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到了(N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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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寻州川似乎很想做的样子,马骁本来想投桃报李一下,中午寻州川给他口了,就打算自己服务一下寻州川让他射了就算。毕竟他现在根本没性趣。 再跟中午一样恶心到吐他可受不了。 结果舔着舔着,起了坏心思,想吊一下寻州川的胃口,凭什么这人动不动就要做,想做就要做,当初还埋怨自己做得不够多没有满足他,真是色欲熏心的家伙。 逗玩了一会儿,寻州川的喘息哀求让他感到了乐趣,男人越是在他身下扭动、放下身段撒娇,他就越高兴,就是想要寻州川渴望他,恳求他,想要看那求之而不得的样子。 “骁啊……求你了……呜……骁啊……” 马骁发觉自己硬了。 寻州川的手揉着他的头皮,那感觉也很舒服,大腿柔嫩的内侧在他脸颊边蹭来蹭去,再加上细微的呻吟,欲求不满的尾音拉得长长的,像是钻进喉咙的小飞虫一样搞得喉头发痒。 想操他。 就在马骁想着要怎么收场的时候,寻州川反击了。 这一次他被压着,也没打算反抗,他梆硬的小兄弟打在人下巴上他也疼了一下,但那比起尴尬来说微不足道,寻州川却也没揶揄他,反倒是有些惊喜:“硬了!” 马骁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最不懂的就是自己。 寻州川急不可待,都没空去床头柜拿润滑剂,直接分了点唾沫就着前液给竖起的肉棒上撸了撸当作润滑,抓着就往下坐,“等一下,戴套。”马骁阻止他,但寻州川继续坐下去,“没关系很干——净——呃啊!” 几乎是一进去,寻州川就射了。 他的高潮带动火热的内部收缩,肠肉争先恐后地推挤着马骁的老二,爽得他头皮发麻。 没戴套和戴套很不同,不管是什么感觉都要比平常快好几秒钟感受到,那种亲密无间的触感让人有种实实在在“做爱”的真切感。 寻州川喘息着,高潮的痉挛还没过去,搂着马骁的肩膀一时半会儿抬不起头,但马骁可忍不了,动了动髋部:“不做了?” 体位的关系本来一坐下去就进了一半,这一动,又进了一些,“啊啊——”寻州川颤抖地叫着,脱力地坐到了底。 这还不算,马骁撑在床单上向上送胯,寻州川嗯嗯啊啊地被颠得直抖,“还不动就换我来了。”马骁一直在忍耐,寻州川高潮后的模样激得他血脉偾张。 “我……我动……” 马骁坐着,寻州川跪在床上扶着他的肩膀,起起落落地开始在老二上操自己,但由于刚刚才高潮,太过于敏感他不敢动得太厉害,每一下都小心翼翼,但每一下都舒服得直颤,“嗯……啊……好……好大……你的……啊……哈啊……”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马骁欣赏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把人给推倒了。 一瞬间穴口锁紧,马骁嘶声,太紧了! 寻州川放松了一些,但还是很紧,马骁俯下身去揉开他的屁股:“再松点。” 男人搂着他的脖子照做,声音微弱:“先……先轻一点……” 看来还是怕他弄痛,但马骁现在不觉得自己有暴力需求,他也不知道原因,微微动了动腰感受到穴肉的软滑柔嫩——中午的时候他没能这样细细品尝,现在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温柔乡”。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人上床,但不戴套做爱他却没有过经验,实实在在地深入另一个人的体内,皮肤接触着一个人的内脏黏膜,再亲密也没有了,他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浑身发热,穿着衣服很碍事但也没空去脱掉了。 他沉默地压低身体,双手勾着寻州川的肩膀,挪到靠近脖子的位置扣紧,缓慢地移动胯部磨着火辣的肉壁纾解积压的欲念,顺带着蹭过前列腺,蹭得寻州川啊啊地叫,“就是那儿……好……舒服……骁……” 后穴熟悉了他的大小,两个人的体液伴随抽插润滑了肠道,马骁动得快了些,操出了叽叽咕咕的水声,寻州川的手指头渐渐抠紧了他的背,隔着上衣都抓得他疼,看来是真的有爽到,“啊骁啊……骁啊——啊啊……” 听起来像是在叫他阿骁。 马骁动得更快了,在腺体周围小幅度冲刺着,寻州川再叫不出名字,“啊,啊,啊……”一声声仿佛哭泣似的在他耳边唤着,没有了一层塑料膜,马骁也忍不了多久,里面在收缩,他压着射精的欲望继续律动,“啊啊啊——”寻州川在他耳边哭喊,腿夹紧了他的腰,胳膊箍得更紧了,马骁不再收力,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现在才出现,就好像战场上的人之前都在肉搏,最后才想起带了枪似的,整个床垫在他的抽送下摇晃,像是开启了某个打桩开关,濒临爆发的阴茎凶猛地往肉穴中抽打,每一次都耻骨都撞上臀肉,像是某种古希腊式的体罚一样碰撞着,把雪白的臀尖撞得绯红。 “呃啊————” 寻州川到后面根本发不出声音,高潮的精液润滑了两个人蹭在一起的腹部皮肤。 但马骁还没停止,他咬紧了牙关额头顶在寻州川的锁骨上继续,寻州川断断续续地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不要……停……啊……啊……不……” 也不知道是在叫停还是叫不要停,反正马骁也没在意,他已经听不进任何要求了,只顾着疯狂地冲刺。 阴茎也已经在一股一股地射着,射在那具身体里,但他好像忘了怎么停止一样继续,一直抽插到射干最后一滴,他紧紧地顶在最深处,再顶一次,把精液都封堵在里面。 寻州川没有反应,当马骁松开他的肩,肩窝里留下了红色的手指印,本来抠着他背后的手无力地垂下来,他向后退开,环着他腰的腿也耷拉了下去,还没软的阴茎带出了一些体液,黏糊糊地从通红的肉洞里溢出的样子淫靡得会被中世纪教会处死。 这还是马骁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东西直接从别人身体出来,他没自觉地伸出一根手指戳进缩起来的小口,一按压,就有更多乳白色的流质冒出。 太色情了,马骁的手指伸进去搅动了一下,内里绵软的红肉发出咕啾的声音,“嗯……”寻州川呻吟着,马骁抬眼看他,发现人还是闭着眼睛,“寻哥?”他上前去轻轻拂开寻州川额前汗湿的头发,没有要睁眼的预兆,马骁心想这是他做过头了,还是太爽了,也拿不准。 你不会经常这样让男人不戴套做爱吧,对吧? 马骁无声地问道。 那晚尼克给他口交的时候都让他先戴套,这是对的,陌生人打炮谁知道有病没病。 但马骁记得四年前寻哥给他吹的时候也没戴过,只插入的时候戴。 经常在外面玩的应该懂规矩才对,他应该没必要为此担心。 人还没醒,昏睡的样子很可爱,眉毛还没完全松开,半蹙着,眼睫毛上挂着泪珠,微微张开的嘴唇湿润着,嘴角有水迹,马骁帮他舔掉,犹豫了一下,又舔上那点小痣。 舌尖在深色的针尖大小的印记上抖动,连带皮肤一起噬咬,舌尖游弋到嘴唇,在一个不清醒的人嘴里勾动他的舌头,吸出来,含着咬着,舍不得放。 马骁肆无忌惮地用唇舌和手指爱抚着他喜爱的一切,笔直的鼻梁,伤痕未好的额头和红晕未腿的颧骨,紧闭的眼睫,精致的锁骨,小巧的乳头,有些急促的心跳。 当寻州川不知道的时候,他可以无顾忌地表达,表达他汹涌的爱意、占有欲,他那些无法送出又不能言说的心情,得不到回应的、被嘲笑和玩弄的爱情。 我爱你啊,寻哥。 “嗯……” 当寻州川幽幽醒转,房间里很昏暗,什么时候把灯关了?他偏头看到马骁坐在床边,床头灯被关到了最小档,背对着他。 “骁……怎么了……我睡着了?”寻州川想要坐起来,盖在被子下的身体蛮清爽,不黏糊。 “你帮我清理了?” “看你睡很熟,只给你擦了一下。”马骁微微回了下头。 寻州川又倒回枕头上,想起昨晚为了等马骁的加好友通知没睡好,不,应该是说根本没睡。 “昨晚没睡好……”他呢喃,手伸向马骁的背,背上的衣服有些皱,应该是刚才抓出来的吧,“醒了还是去洗个澡,里面可能没清干净。”当他的手放到马骁背上的时候,男人抖了一下,站起来。 他着装相当整齐,而寻州川还什么都没穿呢。 “带我去浴室……”寻州川伸出手,但马骁没接,而是拿起了外套,“我要回学校了,你休息好再去也行。” 寻州川的手掉在床单上,就走?! “你都快毕业了学校还查寝?”他气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马骁没回答,穿好了衣服,看着他明显生气了的脸,伸手摸了一下,迅速又轻柔,像情人的吻。 “我回去了。” 说完就出了卧室。 寻州川顾不得有些无力的腰腿跟到客厅的时候,马骁已经穿好了鞋,还弯腰提起了门口放着的垃圾袋。 很快传来了关门声,寻州川硬是没追上。 今天第二次了,第二次一声不吭就走。 你是什么毛病啊马骁?! 他长吸一口气,不明白怎么回事。 不是说不能硬吗,中午的确很难硬起来,怎么刚才又那么给力了?而且也没弄疼他,不对,是爽翻天了,他从来没有被做到失去意识过,从来,没有。 就算是睡眠缺失,也没有做完就睡过去的,寻州川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他睡了至少半小时。 回到床边,寻州川长叹一口气,真的太舒服了,那火辣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后穴里,唔,的确还有一部分,马骁的精液。 一走动了就开始往下淌,带着一股热意。 寻州川伸进一根手指去探了探,拿出来的时候指尖湿润,看来是还有不少。 啊……他往床上一倒,谁能想到呢,三十岁了被人无套内射,一次就做到晕……说出去别人都不会信的吧。 好满足…… 寻州川慢慢地蜷缩起来,要是现在马骁还能在身边,就更完美了,抱在一起什么的,想想都美。 他用自己的双手环抱住自己,闭着眼睛假想那是马骁的手,更粗壮更温暖,搂紧了他。 后面有东西在缓缓流出,但寻州川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