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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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知楚的自渎行为和不伦心思被姐姐撞破之后,她就被直接赶出了房间,接下来的两天里,她再也没有找到机会去见季之欢。 姐姐在故意的躲着她。 不过季知楚倒也没有去费心思去琢磨该怎么向季之欢解释自己的行为,都已经被看光了。 季之欢又不是小孩子,就算她瞎话编的再好,最后也一定会被戳穿,还不如索性就这样坐实算了。 而且原就是她故意没有锁门,那晚于她而言除了抚慰自己,还是一场豪赌。 显然,结果不尽如意。 她不打算去找姐姐解释什么,那种行为,很掉价。 季知楚坐在办公室里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耳边环绕着季之欢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姐姐说,觉得她恶心。 季知楚有些想发笑,原来季之欢也是能像季耀他们一样,可以毫不犹豫的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的。 季知楚开始烦恼,不是烦恼该怎么挽回和道歉,而是烦恼现在的情况,实属和她提前预想过的有些差池。 她原以为就算心思彻底的暴露出来,她也是可以做到安静的接受来自季之欢的厌弃,接受一切最坏的结果的。 但是如今看来,仅仅是恶心这两个字由姐姐亲口对她讲出来,她就有些生气了呢。 姐姐真的不乖。 季知楚想着,将手中的钢笔硬生生的折弯。 今天是周一。 高浅在上午9点如约而至,高舒这个小尾巴应该是没课,也一起跟来了。 办公室里的气压低的可怕,她们的到来就如同一束光,解救了在办公桌前捧着文件不敢动的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助理。 “哎,这是怎么了,笑面菩萨都学会挂脸了。” 高浅直接一跃坐到了桌面上,季知楚今天明显状态不对嘛。 这家伙会演的很,平时待人接物始终都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淡笑模样儿,那双眼睛就连盯着路边的大树时都显得深情。可看看现在这阴沉的小脸儿,把高舒都吓得不自在了,握着她的手死紧死紧的。 “想试探一下来着,结果,不太好。” “她说我…恶心。” 季知楚深吸了口气,将头脑中的计划风暴暂停了下来,在这两姐妹面前,她是不需要伪装的。 高浅和高舒听了这话,皆是一愣,她们两个一直觉得,季知楚或许熬完了这一辈子,她都不一定会把对季之欢的感情表露出来,怎么就突然开始去主动试探了呢? 重要的是,季知楚被那个她奉若天神的姐姐骂了恶心… 啧啧,难怪。 “反应这么大的吗…?” “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们,你所谓的试探是像个愣头青一样去对你姐表白了。” 高浅简单梳理着乱掉的思绪,又回想了一下当初高舒的反应,嘟嘟囔囔的吐槽着。 季知楚是她有生以来遇到最对口味的朋友,无论是从感情选择上还是其他方面,如果季知楚能如愿,高浅自然是开心的,但看她现在的样子,形势似乎不太妙。 “不是。” “拿着她内裤自慰时故意留了门,然后,她真的进来了。” “我刚刚只是在回忆那天叫得够不够好听,嗯,应该还可以。” 季知楚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左手弯曲着两根手指,不间断的敲击着桌面,用甚是平淡的口吻阐述着并不平淡的事情。 高浅默默的抬手捂上了高舒的耳朵,虽然她们两个这样那样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让高舒听季知楚说这种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且这么私密的事情,季知楚这个家伙是怎么做到的,能这么平静的保持着死面瘫脸说出来的啊!!! 高浅突然有点理解季之欢的心情了,一上来就这么黄暴,这是个屁的试探啊!直接表白反倒比这刺激性要小一点。 “舒儿,你先去沙发那边自己坐会儿好不好,姐姐安慰下你季姐姐。” 高浅轻声哄着高舒自己去一边玩,接下来她要说的话,可不是小孩子能听的,虽然高舒已经19岁了。 她们刚一进门时高浅就注意到了室内另一端的休息区域,茶几桌上摆着的那些吃食几乎都是高舒爱吃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季知楚特意让人准备的。 维系良好的友情是需要有感情循环的,季知楚之前帮了她不少,对舒儿也不错,那现在,该轮到她伸手推季知楚一把了。 “把今天的工作推了跟我们走吧,到我那儿,给你拿些好东西,能帮到你的。” “想拥有什么,就得穷尽心机,不择手段。能够抓在手里面任自己搓圆捏扁的才是实际的。” 