设会失败的,毕竟从开始做甜点起就是用品级还不错的专业烤箱,这种小烤箱还真没尝试过。 不过成果非常感人,金黄酥脆的小薄饼出炉。 妈一脸惊喜看着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才能”的表情让我有点心虚。 我可是披着四岁小女孩外皮的四十岁大婶了… 当然,这些小饼乾就被我们三个人一起吃掉了。 哥小时候还是喜欢吃甜的东西嘛,长大後为什麽不喜欢吃了呢?我一边咬着饼乾一边思索着。 我问妈如果去超市可不可以买无盐奶油,妈问我买这做什麽。 我仍是用图书馆里的书上写着用无盐奶油做的甜点比较香的理由说服她了。 —————— 之後,我开始用那可怜的小烤箱开始了我的小甜点事业。 我每天烤两炉,共16片的小饼乾带去学校。 开始几天我分给老师跟其他同学试吃,获得相当高的评价,虽然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我妈妈做的。 在知道是我亲手做的,连老师都惊讶了。 後来我以每块饼乾两块钱的价格出售(小时候还没通货膨胀得那麽严重),除了老师自己买了好几块外,也有同学揣着自己的零用钱来跟我买。 接着我也接受订单,并慢慢放出其他口味的饼乾,然後在幼稚园毕业前,我已经是这一区相当有名的饼乾小厨师了。 抱着我那已经塞满钱币的小猪公,我央求爸妈帮我买一台大一些的专业烤箱。 虽然小猪公的钱仍然不是很够,但爸妈帮我补齐了余款,然後我就开始在小学里面继续我的甜点大业。 —————— 想当然重生一回,我也想做自己从没做过的事情,所以一反妈希望我当个小淑女的愿望,我跟她讲起我想学跆拳道。 当然一开始她非常反对,她总是希望我是个乖巧有礼的小淑女,别去学那麽粗鲁(?)的东西。 但在我保证我行为绝对不会粗鄙,而且学武术能强健体魄,防止肥胖,而且也能消耗试吃甜点的热量下,她终於松口了。 於是我的生活变得非常忙碌,早上五点出门,到距离家中约半小时路程的後山去慢跑,然後七点左右回家盥洗,八点上学,中午或下午下课後上两小时跆拳道课,回家吃完晚饭後开始制作隔日甜点订单,然後九点上床睡觉。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小学四年级,戛然而止。 事後回想,我这重生跟种种“四”很有缘吗?想了想都忍不住自嘲,跟这字有缘,也还真衰。 —————— 我还记得,那是在四年级,十岁快十一岁的冬天。 那天依然随着平常的习惯到後山慢跑,但总觉得一路上心神不宁…好像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似的… 正想着跑完这圈就先行下山好了,却从身後传来破风声,接着我就被人从背後摀住嘴巴,拦腰抱起被带到旁边茂密的树丛内! 在被甩到地上前,我听到背後粗喘的气息,摀住嘴巴的宽大手掌,很明显是成年男子,在仍昏黑的光线中,是一个二十多岁,身形有些壮硕的男子,面容看不太清楚,但下巴蓄了些胡子。 「你…你要做什麽?」我揉了揉正面撞击地面的肩膀,吃痛地问。 「…太像了…」他沉沉地呢喃着。 像?像谁? 然後他就像座高山似地向我压下。 其中细节我并不想再次去回想,只记得那宛如贯穿身体的火棍,死命捣弄我的下体,任凭我如何惨叫都没有停下,最後,我大概是痛晕过去了吧,记忆断片了。 再次醒来时,浑身像是被狂揍一顿似的酸疼,下体更像是被捣烂似地疼痛。而周身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里…」开口说出的不是平常有点娇嫩的声音而是像被砂纸打磨过的粗粝感。 原来我被那强暴我的男人给抓来,变成了他的小女仆,但讲白了就是他的性奴。 逃不出这座大宅邸,就算逃出去也不知该如何回家,因为其他在宅邸工作的人,讲出的是我从没听过的语言。 那男人是个觊觎自己亲妹妹却无胆负担乱伦心理压力的孬种,大概是因为我跟他妹妹长得有五分相似,然後他在山上刚好看见我慢跑,跟踪我数日熟悉我的作息後才下手。 在强奸我之後意犹未尽又把我绑回国,以供他随时泄慾。 在无法逃离也无力反抗成年男子的力气,我成了他随时泄慾的工具。 而在某一日他似乎受了亲妹的气,将怨气转发泄在我身上,一时失手将我掐死。 然後…也没有然後了,我就如同垃圾一般被随意抛弃到附近海崖下,成了海中鱼类的口粮。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