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上被插得浪叫连连
“央哥哥,不行了,人家手好酸……” 苏昧渐渐放缓了动作,凑近了一下,将他胯间的巨物抵上自己双腿间,头贴上他胸膛,娇媚的开口道,“央哥哥,人家一会儿还要练琴呢。” 厉央被苏昧揉捏得不上不下的,感受到她双腿间的磨蹭,瞬即便明白过了她的意思。她按住苏昧的臀瓣,将她压在树干之上,撩开她的裙子,扶着性器将那点滑腻的龙涎扫在肉缝之间。 除了每月葵水那几日,苏昧平日在府上,大多都是不穿亵裤的,是以厉央捞开裙子便顺利地挤了进去。 湿滑的爱液欢快地从花穴中流出沾湿了腿间的欲茎,厉央两指拨开她蜜园的花瓣,就着春润,将硕大的龙首生生挤入。 “唔…好…好舒服……央哥哥快些进来……” 遭逢刺激的秘处敏感地收缩着,身前是厉央结实的胸膛,身後是粗糙的树干,双重刺激之下,花液流的更加欢畅。 淫水还真多! 穴内滑腻,正好方便男人一鼓作气势如虎直冲至底,直接叩击最深处的软肉。 “唔啊……好胀……央哥哥……昧儿被你撑满了……” 苏昧的呻吟如压抑後的低泣,又如愉悦到了极致的喟叹,娇柔婉转,妩媚动人,在男人的耳廓上微一徘徊便顺着耳道拂过敏感的绒毛钻入他的脑中、他的心里、他的身下。 要不是地势所限,厉央真想插狠一些,再狠一下,让她叫的再浪些,再大声点。 眸中的欲望更加深浓,厉央喉间亦发出动情的低吼,她将怀中的女人死死地抵在树上,身下的巨大浅浅地抽出再深深地捣入,让女人的身体在他深重的占有中变得更加泥泞,不断地颤抖、呻吟着含咽他的火热。 “唔……啊…央哥哥好棒……好舒服……央哥哥……再用力些……” 整个身体都仿佛被他点燃,连背部的摩擦带了的刺痛都再顾不得,苏昧扭动着身子迎合男人的抽插,小穴被霸道地顶弄着,全然忘了身处何地,淫乱地叫喊着。 还真是欠操,叫这么大声她就不怕进来院子的人听到吗? 树叶在两人的动作下沙沙作响,厉央忽地从苏昧体内抽出肉棒,打算换个姿势。 “央哥哥……” 身体内的物体骤然被抽出,苏昧好似一下子从云端跌落一般,身子又空虚,又痒得难耐,张开刚才因迷醉而闭上的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厉央。 真是个妖精,厉央被她看得欲火更炙,找了个树杈中间做了下来,抱着苏昧做到自己腿上,然后抬起她的臀部,顶开饥渴的花穴,将重新将自己送入湿滑的花径内。 好痒……好舒服……粗大的肉棒再次狠狠贯入的花穴,巨大的酥爽快感随着进入的撞击荡便全身,充盈至四肢指尖,苏昧颤着身体,快慰地想要尖叫,嘴却被厉央捂住了。 有人进来了,厉央练武之人,耳力自然过人,他听到一阵脚步声,然后是蝉越疑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