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缘(六)(孕期自慰揉阴蒂到不停潮吹,拿亡妻送的簪子插自己插到失禁,失手插到宫口
宋问当初被邱褚楚藏到那山洞里,虽说一时半会儿南竺找不到他,但孕期地坤若没有乾元时时以信香滋养会格外脆弱,甚至严重者连孩子也难以生下,而就算是将其生下来,孩子也多半体弱多病。而他身受重伤,紧靠琼御的半颗妖核才堪堪保下孩子,琼御又已身死,若此时还不找人保胎则必定会小产。若是只他自己,那孩子没了也就没了,可这孩子的命是琼御的半条命换来的,他实在是————实在是狠不下心任它流掉。 他将自己全身灵力尽数封掉,完完全全变成个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还形容凄惨,拼命撑着走到有人烟的地方,谎称自己随夫回乡却遭遇劫匪,丈夫拼死让自己逃出来,恳求公子夫人救救他的孩子。他身上难受,人却依旧机警,专挑那些看起来有了孩子或初初有孕的地坤与中庸,将手抚在腹上边哭边跪着求人,一张娇俏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终是有夫人看不下去了将他带回家中。 他在人家里养了两个月的胎,待孩子稍稍坐稳了些,肚子也鼓起一道小弧,他终于选定天砢山为自己较为长久的藏身之处。 他全身灵力封住无异于普通人,又没有乾元信香滋养难以生产,只能借与他灵根相近又灵力极盛的地方来滋养孩子,这样虽然孩子孕育艰难,但至少应是能生下来,且妖子降生必然会引起灵力场域波动,他得借天砢山的圣器之力提早布阵,以将孩子出生带来的震荡锁住。 而他如何将自己的血洒在狐妖身上诱得魂鬼吃掉狐妖,又如何骗的孙修午将他带上天砢山便是后话了,反正现在孙修午坚信他是因为好颜色而在有孕后依旧被恶霸把妻子打死又被强娶,最后却被恶霸正妻赶出家门的可怜人了。 天色渐晚。 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他却依旧没什么食欲。桌上的饭菜已经是极清淡了,可还是会引得他呕吐,明明这孩子已经在他肚子里呆了五个月,不应该再有这样的反应了。 宋问斜靠在窗边的榻上,百无聊赖的瞧着窗外的木芙蓉,手里打着圈地揉肚子。这孩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阵阵地闹得他疼。 这姿势倚着他后腰上空着,不一会儿脊椎就叫嚣着要罢工。宋问无奈地将手撑在榻上想往上坐坐,谁知刚一起身下身便哗啦涌出一波液体,吓得他心里咯噔一下便僵在了原地。 他用尽办法将这孩子留在他腹中,已经好端端地留了五个月,怎么也不想它就这么没了。等他一动不动地呆了半晌,发现肚子没再变得更痛了,才抖着手去摸那摊涌出的东西,却生怕是红色的。 手抽出来,是透明的水,凑近了闻还有一股子甜腥味儿。宋问明白这是什么,却罕见地手足无措起来。 他抱着肚子在榻上愣了会儿神,终是咬咬下唇,将头上的青玉簪抽下来,任由一头青丝铺了自己一身。 初来天砢山时他这肚子还尚且只能将衣服顶出一段小圆弧,现下不过一个月多点的时间,这肚子却是再也遮不住了,站久坐久也开始腰痛。宋问估量着顺着肚子往下摸,发现虽然这肚子还不算很大,但要从前面摸到小穴也确是麻烦了些,终是咬咬牙,在被子堆在身下,小心地护着肚子趴下身去,只将屁股撅得高高的。 他现下上身衣服勉强还算齐整,下身却脱得干净,常年不见光的屁股比别处更加白皙细嫩,且因为怀孕而积蓄了更多的肉,变得极为肥软,而宋问孕期养得不好,全身上下除了肚子长大外,就只有这个屁股在跟着为生产做准备,四肢仍是细细长长的,连腿根都跟以前一样没几两肉,便衬的这个屁股更加淫荡,像是拼尽全力地引诱人来插入自己。