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现在放开你!你要是不怕羞耻的话,就尽量叫吧!不过街坊会问你,为甚么我会在
壮得小牛一样,把她弄得像夏天的池塘遇上了大雨,在不断地泛滥、狂溢。结果,美珠咬着华哥的手臂、抓住他的耳朵、忘形地掀起了娇躯,迫得他不能不结束…… 天亮时,美珠见马华仍然熟睡,不忍心叫醒他。中秋节,家务特别多,宰鸡杀鸭不用说,还要依着婆婆的指示,美珠特地蒸了一笼蛋糕呢!早饭,是美珠的妈跑来硬叫华哥和她回外家吃饭。华哥很开心,陪着美珠爸爸喝了两碗酒,饭后面红红的,巳有七、八成醉意了,要到后园树荫下开了帆布床躺下来稍事休息。美珠由于要急着赶回家帮婆婆干活,祗好先走,待华哥睡醒一觉后才独自回家。 才走到大路上,不提防背后响起了两下汽车的喇叭声,美珠连忙闪在一边躲避,但那汽车却没有越过她,她疑心顿起,回头一看,果然是达西。 「玛莉!」达西朝她挥挥手,车子巳驶到她身边。「你今天特别漂亮呢!」 「啊,该死!」她如见鬼魅,跳落到路边的田基上,低声骂他:「你快走得远远的,以后也不要惹我!」 「我爱你!玛莉。」达西涎着脸说,眼中透射着绵绵的情意。 「你是流氓,你是贱狗,你……」美珠气得骂不出声来,她害怕熟人看见这情形,必定会起疑心,连忙沿着田中的阡陌拔腿飞奔。 一口气跑入了市区,沿小巷回到家门前,美珠这才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夜晚十点多钟,拜过了月光、啖了月饼和沙田柚后,婆婆和美珠收拾好了东西。「珠!陪阿华到外面散散步吧!」婆婆在旁怂恿着。美珠也委实渴望和华哥单独地多叙一下,她最陶醉的,便是小俩口手拉手的在月下拍拖了。 他们离开了家门,手拖手地在月色下走着。华哥问她这样的生活闷不闷?他是同意美珠有机会便找份工作做的,好消磨无聊的时间。 「我曾经留意过了,」美珠说:「章记那个理货员琴姐,正打算下个月就结婚,嫁去将军澳,所以不能再干这份工了,薪水连津贴有五千元左右,很不错的啊!只不知你会不会反对?」 「你说做理货员?辛苦的么?」马华问。 「怎会辛苦?所谓理货,只是计计数及跟车出去收账单回来。在家里跟妈穿珠仔,一个月只挣到几佰块钱,做理货员却有五千块,可以拿来帮补家用的。」 「我看也是挺不错的了,回去对爸妈说一声,谅他们也不会反对的。」 「是呀!你以后每个月拿一、两千块回来给妈,我那份薪水已够家庭的开销了。这样,那笔债也会早日还清光的!」 这对年轻夫妻谈谈说说,不经不觉来到了海边。在这里,皓白的月光像给大海洒满了银子,片片的波鳞在闪闪发光,海风轻拂,令人倍觉舒畅。在一堆岩石上,他们两人相依相偎着,这时美珠想起带娣去参加的派对,觉得自己和华哥这样依偎着谈心,不是比那些甚么新潮时髦的玩意来得更写意吗? 「珠,坦白的对你说,我们做了夫妻后,忽然分开了,我在那边真难过!」马华忽然捉住她的手,向美珠讲起双方都有深刻感受的这回事。 美珠垂着头,身子不期然贴着华哥更紧。 「珠妹,你……知道……我以前真是未碰过女人的。」他说得很细声,但都是由衷之言:「现在好像……很难抵受似的……」 「华哥,你要……你要忍着啊!」美珠虽羞,亦不能不出声安慰他。 「珠妹,你是否也一样?」 