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转星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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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直观望的左未央甚为着急,见行之什么话也没说,便迎了上来,“行之公子,机会难得,你怎么不与敏衡相认?” 行之神色黯淡,“既然她已忘了我,还是不要打扰她现下的安宁。” 左未央急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若能对她忘情,便不会在京中一等三年。今日见了,怎能什么话都不说?我可是冒死带她来见你,你……” 左未央跺跺脚,又去寻敏衡。转过弯,但见她一个人呆愣坐在回廊里,泪流满面。“呦,怎么哭了?” 敏衡茫然抬头,“小左,我刚才见到一位公子,不知怎的,觉得很熟悉。脑子里……许多过往,看到他,我就很难过。”这种感觉,看到思源都不曾有。 左未央心知有戏,忙道:“既是故人,为何不问问他?” 敏衡如梦初醒,站起来向行之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然而转过一层层院落,始终不见那道淡色身影。敏衡越找越急,急出一头热汗。 良久,终于在一颗参天古树下,看到那个人。她放慢脚步,像是担心惊扰到他。 行之转身,便看到朝思暮想的人来到眼前。他掏出帕子,擦去敏衡额上的汗珠,轻声问:“怎么跑得这样急?” 敏衡的眼泪止也止不住,这个人的声音、气息太过熟悉了,熟悉得她心口发颤。她不知道他是谁,但汹涌的爱意将她吞没。不做他想,敏衡一把抱住行之。 行之公子愣住,她不是前尘尽忘了么?但是三年多的等待,尚未冰冷的心,仍有悸动。他回抱住敏衡,抬头望天,不想让泪水落下来。 远处的星移惊疑地指着敏衡二人,瞪大眼睛,刚想出声,便被左未央堵住嘴拖走。 走远之后,左未央才放开她。星移吃惊地问:“为何皇后表妹会抱其他男人?”诚然,那个公子确实出尘飘逸,是个美男子,只比帝父逊色一点点。 左未央老怀欣慰,“他是敏衡的夫婿。回去不要乱说,听到没有?” 星移点点头,此间女子三夫四侍十分寻常,就算表妹有个男帝正夫,也不影响她另有夫婿。只是,思源妹夫看起来就是个醋坛子,若是知道此事,指不定怎么闹呢! 再说敏衡二人。他们相拥许久,分开后,行之仍是帮她擦脸上的泪,“怎么还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便哭呢?多大的人了!” 敏衡拉着行之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是我对你不起,将你忘在宫外这么多年。” 行之捧着敏衡的脸,“该相遇的,总会相遇。当初,你真心待我,我并未为你做过什么。这些年,就当是我还你的吧!” 敏衡亲吻行之的手指,“别这么说,我好难受!” 两个人絮絮说了许多话,日暮西垂,不得已才依依惜别。 回宫的路上,敏衡问左未央,“行之公子便是那位曾是我继父的外室?” 左未央看着她喜忧参半,“相处一下午,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敏衡皱眉道:“脑子里都是些零星碎片,只知道他很熟悉,靠近他就很难过。想一直同他待在一起。”那大概就是他们的过往吧! 一旁的星移,缓缓开口,“皇后表妹,你可千万不能让陛下知道此事!” 回宫后,敏衡情绪一直很低落,脑子里全是行之的影子。少年时的爱慕、全心全意的呵护,如今却是一道宫墙阻隔二人。如果不是左未央坚持带她出去,她可能便要同行之就此错过了吧! 晚间,穗芽匆忙跑进来,低声对敏衡说:“小姐,不好了,陛下杖责了左大人和星移郡主!” 敏衡闻言一愣,思源对她一向温和宽厚,出宫一次,便要重罚随行的两人?难道因为她见了行之公子?她起身赶往御书房。 御书房内。 男帝冷冷看着匍匐于地的左未央。左大人挨了五十大板,屁股开花,额发也乱了,疼得心肝脾肺疼。 思源开口道:“凭你也敢管朕的家务事?” 左未央眼泪哗哗的,咬牙道:“臣下知错了!但是陛下,您打算一辈子都不让敏衡见行之公子吗?今天在护国寺真的是偶遇,并非臣下安排。” 思源怒道:“不要在朕面前提起那个名字!” 左未央道:“您看看敏衡如今变了一个人似的,这真是您想要的吗?” 思源将手里的奏折砸向左未央,“给朕滚出去!” 左未央被几个侍卫抬走,犹自扯着脖子喊:“她见了故人,说不定能找回以前的灵气,难道您不想吗?” 思源喘着气,手指微抖。就连左未央都看出敏衡变了,他到底是想要一个循规蹈矩的皇后,还是曾经那个灵秀机敏的妻主?难道真的只有行之才能唤回以前的敏衡? 殿外。 思源命人打了星移二十大板,但她伤得也不轻。见到闻讯赶来的沈清砚,便一头扎紧他怀里,呜咽着说:“皇帝妹夫打人了!君上,我好疼啊!” 帝父大人被她箍着腰,一时竟手足无措,安慰道:“别哭了,小郡主。思源为何打你?” 星移抽抽嗒嗒,“星移也不……不知!今日,我们和皇后表妹出宫游玩,回来便被陛下的侍卫擒住,不由分说打了板子。” 帝父思索,“出宫?”