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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戴套的坏习惯是怎么养成的(N17

    研究生笔试那两天他俩没做爱,每天都早早就睡了,为了不擦枪走火连亲吻都很克制,不来舌吻,亲得相当克己复礼。

    等马骁考完最后一门回到家,寻州川已经洗完了澡。

    “考得怎样?”

    马骁还在玄关换鞋:“应该没问题,晚上吃什么——寻哥?”

    他鞋子都没放好就被上班族拉着进了卧室,“待会儿再吃饭,先喂饱这儿……”说着就把考生推坐在床上,跪下来吃起了他的老二。

    马骁血脉偾张,几天没做,在恋人喉咙里进出了几下就想射,忍着抽出来,把人扯起来丢到床上,扑上去插进那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小穴里,又软又湿,滑溜溜的,进出时扑哧扑哧地发出猥亵的声音,没两下就射在里面。

    马骁这才想起来又忘了戴套。

    那个晚上两个人草草吃了点东西又滚回了床上,马骁要戴套的时候,寻州川就说着没关系他洗过了很干净,怂恿马骁光着插进来——男人怎么可能抵挡不戴套的诱惑呢,想着不射在里面,但往往被恋人的腿箍着腰卡得死死的——这都是借口,他就是做不到嘛。

    他寻哥好像很喜欢被内射,马骁就忍不住追问:“真的没有和别人这样做过?”一边问一边用老二顶着上班族的弱点——寻州川依旧是怕痛的。

    “没有没有说了在你之前没有人内射过啊混蛋!!”

    别说不戴套肛交了有些人不戴套口交他都不做的啊!!

    明明前些天在沙发上做的时候说过了呀!寻州川气不过,把马骁的后背挠出了花。

    然而大学生却笑嘻嘻地亲他,“那我是第一个播种的呢,寻哥。”得意地又把他操射了。

    寻州川真是拿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戴套做爱是很爽,但也有点麻烦,做完了要去清理一下。

    寻州川总是懒洋洋的做完就嗜睡。

    这不又射在了里面,马骁说着寻哥起来,要去厕所清出来不然会弄坏肚子,结果寻州川懒洋洋地,说不会的。

    “哥啊别懒了,”马骁哄着他把胳膊挂上自己脖子,“来吧搂住,我带你过去。”

    寻州川半推半就地让他打横抱起来,他不矮也不轻,一个大男人一般是没机会被公主抱的,但他这两周来已经是第二次了,心底窃喜,男生用力把他抱起来时,喉头发出的闷哼性感无比。寻州川不客气地心道他能拿这下饭。

    到了浴室,马骁把他放进浴缸,家里有暖气缸子倒是不凉,但赤裸的寻州川还是缩着,马骁开了热水,还没热起来,寻州川趴在浴缸壁上抱怨:“就说了不会有事的,我问过凯莉了……”

    马骁一直当他是犯懒才狡辩,没想到突然蹦出凯莉的名字,站在浴缸里愣了,把水龙头一关:

    “哈?你问你舅妈什么了?”

    上个周末他们才第一次见面吃了饭,说起来他们开始交往也就两周!不带这样吓人的!

    “……就是问精液留在里面会不会拉肚子会不会痛呀,凯莉说有些人肠胃比较敏感就会,有些人就不会,如果会的话一般第一次就有反应,但我第一次就没有所以之后应该也不会。”寻州川耐着性子解释。

    “你什么时候留着精液在肚子里过?”

    马骁欺过身来,抓着浴缸边缘把他围起来,寻州川本来半眯着眼睛趴在那,感到气氛不对睁开眼,“就是……上次早上你射在里面……”

    “哪次早上?”平日要上班的日子早上他们一般不插入,就是做也会戴套。

    交往以来只要寻州川不上班没有哪次醒来会不做爱的,但每次他做完了都会这样把恋人带去浴室一边洗澡一边帮人清理出来——顺便看情况要不要再做个一次什么的。

    “就……确认关系那天早上……”寻州川声音又小了一点,马骁愣了一下,那天的记忆还很清晰,也就两周前的事嘛,他吃完饭就赶忙去上课,也没监督寻哥洗澡,想着在家肯定会自己清理干净。

    结果没有吗?

    “怎么不清出来?”马骁受不了地叫道,万一身体出问题怎么办!

