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宁怀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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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练突破后通常需要用一段时间来进行调息,这期间不能长时间修练,而是需要稳固根基,避免暴涨的灵力产生驳杂。 束简因着功法的特殊性,对驳杂灵力的炼化能力奇强,倒是不怎么需要经过这个过程,但他也乐得以此为借口休息一段日子。 不过修炼偷懒这种事自己悄悄做了便罢了,他是万万不敢让师尊知道的,而且他也知道符羽惯爱清净,好不容易从宗门出来,便不去打扰他,自己拉着师兄觅了一处八角亭纳凉对弈。 黑白子在棋盘上你来我往,态势焦灼,但执子的人之间的气氛却不似棋局那般针锋相对,反而温柔缱绻得紧。 毕竟二人都没将注意力放太多到上头,权当作消遣,眼里心里看的想的更多的还是眼前人。 束简给师兄倒茶的时候,宁怀舟忽然想起什么,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封拜帖来递给他,道:“前几日有乾元宗的青鸟过来,是青鸿子给你的拜帖。” 束简挑挑眉,接过来。 收留两个小妖对轮回岛岛主来说不过举手之劳,但外界的人不知实情,加之他“声名在外”,他们只会当自己也抱着和他们类似的心思,早已将两个妖灵炼化吸收,提高修为。因此不难想象,捶胸顿足之余,定然也有人暗暗生了其他心思。 可是过去的束简和现在的束简同时回忆了一下,脑子里俱是一片空白,愣是没找到“青鸿子”这号人。 帮忙移交拜帖的宁怀舟一看他茫然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没想起来是对方谁,他道:“乾元宗的少宗主,青鸿子常宏致,是现任宗主常林修的嫡子,化神后期修为,只差半步便可以突破晋入分神,在你闭关之前便求见了好几次,想向你求一件法器。” “哦,是他。”束简这下想起来了,“但是他们乾元宗的嫡脉都是剑修,有本命剑傍身,怎么还来向我讨要法器?” 宁怀舟回忆片刻,摇摇头道:“不清楚,不过护身的东西,总不会嫌多。” 束简翻了个白眼:“那去找炼器师啊。” 这说得仿佛他本人不是炼器师一样。 “罢了,左右近来无事,便见见也无妨。”束简道,“师兄陪我?” “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现在又粘着我了?”宁怀舟眼含笑意地扫了他一眼,温声道,“不过我应该会在这边多留上一段时间,到时若是无事我便陪你。” “嗯?”束简意外道,“怎么不回琉璃山?” 宁怀舟道:“近来我的鲛珠有异动,应该是快突破了,这边近海,更适合我修练一些。” “那提前祝贺师兄修为更上一层楼了!”束简绕到他身边坐下,抱着怀舟亲了一口,“需要我帮你稳固修为吗?” 宁怀舟耳朵一红:“你莫要戏弄我了。” “怎么能说是戏弄?”束简说着,笑着去解他的腰带,“不过既然要晋入分神后期,那师兄这衣袍上的阵法也该换一换了,我帮你做一套新的作为晋级的贺礼如何?” 他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手却不老实,一边说一边把宁怀舟的衣服剥开。美人师兄挡住这边拦不住那边,他衣服上的防御阵法全是束简亲手铭刻,此刻束简一碰,它们就像雪遇到火一样眨眼就消散了,不过片刻怀舟便衣衫凌乱地靠在了束简怀里。 此地虽无旁人,但终究不是室内,幕天席地,衣冠不整,随时可能暴露于人前的羞耻感让宁怀舟紧张又敏感。 “别,你别在这里……”他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拉衣襟,掩耳盗铃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身体,但束简的手却已经摸到了他股间,“小简!” 束简细密地吻着他的脖颈嘴唇,安抚道:“师兄莫怕,我早已布下结界,要说能看到你的,恐怕只有这一池子灵智未开的鱼了。” 但宁怀舟的脸却更红了,他慌乱地扫了一眼八角亭旁边的池塘,果然见到一群色泽明艳的鱼游过来,像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一条鲜红的鲤鱼“哗啦”一声跃出水面。 轮回岛下埋着数条极品灵脉,这里的各类灵植灵物在其滋养下比其他地方的更具灵气,宁怀舟本体乃是鲛人,天生便对水系生物具有极大的亲和力和吸引力,此时他情动之下,灵力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些许,自然轻易引动了这一池的鱼儿。 宁怀舟幼时常和这类灵智未开的生物生活,在他眼中,它们早与自己这种妖灵没多大区别。 此时一看这场面,就仿佛是被围观了一样,羞得身子泛红,埋在束简身上讨饶道:“小简,别作弄我了……” “好说,”束简摸着怀里人细嫩的肌肤,笑着说,“师兄把尾巴露出来让我看看。” 鲛人尾不可露于外族眼前,束简这般要求,与让他主动脱光了引诱没有区别。 但眼看着那一池子的鱼越游越近,宁怀舟再无暇羞耻,咬着牙恨恨瞪了他一眼,银光一闪便将双腿化为了一条长长的银白鱼尾。 