思源称帝后,虽然越发强势,却对敏衡百依百顺,出一次宫,便重罚身边的人,不太合常理。 说话间,左未央被抬出来,伤势比星移重得多。她的正夫敛之公子原是男帝近臣,此刻正候在殿外,低声询问自己妻主事情始末。左未央小声说了几句。敛之恨声道:“果然该打!” 敏衡进院的时候,正与左未央遇到。她问:“伤得如何?思源为何打你板子?” 左未央疼得泣涕横流,抓着敏衡的手,说:“打翻醋坛子了……” 敛之瞪她们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家妻主伤势严重,需要赶快延医救治,皇后娘娘恕罪,我们先行一步!”说罢,匆忙而去,只与帝父行礼作别。 敏衡转头看到星移紧紧抱着沈清砚不肯松手,吩咐宫人,“快把小郡主抬回披香宫,请太医过来看看。” 星移才堪堪松开帝父的腰,可怜巴巴地说:“君上,您别走,星移要疼死了!” 沈清砚无奈,“疼就让太医诊治,本君在,也于事无补。” 星移哭花了一张小脸,“有您在,星移就没那么疼了。” 敏衡见她还有气力非礼帝父,便知伤势定然不重。让人抬她回宫,然后走进殿内。 皇后来得匆忙,姿态却不急迫,她站定后,扫视一圈,宫侍们知趣退下。 敏衡走到思源身边,“陛下因何气恼?” 思源看向敏衡,她以前肯定不会这般淡定,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她似乎真的只剩下一具名为“敏衡”的躯壳。 敏衡说:“你若不喜欢我出宫,我以后不出去便是。” 她竟没有责怪他打了身边人,思源一阵气馁,低声说:“我生气不是因你出宫,而是……左未央悄悄安排你与庶父私下见面。” 敏衡愣怔,“你吃醋了?” 思源没想到,自己如临大敌,她却风轻云淡、毫不避讳。他张了张嘴,“我……”如今他手握大权,不必将那人放在眼里。为何还是听到她们见面,便勃然大怒? 敏衡叹了口气,“你对他十分介怀?” 思源睫毛微颤,“曾经是的。” 敏衡问:“现在呢?” 思源清了清嗓子,“现在朕乃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他看了看敏衡,“虽说女子三夫四侍乃是常事,但……” 思源没说下去,敏衡却明白。正是因为他为帝王,才不能与人共侍一妻。 敏衡悠悠道:“我今日与他寺庙偶遇,虽然不认得他,却心痛难抑。我不想负他,更不想负你……” 思源心中烦躁,“今日,群臣长跪大殿不起,求朕选妃。”这些事,思源从未同敏衡提起过。老臣们也是看男帝膝下只有一位皇嗣,还身体羸弱。皇后醒来后,思源也未传出有孕的消息,都要急疯了。 敏衡问他,“你心中怎么计较?” 思源握住敏衡手,“我自是不愿。” 敏衡思忖:是啊,他不愿侍二妻,又何尝愿意与人分享我呢? 帝后二人同回披香宫,此时,诊治星移的太医已经告退。穗芽说,郡主敷了药,已经好多了,就是不肯让君上离去。 思源和敏衡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的都没说什么。 星移房中,她攥着清砚的手不放。 帝父大人这些年早就收了心思,准备颐养天年,没成想又来了一个同当年敏衡容貌一般的小姑娘。他看着星移的睡颜,忍不住回想往事。那些痴缠的恩怨,被他深埋心底。 眼看已经入夜,清砚悄悄抽出手掌,准备回宫休息。哪知他一动,星移睡梦中打蛇上棍,又抱住他的腰。 清砚方才正想到,那一晚,山上别院,葡萄架下,他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掩住双唇。她说,别动,是我;又说,闭上眼睛。也许山风太轻柔,或是明月勾动人的心弦,抑或他寂寞太久。当她的气息吹拂在他后颈时,他不想挣扎。 那个小姑娘的吻,太炙热,青春肆意,肉体鲜活。她带着酒气的鼻息竟是甜的。他想,如果她是自己的,就好了。 当她抚摸他的腰身时,他真想不管不顾与她行了乱伦之事。可是,她还是发现了。他不得已压下心中悸动,就势责问她,把这场轻薄当作把柄要挟她。 如今想来,经年的悸动,还是如此鲜活。星移不管不顾地抱他,少女的气息侵入鼻端,让帝父无端有些失神。 清砚失笑,这个淮南来的野丫头,看似痴傻无害,不知爬过多少男子的床,才能如此驾轻就熟。 星移迷糊地说:“君上,别走……” 帝父低头看她,“你要做什么?” 星移并未睁眼,而是慢慢攀上他的肩膀,“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帝父说:“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本君要回宫了……” 星移终于侧坐起来,双手紧紧箍着君上的腰,“我亲你一下,行不行?” 帝父慌忙拉开她的手,星移痛哼出声,“嘶,好疼……” 他不敢使力,“说什么胡话?” 星移半边身子压住清砚,“你同意,我就亲啦……” 君上刚要说话,被秦星移结结实实吻住双唇,还趁机撬开他的贝齿,搅动他口腔深处。 帝父大人很快失去主动权,双手推拒,却抓了满怀的软玉温香。 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身,他的双腿有些发抖,声音也掩饰不住的慌张,“你……秦星移,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