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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行禁止扇耳光 打屁股

    白礼行在任翊的书房里站了很久,看他一直在那里看书,仿佛不知道这里还站了一个人。

    终于,他忍不住了:“喂!听说你找我有事?”

    他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不再管家里让他好声好气对任家人说话好获得些援助的嘱咐。

    任翊拇指磨了磨书页边,合上了书抬眼看他,眼里平静无波,白礼行一下子就噤了声。

    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了,任翊心想。

    “你家出现了经济问题,资金周转不开,我们可以帮一把,条件是——”任翊的眼里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你当我的狗。”

    当然了,跟白家当然不能说得这么直白,只说的是让白礼行在任家待一段时间。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就像是古时的人质,而白家竟也答应了。

    看来养出白礼行这种骄纵没礼貌孩子的人家,对自家孩子也没有多少在意。

    相比借出去几千万就换回来个玩物的任翊大哥,可真是不知差了多少倍。

    “你他妈说什么呢?”果不其然,被侮辱的白礼行马上就炸了。

    “你最好快点适应自己的身份,”任翊好心提醒他一句,接着又惹他说:“当我的狗不能骂人,一个字打耳光十下,你现在欠了三十下。”

    “敢打我?你试试?”从小被宠着长大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礼行不信有人敢打他。

    任翊从桌边起身,走到屋里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指了指面前的空地:“过来跪下。”

    白礼行用一声嗤笑作了回答。

    任翊也不恼,把管家喊过来偏头吩咐了一句。不一会儿,管家就拿来了一个指压板放到任翊面前。

    任翊再次下令:“跪下。”

    白礼行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眼神凶狠。

    任翊朝管家看了一眼,管家会意,又换了一个指压板,材质看上去比上一个更硬更坚固。

    任翊不再说话,等着看白礼行的反应,还不听话的话就再换一个。

    白礼行喉结动了动,胸膛起伏加快,他现在有点慌,在他只身来任家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怎么可能给任翊下跪。

    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他的管家还在旁边。

    眼看着管家又要去换一块指压板,他身体比大脑先一步行动,迈出了一步。

    白礼行:“……”

    有了第一步,后面的几步就容易了一些,他步伐缓慢地走了几步,突然向门外跑去。

    任翊连个眼神都没给他,果然他连门边都没能碰到,就被管家抓了回来。管家一脸冷峻地把他按到了指压板上。

    “嘶——”白礼行疼得倒抽一口气,这玩意谁跪上去能受得了?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任翊一巴掌便抽了上去,用了五成的力气,白礼行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指印,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你——”白礼行气得头都要炸了,可他还没等骂出声,便又被任翊扇了两巴掌,后肩还被管家按住,整个人被用力钉在了指压板上,想跟任翊动手也起不来,膝盖疼得像针扎一样,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从小大大他哪受过这种罪?

    任翊还是没什么表情,一下下打得干脆利落,左右各五下,很快白礼行的脸就肿得像个小馒头。

    "剩下的你自己动手吧。"任翊搓了搓有些发红的指尖,收回了手,然后就看到白礼行不敢置信的眼神,配上通红的脸蛋倒显得有点可爱。

    "令行禁止,懂吗。"任翊警告他。

    白礼行只是沉默地扭过了头。

    任翊也没生气,不过他有意让白礼行知道自己的规矩,所以责罚是少不了的。他朝管家抬了抬下巴,后者会意地去角落拿过了高尔夫球杆。

    余光里看到管家动作的白礼行惊恐地看向任翊,语无伦次地说:"任翊……这、这……你们……"

    虽然被扇了耳光,但他好像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他不久前还是作天作地的白家小少爷,不敢相信现在会被人毫无顾忌地虐打。

    管家从他背后把他从指压板上提起来,扯到书桌旁让他撑着边缘站好。白礼行踉踉跄跄地被他带着走了几步,刚离开指压板的膝盖疼得要命,都无法直立起来。

    他弯着双膝撑在桌子旁,还没等准备好一杆子就招呼到了屁股上。

    "啊——"他疼得大喊一声,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裂开了。他还没等缓一缓,第二下、第三下又打了下来。

    "啊啊——疼——停下!"管家毫不手软地一下接着一下,球杆受力面积小,裹挟着风声发出"咻咻"的声响,白礼行疼得脑子都要炸开了,他从来不知道打屁股也能这么疼。

    身后的人打了十几下还没停手,白礼行腿疼屁股疼,不断挣扎着,却又被管家的一只手牢牢按在了原地,他感觉屁股像烧起来了一样疼痛,热得烫人。

    "你有……"疼着疼着白礼行又想骂人,想骂你有病又怕一会再被加罚打脸,后面不断的疼痛让他连骂人的词都想不出来,只得消停下去一个劲呼痛,喊疼的声音里间或夹了一两次"任翊"。

    终于,任翊发话了:"错哪了?"

    身后的责罚没停,白礼行一边忍着疼一边抽泣着说:"我不该不听你话。"

    "我让你做什么?"

    让我做什么?让我自己扇自己耳光!突然想起为什么被罚的白礼行又羞耻地卡了音。

    再三的不配合让任翊声音里也带了点不耐烦:"这么喜欢挨打?"

    "不是啊!没有!"一直没停手的管家又大力地打了下来,疼痛让白礼行再不敢犹豫,"你让我自己扇自己……"

    话是回答了,任翊却不再理他,白礼行哭着绝望地挨着打,想逃也逃不开,不知道身后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停下,说不定到时候屁股都要被打烂了。

    又打了几下,任翊的声音传来:"再多说几次,我满意了就停下。"

    此时他的声音对于白礼行来说就是天籁,他立刻一抽一抽地开口:"你、你让我自己扇自己……你让我自己扇自己……"

    白礼行吐字清晰,话音却不大,他羞耻得简直要昏过去,他想自己怎么还没疼得晕过去,这样就不用清醒地感受这些疼痛。他觉得任翊就是个变态。

    白礼行感觉他认错认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管家松开了他,他再也撑不住边缘一下子瘫在地上,胸口大幅度起伏着,脸上汗水泪水混在一起,狼狈得像只丧家犬。

    “过来跪好。”任翊不给他缓解的时间,用眼神指了指指压板。

    白礼行再也不敢犹豫他的命令,他撑起身子想爬过去,可刚动一下就牵扯到了后面的伤,疼得他又趴了下去。

    “还不听话?”任翊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是!不是……”白礼行连忙解释,他哪里还敢,“我、我我……我动不了,你让我缓缓……”

    任翊没说什么,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木质扶手等着他,敲得白礼行心慌。

    他费尽地把身子挪到指压板上,全身的重量再次压到小小的膝盖上,休息过后再次受伤会感受到加倍的疼痛,他疼得上身哆哆嗦嗦的,觉得自己的膝盖也要废了。

    他不敢再惹任翊,想跪正身子,却不小心碰到了屁股上的伤,他“啊”得一声向前趴到了任翊的身上。

    任翊:“……”

    感受到任翊凉凉的眼神,白礼行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看了他一眼,当即又吓得垂下了眼。

    任翊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扯开,教训他说:“家里有夹棍,下次再敢未经允许碰我,我就让你感受一下古人刑罚的滋味。”

    白礼行嗫嚅着跪好,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吓得大气也不敢出。腹诽道:这什么人家啊。家里这么多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