    “……那是……第一次啊,我就想……多留一会儿,反正一整天都在家,又没关系。”寻州川抱着膝盖嗫嚅。

    难怪,马骁回想,那天晚上老曹走了以后,他们又胡搞了一晚,他就说里面好粘稠好缠人,还想着寻哥白天在家又给做了准备,尼玛搞半天那是自己的精液吗!

    操,操,操,马骁正在刷新自己三观的时候,寻州川擅自觉得解释清楚了,“所以,我不会肚子痛也不会拉肚子……就是不清理也没关系赶紧冲一下回去睡觉。”他伸手去拧开关,谁曾想马骁却扑上来,捏着他的脸猛亲上去。

    寻州川没做好准备,嗯嗯地承受着,还想这是怎么了,就察觉到自己被放倒在了浴缸里,膝弯又被举起来——“还要做……啊!”

    话没说完,一根梆硬的肉棍子捅了进来,就着里面还新鲜的“润滑”剧烈地抽插,寻州川被干得发不出声音,晚上两次的剧烈高潮后他已经满足了,虽然两次也不多但胜在质量啊,再加上这两天虽然没做但在这之前几乎每天都有做,他也没那么饥渴。

    但马骁格外纠缠,抱着他的大腿正面操了他一通,也不问他的意思,把他翻个身让他跪趴着,改成后入式继续操,寻州川抓着浴缸壁直哼哼,这个姿势又深又方便马骁施力,阴茎从前列腺直直地顶过去,快感炸雷一样堆积,他又想要射了,他已经养成了不摸前面,只靠后面射的习惯——那快感他食髓知味,寻州川的喘息逐渐剧烈,他觉得快到了——身后却突然停了来下,啊?他晃了一下神,回头看向马骁。

    马骁立起的上半身汗津津的,自己的屁股抵在那精干的身躯前方,这画面当然养眼得很,刚看了几眼,“嗯啊!”

    马骁又狠狠顶了他一下,,继续啪啪啪地抽送起来,寻州川攀紧了浴缸,张着嘴啊哈啊哈地喘息,感到膝盖很疼的同时又被操得很爽。

    刚刚被打断的高潮再度来临,已经射过两次的阴茎在身下晃荡着,前端漏出的体液越来越多眼看就要——

    突然,马骁掐住了他的老二压着前端。

    射不出来——原本要释放的快感被堵塞,他浑身颤抖,“马骁松手……”寻州川去掰他的手,“放开……放开……要射了啊松开……骁啊……快放……啊啊……哈……”

    要掰开手指哪有那么容易,寻州川还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呢,前列腺的快感还在一波一波地传过来,他哪里用得上力气,“骁啊……松手啦松手啊啊啊……”

    他再也攀不住浴缸,整个腰都软塌下去,脑袋磕着浴缸底,手抓着马骁的手,明明马眼还被堵着,但他妈的就是高潮了,他整个人痉挛着,好像漂浮起来了似的,舒服得飞上了天,他那会子完全感知不到外在了,只有体内的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刺激得他就这么失去了意识。

    马骁在后穴突然的绞动中停下了抽插,他不需要动,穴肉凶猛地蠕动颤抖就足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忍着没有射,感到手里的阴茎不那么硬了便松开堵着龟头的拇指,半软的性器垂挂着,精液喷出来如尿液一样稀薄,量不多,之前射过两次了,颜色很清淡。

    马骁俯下身去,把趴在那儿的上半身搂起来靠着自己,只见他哥半张着嘴,整个人软得没有骨头似的任由他摆弄。

    马骁抱着寻州川调整成坐姿,他就没抽出来过,失去意识的男人自然就坐在他腿上,脑袋向后仰着靠着他的肩膀。

    马骁等着后穴的颤动渐消,又慢慢抽插起来,寻州川没有反应,马骁不介意,他一边顶送着老二,一边在寻州川肩颈上舔吻,等着他醒来。

    但好几分钟过去,草莓印都种了好几颗,寻州川还没有醒转的迹象,马骁在他耳边叫他,“寻哥……寻哥啊……”

    没有回应,马骁叼住寻州川颈侧的一块皮肤磨牙,“快醒来!”

    可能是他不够用力,寻州川还是没反应。

    马骁发了狠,低下头在寻州川锁骨上肉少的部位咬了一口。

    “啊……”

    痛得寻州川梦呓了一声,动了动睫毛,马骁舔着那道牙印,“寻哥?”

