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爱你
那天王苟喝了很多,明明就是两瓶酒的量,或是弥补青春的放浪一场,白小鹿也跟着喝多了,两个人抱着对方蹲在电线杆底下,一个是嚎啕大哭,一个沉默不语。 本来应该晃晃荡荡回到宿舍睡一觉就算结束,但是偏偏不巧,在两人起身的时候刚好看见了站在马路对面宾馆门口的夏上文,他一脸着急的走过马路,身旁的女人跟在他的身后。 夏上文全程就好像没有看见王苟一样,目光死死的盯着白小鹿,“喝这么多做什么?”说着,他伸出手就拉白小鹿。 然而王苟整个人都挂在白小鹿的身上,本就喝多的白小鹿哪里能站得住,就算夏上文拉他,他也撑不住起来,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夏上文,白小鹿笑了,“你怎么在这?” 王苟不哭了,不闹了。 夏上文鄙眉,“你本来就不会喝酒,还陪他喝这么多?” 白小鹿甩开了夏上文的手,撑着电线杆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王苟,“我没事,小狗心情不好,我陪陪他。” 夏上文皱眉瞪眼的看向了王苟,“你他妈能不能别这样?明知道小鹿不会喝酒。” 终于,他没有彻彻底底的无视王苟。 王苟抬起头,眼眶一圈赤红,他眼底含泪,全身都在微微战栗,“怎么就不能让小鹿陪我了?我他妈知道,知道的……” 王苟突然用力的一把把白小鹿推到了一旁,白小鹿屁股着地,摔的够呛。 夏上文却二话不说的一拳就砸在了王苟的脸上,转身半抱着白小鹿把人给抱了起来,被夏上文揍了一拳的王苟气不过的跨步上前一脚踢在了白小鹿的肚子上,这给白小鹿疼的脸上瞬间煞白。 好在强忍住才没有吐出来,莫名其妙挨了一脚的白小鹿大骂:“我草你妈的王苟,老子怎么你了?你要踹我?” 抬起头看向王苟,他却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 他声嘶力竭的抱着脑袋乱叫乱吼,“我他妈知道,夏上文你不就是喜欢白小鹿吗?你这个孬种,你喜欢他还不敢告白,就因为你喜欢白小鹿所以你才拒绝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白小鹿瞪眼吃惊的看向王苟,惊叫:“你瞎他妈胡说什么呢?” 夏上文面色泠然,淡淡的解释说:“我没有喜欢小鹿,我拒绝你只是因为我们不配。” 这句话却让王苟破涕为笑,笑得痴狂,笑得张扬。 他指着夏上文身后的女人,说:“不配?那你和这个女人就配了?操!夏上文我告诉你,我们最配,我们他妈的就是天生一对!天底下就没有人比我们两个之间更般配!我们最他妈天造地设!你操这个女人难道比操我爽吗?我敢玩的姿势这个女人敢吗? 我敢舔的地方,这个女人敢舔吗?我们床上配,我们床下更配!我告诉你,别再拿那种烂大街的借口来拒绝我,如果你他妈真的不想接受我,那天晚上你就不要碰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今天你要是烦我,觉得甩不掉我也他妈个逼都是你自己的错!” 这告白,霸气。 霸气的白小鹿站在一旁都吓傻了,一只手突然的围住了白小鹿,惊慌之间转过头一看才发现是陆慎言,他食指立在唇间,白小鹿点了点头看向那个一脸无辜的女人。 女人走到夏上文的身后道:“我就先回去了,至于上次说的问题我回去和设计师那边说一声,要是有其他问题的话你再电话通知我。” 夏上文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四面僵持。 白小鹿觉得他站在这实在躺枪,扯了扯陆慎言的衣袖小声的说:“我们还是先走吧。” 思绪回转。 段小飞拍着桌子,白小鹿回过神看着窗外,闷闷的说:“时间过得真快。” 陆慎言微微皱眉的看着面前的酒,端起,一口就给闷了。 这一餐吃的有点郁闷。 