「我!我……也很想,但是我能够忍……忍着,忍到你回来。」 华哥很满意地笑笑,摸着她乳房,吻在她的颈窝里。「珠妹!我也忍受得下的,但是,其他工友就不能忍了,他们经常去叫鸡!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去的。」 「千万不要去,华哥,那些女人都是有病的,传染了就……」 「当然我不会去!还有,别说找这些女人是要花钱的,就是不用花钱,我也不干呢!」 美珠怪诧异的问:「怎么有不化钱的?」 「是这样的,」马华说:「在我们矿场里,有个部门是打石仔的,有很多女工,其中有一个叫阿莲的,人们都管她叫姣婆莲,她丈夫在大陆,每年只回去一、两次,但是她今年才卅四、五岁,哪里捱得下去?故此,就……」 「就向男人勾搭吗?」 「她就是那么下贱,我们工场里,已经有好几个后生仔同她有路,这个姣婆莲,是专门勾引后生仔的,她还想和我……」 美珠连忙问他:「你没有上钓吧?华哥!」 「我当然是不会上钓。」马华笑着说:「不过……有一次,她居然约我去行街。」 「你去了?」 「不!约行街?哼!不用说又是想干那回事的了!我怎会答应她?」 「华哥,你没有骗我罢?」 马华把美珠的腰儿力抱,吻她挺秀的鼻子,带着笑意说:「珠妹,我这么爱你,怎会受到这种下流女人的勾引呢?」说着,他的手便从美珠的衣裳底下爬入去,轻轻搔着她小腹,然后便移向下方,想要钻入她的裤子里。 美珠很羞,第一次觉得华哥是如此大胆的,连忙把他制止着,幽声说:「华哥,你要,我们回家去……」 马华很急躁,那手还是伸下去了,贴肉地摸着美珠的水蜜桃,他的气息就紧促起来:「珠!这比在家里更刺激呢!」 「呀!给人见到多么羞家!」 「不怕,我们拣个隐蔽的地方来玩。」 「唔……不要这样,华哥……人家很难受的!」 「我需要你,你更需要我!我们都是忍不住了。珠,这里来呀!」他一下子退出手来,发觉美珠面红如火,便把她抱紧着,双双站了起来,回头去搜索有利地形。 结果,美珠情心荡漾,半推半就的跟随华哥闪入一堆岩石内。在一块比较平滑的礁石上,马华热烈地搂着她,使她背坐着他的大腿上,然后焦灼地,动手把美珠的裤子褪下来。他如此粗鲁、猴急,令美珠想起几天前在达西车内发生的一幕,身子不期然颤抖起来,咻咻地喘息着。 「珠妹!你的屁股好像月亮一样白呀!我宁愿欣赏你的这个小月亮,比赏天上的那个大月亮更美呢!」 「唔,你……你好坏的!」 她臀部感到一片灼热,那是马华已把他的裤子也解了下去,性烈如火、像大电筒似的下身,突起在她两腿之间,被美珠的大腿紧夹着,使美珠像长出了一条大阳具似的,而且不断磨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份,害得她羞涩万分,闭了眼不敢正视。马华又松脱了她的奶罩,右手轮番玩弄着她那两座结实的乳房,使美珠的乳头变得非常的肿胀;而马华的左手,则在她的桃源处捺捺挑挑的。很快,美珠就觉得自己那里已经湿得很厉害了,湿而黏滑的,像一只蜗牛所分泌的黏涎那样。并且,当美珠也在玩弄华哥的电筒头时,发觉华哥也湿了,只是份量不及她那么多。 华哥又附耳叫她如此这般,她羞得不敢做,但华哥热辣辣的嘴巴向她腮边吻过来,说:「珠妹!你不爱我吗?让我玩玩吧!」 