宋问显然是想不到这些的,他就连跟琼御做的时候也不常用这个姿势,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像发情的雌兽,撅着屁股恬不知耻地求人操干,现下他主动把自己摆成这副模样,纵使这屋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在,也足够让他羞的全身通红神志模糊了。 他用胳膊支撑着自己,额头抵在手臂上控制不住的发出有些崩溃的呻吟,左手攥着被单下意识的拧紧,他的身子太久没被抚慰过,仅仅是露出整个下身,让空气中的凉意接触到热气腾腾的肥穴,就像被人摸了穴一样的开始发抖,不过片刻那两条细瘦的腿便哆嗦着要往中间夹,屁股中央那道紧闭的细缝里淅淅沥沥地流出股水来。那股水留尽时宋问抽搐似地打了个冷颤,咬着唇急促的呼吸了几个来回,才觉得自己稍微缓过来些,下意识地拿握着青玉簪的右手摸了摸肚子。 他心知自己这样敏感怕是待会儿要坏事,又实在是因为身子旱了太久急需抚慰,便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急,要慢慢来。 他将那清清凉凉的簪子放在一旁,伸下手去试探着摸自己。前方的玉茎早就高翘,被隆起的腹部挡住不能贴直,宋问轻轻地拢住两颗卵丸,这里的快感稍逊于后方小穴,可以让他逐步适应刺激。两颗小丸饱满圆润,只稍稍拿手搓揉两下便惹得他想挺动腰肢摩擦玉茎,宋问学着当初琼御的样子,硬撑着将这两颗卵丸又捏又挤的玩儿了几轮,待到不会再一碰就想夹腿时他才卸了力地抽出手,很是辛苦地喘了一会儿。这姿势对重孕之人着实不太友好,双腿很快就会酸软,更何况他在这期间后面又绞紧着流了两股水,此时几乎是落入了有些疲累可内里却越发空虚的境地了。 宋问稍稍休息了会儿,便将身子更低的向下趴去,连圆润的肚腹都有些压到。他右手抓着那根青玉簪试探着往自己的小穴摸。他那穴生的饱满肥厚,琼御以前极爱钻到他下身去吃,将他两半白嫩的大阴唇舔的裂开一条缝,露出弹滑多汁的内里,再勾出那颗小阴蒂来又吸又咬,直到它可怜兮兮的肿在外头,再埋头去喝他穴里流出的水汁,最后吃得他连推开她脑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敞着腿儿被她吃得一颤一颤死命高潮,水流的半张床榻都是湿的。 此时纵使宋问是分开腿跪的,那穴仍旧是闭得紧紧得,两半大阴唇肥嘟嘟地将鲜嫩内里掩得只剩一条细缝。宋问没有去管这两块嫩豆腐,只是拿手指在那条缝上来回刮擦了几下,上面有前几次高潮渗出的水液,很是软滑。这种试探无异于隔靴搔痒,来回撩了几下他竟开始控制不住的拿屁股去追逐自己的手指,内里的痒几乎要激地他不管不顾地将簪子放进去。他心里且记得从前与琼御做时有时他忍不住了直接将她吃进去会被插得肚子痛,现下自己的腔道估计比以前更脆弱些,便强令自己忍住直接插弄自己的心思,按部就班的分开两半阴唇,摸到那个已经探出头的小豆上。 他这里太敏感,琼御怕他损耗身体,从不肯太过刺激这里,他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经不起逗弄,直接将手指放在那颗软豆上揉动了起来。只是把手放上去他就开始想扭着屁股躲开,只是为了让自己尽快放松便也强自忍住了,没想到才动手揉了一下,浑身过电般的快感便自那个小豆迅速传遍全身,小穴瞬间收缩,腔道里面也开始轻微痉挛。他拧着床单无助的呻吟出声,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敏感,竟连一下都受不住,低着头眼珠慌乱地四处乱看,连泪水一下子盈了满眶都感觉不到了,只有下身传来强烈的酸麻感让他头脑空白。 宋问强打精神回想琼御以前都是怎样给他扩张的,可想来想去都记得琼御明明是会弄自己这里的,便也只当是自己现在太过敏感,硬着头皮继续揉弄。