细密而优美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五彩的色泽,只这样看着就仿佛有水波在他周身荡漾。 束简眼睛一亮,手掌已经覆在了师兄的尾巴上。 “师兄的尾巴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他赞叹道。 鲛人常年生活于水中,为了迅速对周围环境作出反应,鲛人尾敏感度奇高,此时不过被束简轻缓地抚过,宁怀舟的腰肢已经忍不住开始细细战栗。 但他还记着自己露出尾巴的目的,揪着束简的袖袍颤声道:“让它们散开……” 谁知这混账东西竟一笑,道:“它们是被师兄灵力吸引过来的,原就不是我控制的,我没法让它们散开啊。” “你!”宁怀舟一顿,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被他给骗了,当即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要幻化回双腿抽身离开。 “我错了我错了,师兄莫恼。”束简忙拉住他,将人重新圈到自己怀里。 宁怀舟还要再挣扎,却倏然动作一顿,喉中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呜咽:“呜……” 却是束简已经摸到了他的泄殖腔口,将外头的鳞片剥开,把手指插了进去。 漂亮的鲛人青年一下子僵在原地,脸颊通红,眼泛水光。那两根插进去的指头一边搅动一边开合,将身体里撑得难受,他忍不住抓紧了束简的衣服,喘息着让他慢些。 旁边池塘里的鱼又“哗啦”跳了一次,宁怀舟骤然反应过来,立即羞耻又敏感地绞紧了体内的手指。 被围观的羞耻感将他逼得快哭出来,喘息着求饶道:“把……把它们驱开……求你了……呜!” 白色的鲛人尾慌乱无措地拍打着,折射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光,鲛人青年被入侵着泄殖腔,连双腿都变换不出,鱼一样在束简手里腾挪磨蹭,却躲不开他的魔爪。 束简用两根指头就将鲛人师兄奸得腰肢酸软,汁水四溢,这才终于心满意足,亲了亲他的嘴唇,道:“师兄只用打一股灵力过去,将它们喂饱了,它们自然会散去。” 这么简单的法子,但束简却磨到现在才肯告诉他,宁怀舟偏偏无可奈何。他指尖还在抖着,但还是坚持马上着输了一股灵流过去,看着鱼群缓缓散开,他才松了口气。 下一秒,束简趁着他松懈,挺腰肏进了他的穴里。 “呜啊啊!” 鲛人瞬间反弓起身子,哭叫着抱紧了束简,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化成珍珠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 “慢点,小简,慢些……我……啊啊!我受不了——”宁怀舟一面叫着,一面却绞紧了入侵的性器。 束简被绞得舒爽,缓缓吐了口气,身下抽送不停,将人抱起来放在了桌上。棋子被他一扫,劈里啪啦落了一地,动静之大,要不是有结界挡着,恐怕要被还在岛上的师尊察觉动静。 束简将他放在棋盘上躺着,空出了手就去揉捏他的乳头,直将两粒乳头捏得充血红肿才停手。末了又去摸他的泄殖腔口,那处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地吞进去,外边的鳞片花瓣般散开,指甲稍微搔刮过去就是一阵战栗。 “别刮,别刮……呜……要丢了!”宁怀舟被他捏弄搔刮着,身上的敏感点被反反复复地刺激,没一会儿就绞着青年的性器,仰着脖子,从泄殖腔里喷出水儿来。 束简用手指抹了一点,涂在了他的乳尖上,笑话他放浪,宁怀舟羞得抬不起头来,只好支起身体来去堵他的嘴。 美人送上门来,束简自然不会不要,于是揽着鲛人的肩膀,含吮着柔软的嘴唇,大肆亲了个够本。 宁怀舟被吻得头晕,刚被松开,还没回过神来,穴里的肉刃的抽插速度就突然加快。此时鲛人尾还没收回,连用腿支撑着身体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所有凶狠的肏干。 他尖叫着抓紧束简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手腕,银白色的长尾在桌下空荡荡地拍来拍去,活似条被捞上岸的鱼。 “不要了……呜,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又,又要丢了!”他哭叫着在束简身下又去了一次,湿漉漉的粘液顺着交合的地方被肏得溢出来。 “好师兄。”束简亲了他一下,在里头射了出来。 鲛人体温本就比人类低,平时就算化为人形,宁怀舟身子都有些冷,此时束简的精液一进去,便将人烫得直哆嗦,小小地又去了一次。 束简将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小巧的泄殖腔口都有些合不上了,艳红的媚肉隐约可见,还有白色的浑浊液体顺着淌出来。 不过没看多久,就见白光一闪,鲛人尾重新化作了人类的双腿,还盖了一层蓝色的纱。 “有什么好看的,左右都是被你弄成这副模样的……”宁怀舟都被玩得眼角通红了,完事之后在师弟面前还是不好意思露出一副太狼狈的样子,此时幻化出衣袍将自己一遮,便红着脸强撑着要起来清理。 但他方才便被肏得腿软,刚一起身便跌在了束简怀里,束简将他抱起来,道:“我扶师兄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