美珠怕华哥会生气,结果还是动手引导它入港,而自己的身子则不断地向上提,像生怕他过份用力挺进似的。当他会合了她,发觉她那儿已是春雨如油,不禁狂放地一挺。美珠是「哎唷」连声的,手忙,脚也乱,觉得那是很难抵受的冲击,因为他是那么强悍,使她如同不小心坐在一堆柴火上,不能不闪避连连。 华哥却按紧了她,不住地哼着说:「珠妹!好极了……好极了……我很快活啊!」 美珠一动也不敢动的,但是,小腹却是本能地收缩着,并觉得深奥的内层彷佛更溢出大量的水份,正似前边大海的波浪,一波一浪地在那里拍击着,使她的神志也有点昏沉了。 在这个情形之下,郊外野合的剌激,令马华已不能控制,他需要动力,不但自己在动,也要求美珠热烈地扭摆腰肢,旋磨她那腴美饱满的臀部。后来,光是旋磨也不够,他要美珠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他则用手掌击那个小月亮,「拍拍」连声地作响,当马华在明亮的月色下,看到了小月亮被他掌击出来的爱痕时,于是,他加促崩溃了。 但美珠尚未满足,可是她十分柔驯,把希望寄托回家以后。当下,她忍着娇羞,用手绢为华哥揩拭,马华感动得不断吻她。 玉女偷情(八) 婚后半年,美珠的身栽比少女的时代更为丰满了。人生的欢乐,她都嚐过,人间的悲苦,她亦经历过。最悲痛的是,在十月上旬的一个黄昏,婆婆在小巷内失足跌倒,猝然因心脏病发而去世了。 华哥接到噩耗,马上赶回坪洲为母亲办了丧事,且对美珠说了许多安慰的说话,只因美珠嫁入马家才几个月,婆婆对她实在太好了,婆媳之间的感情与日俱增,不料这个慈祥的老人家竟然不到六十岁就逝去。 美珠上班做了理货员,亦快满两个月了,每天下午放工后回家,她还要忙着做家务,婆婆虽然去世了,家公仍然在食物店里做杂工。日间美珠回到家里,家中是那么的冷冷清清,真叫她触目神伤。夜里,家公也许因思忆老伴,不时在长嗟短叹,往往咳嗽得很厉害,而把美珠也吵醒了,那无疑也把她推入了痛苦的深渊,孤衾独枕,万分凄凉! 美珠也曾出去过香港和华哥会过两次面,但每次去,花费的金钱实在不少,华哥因要陪她而告假被扣薪、小俩口住在旅店里,食、住、娱乐费等,着实耗损极大。叙会虽然幸福快乐,但是,他们是贫家儿女,还有一笔钜款要偿还,加上婆婆的丧事又额外化了一笔钱,两个人心中都知道,这样浪费金钱的叙首,是应该减到最少次数的。 冬天来了,岛上一片枯黄,肃杀的景色,更触发了美珠心头的抑郁。那天早上特别冷,而且微风雪雨,美珠上班跟车去收数时,受了风寒,晚上回家就开始发烧。 第二天,美珠勉强支持着上班,可是去了两程车之后,就忍不住头晕眼花,而且呕吐大作。同事们都猜测她是怀孕的迹像,劝她回家休息见医生,美珠强顶也顶不来,只好告假,由别位同事代替她的工作。坐公司的车子回到住家附近,美珠自己摇摇幌幌地回家躺上床。 看过医生,才知只是感受风寒,全不是怀孕的那回事,这是令美珠微感失望的。不过回心一想,有了孩子,虽然精神上有所寄托,但是她的自由便无形中给孩子剥夺了,现在她还需努力工作,以帮贴家庭的开支呢!病了三天,看过两次西医,美珠还未痊癒,妈妈又陪她去见中医,回来亲自为她煎了药,待她吃过了之后,看着她上床休息,然后才悄悄地掩门走了。 美珠昏昏沉沉间,家公在外边轻敲房门告诉她,今晚他要去饮一个朋友的生日酒,这朋友住在另一个岛屿上,与坪洲有小轮在海面联接的。 