回到家,段小飞说要去小区门口的网咖打游戏,白小鹿让他别熬通宵,玩一会就回来,段小飞打着哈哈就走了,白小鹿估计他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话。 房间,陆慎言洗完澡如似王者大腿翘二腿的坐在床尾,仰头鄙神的看着白小鹿面色无情的说:“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白小鹿这刚刚洗完澡走出浴室,正擦着头发,陆慎言没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杵的他丈二摸不着头脑,“啥?” 陆慎言鼻腔里发出冷冷的一声,“你这样不是做给我的看的吗?恩?小东西还挺会算计的。”说完,他就站起身走到了白小鹿的面前,一只手捏住了白小鹿的下颚,那气势,那语气…… 白小鹿嘴角抽抽,不耐烦的打开了他的手,“说人话。” 陆慎言单挑眉梢。 “还装?楼下那儿童设施,还有二楼走道的摇摇车,难道不是说你想给我生个孩子了吗?” 白小鹿脑子一抽,操你妈呀!那不是你自己要买的吗?要死要活的,不给买就差在地上滚了,什么叫我计划好准备给你生孩子?操!老子是男的,老子没那个能力,这不是扯犊子吗?怎么着?玩个人格变化现在连性别都不会区分了吗? 就在白小鹿心底怒骂冲天的时候,陆慎言扯着白小鹿的手腕把他往床上一甩,本来吧,做爱这种事不管怎么样快活就行,但是这附加属性的条件让白小鹿有些恐慌。 陆慎言一边褪去浴袍一边说道:“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白小鹿仰头大叫:“这个愿望是你满足不了的!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没用,一切的挣扎都是无用功。 陆慎言说:“我他妈要把你操怀孕为止,你做好觉悟吧!既然你这么想怀上我的孩子!” 白小鹿觉得今晚他的屁眼肯定逃不掉,他喜欢做爱,但是不喜欢过度做爱,陆慎言现在的态度明显是要折腾他一夜,这让他怎么受得住,“不行不行,你他妈就算把我操死了,我也怀不上啊!” “怎么?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恩?男人,你胆子可真不小,你成功的激怒了我!”陆慎言掐着白小鹿的脖子把他往床上一压,恶狠狠的说。 白小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脸的无辜。 大哥,咱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谈?非要这样动手动脚的吗?什么总裁属性?非得玩掐脖子这一招吗?还有,这狗血的台词能不能别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我心里的那个陆慎言要没了。 不带丝毫反抗的一吻,舌头软硬皆施的侵袭入白小鹿的口腔,情到深处不可控,身体的反应让白小鹿就算不愿意也不自觉的跟上了陆慎言的节奏,两舌疯狂的交缠中,白小鹿呻吟不断,喘息中阴茎慢慢的撅起,骚穴隐隐发痒。 陆慎言收回了吻,笑道:“哼!身体比你这张嘴要诚实太对了。” 白小鹿面颊微红,半敞的浴袍裸露出上半身的大片白皙,两颗红豆粒凸起,小小颗粒惹人怜惜,陆慎言双手并作用力掐住了白小鹿的乳粒用力的揉搓,疼感之中渗出的快感将他的大脑占据,上胸不断的往上挺起,他甚至希望陆慎言不要留情,狠狠的掐才好。 粗喘中,白小鹿断断续续的说:“恩啊,啊啊,好爽……呜啊,啊啊……用力,狠一点。” 陆慎言吞咽一口唾液,低下了头,咬住了乳粒在口中用牙齿研磨,好像把皮都给咬破了,疼,但是也超级的爽。 两颗小小的乳头被啃咬的水光涟涟,肿胀而起,饱满温润的像一颗小小的葡萄,让人吃的直上瘾。陆慎言伸出舌尖一路往下,抵达在白小鹿的小腹之上,用力的吸咬留下一片片吻痕和咬痕,最后他张口含住了白小鹿的阴茎。 