倘若琼御在这里定会忍不住敲着他脑门跟他讲,她每次给他弄这里要不然是先吃过一会儿穴,要不然是已经在浅处插弄过内里,就算直接上手弄,也会轻些,再轻些,且会常在周围搓弄,绝不会一直按着死命揉,不然以他的敏感程度,就会像宋问现在这样,只是自己用手揉了几下那颗软豆,便哭叫着开始往外喷水,但淫性也已经被刺激出来,就算喷得他自己都开始有些双眼翻白,全身不停颤抖也控制不住自己塌下腰,将屁股几乎要撅得朝天,右手毫不留情飞快搓揉那颗软豆,将喷出的淫水都搓得飞溅开来,直到将它搓揉的红肿,大喇喇的露在阴唇外面,骚唧唧的求人来吸。 宋问直喷得自己都快没了力气才停下手,随后像是脑子突然清醒了一瞬似地,缓慢地支着左臂将腰腹从榻上撑起来,右手安抚性地在上面摸了几下,便又趴下身去,准备拿青玉簪插进穴里。此刻若是再从正面看他那双漂亮的眼,便会发现他其实神志已失了大半,现在做事一半以上是在凭借本能了,这常常是做到后半场时宋问的状态,可他自己下手没个轻重,竟还没开始就把自己一腔淫性尽数激发了出来。 这青玉簪的材质不一般,是琼御从极寒之地找的唯一一块墨玉所制,遇火不化刀砍不断,且终年清凉,是与宋问灵根中的水属性极相合的物件。现下宋问把这冰凉的硬玉插进自己热气腾腾的软穴里,无疑于拿玉柱捣果瓤,他那嫩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敞着小嘴儿任由这簪子将它插成个契合的形状,再哆哆嗦嗦地咬着这硬物吞吐起来。宋问在将这凉玉推进去半个身子后就穴心痉挛着高潮了,整个软屁股失控地狂抖了几下,便从前方玉茎里喷出些淡黄的水液来,竟是给自己插得失禁了。 那硬玉实在太凉,阴道受了刺激就激烈痉挛,死命的吸着那根簪子往里走,内里的淫水被簪子堵在里面也喷不出来,一时间难受的宋问上边呼啦啦的哼唧着流泪,下面又因为太凉且顶不到穴心最痒处而难受地乱摇屁股。 待到挣扎的实在没了力,宋问也开始神志回笼,意识到自己现在究竟是怎样的的淫态,当即崩溃地就要把自己穴里的青玉簪拔出来,可他先前消耗了太多力气,手上根本没劲儿,下身又因为喷水太多整个都滑溜溜的,这样翘着屁股绝拿不出来,便勉力撑起自己打算换成蹲姿将那东西连挤带拔地抽出来。 他脑子被情欲磨得混沌,忘了自己那两条细腿儿先前已撑了许久,早就没什么力气了,他才将将撑起上半身,大腿便支不住地软了下去,弄得本来还有大半根的簪子整个顶进了穴里,结结实实的顶到了穴心上。他那口穴儿之前高潮了太多次,整个腔道都绵软的紧,任由这硬玉狠狠地捅到了宫口,直插的他整个人都钉在上面动弹不了,张着嘴咿咿呀呀地乱七八糟地不知道在叫什么,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呜咽声,双眼都有些翻白,整张脸上糊满了泪痕。软屁股压在榻上看不清内里究竟痉挛成了什么样儿,只能瞧见那只屁股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大腿根反射性地抽了抽,下身的榻上便迅速漫开一大片深色水渍。 过分尖锐的快感几乎让宋问完全脱力,那冰凉的硬玉一直顶在宫口,将那圈极为娇嫩的软肉磨得簌簌发抖,可怜巴巴地拼命收缩自己想要保护里面的宫胞,两相对峙的结果是宋问一面被那根凉玉冰得腹腔酸胀,一面又控制不住地不停潮喷,整条阴道疯了般地去咬那根长物。 宋问费力地靠在墙急促地喘,待到内里挛缩地不再那么激烈才抖着身子去抬屁股,伸下手去想拔玉簪。可那玉簪之前便沾满了淫液滑不溜秋地抓不住,此刻整根插进了那张软穴,里面还在收缩着吸吮,更是难以拔出了。几次抓不住或者是拔不出让他开始有些害怕,竟难过地边哭边摇头,嘴里含糊的念:“不行……不行……顶到子宫了……唔哼…嗯……不能顶了……孩子……嗯……” 终究是这簪子吸得太紧,宋问几次错手没拔出反而又腿软坐下去让它插到宫口两次后便不敢再强拔它了,他身上已是累极,支撑不住的抱着肚子睡下了。 至于那根簪子,宋问第二天睡醒后又好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它用小穴推挤出来,结果可能是因为含着硬物睡了一晚上,小穴还是疼了四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