    但他哥又没动静了,马骁气呼呼地捏着他的乳头揪起来。

    “唔!”寻州川缩了一下,眨眨眼睛,似乎是醒了过来,“痛……”他呢喃着捂住胸口,恍恍惚惚间感到天花板在晃动,他努力回了神,才意识到是他在被人顶得上下晃。

    马骁还在操他。

    “啊……怎么……啊啊……骁……”他几乎是仰躺在马骁身上,男生的脚底顶着浴缸另一头,借力颠着他的屁股。

    “你昏过去了几分钟。”马骁挨着他的耳朵说,嘴唇如同手指一样抚摸他的耳垂,磨蹭他的下颌,舔掉他脸颊上的涎水,牙齿轻轻啃咬他的下巴,亲昵缠绵,跟下半身的抖送风格完全不一样。

    公狗吗你一边舔一边肏,“怎么还不……快点射……”寻州川意识终于清醒了,忍不住吐槽,以前是笑他早泄,现在是迟射?

    寻州川的阴茎已经硬不起来了,软绵绵地搭在腹部抖动,在这种对前列腺持续不停的刺激下,他维持着低烈度的持久的高潮,就很舒服,一直一直很舒服,应该有十几分钟了。

    “快射……啊……”寻州川气喘吁吁地哀求。

    “不要……想操你到死……寻哥……寻哥……”马骁呢喃着,“喜欢你……嘶……好紧。”马骁在他脖颈边亲吻着,寻州川当然喜欢听,他抬起手向后揽住马骁的脖子,把脸转过去送上嘴唇:“喜欢就快点射啊笨蛋……要做多久,真要被你干死了……”寻州川拿不出什么力气,懒洋洋的,声音也软软的,怎么听都是撒娇。

    马骁顿了顿,“还在高潮?”他亲吻着恋人,一边问。

    “嗯……”寻州川漫不经心地回应他的舌头,他的确还在高潮,但……

    “你里面一直在一抖一抖的……像女人高潮的时候一样……”马骁调笑。

    寻州川虽然骚浪但是不喜欢被和女人比较,可能是身为同性恋的自卑,觉得女人作为情敌有些过于强大,尤其是碰上马骁这种男女都可以的,他就永远无法彻底安下心来,生怕有一天会被女人会抢走。

    “不是……才不是女人……”寻州川勉力反驳,蹙眉不悦的样子引起了马骁的注意,他愣了一下,继而笑了,亲上去:“不是女人……怎么里面这么软这么多水?”

    寻州川更气了,撇开脸,“想要女人去找——”他正说着,马骁还真的坐起来抽了出去,他没说完的话卡在半路,但下一秒马骁就把他也拉了起来,寻州川还在不解,马骁半哄半抱地把他带到了洗手台前的镜子前面。

    小户型的浴室做不到洗浴分离,浴缸和洗手台也就两步远,不然寻州川那个酸软劲儿根本走不到。

    “干什么……”寻州川无力反抗,倒不是说他想反抗,反正已经随便了,今晚他自己惹的火,怪不得别人。

    浴室灯光有两档,一档白色的亮堂照明,一档昏黄适合泡澡,马骁开的是白色那档。

    镜子很大可以照到胯部以上,寻州川扶着洗手台支撑自己,清楚地看到身上的吻痕和牙印、可疑的水迹和精斑,还有软垂的阴茎。

    马骁在他身后,掰开他的屁股再一次把老粗的肉棒挤进了他的肉洞里。

    他被捅得朝前扑在镜子上,“啊……还要做多久啊你这种马……”寻州川抱怨,却又有意识地收紧了肉壁,去取悦操他的男人。

    刚才说起女人就抽出去,吓了他一跳。

    虽然口口声声要马骁快点射,但都塞在里面这么久了,突然一下出去他又觉得空虚得不行,想要,还想要……他两腿打战只想赶紧休息,却又恨不得马骁能一直插在里面,两个人永远不要分开……

    “嗯,要做一辈子。”马骁的手从腋下穿过来揉捏他的胸肉,在他耳后仿佛心有灵犀般回答。

    寻州川心底一热,身子又软了半分,拱起屁股往马骁的屌根上送,激得男人又是一通猛插,“还舒服吗?嗯?寻哥?”