「爸,你放心去吧!」美珠温婉地说:「我现在觉得好些了。」 「也许我会回来得很夜,他们一定要我打牌,不过别担心,我与阿德一同去的,他已答应回来的时侯用电单车送我回家。」家公说完,洗过澡,换了衣服才出门。 美珠起床,该是弄午饭的时间了,但她不开胃,只好煲点粥水喝,然后又是昏昏迷迷地睡觉。 傍晚,天还未黑,美珠醒了过来,眼见房里放着的几套衣服还未洗,只因过去这三天她病得厉害,哪有气力去洗呢?美珠又入去家公房里取了他替换出来的衣服,拿来一起洗。后来,她开了门口的那盏灯,把湿衣服掠在门前的竹架上。一切做妥,又觉得头有点晕,心想还是早些上床好,于是把大门关紧,窗子也闭了,这才入房休息。 换过睡衣,美珠躺在床上,病中的软弱,令她更想念起华哥来,假如这时候华哥在自己身边,也许她的这点病,就会不药而癒呢!但现在,她和华哥,真的是一水隔天涯哪!自从华哥去了石澳工作,她和他,又有多少日子是共叙在一起的呢?算起来,前后还不够一个月哪! 而这个月,二十多天巳过去了,华哥连电话也没有打过一个回来,不知他几时才会回家看她呢?华哥,已不像当初那么留恋她似的,他不是说过,对于生理上的需要,他是忍得非常辛苦的吗?有时,打个电话回来给她,在电话内谈谈情话、说些意淫的话,也可算是一种发泄呀!会不会华哥忍不住,也敌不过他所说的那个姣婆莲的勾引,而终于上钓呢?要是真的那样,她以后怎么办呢?想到这些愁苦处,美珠就不禁凄然泪下。后来,她又昏昏沉沉,进了梦乡。 美珠思念华哥,想得太热切了,以致在梦里,她便见到了华哥。这一回,华哥好像忽然出现在她身边的,不知是他从香港回到坪洲岛来,还是美珠去了香港跟华哥会面。总之,华哥一碰上她,就热切地跟她亲嘴,接着,他还是像平时那么急性子,多手多脚地剥开她的衣服,一边剥,一边还亲吻她的胸部,令美珠的上半身又痒又酥。 衣钮给华哥解开后,华哥便伸来热辣辣的嘴巴,吮舐美珠的乳尖了,并且,把她的睡裤也褪落了一半。 「嗳!」美珠忍不住闷声呻吟,亦情不自禁地去搂他的颈子。华哥吻得越发起劲,紧接着,火一样的身体便向她的要害进攻。华哥太暴烈了,美珠还未准备好,她那里就像冬天的泥地,是乾旱的,而且裤子还未完全脱离,使美珠无法作出相应的迎逢动作。 「华……华哥!」美珠颤着声叫,极力要抬起下半身,用双脚乱踢,好把碍事的裤子甩掉。但是华哥太急迫了,当美珠挺起臀部的时侯,华哥似乎更觉得剌激万分,整个人都狂了起来,一手强行把她的双腿分开,狠狠地向她狂插,一次比一次重,一下比一下凶。 美珠很痛楚,这过份的疼痛令她开始清醒过来。不是梦呀!是千真万确的,黑暗中,华哥骑在她身上蛮干。美珠惺忪地问道:「华哥,你几时回来的?」她一边问,一边仍在闷声哼着。 华哥并没有回答她,他正开始嚐到了甜头,刚有了点成绩,美珠那里已涌出了许多香汗,腿子虽仍并紧着,但这比刚才已更易成事了,故此,他不吱一声,只加紧地冲锋陷阵。 美珠很是纳罕,因为感觉上,华哥做爱的方式跟以前大大的不同,而在容纳的感觉上,亦似有很大的分别,这很快更使美珠变成了怀疑。华哥忽然伏下,使劲地压着美珠的身体,美珠虽很有被充实之感,带给她阵阵的快意,但是,她脑海中的那疑团却越滚越大,刹那间,美珠的头脑完全恢复了清醒。 「华哥!」美珠这一叫,右手伸出去,刷的扭亮了床头灯。 