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大祭司被改造认知变成渴望怀孕的淫兽,侍卫旁观春宫淫穴漏水偷夹内裤
傍晚时分,整个皇宫里都乱了套了——大王子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在浑身抽搐着哀嚎,不要医生,不要大祭司,只是哭喊着要找王妃。 而这关键时刻,王妃居然不在宫中。 洛耶跑遍了整个王城,最后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湖边找到了搅得宫里鸡犬不宁的罪魁祸首。 银发少女背对着他,像初见时那样伫立在波光粼粼的湖边,她穿着件绣满银丝的洁白裙子,裙摆随着她发丝一起在金色的风中摇曳,像一朵沐浴着夕阳余晖的山顶雪莲,高洁优雅,就连稍微靠近点欣赏都仿佛是种严重的亵渎。 洛耶在距离少女三步远的地方单膝跪下,垂首道:“王妃,大殿下请您回宫。” 少女没有回头,而是突然冒出句看似十分没头脑的话:“人类骑士到底是忠于君主,还是忠于自己的信条?” 洛耶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少女是在问自己,于是诚实答道:“骑士臣服于君主的魄力,继而以信条来约束自己。” “真是古板的回答。”少女笑了下,转过头来,洛耶没敢抬头,只听得头顶上方悠悠说道:“算了,过几天应该就会知道了。” 此时的洛耶还不知道少女这句话代表了什么,但因着俩人的身份,他也没敢问,如今的少女今非昔比,早已不是他可以随便搭话的对象。 想起初见时那一刹那的动心,洛耶只能将自己眼帘垂得很低,尽量避免再次看到那张搅动他心神的容颜。 当洛耶带着少女回到宫中时,夕阳的光辉已完全敛去,走道里燃起了烛火,华丽的寝室内,大王子的哀嚎依然不绝于耳。 德斯佩的精神已经陷入了恍惚状态,他数次觉得自己要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死去,却又迟迟没有失去知觉。 在泪眼朦胧间,他仿佛看到了一身纯白的天使站在他床前,伸出手似要引领他去往天国…… 德斯佩挣扎着伸出双手,却在即将触碰到天使肌肤的那一刻感到下身一阵巨大的吸力袭来,将他那本就被玩得红肿不堪的肉粒拉扯得愈发凄惨。 “啊啊啊——!!”德斯佩弓起身子惨叫起来,他这时才发现,眼前的天使有一双嗜血红瞳,以及一头无风自舞的银发。 “啊!呜……”德斯佩在痛苦中滚落床底,在地板上像条脱水的鱼般扭动,经过一下午的折磨,他体内的卵貌似长大不少,将他肚子撑得微微鼓凸,宛如怀孕了三、四个月的孕妇。 德斯佩趴在地上胡乱挥舞着双手,在混乱中摸索到了一只镶满珠宝的鞋子,于是他便像遇到救星般语无伦次地求饶起来。 “求你……呜啊啊…求求您放过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而那鞋子的主人则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将他踹翻,仿佛自己鞋面爬上了一只恶心的鼻涕虫般嫌弃。 少女睥睨着地上哭得涕泗横流的王子,喃喃自语道:“虽然这样可以产生许多体液,让卵成长得更快些,但你也太贪吃了点,把我的计划都给打乱了。” 像响应少女的话般,德斯佩的裤裆里顿时拱起几个鼓包,少女冲它们伸出手道:“好了,回来吧。” 那几个鼓包听罢,便缓缓移动起来,从裤裆一直爬到裤管,随后在脚踝处爬了出来,竟是一只呆头呆脑的褐色小章鱼,它抬起黑芝麻大小的黑眼睛望了望少女,一张嘴还打了个饱嗝。 而此时,刚才还躺在地上叫得撕心裂肺的德斯佩顿时安静下来,他紧闭着眼帘,淡金色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中。 少女将小章鱼收进裙摆里,随后抬头凝望着虚空道:“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空荡的房间里响起一阵轻笑,随即虚空中出现了一道闪着白光的裂缝,一名白发男子从中走出,他身穿绣金白袍,手持金色魔杖,面容姣好,脸带微笑。 “被发现了吗?”虽行迹败露,但男子却一点也不慌乱,而是泰然自若地站在少女面前,笑吟吟地望着她。 “怀曼·婆罗菲特。”少女只看了一眼便道出男子名字,而男子也不惊讶,依旧笑吟吟地回道:“赫蒲·玛斯特,或者……叫你魔王大人更合适点?” 少女没有回答,那名被称为怀曼的男子便接着道:“这可真让我惊讶,当初一时心软放跑的……你们魔族里一般称呼这种角色为什么?父亲?母亲?总之那个人类侍卫真是超出我的预料,只怪我当时的占卜还不那么精准,要是能像现在这样预见一切,那也就不会有你了。” “魔族没有父亲。”