白小鹿的阴茎从未使用过,所以颜色很是漂亮,淡淡的粉色中透着几分的娇羞,一颤一颤的在抖动,淫液顺着中央的马眼淅淅沥沥的流淌而出,软软的海绵体被陆慎言的舌尖挑逗着上下滑动,最后落在龟头上,软软的舌刮过光滑的龟头,小小的颗粒给予的刺激让白小鹿仰头抬腰。 阴茎用力的刺入了陆慎言的口中,陆慎言甚觉不够,大力的含紧白小鹿的阴茎上下来回吞吐,津液顺着唇缝流出,一片色景。 骚穴自动张开,软烂一片,中指顺利的插入其中,陆慎言没有任何犹豫或者让他适应的想法,三根手指直进直出,如此一引的抽插让白小鹿的骚穴里淫水不断流出。 陆慎言挺腰,那巨大的阴茎在骚穴口打转着圈圈,直引得白小鹿急躁大叫:“进来,插进来……快,恩啊,啊……快点。” 或是满足,没有折磨。 陆慎言腰部发力,直挺而入,巨大的鸡巴把瘙痒的穴塞的满满当当,舒爽的充实感让白小鹿喟叹尖叫了一声,伴着陆慎言完全不给余力的抽插,大开大合。 鸡巴的龟头顶在敏感的骚心,爽到头皮发麻,电流的快感激荡着身体的每一颗细胞,在活跃的欢叫,血液在沸腾燃烧,一点点的把白小鹿的意识慢慢的吞噬了去。 阴茎摩擦着肠壁的嫩肉,引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浪潮一般打在白小鹿的神经上。 “啊,恩啊,呵恩啊!操我,用力,用力的爱我……呜额啊,恩啊,哈额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好爽,好棒,好棒啊!太爽了,怎么可以这么厉害,再狠点,老公,老公用力干我。”白小鹿彻底放开了,嘶叫着。 陆慎言低着头,眉头紧锁,咬着唇瓣只觉吃力,太紧了。 骚穴在抽动,狠狠的咬着他的阴茎,让他怎么能不泄,要不是意志足够坚定,在进入的后一秒估计他就直接告终了。 发力做狠的顶插,恨不得真的把身下的这个男人给搞死才好。 怎么可以这么骚,怎么可以这么性感? 偏偏这样一个人把他毕生所有的感情都当一只狗一样牵着走,他的一颦一笑都是他这辈子最珍惜的宝藏。 快速的活塞运动,让骚液打磨成白沫沿着两人的大腿内侧缓缓而流。 白小鹿已经失了魂,他在叫:“老公,求你,呜啊,求你了……用力操我。” 陆慎言低头趴在白小鹿的胸前,狠狠的咬住了白小鹿的颈间,白皙的肉被咬破了皮,刺眼的红染了唇,就好像口红那样,低头一寻,两人用力的吻着对方,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才肯罢休。 细长的双腿被陆慎言的双手掐着腿根狠狠的往两侧推压成了一百八十度,每一次的顶入,都会操在白小鹿的骚心上,从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到慢慢的阵痛吃力,白小鹿却总觉得的不够。 他翻身。 “老公,掐着我的腰,用力顶,快点,啊,恩啊……好爽的,老公,你鸡巴好棒。”白小鹿娇喘淫荡,陆慎言的双手掐住白小鹿的腰,留下泛红发紫的印记。 数百下的抽插,让白小鹿的穴眼都麻了,在最后的冲刺中,这是他们第一次没有任何言语沟通的方式一起达到了高潮。 当阴茎退出骚穴时,穴眼开成一个小小的洞,白浊从那小小的洞眼里一点点的流淌出来,一片亮丽的景色。 陆慎言看着眼前的景色,阴茎再次勃起。 这一战,战了一夜。 精疲力尽,白小鹿最后在嘶哑的叫喊中不断的求饶,段小飞回到家的时候在客厅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面红耳赤的拿着水杯喝了一口水嘟囔,“我操!这么牛逼,不会搞了一夜吧?” 当一切尘埃落地,白小鹿在陆慎言每天的人格交换中不断的去了解和发现。 他庆幸陆慎言没有因此丧命,因此而了解到更多不同样子的陆慎言。 只是他很想念那个真正的陆慎言。 或许不管什么样的陆慎言都好,他都是爱着的,只是他很想对意识清醒的陆慎言说一句对不起,说一句很爱他,很爱他。 医生一脸愁容的指尖在文档上敲打,“本身的意识不出现代表就是在逃避什么。” 这是白小鹿上一次带陆慎言去检查时,医生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