身上的男人大吃一惊,叫着:「玛莉!是我!」 「哎唷!怎么会是你?」一见竟是浑身赤裸的达西,美珠吓得面无人色,立即放开喉咙大叫:「救……」 命字还未出得口,巳被达西死死地掩住了她的嘴巴。美珠咬他,达西用两只手一齐按往她,美珠的身子大肆动荡、闪躲,使他脱颖而出。达西压得她更用力了,并且低声地警告说:「玛莉!你想街坊全听到吗?」 「你……唔……」 「我爱你!我趁你掠衫的时侯溜入屋里来的!」达西又说:「你家公去了饮酒,要很夜才回家,现在我们有大把时间!玛莉!你是需要我的,你在梦中也想着做爱,不要拒绝我!」 达西试探性地放开手,美珠马上又要叫,他立即扯出一块枕巾,塞住她的嘴巴,苦口苦面地说:「玛莉!为甚么你这样无情呢?我对你纯是一番好意,只因我爱你爱得实在太深了!」 美珠的脚把木床弄得砰砰作响,达西很气恼,但是见美珠满脸通红的样子,他想到美珠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是尽可以放胆博一博的,于是他冷酷地说:「好吧!我现在放开你!你要是不怕羞耻的话,就尽量叫吧!不过街坊会问你,为甚么我会在你的床上?要是你不开门,我能进来么?好!你叫吧!」他竟然把枕巾丢开,凶神恶煞地对美珠低喝着。 美珠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一下子,她真的想叫,但是,达西的话对她是非常严重的威胁,使她叫不出口,因为她想到,如果真的叫了,后果会怎样呢? 「你也是爱我的,因为我们在你结婚之前就已是好朋友、是情人。我们已玩惯玩熟的了,你不记得我们曾有过多少次肉帛相见?你也说过觉得很兴奋、很刺激的。你不要抗拒我,你是需要男人的!」 「啊……你胡说!」美珠哭着低声骂他。 「不是胡说,这是事实!」达西抓住她的乳房,使劲地摇撼,下身贴得她更紧:「你丈夫许久没回来过,你早已忍不住的,你也实在需要性的滋润。女人缺少了性的抚慰,就像鲜花一样,很易会凋萎的呢!」 「啊!你……你这个魔鬼,你这个色狼!」 「玛莉!如果你怕羞,我可以熄灯。」达西真的把电灯弄熄了,房子又陷入漆黑一片中。「好了,你不必怕了,不用再顾忌甚么,你需要的东西,我现在就给你。」 美珠狠狠的扭了他一把:「你走!你走呀,不然我就杀了你!」 「我是真正爱你的,我已经冒死来看你了,你还要把我杀死吗?我愿意为你死去,但是死,我也要死在你身上。」达西的手再次把美珠的大腿强行分开,他那烈火一样的前身,又透入美珠颤抖着的腿缝中。美珠虽一闪再闪,却是无法躲得过他,为的是,病中的她,经过刚才的一番挣扎,巳是满身大汗,浑身乏劲;而达西力大如牛,以压倒性的优势,紧紧地控制了美珠的大腿。达西那强悍的本能,又冒进她濡濡湿润的身体当中,一阵急攻,他已成功了一半。 这时,美珠咻咻急喘,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羞耻的感觉虽异常强烈,但生理上的饥渴,却又叫她要接纳这个男人。也许,真的是正因为达西曾经是她的情人,虽然被迫干这回事,也就不同于别的女人遭受强暴般,打从心坎里会产生憎恨与恐怖。美珠在达西猛烈的冲撞下,竟又陷进了昏昏沉沉中,她那有限度的挣扎,却似是对达西的热烈奉迎合作。 