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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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做了好几次,即使Omega天生就是承受方,这频率也过高了,白双清晰地感觉到两腿间那块柔软的地段有点肿胀,但女性Omega跟男性Omega又有所不同,男性Omega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和不应期,女性Omega没有男性生殖器,不应期极短。 白双百般不想承认,也只能接受即使带着些微痛感,那股烧灼的性欲仍旧减退不去,整整四天过去,她还是不间断地感觉到自己对快感的渴望。 可能是因为最终标记还没有完成,白双恍惚想,秦元朗正舔吻她胸前的软肉,手按在她腿间温柔地按压着,一松一弛,按得白双不住打颤。几天下来,他总算找回一点自己的从容,没再像刚开始那样囫囵吞枣,猛虎扑食一样按着她就是做。 秦元朗在她耳边蛊惑道:"今天也让我射进去好吗?"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那把夺人心魄的好嗓子在她耳廓里暧昧地游弋,教她六魂无主,五体投地,什么要求都敢答应。 白双最烦他这样,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就吃这套,她张了张嘴,又把哽在唇齿间的呻吟咽下去,瞪大了眼睛,眼角溢出过度欢愉的泪来。 秦元朗把手指插进去了,两根,大拇指按在入口那块软肉上,反复揉搓,白双开始还试图夹腿叫她收手,被揉了两下实在受不了,那块小小的,布满神经的软肉被揉的充血肿胀,碰一下就有浪潮一样的快感涌上来,几乎叫她窒息。 "别,不要了,轻,轻点,慢。"她说不出完整的话,语无伦次地求秦元朗给个痛快,秦元朗贴着她的嘴唇,低声道:"小双,嘴张开,张开就给你。" 真的吗,白双被他深邃的眼睛看着,困惑地张开嘴,他亲上来,舌头抵进来,和在她腿间的手一样无休止翻搅,吸吮,侵略性十足。白双一面有点害怕,一面却像着了魔一样两手搭在他脖子上,去摸他脖子侧面那一块细小的凸起。 秦元朗感觉到她的抚摸,更加激动,在她耳边低声道:"喜欢吗,舔它一下。" 他把手收回来,盯着白双满是泪水的眼睛含进嘴里,舌头伸出来缓慢的舔舐。那举动看得白双直哆嗦,不自觉地离他越来越近。 两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秦元朗舔完,拉住她搭在自己颈后的一只手往下,她腿间已经湿得能拧出水来,秦元朗满意地咬着她的嘴唇挺了进去,恶意叫她伸手摸她下面被撑开的两片软肉。 那里本来就敏感,白双倒抽一口气,喘息着,搭在他颈后的手失神地收紧,不住颤抖,像被雨水打湿的乔木。秦元朗盯着她涣散的眼睛,缓慢地拔出挺进。 潮水一样的快感从下身一阵一阵地涌上来,白双被冲得两眼游离,双颊通红,秦元朗也在喘,眉眼叫湿气润泽,墨水一样晕开,衬得他五官格外英挺,爱欲交织,几乎有些蛮横的凶气。 "爱我吗?"他喘息着问,不依不饶:"小双?嗯,说话啊。" 取代回答的是咬在他颈间腺体上的恶狠狠一下,她细小的尖牙没受到任何阻碍就陷了进去,松木香气的信息素大盛,像在燃烧一样馥郁浓烈。 他还不满意,带着痛意的声音回绕在她耳边:"我是你的,小双,你是我的吗?" 她冷漠地舔了舔那两个细小的伤口,他显然很受用,颤抖着加快了速度,白双被他颠得险些坐不住,只能更用力地圈住他的脖子。 "我是你的。"白双说。 "我爱你。"秦元朗总算完成最终标记,抱着白双插进生殖道最深处成了结,抖着声音表白道。 白双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他。 爱我吗,她漫不经心地想,难道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命定之番,百分百匹配的信息素,毫不起眼的平民出身,而秦家刚好需要转型。 一个恰到好处,满足大众浪漫幻想的奇迹,她盯着秦元朗伏在她上方那张英俊的,满是汗水的脸,他是绝佳的爱人,长相,性格,调情手段,她还要求什么呢? 十六岁搬到秦家隔壁的第二天,她走下楼梯,她的母亲,林悦坐在餐桌前,盯着盒子里那块闪亮的蓝金色珐琅徽章一动不动,比起被总统徽章照耀的一小块地方,桌子上其余的空地被酒瓶和烟蒂淹没,简直像个界限分明的垃圾堆。 一个月前,白双的父亲去世了,他是典型的alpha,高大,性格莽撞,生前在警局里没什么好评价,死后倒成了大英雄。