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吃到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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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第一次对男人说出这样刻薄的话。但是……男人怎么感觉得到呢?他只会认真的听完,然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也相信他说的是对的。再然后,就会乖乖地跟那个女人断了关系。 但是这还不够。 季无忧抬手捏住了男人的下巴。季无忧仔细地端详着男人小幅度颤抖的唇。不该怕的,他不该这样子。男人应该像往常一样答应他,然后照着他说的去做,而不是显出这样一副方寸大乱的样子。 雄性征服雌性的典型行为就是把雌性压在身下占有。通过用身体里的东西给雌性留下自己的标记、自己的气味。别的不长眼的东西就会知道这是个有主的人,不是他们该觊觎的。 手指顺着男人上衣的下摆钻进去,触上男人温热的皮肤。季无忧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蛇,身体冰冷的不成样子,看谁都带着三分毒。但在遇上他的时候,就从野蛇变成了家养的温顺小动物,然后在某些情况下,显露出野蛇的本性,用分叉的舌头舔遍他全身,再用自己滑腻的身体把他一圈一圈地缠紧,不留出一点缝隙,将他吞吃入腹。 陈长明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爸爸不是想结婚吗?”季无忧用自己的一只手按住他的双手,强硬地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我现在是要叫你结婚要做什么,你不学的话……” 季无忧眯了眯桃花眼,琥珀色的瞳孔里是十足的把握,“以后你结婚了,跟你结婚的人会不高兴的。说不定,还会离婚哦。” 男人闻言,深思起来,总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但是又好像很有道理。他眉眼依然沮丧地耷拉着,手上的力道却卸下去了些。季无忧抓住他上衣的下摆向上揭开,棉质上衣被他丢到了床下去。 这副身体季无忧见过不止一次了。在家的时候每一夜都是他们一起睡。夏天的时候,男人嫌热,常常是内裤都不穿,整个人全裸着躺在床上。 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季无忧会被男人高大的身形裹住。少年那时候还略显单薄的后背贴着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肌,温热且柔韧的触感成为他整个青春期梦里少不了的魇,不得逾越,不得触碰。 手掌握住男人胸肌下沿,向上推挤,把软韧的肌肉拢成球状,两根手指夹住羞怯得缩进乳晕里的褐色乳头,从乳晕里把它拉出来,指尖恶意地去抠挖它,把小小的乳头揪弄得翘起来。季无忧俯身含住了男人的下唇,另一只手滑进了男人的内裤里,握住那根沉睡着的东西。手指从根部开始摩挲男人性器脆弱的皮肤,然后顺着上面的经络慢慢地往上滑,捏住顶端。 陈长明屏住了呼吸。他虽然智力有点问题,但是生理上却一点问题也没有,和刘成两个人才来到城里的时候,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还互撸过,那么男人跟男人之间做这个应该是正常的。但是季无忧握住他下面的时候,男人本能地想往后撤,心里没有来的慌乱,像是对于禁忌的本能畏惧。 “不行……”男人缩了缩脖子,躲过了他的亲吻。季无忧却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跨坐在男人腰上,狠狠压制住他,舌头不容拒绝地钻进他嘴巴里,纠缠着他笨拙的舌头,用力地吮吸蜜液。 人喜欢吃山珍海味,以满足口腹之欲。