于是,黑暗中,达西用手和脚,把美珠全身的衣服完全脱去,并使她两腿大大地扩展,他伏在中间,尽其所能地填塞了她的空虚。 「啊……衰人……」美珠幽幽地啜泣着,用手甲抓他、捏他,使达西的背肉火辣辣的疼痛,不期然也闷哼连连的。但达西一边哼,一边却用乾燥的嘴巴去吻她,美珠只好闭紧着嘴唇。达西又弯身去吻她的胸,更用舌头舐她了,当美珠推开他的脸,达西又摸到她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手指挑拨着、寻觅着,很快便找到了目的物。微捺住它,使美珠虽在半瘫痪之中,仍然禁不住产生一阵阵的蠕动与轻颤。 「你确实是很饿……玛莉,我现在要喂饱你,喂得你饱饱的,你会饱到再也吃不下!」达西含糊而又狂妄地低叫着。 美珠无声地哭泣着,黑暗中,她的脸上和颈子满都是泪水,而达西的急激冲刺,又弄出了她另一种水份来。美珠确是因为禁制得太久,本能是掩盖不住的,这时侯,她羞得真想死去,因为她已控制不来,她的人性弱点已被达西所窥破,并且有力地被掌握住了。 在达西结束之前,那一阵地动山摇的震撼,使美珠真正的昏迷,瘫痪了。然后,达西死死的搂起她,在美珠那小水潭似的方寸间,他播下了罪恶的种子…… 达西像是非常陶醉,当他气力恢复后,便又把电灯扭亮了。美珠的枕头,早已湿透了泪水,床单上亦沾满了汗水和淫液,美珠娇佣乏劲地用手掩住了眼睛。 「珠女!我至爱的珠珠!」达西喃喃地唤她。 「你快走……走哟!」 「珠女!你对我承认你是快乐的、是享受的,我就马上走!你说吧!」 「你……你是个死人!」 「谁说的?」达西阴阴地笑着,还要捻着她的乳蒂:「我很快又可以生猛起来的,它还未死的呢!你还要吗?要我留下来陪你不?」 「死人!我恨死了你!」美珠用膝头用力地去撞他。 达西痛得吭着气:「玛莉……」 「啊!」美珠忽然全身静止不动,说:「你听!电单车!」 「甚么?」达西问。 「我家公回来了,阿德用电单车送他回来的!」美珠说得毛骨悚然。 真的,那是从巷口传来的电单车声,很快已来到门前。美珠第一时间,便是拚命推开他,顺手熄灭了灯。 「你死了!我们都得死……」美珠无比恐怖地低喊。 「别吵!让我躲起来!」达西在黑暗中寻找他的衣服,但是却只找到一条裤子,外边已响着开门声了。 「啊……」美珠全身震栗,所有的血液,彷佛一下子全凝结了。 两人都没再出声,倾耳听着,门终于开了,但很快又关上。听到关门声的时侯,他们又一齐呼出一口气。原来,两个人都是神经过敏了,开门和关门,并非发生在这间屋子里,而是对面门口的那户人家,电单车是住对户那个做水警的人所有。 好一会,达西才又在黑暗中开口:「玛莉,你放心,其实现在才不过八点多钟,他们还未入席呢!而你家公还要打麻将,要很夜才会回来。」 「你快走!走!多可怕,你把一切都打听得这么清楚。」 「哈哈!那肥佬赵也有请我饮的,只是我没去。下午我在你家公的茶楼饮茶时,亲耳听到他和街坊约麻将脚的。所以,我们今晚非常安全,你丝毫也不用担心的。」 忽然,美珠在黑暗中又被达西抓住了手臂,嘴巴很快封过来。美珠踢他、咬他,都不管用,美珠的气力仍未能恢复,故此,迅即又给达西推倒在床上。 情急之中,美珠拿了枕巾掩住下身,但给达西随手一扯,枕巾就不知去向。达西狠狠地骑上来,喘息着说:「我爱你!玛莉,我们……再来一次!」 