政府用一块总统勋章敲下了他一生的结语,和林悦作为Omega失去最终标记alpha的悲惨人生。 以前的林悦活泼爱笑,尽管作为全职太太做不好家务,但她的性格魅力为她拉拢了整个社区太太们的喜爱,现在一切都化为乌有。 在社区组织的充满同情和怜悯的人道主义慰问会上,白双亲眼看到母亲颈后的标记咬痕不可逆转地因为alpha的离去时间满足四十八小时,显出触目惊心的血色,即使满怀同情,贵妇们的脸上也难免出现了古怪的神色。 遗孀,这个词令人困惑,仿佛留下的不仅是活着的人,还有死去的人遗留的一部分,两者紧密粘合,不可分割。 但这远不是最糟的,白双的房间在父母隔壁,她清楚地听到,从父亲死去那一天开始,母亲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白双每天晚上都会被母亲如同濒死的嚎叫声惊醒,那声音喑哑,绝望,仿佛来自地底,断断续续,直到太阳降临。 母亲转过眼珠,看着白双,再过三天,就是白双发情期的日子,白双的信息素是月季花,林悦的信息素曾经是清新的葡萄香气,如今像发酵过度的腐烂果肉,和酒精残留的刺鼻腥气混在一起,几乎令人作呕。 她发了一会儿呆,被白双收拾桌面的声音惊醒,慢慢直起身,说:"你记得秦远风吗?小时候和他妈妈一起住我们隔壁那个。" 桌上的酒瓶太多了,磕磕碰碰,响个没完,但林悦又问了一遍,白双只能回答:"我记得。" 林悦点了点头,毫不在意地接着说下去:"他家现在住在这边第三幢,你应该去拜访一下。" 白双把酒瓶扔进垃圾桶,冰冷道:"我觉得没必要。" 林悦看着她,突然笑了,带着讽刺:"小双,你必须要去,我们能有现在这套房子,全靠秦远风的父亲,至少你得去表达感谢。" "那你呢?"白双反问:"我一个人去未免不庄重,如果要感谢,难道不应该我们两个人一起去?" 林悦还在笑,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她讲的是什么无稽之谈:"小双,哈哈哈,小双!" "你看看我这幅样子!"她叫道:"我能去吗?我哪里都去不了!我只能待在这里,直到腐烂为止!" 林悦边说边抽自己耳光,白双冲上去试图拦住她,但无济于事,疯子的力气比她大多了。 她站在那里,看着母亲反复抽打自己,手指捏得嘎吱作响,半晌道:"我马上就去。" 林悦停下了,看着她满是泪水的眼睛,露出一个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温柔笑意。 "好孩子。"她说。 白双竭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她是收拾好了下来的,现在只要走出去就行了,她站在门口换鞋,换好了回头看,林悦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妈妈,我出去了。"白双盯着林悦游弋的双眼:"再见。" 她咬字咬的极重,几乎是一字一顿,林悦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催她离开。 秦远风的家并不远,她跑过去只用了五分钟,一个清瘦少年正站在前院给玫瑰花剪枝,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秦远风,隔着栏杆道:"早上好。" 秦远风漫不经心地又剪下一朵盛开的红玫瑰,扔在地上,道:"早上……等等你是小双?"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咋咋呼呼的,扔下剪子跑过来,两眼发亮:"天呐!我听说前两天有人搬过来,我真没想到是你,小双!快进来!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 白双本来想打个招呼说完感谢的话就走,但秦远风的热情一如既往地浓烈,他不由分说地把白双拉进房子,带她上了二楼,给她看自己布置的房间,讲这几年两人分开后他都过的什么鬼日子。 "全家就我一个正常人!"他说:"我爸还有我哥,简直像是AI托生的,活见鬼,我从没见过他们这么没有生活情趣的alpha。" "他们六点就起床!哪怕是节假日,雷打不动,太可怕了,我每天早上都要被他们摧残一次。"秦远风像往常一样打开话匣子就没完没了,喋喋不休:"哦,小双,你要找我爸爸吗?那可能得等一会儿,他和我哥去晨跑了,这也是他们的惯例!每天早上八公里,要我跑绝对就地死给他们看!" 秦远风说到一半听到声音,跑到窗边看了看,噘嘴道:"看来我哥赢了,他先回来……" 白双端着水杯听他噼里啪啦讲了一堆,为难道:"我得早点回去,远风,你有什么联系伯父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