他也如此,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蜿蜒而下,饥渴地想要吻遍他全身。这个男人就是他口腹之欲唯一的渴求。 男人的阴茎在他手中慢慢挺立起来,他扯下了男人的裤子,让那根东西从内裤里面弹跳出来。陈长明眯起了眼睛。男人下面那根东西总能给男人最大的刺激,季无忧手指成圈状从男人性器根部开始往上一下一下地撸动。 他本来是想让他疼的。最好让男人疼得皱起脸,疼得身体发颤,疼得他再也不想做这种事,再也不要想着结婚。可是他又舍不得,这么些年,陈长明像他的母亲一样,无私的、竭力的喂养这个不知足的孩子。他怎么舍得让他疼? 季无忧抬起头,两人唇舌分离,拉出一根长长的半透明的银色丝线来。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断裂,顺着男人的嘴角淌下去。红肿的嘴巴看上去像吃多了辣椒,艳丽得甚至有些色情。 “我快要疯了……”季无忧亲了亲男人的下巴,“爸爸,我们两个一起过不好吗?” 他浅色的瞳孔里染上了几分痛苦。假如最初他没有跟这个男人走,没有住进这间屋子,他就不会走上这样一条背德而疯狂的路。他着迷地看着男人那一张阳刚的、硬气的脸,只有他知道这个人有多听话,多温柔。他的所有美好经过岁月淬炼变成了一座钢铁筑的牢笼,让季无忧心甘情愿地进入里面,在囚笼里乐不思蜀。 “怎么了?”男人有点害怕,他僵化的大脑转了转,依然季无忧小时候那样,双臂穿过他腋下,轻轻地拍他的脊背。嘴巴里面哼着祖祖辈辈传过来的不知名曲调,用养育他自己的一切再来养育季无忧。 他愿意把所有所有都给季无忧,只要他要,他就愿意给。 爱情和亲情是不同的。根植的无私和愿倾其所有却如出一辙。 男人拍着他的背脊,他握着男人的性器。实在荒谬。这种几乎扭曲的荒谬感却像汇成了一股强电流似的,让季无忧舒爽地全身毛孔似乎都要尖叫起来,瓷白的手指探进男人的股沟,沿着深深凹陷的窄道不断向下,在幽闭的入口处徘徊。手指毫不怜惜的一遍又一遍狠狠蹭过入口的褶皱。 “嗯……”不知不觉地,那只带着专属于长者的温柔,轻轻拍着他背脊的手慢慢搂紧了他的背,男人张着嘴巴,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季无忧套弄他性器的手下移到了他的囊袋处,把柔软的东西握在手里捏弄。陈长明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挺直了脊背,脊柱的弧度挺得像是濒死时奋力摆尾的鱼。 那只攀在他后背的手加重了力道。男人的手是以拳的形式抵在他后背的,可能会划伤他皮肤的指甲全部被男人收在了掌心。季无忧低头舔咬上男人凸起的喉结,动作很轻,像在拿羽毛扫一样,男人忍不住有点想笑。 手掌重新握住柱身,季无忧撸动的速度快了不少,指尖时不时地刺激一下男人性器顶端的小眼。流出来的液体淌了季无忧小半个手掌。男人的脚趾蜷了起来,后仰的幅度更大了,季无忧看见男人短短的眼睫颤了颤,会意地再次加快了套弄他下身的动作频率。 “呃啊……嗬……”男人闷哼一声,微凉的液体释放在了季无忧手心。 “爸爸现在爽过了,总得给我一点好处吧。”男人身上有些脱力,季无忧给他身下塞了一个靠枕,让他舒舒服服地靠在那儿。男人闻言睁开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他。想了一会儿,自己伸出手也学着季无忧那样握住了他的下身。 季无忧没想到男人会这样理解。那只暖烘烘的手骤然间握上来,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个人的衣服在这会儿间隙里脱完了,季无忧和陈长明都是赤条条的。 他抬眼看着男人,他刚释放过,脸颊上的酡红色还没褪去,本来刚硬的面部线条因为微湿的头发和满脸红云柔和了不少,泛着红的眼角意外的给他添上了几分媚色。 季无忧捞起男人的膝弯,将男人打着石膏的那条腿小心地扶好,才将男人往自己怀中一抬。男人猝不及防地被他拉到了自己腰间,大腿夹住了季无忧的腰。腿还是被拉到了,闷闷地疼,可是他有点怕季无忧这个样子,只好闭上嘴巴不敢说话。季无忧这一次,真真实实地像雄兽一样,用最具侵略性的姿势,将男人压在了身下。 