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原来生孩子会痛成那样。

    顾沅在生产时恨不得有人能捅自己一刀，死了算了。

    他说不上来究竟是哪一种痛，有一阵好像浑身骨头都断了似的，有一阵好像有一把电钻在身体里面乱钻，五脏六肺都被搅烂了，有一阵他又感觉自己下面要撕裂了。

    顾沅顾不得自己在产房鬼哭狼嚎的模样会多丑，叫得撕心裂肺，眼泪流得根本停不下来。

    周澄是陪着顾沅进的产房，他甚至能看到顾沅生产时一片血腥的下体，他是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恶心感留在产房的。平时紧致的阴道被撑得有碗口那么大，整个阴部只能用血肉模糊来形容。尤其是医生还在顾沅下体划了一刀，那瞬间飙出来的血简直把周澄刺激到浑身发软。

    孩子最终被平安产下，是一个男孩。

    顾沅下阴的伤口在产子后被消毒缝合，一切处理完毕后被推出了产房，转到普通病房。但下体的痛感仍然折磨着顾沅，他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能稍微舒服点。

    顾沅生完孩子以后三天都没有出奶，宝宝含着他的奶头一个劲儿地吸，却怎么都吸不到奶水，急的哇哇大哭，小脸涨得通红，看着就可怜。无奈之下，周家只得给宝宝找了一个奶娘。宝宝有奶喝就满足了，不再大哭大闹。

    又过了几天，顾沅的乳房终于开始分泌少量黄色的初乳，但由于乳腺管不通畅依然无法彻底出奶，乳房发热变硬，内里乳汁太多，又无法泌出，使得顾沅饱受涨奶的痛感折磨。周澄看着实在心疼，到了晚上就会帮顾沅进行乳房按摩，尽可能地帮他缓解一些痛苦。

    后来顾沅终于能够分泌乳汁了，那些奶水却没有一口落在儿子的嘴里，全都被周澄喝走了，每晚回来周澄都要捧着顾沅的乳房吸吮他的乳头，吸完奶以后还会挤出一点乳汁均匀地涂抹在顾沅的乳头上，防止乳头皲裂疼痛。

    可以说得上是体贴入微了。

    虽然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那天小淇的事，但周澄还是可以感觉到顾沅对他的淡漠疏离，尽管两人的肉体关系仍然亲密。

    周澄开始摸不透顾沅了，这样的看不透猜不着让周澄心烦意乱，总觉得顾沅现在是憋着火，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爆发。

    他宁愿顾沅再和自己大吵大闹发一通脾气。

    周澄又一次的落了下风，顾沅好像又变得只有肉体是属于他的了。

    这不够，这不是他想要的所有。

    而且顾沅正值产后哺乳期，雌孕激素水平较低，性欲减退，身体也未完全恢复，周澄现在连肉体上的欲望也无法得以满足。

    周澄问过医生，产夫在分娩时阴道撑大，阴道壁粘膜变薄，过早的性交很容易再次撕裂，从而感染细菌。

    所以他是摸得到吃不着。

    周澄常常因为吸顾沅的奶下面那根变得硬邦邦，然后只能自己用右手来获得高潮，不过周澄在自慰时一定会让顾沅把腿张开露出阴部给他看。顾沅在产后有轻微的尿失禁症状，把他腿掰开，偶尔还能看到女穴尿口漏出几滴黄色尿液。除了插入，周澄对顾沅的肉体还是可以为所欲为。

    有一晚，周澄用扩阴器把顾沅阴道撑开，看到了短时期内尚未完全闭合的子宫，瞬间屏息。圆鼓的半球体中央那本该紧闭着的小孔横向张开着，露出红嫩湿润的子宫内壁，以及凝聚在内壁上的点点水珠。周澄缓缓将手指探入，摸上了湿热的宫壁，手指刚在子宫壁上轻划了一下，顾沅便发出一声惊呼，浑身剧烈抽动，女穴尿口跟着喷出许多淫水。周澄将手指抽出后，指头上粘满了子宫颈分泌出的蛋清样的透明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