高浅全然没有像寻常女孩儿那样用言语去安慰季知楚,反而眉眼间都是即将要干坏事的兴奋,意有所指的朝高舒那边扬了扬下巴,眨巴着眼睛对季知楚说道。 高浅曾经用过一个恰当也不恰当的例子来比喻自己和季知楚的关系,她说,她们俩就好比是伯牙和子期,高山、流水、知音。 没人规定过疯子是不可以有知音的,对吧。 高浅隐约能感受得到,季知楚的心绝对不会比自己干净到哪里去,甚至可能要更黑一些。 毕竟她跟高舒的关系能到如今,没有季知楚在旁的协助,她们两个现在怕不是还在纠结的漩涡里互相消耗折磨着。 季大医生的坏水儿多着呢,肯定用不着她帮忙去出谋划策,但,她一定会需要她手里的那些‘宝贝’。 要知道,高舒的沦陷,除了季知楚这个大功臣,那些宝贝可是也居功甚伟呢。 高浅家的地下室。 借着昏暗暧昧的灯光,季知楚看着被整齐摆在自己面前的一柄小钥匙和四个不同颜色的小瓶罐,心下了然,真不愧是高浅 ,玩的够专业,够变态。 “作用?剂量?” 高舒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勾肩搭背的两个人,高浅趴伏在季知楚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见她走近了,两个人就瞬间都变得一脸正气的,好像在面对多严肃的事情似的。 这两个人竟然能有正气的时候??? 高舒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应该是快要坏掉了。 拿了东西的季知楚几乎是片刻不停的就离开了高浅的家,在车子驶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她还听到了追出来的高浅在吼着: “红色那瓶一定悠着点儿用啊!别玩崩了!!!” 一路飞驰。 看着安静躺在副驾驶位的挎包,季知楚就忍不住内心的狂喜,她早就知道高浅平日里做的不是什么干净的活计,只是没想到,这家伙的手里竟然有这些好玩意儿。 如果都给季之欢用上…光是想想她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呢。 心情欢愉雀跃起来却无法分享,季知楚突然觉得憋屈,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指针,12:45。 季氏规定的午休时间才刚刚过了一半,或许,她可以现在就去走一趟。 她等不了了。 “季董您…” “嘘,别吵她。” “我今天不忙,就是过来随便看看。” 心情大好的季知楚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指腹在女秘书的唇边擦过,示意她不要声张,并且扬了扬另一只手上拎着的纸袋,放在了秘书桌上。 “谢…谢谢董事长。” 袋子里很明显只有一杯咖啡,是特意带给自己的吗… 秘书红了脸不住的道着谢,一眼接着一眼偷瞄着已经安稳坐在了她椅子上的季知楚。 她们的董事长好像变得更有魅力了。 季知楚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所以即使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她并不直接参与季氏的管理运作,但实际上在公司里面,所有会参与决策的关键位置上,坐着的都是她之前精挑细选出来的死忠。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季之欢身边的秘书团,她平时那么忙,自然需要些乖巧的人来替她看着点她亲爱的姐姐。 对于这些,季之欢是绝对不知情的。 桌子上的内线电话突然铃铃作响,季知楚伸出素白纤长的手指先行按下了电话键,听到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的清朗声音响起: “红酒。” 嗯…只有两个字,稍微短了点儿,没太听够。 清清淡淡的姐姐,还是那么引她沉迷。 季知楚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那些曾梦到过无数次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勾勒了一遍又一遍,她早就已经开始在内心里放浪的大笑。 看着秘书快速离去的步伐,她也施施然的起身跟了过去。 季知楚早就知道,季之欢从不喝咖啡,在情绪波动的时候喜欢喝上一点红酒来调节状态,这是在她开始接手季氏之后慢慢有的习惯。 季知楚倚在门框边上状似专注的看着茶水间里的女人,满心想的都是马上要见到的季之欢。 秘书小姐小心翼翼的用双手端出了提前静置沉淀好的红酒,动作稳而利落的将猩红色的酒液的倒入了醒酒器中缓缓的摇晃,她的心此刻也在摇晃着。 上一次被季知楚‘深情’注视,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自从季之欢任职总裁,季知楚就没怎么来过公司。 她紧张又羞涩,双腿都在隐隐的发软。按理说她早就已经不是那种初出茅庐的青涩小女孩儿了,但在面对季知楚的时候,没有人能控制的住自己,她觉得。 “我送进去吧。” 见时间差不多,季知楚很是主动的上前了几步,偌大的茶水间明明有足够的空间供她站立,她却偏偏要和秘书小姐凑的极近,温柔的说出不容拒绝的话。 在接过那块有些重的墨翠托盘时,季知楚的指尖儿很是随意的划过了秘书小姐的手心,浅笑着补了一句: “我突然想起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季总聊一下,待会儿不要让人进来打扰哦。辛苦你了。” 转过身后,季知楚收敛起了笑,想着一会儿要先去多洗几遍手才行,可不能用脏手碰她的姐姐。 在很小的时候季知楚就已经懂得了要运用自身的条件来使自己得益,如今偌大的季氏里面,不同的人该如何驾驭,每一个,她都有着独特的方式手段。 成效很明显,但也有缺点,就是这样会让她有些疲累,蛮烦的。 季之欢听到了自己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但她并没有抬头,她很忙,两年前她听了季知楚的建议,过来帮忙管理季氏,可没想到那个混蛋彻底做起了甩手掌柜,季氏一切的重大决策都落在了作为总裁的她的身上,她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分出来,去看一个秘书来给自己送酒的样子。 但陈秘书今天很反常,甚至是越矩。季之欢分明的听到了送酒的人在放下托盘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扭开了她休息室的门,然后,那边似乎传出了哗哗的放水声。 外面洗手间全都坏掉了? 季之欢看着手里的文件,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发觉,休息室里的水声似乎已经停止了,但她却依旧没有听到有人开门离开的声音,私人办公空间被外人停驻了太久,这惹得她不悦的直皱眉,不得不抬起头看了过去。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我不能来?”季知楚笑吟吟的把放在腿上的挎包重新扣好搁置在一旁,美眸流转,整个人都透着种勾人的风情。 直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季知楚简直满意的要控制不住自己笑出声来了,她可爱的姐姐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开始认真做事,就不会为外界所干扰。 真是太方便她干坏事了呢。 “…我这就让人把各部门经理叫过来做工作汇报。” 季之欢有些出神,她从未见过妹妹露出这般风情的样子,有点…有点让人挪不开眼。 实际上,其他人也没有见过。 若是非要问季知楚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可能就只是因为,实在是太开心了。 季之欢看呆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那句反问中的意味,不由被噎的一阵语塞,对啊,季氏是她的,她凭什么不能来。 季之欢只是出于个人情感上暂时不想见到妹妹而已,又或者是,她不敢见…那天晚上的事,她还是过不去。 尤其,她竟然连续的梦到了季知楚两晚,肌肤胜雪的,身子温软的,轻吟浅泣着的妹妹。 很离谱,季之欢觉得自己也像一个变态。 “别,我可不想听他们唠叨那些,而且我又不是过来查岗的。” “我只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季知楚轻声说着,她这话的确是真心的,她很想她,恨不得分分秒秒都看着她。 在呢喃道出想念的同时,季知楚眼疾手快的先行按住了那部内线电话,并且趁季之欢听完正愣神的功夫,悄悄的将电话线从接口处利索的拔了下去。 “季知楚,我是你亲姐姐,你懂吗。” 几日里都是连夜的做梦,季之欢的精神状态完全没有得到很好的放松休憩,公司的事情又是堆积如山,不会容她有片刻喘息的时间。 而现在,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满面春风的,活生生的站在她眼前,向她诉说着并非是姐妹亲情的思念。 季之欢觉得她的头疼的快要炸开了。 “姐,放松一点。” 见季之欢躁郁的样子,季知楚贴心的将盛着酒液的高脚杯递了过去,又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似乎是怕季之欢对她不放心,在她的对面坐下后整个上半身很是随意的靠在了椅背上,红唇微张,率先浅浅的抿入了一口。 酒不错,人也是。 季知楚的状态看上去松弛惬意得很,微眯着眼感受着酒体入口的柔和,她的口腔内充盈着顺滑的花果香气,酒液入喉后的回甘伴着浅浅的酸涩感。 比起美酒,此时在她对面端坐着的季之欢看上去似乎要更为可口。 “那晚…。…我会帮你留意条件好的女孩子的。” 见到季知楚完成吞咽的动作后,季之欢方觉得心中松了一口气,她是真的有些犹疑季知楚递过来的酒,不敢直接入口。