    “啊……哈……啊舒服……舒服……”寻州川明明没有硬,但就是觉得很爽,仿佛高潮没有停歇过一样。

    马骁的手向下摸到他的性器,“看,没有硬,”说着揉了揉,“真可爱。”

    “没有硬有什么可爱——呃啊,啊,啊,轻点……要死了马骁……”寻州川腰软得立不起来,要不是洗手台和镜子支撑着他,根本站不住了。

    “你没发现……它一直在往外滴东西吗?”马骁说,寻州川闻言低头去看,还真的,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射精后残留的,但现在看来,不是啊……

    “咦……唔!”

    马骁重重地顶了他几次,他看到老二前面滴落了更多,不是尿,说是精液又很稀薄,“真的要变成女人了呢,寻哥,”马骁咬着他的耳朵说,“不用撸也不用硬,就能高潮。”

    “不是……”寻州川虚弱地反驳着,马骁的老二抽插的速度陡然变快,“啊啊啊……不是的……不是……”寻州川被操得完全扑在了镜子上,朦胧的镜面映出的他的哭脸,哀求的、舒爽的、被肏得失神的、雌性的脸。

    啊啊……真的要变成……女人了……

    他已经被完全操开了,马骁的老二整根没入他体内,即使捅进以往他怕痛的深处都毫无障碍,扑哧扑哧地一下一下顶进他身体里,在镜子里可以看到平展的小腹也在一下一下微微凸起,不仔细看就不明显,他颤巍巍伸出手摸在腹肌上,能感受到皮肤一下一下碰到掌心,像是他肚子里孕育了生命一样。

    变成了马骁的女人……好棒……

    一只手覆盖他撑在镜子上的手背,与他的手指交错握在一起。

    “给我生个孩子吧……寻哥……”马骁在他耳边说,伴随着逐渐加快的啪啪响声。

    寻州川看到镜子里马骁的眼睛正盯着他,就再也撑不住了,他全身颤抖起来,“啊啊啊啊——”拳头在镜子上捏紧,指甲掐进了肉里,他真切地感受到精液涌进了被摩擦得滚烫的身体里,好啊,射进子宫去……怀孕……给马骁……生……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寻州川随便动了一下,就感到全身肌肉的抗议,好似昨天去了几个小时健身房似的——他第一次去健身房认识教练回来就这德行。

    混账,马骁这家伙……寻州川往旁边摸了摸,没有人。

    他一下醒过来,房间里静悄悄的,“马骁?”他叫着,没人应答。

    寻州川有些不悦,你他妈把我干成这样自己又去哪了?

    他起身下床,站起来的瞬间膝盖一软差点跪倒,操,原来传说是真的,是真的可以被操到站不起来……寻州川扶着床沿那一下出了一身冷汗。

    他稳了稳脚步,披着睡袍挪出了卧室。

    房间里没人,但餐桌上放着电饭煲,寻州川纳闷,这东西不是在厨房的吗,他打开一看,是一锅五谷杂粮粥,还热腾着。

    看来马骁是准备好了才出去的,还生怕他不知道给搬来了餐桌。

    这还差不多,寻州川舒口气。

    他这么一走动,慢慢地后穴逐渐火辣起来,昨天使用过度,暂时是别想插入性交了。

    都怪马骁,寻州川腹诽。

    不过,除此以外,他没觉得有什么异样,身体很清爽,后穴也没有要流出东西的感觉,看来昨晚他被做晕了以后,马骁好好清理了一番。

    寻州川拿起桌上准备好的碗,盛出一碗来放放凉,就去洗手间洗漱。

    洗完脸他想着要不要敷个面膜保养一下,自从陷进马骁这个坑后他更注重脸了,本来就大六岁,这个圈子又看脸——同志圈受欢迎三大要素是长得好看、一号、身材好。马骁全占,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正打算敷面膜呢,门锁发出滴答的开启声。

    寻州川出去迎他,看见马骁提着两塑料袋的菜,“起来了?”恋人在他脸上亲了亲,“我去放下东西。”说着就进了厨房。

    寻州川听见他还洗了手,走出来搂着他的腰:“还以为你要多睡一下,不难受吗?”