美珠呜咽着挣扎:「哎唷!求你饶了我,你做做好心,饶了我吧!」 「我现在正是做好心呀!」达西吃吃地笑着说:「我在给你止渴疗饥呀!你可知道,做爱是可补身兼疗病的呢!」 趁着美珠的反抗逐渐微弱下去,达西又把床头灯扭亮了。灯光下映照着美珠一脸红霞,及她青春嫩白的裸体。美珠大急之下,要把灯光弄熄,可是达西却把她的一双手紧紧地按住了。 「你真靓,真迷人!」达西对她赞叹:「玛莉呀!自从认识你以后,可知我时刻都在想念你?想得我心肝也烂了!我曾发誓,我一定要获得到你,你会完全属于我的。为了你,我可将一切都抛弃,包括我的生命!」 「坏蛋!色狼!采花贼!」美珠也是骂不绝口。 达西裂开嘴笑道:「你是喜欢我的,现在你的花心,已表现出非常需要我这只蜜蜂来采蜜了。」说着,他馋涎欲滴的嘴巴又吻到美珠的乳房上。 唇吻加上舌舐,令美珠万分难耐,亦羞愤得紧紧地闭住眼睛。于是达西的身子腾起,将美珠嫩白的大腿再次分开了,一只手向着她那滑腻的地方溜去…… 美珠是只能有一阵阵轻颤的了,她已毫无反抗的气力。达西溜到了她的外围处,在那里上下地巡逡着,嘴唇却仍是吮吸着她乳尖,更把美珠粉嫩的肉团用嘴巴提升起来。 美珠禁不住低低呻吟着:「唉!罢了!你……你这个……冤孽唷……」 达西狂喜中挽起美珠的腰,只见她的小腹正急剧地抽搐着,肥美的丘陵,展现着一片乌黑,丝丝的毛发,在光线照映下像沾满露水似的,阴唇脉动着,正自行开开闭闭,真是好一幅露滴牡丹开的图画。达西早己按捺不住了,火样的热情在他腹际间燃烧起来,急欲地要与美珠会合,于是,他驱使热情进入了她体内。美珠的腿本是合紧的,然而,却经不起达西三番四次的冲剌,她那一双腿,便在不经不觉中为他而完全开放,成就了他的一举攻陷! 美珠虽然仍下意识地闪躲着,可是,无可否认的,她已被达西的撞击,引出她难以言宣的快感。尤其是,当达西紧紧地贴伏着她,把她的丰臀死死地搂抱提高、旋转磨擦的时刻,她更畅美得不禁迷糊地呻吟起来了。 这令达西越发得意,喜形于色地说:「玛莉,我心爱的玛莉,我正是要令你这样快乐的啊!看你现时多么的享受,你现在还骂不骂我?」 美珠瞪了达西他一眼时,眼眶内的泪水仍然在乱滚,终于,她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扭了一把。达西痛极弹起,几乎要与她脱离了,但这时,情急的美珠反没命地耸起小腹,热火朝天地包藏着它,双手牢牢地揽抱着达西,一双腿子也绕到他背上…… 达西走的时侯,巳是将近深夜十一点了,幸好,美珠的家公仍未回来。当达西走后,美珠因为出了好几身大汗,感冒已不药而癒,当下便觉得腹似雷鸣,只好抓一把饼乾往嘴里送。 玉女偷情(九) 冬去春来,春天一闪即逝,坪洲小岛上的气侯,又进入了炎热的夏季。 在新年,马华从香港回来,前后也住了十天。那是美珠既觉甜蜜、而又感提心吊胆的日子,自从达西那次在她病中,猖狂地潜入她的屋子里后,她和达西之间,已是情难自禁,一直还在明来暗往。新年期间马华没有听到那些蜚短流长,已算是她的运气。 现在,又是夏天了,美珠的家公也许因为丧妻的打击,现在顶喜欢打麻将,只是注码却不大,每晚上落数十元,说起来也不算是赌钱的。只是,每天吃过晚饭,小茶楼收工之后,他就和同事或朋友在茶楼里开台,往往要三更半夜才回家。 