手指这一次没有再在他的穴口浅尝辄止地磨蹭,而是挤上了润滑剂,直奔那个紧闭的小嘴巴。一圈褶皱把穴口挤得紧的不行,得亏那里还是块儿软肉,手指慢慢用力,到底还是挤进去了一个指节。手下不疾不徐地动作着,嘴巴也没闲,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胸口轻轻拱了一会儿,就衔住了男人的乳头。小尖尖刚才被季无忧玩弄了好一会儿,已经有点肿了。 舌尖轻轻舔弄着奶尖,一会儿磨蹭一下乳孔,一会儿卷着翘翘的乳头像婴孩那样吮吸,一会儿又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男人抬起了胳膊,挡在眼前,随着季无忧的动作小声地呻吟着。 手指在男人后穴里打着圈儿,一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在穴里抽插,整根没入,再抽出一个指节来,让穴口慢慢适应他的动作。穴肉十分乖顺地覆上开咬紧了他的手指,一点也不知羞地想要把他的手指往里面继续吸。 第二根,第三根…… 男人完全交出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全心全意地信任着季无忧,任由他在未知的领域把自己带上欢愉的顶峰。 他在小幅度地迎合季无忧抽插的动作。季无忧哑然失笑,低头仔细地看着表面瑟缩羞怯的肉穴蠕动着艳红的小嘴巴,娇娇怯怯地含住手指,然后在手指要抽出的时候又立刻咬紧,卯足了劲儿不让它出去似的。一点儿也见不着进去的时候那股子矜持的模样。 三根手指几乎把男人的穴口都撑平了。季无忧一直留心着男人的呻吟,专门往他叫的声音稍大的地方顶弄。男人本来虚虚地挂在他腰间的左腿渐渐夹紧了他的腰,右腿依然放在床上。季无忧拉开了男人挡住自己眼睛的手臂,眨了眨眼睛,对着男人认真道,“爸爸,我要叫你怎么做夫妻之间的事了,你仔细看哦。” 男人眼角红红的,略微下撇的嘴角让人想把他欺负得更狠。他闻言点了点头,下意识紧张地看着自己身下。季无忧扶好了自己硬得不成样子的性器,对上了男人又缩了起来,只余下一个小小空隙的后穴。 冠头顶了进去,青筋缠绕的柱身一点点没进了男人的身体,陈长明失神地看着那个东西一点点消失,看着自己和季无忧的胯部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黑色的丛林汇聚成一丛,与此同时,身体一点点被填满,奇怪的涨感让他想用力把那个东西排出去,可是那根东西不同于温柔的手指,粗长的性器把他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的,一点空间也不留给他,让他想要用力铆劲儿都做不到。 季无忧低头在陈长明的鼻尖上亲了一下。男人依然迷迷瞪瞪的,像是为了惩罚他在关键时刻走神一般,季无忧再次一手捞起他的膝弯,一手固定好他的右腿,不同于温柔的前戏,开始野蛮地掠夺起来。 胯骨把男人浑圆的臀部拍打得啪啪作响,沉重瓷实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像被安装上了扩音器,格外明显。季无忧长着一张精致出尘的脸,可下面那根东西可一点也不输阵仗。 “啊啊……慢、慢一点……呜……”男人被他肏干地哭叫起来,身体蜷缩得像冬日里受了冻似的。他身体一向前蜷,便自然而然地贴上了季无忧的身体。胸口被舔咬得红肿发亮的翘乳头直往季无忧嘴里送。 “慢一点是吗?”季无忧眸色发暗,哑声问他。 男人点点头。 “明天去找徐阿姨要回钥匙,然后不准再跟她往来。”下身在男人穴里又快又狠地肏弄,直把穴口的肉肏得微微外翻,前端流出来的液体在抽插中被带出来了许多,全部堆积在男人私处蜷曲的毛发上,这会儿那些半透明的水都已经被高频的抽弄摩擦成细沫了。 “哈……嗯呜…好……”男人红着眼睛点了点头。 季无忧这才放慢了速度,手指下移,轻柔的抚弄男人被他的胯骨拍打的通红的臀部。仰头再次含住了男人的奶尖,耳边的呻吟愈发动情。他垂下眸子,掩住眸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