毕竟…这个妹妹对于自己大概是没抱着什么纯洁的心态。 但当她看到妹妹那了然于心的态度和自觉的饮酒动作时,季之欢的心里又瞬间装满了愧疚。她想要为那晚的失言道歉,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会给她留意其他女孩子。 给自己的妹妹找女朋友,更离谱了。 季之欢始终都很清楚家里人一直没有把妹妹当成过季家的孩子,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有感受到过什么关爱,所以现在才会练就的如此会察言观色,善解人意。 至于妹妹为什么会对自己抱有那种幻想,怕是因为自己曾经的那些小恩小惠,小到尽是季之欢自己都记不清的那种杂事。 妹妹是可怜的,季之欢想。 思绪飘散的越来越远,季之欢烦躁的不行,举杯仰首,一口便将杯中的液体尽数饮了下去,她不喝咖啡,红酒的习惯也是在进入季氏后才养成的。 她有些固执的认为,散发着香气的微醺,总是比清醒时要舒服的多的。 但季之欢不会想到,此刻坐在对面盯着她的季知楚,心里也是这样觉得的。 “啧…就全部喝掉了啊~” “姐,这样你恐怕会受不住的哦。” 看着属于季之欢的高脚杯空空的立在桌上,季知楚的声音听上去,那满含着的笑意都似乎要溢出来了。 季知楚学着姐姐刚刚的样子,双指按着杯座,在桌面上轻轻摇晃了几圈,紧接着持起杯挺,优雅的仰头,也仅是一口,便将酒液尽数饮下。 将两支高脚杯紧贴着并列放在了一起,季知楚极是斯文的站直了身子,想要绕过桌子走到姐姐的身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眼中蓄起了风暴的漩涡,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越发的让人觉得危险。 对于妹妹突然外放的情绪,季之欢敏感的抬起头与之对视,从对方那双漂亮的眸子中,她看到了虔诚的欣赏和爱意,还有疯狂的欲望。 “你…” 季之欢被骇的像个惊弓之鸟,想要立刻起身出去,却迟钝的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手脚已经变得酥软发麻,现在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季知楚给她的酒有问题?!! 后知后觉的季之欢努力的伸手够着放置在手边不远处的电话机,而季知楚就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像个恶魔。 直到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摸到这个救命稻草的时候,她明白了季知楚为什么没有伸手阻拦她,因为无论她怎么按动,这部电话里都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 季知楚温柔儒雅的笑着,修长的手指在姐姐白净的手背上来回勾划,另一只手直接将那部被人视作救命稻草的电话拎了起来,唰啦一下丢到了地上,还特意指了指搭垂在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拔掉的电话线给她看。 季之欢第一次感受到了切身的恐惧,这恐惧的源头,是她的亲生妹妹。 看着犹如受惊小鹿般的姐姐,季知楚的兴致高涨极了,时间还有很多,季知楚并不急于这一时,半坐到了办公桌上,伸出双手轻轻一拉就将宽大的办公椅带到了自己身前用腿卡住,她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瘫软在椅子上,由于愠怒面色泛着红的季之欢。 姐姐今天穿的很好看,剪裁合身得体的白色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形,内里搭着的是一件水蓝色的丝质衬衫。 季之欢真的很喜欢柔软的丝绸质品呢,被这样华美的衣物所遮罩的娇躯一定也很柔嫩细腻,季知楚暗暗想着。 姐姐的胸型看起来也很是完美,挺括而饱满,但腰腹却丝毫不见臃肿,很是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有种盈盈一握的美感。 就像是完全看不到姐姐眼中的恐惧和抵触情绪似的,季知楚几乎是一寸一寸的细致欣赏着她的身体,不断在心里默默的点评着。 简直是造物主的恩赐。 禁欲和勾人同时存在于这个人的身上,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感受着妹妹灼热而病态的眼神,季之欢软声细语的劝诫逐渐变成了带着恐惧和厌恶的威胁。 季知楚第一次觉得,她有点不想再听到姐姐正常说话的声音了。 该怎么做呢? 该做。 她横抱起了已经完全无反抗之力的季之欢,大步的朝着休息室走去。 看着怀里娇花儿一般的姐姐,季知楚眼中满是疯狂的痴迷,嘴里振振有词: “季之欢,季之欢…我的之欢。” “姐姐终于,要变成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