这对美珠来说,一半是喜,一半是忧。喜的是,老人家沉迷麻将台,无异造成她和达西有更多的偷欢机会;而她所担忧的,则是这样的机会正因为太多,达西固然越来越猖狂,而她自己胆子亦更大了,如此下去,真不知如何收科?因为,她和马华,看来是没有可能离婚的。而达西呢?他口口声声说爱美珠,但他能把结发十二年的妻子,以及他那三个子女一脚踢掉吗?答案是否定的。 美珠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这样迷着达西而沉沦慾海?当初,她的信心非常坚定,决心要死守着马华,希望直到终有一天,他们夫妇能永远厮守在一起。故此,达西以前虽对她多方威迫利诱,她也宁死不从,甚至那次在车上把她迫奸以后,她也是切齿地痛恨着这个卑鄙的男人的。但为何现在又会变得心甘情愿地依从他?这使美珠觉得自己真是个淫妇了,有时侯,她也真对自己痛恨起来。 这一晚,天气很热,美珠吃过饭后,洗好澡,在客厅开了电视机看节目。这座小型的彩色电视机,是达西向电器行买来,当作礼物送给美珠的,由于地区性的接收困难,达西还特为她加了天线放大器呢!美珠心里很是感激达西,这样,她至少能够借着这种免费娱乐来排解寂寞的。 晚上九点钟左右,带娣跑来聊天。带娣在上个月,曾经害过一场大病,整个人消瘦多了,面色也变得很苍白;今晚她穿了件的确凉的低胸睡衣,很性感的样子,颈子上系着条金链,手腕上戴了个四方手镯型的手表,浑身散发着香气。在美珠面前,带娣少不免又炫耀一番,美珠却是听得直皱眉的,她关心这个童年好友,外面的那些闲言闲语,把带娣说得太不堪了。 早一阵,妈妈就曾私下里问过美珠,带娣还时常上门不?美珠照直答了,带娣是比以前来得疏,因为她忙着要拍拖。当时妈妈便说:「带娣不是生甚么病,而是堕胎之后身子虚弱,躲在家里说是生病吧了!街坊邻里都是这么说她的。」现在看起来,带娣倒真是有点像的。 「你和米高怎样了?快请饮喜酒了吧?」她待带娣炫耀完了,才这样问她。 「饮甚么?」带娣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下来:「这家伙不是好人呀!美珠,你以后在我面前别再提他!」 「噢?你们……闹翻了?」 「当然了!经过这件事,他还想再骗我吗?他妈的薄幸王魁!」 带娣竟然骂起粗话来,很令美珠吃惊,要不是她对米高有着深仇大恨,决不会如此切齿怒骂的。那件事,又是一回怎样的事?美珠忍不住又追问她。 在美珠再三追问下,带娣眼圈一红,把身子凑近美珠:「你可千万不要传开去,美珠,我也不怕坦白对你说了,唉……」 「是怎样的,说吧!」 「那家伙……他弄大了我的肚皮,却不肯认帐,还要侮辱我,说我的肚子是不知哪个野男人经手的?把我气死了。先前我还以为有了他的骨肉,生米己煮成熟饭,大不了和他结婚算了,至少他家里还开有一间药材舖,胜过许多人的。那知他一口不认帐,还要动手打我。」戴安娜真的说得咬牙切齿,但是,她并未掉泪,充分显现着她倔强的性格。 美珠也为她着急,眼光瞟向她的小腹,并未发觉隆起,她想起母亲的话,觉得空穴来风,其来有因。「你结果……怎样弄好的?」 「哼!打掉了!是他的孽种,婚又结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