少女淡淡回道:“所有魔族皆由母亲所创造,他不过是个存放卵子的胎器。” “原来如此,真是听到了有意思的概念,不过……有点可惜。”怀曼笑着用法杖叩击地面,一片金光眨眼之间便从他脚下蔓延开来,将他与少女笼罩其中。 怀曼提着法杖缓缓朝少女走去,对方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直到一道金光从她胸膛贯穿而过。 鲜红的血液洒落地面,少女嘴角流下丝丝殷红,却只能站在金光中动弹不得。 “原来魔族的血也是红色的啊……”怀曼走到少女面前,用手指沾了一点血液细细揉搓道:“一百八十年过去了,我还真不记得当初洒满瓦图斯拓半壁江山的魔族血液是什么颜色的了。” “我记得。”少女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她的发丝慢慢变成栗色,在怀曼震惊的眼神中,少女以手为刃,将整个胳膊贯穿了怀曼的胸膛。 “那是……漫山遍野的紫藤花的颜色……”少女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身形也缓缓增长,最终在怀曼湛蓝的眼瞳中,少女变成了一个栗色短发的黑袍男人。 俩人周围的金光逐渐消失,怀曼不可置信地抓住男人的手,艰难发问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殿下决定踏出森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布好了局。”男人冷淡地抽出手臂,任由怀曼倒在地上,鲜血喷涌。 “准确地说,交换发生在你打开虚空裂缝的时候。”这时,虚空中又裂开一道暗紫色的缝隙,一名银白头发的少女从容不迫地从里走出,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逐渐虚弱的怀曼道:“不要以为同样的魔法会对魔族奏效两次,上一次的代价已足够惨烈,我还没有愚蠢到会乖乖坐以待毙。” “殿下。”男人捂着伤口单膝跪地,“请原谅我冒充了尊贵的您……” “没关系,瑟文特,你做得很好。”少女只轻轻一挥柔夷,便将男人的伤口治愈,随后她来到怀曼面前蹲下身,将手覆在他额头上,再然后便是长久的寂静。 紫光不断在少女指尖闪烁,瑟文特一直恭敬地跪在她身旁,没有少女的命令,他完全不曾改变过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紫光终于暗淡下去,少女移开手掌,怀曼缓缓睁开眼睛,他身上刚才被贯穿的伤口已完全愈合,湛蓝的眼眸失去了焦距,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我是谁?”少女站起身来,对着怀曼发问道。 怀曼学着瑟文特的姿势跪了下去,缓缓开口道:“您是魔族的王,未来的世界统治者,我的主人。” 少女接着问道:“你是谁?” “我是您的奴隶,是渴望怀上您尊贵卵子的卑贱胎器,是一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公狗……”怀曼边说着边站起身来褪下裤子,然后趴在桌上撅起屁股撩起白袍,将那被改造完毕的肉穴展露在少女面前喘息道:“啊啊……魔王殿下…您的奴隶恳求您……请将您那粗壮的生殖腕插入我这淫贱的肉穴中,将我的…哈啊……我的孕囊灌满您的卵子……” “好吧。”少女嘴角勾了下,将手探到怀曼双腿间道:“但是在这之前,我得将你的敏感度调高些……会圣魔法的大祭司的体液,应该能培育出对很好的抗圣属性魔物……” 怀曼撅着屁股在少女手中咿呀乱叫着,在一阵颤抖过后,少女很快完成了她的改造。 “啊…啊啊……殿下…魔王殿下……”怀曼身前的阴茎高高挺立着,马眼饥渴地一张一合,却吐不出一滴淫水,他像只发情中的雌兽般乱晃着屁股,嫣红的肉穴中甩出大量淫液,嘴里胡乱叫嚷着:“求您……哈啊…求您赏赐我您的卵子吧!我的……噢噢…我的孕囊痒得快疯掉了啊啊啊……” 少女又好整以暇地站着观赏了会怀曼的淫态,直到他哀求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双腿间淫水流得像瀑布,这才不急不缓地撩起裙子,将那根粗壮的生殖腕整根捅入了怀曼的肉穴中。 “咿啊啊啊——!”怀曼顿时仰着头翻起白眼来,他雪白的双臀在少女手中乱颤,身前的阴茎硬到快爆炸也不能释放,唯一可以宣泄的液体只有眼泪。 “唔……”瑟文特跪在一旁看着怀曼被少女操得又哭又叫,惯于欢爱的身体顿时热了起来,就连双腿间的肉穴也偷偷夹着内裤收缩,一股股地溢出淫水。 自己身体这淫荡的反应让瑟文特不禁有些尴尬,但少女还没有下达命令,他也只能忍着肉穴深处的瘙痒默默保持着跪姿,任凭淫水流了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