    寻州川一被他揽住,就松了一半力气靠着,“知道难受还那么折腾我,三十多了啊小子,不是你二十几随便搞好不好。”

    马骁不好意思地笑着呼呼他的脸,“嗯对不起……但是寻哥太色情了,我忍不住……”

    寻州川也是服,这个男生没发情的时候看着特别纯良,但上头的时候怎么就那么黑啊,一想起昨晚最后他在镜子里看到的马骁,半边脸埋在他肩膀上,只露出了眼睛,在镜子里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那魄力……和现在的马骁几乎是两个人格。

    他的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着,就好像一想到那个马骁就开始排卵准备怀孕。

    可怕。

    寻州川埋在现在的马晓胸前心道。

    “还没吃早餐吧?”马骁把他带到餐桌前,“快吃点东西,来。”

    说着马骁就打开电饭煲,用汤勺在里面搅了搅,捞出来一只去壳的煮鸡蛋。

    “就知道你没发现,特意放在里面温着,来赶紧吃了。”

    寻州川看了一眼旁边硬梆梆的椅子,餐椅嘛没有装饰,又看了看马骁。

    “怎么了?”

    他挤过去,推着马骁坐下,然后侧着坐在了马骁腿上。

    “屁眼疼,谁害的。”寻州川说。

    马骁失笑,点点头,行吧,寻州川就在他腿上吃起了煮鸡蛋,滑溜溜的鸡蛋在勺子里滚动,他怎么也咬不到,舌头勾着往嘴里送,又滑走了,弄了半天好容易咬破了吃了一口,寻州川喝了一口粥帮助下咽,正舔着嘴唇,发现不对劲儿。

    他是侧着坐在腿上的,所以,大腿边怎么都不应该有硬梆梆的东西,有也应该是大腿下面马骁的大腿骨才对。

    寻州川偏头一瞥,又抬起头看马骁。

    “昨晚做了那么久!怎么又硬了!”

    马骁坐在那咬着嘴唇,“你看看你自己好不好寻哥。”

    寻州川低头打量自己。

    好吧。

    家里开了暖气,他起床就只披着一层睡袍,里面没穿衣服,睡袍带子当时也是随手扎了一下没太扯紧胸口的布料,坐下就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红得要破皮的乳头和各种粉的紫的青的吻痕牙印。

    他吞咽了一下拢起衣襟,“真的不能做了……”有些心虚。

    叹口气,马骁冲他翻个白眼,“知道,昨天给你清理的时候就肿了,不做,那你下去好好坐椅子?”

    寻州川看着他那一脸无奈的样子,又好笑又滑稽,就放下碗勺,站起来挤进马骁的两腿中间。

    “寻哥?”

    寻州川蹲下去,解开马骁的裤头。

    “不用!”马骁抓住他的手,“待会儿就消了,你赶紧吃早饭,把鸡蛋吃完。”

    “我正要吃啊,”寻州川瞟他一眼掏出阴茎,“鸡……蛋。”说着伸舌头舔了舔圆润的龟头,手指拨弄着下面的卵蛋,从头部吞了进去。

    一次吞到底,彻底润湿了整根鸡巴,又吐出来,寻州川的嘴唇挨着马眼,拉着马骁的手放到自己后脑勺:“我没什么力气,你自己来。”

    这种时候,是男人不可能再拒绝了。

    马骁深深地埋进寻州川喉咙,顶在那儿小幅度抽送,寻州川被肏得直翻白眼,但揪着他的裤子也没反抗,好在喉道咽反射的挤压下,马骁坚持不了多久就射了进去,等他射完寻州川才退出,鸡巴从他下唇滑落,漏了一线精液。

    马骁喘息着,正要扯抽纸,就看到寻州川舔了舔嘴唇,手指把下巴上漏的接起来抹进嘴里,然后把马骁还没软的老二捞起来嘬干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操你个马戈壁的你是想榨干我啊……

    马骁在心里骂了粗口。

    那之后寻州川还是坐在他腿上喝完了粥,说是菊花疼不想挨冰冷梆硬的椅子。

    你当家里没沙发是怎么的,马骁吐槽。

    那之后一个多星期他“只能”靠腿交和口交过日子,每天上药时瞅着那鲜艳欲滴的穴眼儿却吃不着。

    不过不止他欲求不满,寻州川也欲求不满,“下回不许这样了,做过头两个人一起挨饿。”年长的恋人拍着他的脑门抱怨,马骁乖乖点头,不过是几天不能插入性爱而已,日子居然会这么难熬,马骁都要想不起来交往前自己是怎么过日子的了。

    寻州川也纳闷,他以前是怎么忍受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约炮的,比起来以往的高潮根本不能称之为高潮,不过,换做以前他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迷上被无套内射……

    爱情真可怕。

    两个人几乎同时在心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