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邻家傻子蛇一样缠绕的屈辱回忆

    作为学生的千媱居住在一片老式筒子楼里，连开锁的屋门都是锈迹斑斑的铁门，楼道内漆黑一片，千媱只能用手机的电筒勉强照清脚下的台阶，她扶着楼梯柄，在摸到一片湿润的液体时猛地被惊吓着后退到墙壁上。

    手电筒的光顺着滴答下来的血液往上，一颗成年男人的头颅被卡在上层楼梯的防护层，其中一只眼球像是被重物击中般从眼眶里连着血筋垂在半空中，就这样死死地往千媱所在的方向看过来。

    千媱瘫软靠着墙壁，想起身脚完全使不上力。

    她认识这个男人。是居住在三楼的一户人家。患有精神病，男人总是露出一只眼睛在铁门后阴暗地窥视着每个从家门口经过的人。有时候甚至会大庭广众对着女人露出性器撸动，最喜欢射在年轻女性的小腿上。

    因为这种恶心的行为被邻居投诉好多次，每次都是男人的母亲，一个将近60岁的刻薄长相牙尖嘴利的老太婆给怼回去。

    老太婆把前来争辩的女人们骂的粗鄙又难听，说她们是荡妇，是下三滥的贱种。要不是那些女人穿着裙子露大腿勾引她苦命的傻儿子，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要不是她们对着男人的肉家伙又舔又咬被她儿子看到了，她的儿子怎么会做出这种害臊的事情来！

    千媱想起有次自己关门关慢了，被后面跟过来的傻子趁虚而入，傻子从背后双臂扣住她，力气极大，在她耳边发出恶心又娘气的呻吟声。

    那条冰冷的舌头在她的耳朵上吸吮，仿佛要把自己的脑髓从里面吸出来般。仿佛一条冰冷的蟒蛇缠绕在她身体上。

    想起当初强暴自己的男人现如今沦落成此番下场，千媱内心浮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愉悦感。

    她搀扶着墙壁继续向上，在路过三楼的时候甚至往只关着纱门的301室屋内停驻几秒视线，在捕捉到一具从厨房内露出半截惨烈尸体的景象后，先是被满屋子喷射状的鲜血惊吓到，两三秒后想到这尸体的主人是那尖酸的老太婆后才舒了一口气。

    因为丧尸，很多人都死了。很多不相关的陌生人，以及自己憎恶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

    千媱轻轻地谨慎将钥匙插入锁孔，白嫩细长的手指往右一转，门锁发出咔嗒一声。

    关上门，隔绝屋外所有的事物。

    此时已经接近半裸的千媱背贴在门上滑落跌坐在脚下的地毯，她的长发垂落在手边，双腿不自然地向后跪坐着。

    手机屏幕忽明忽暗提示电量不足，照在千媱身上，让衣衫褴褛垂着头的女人衬托出一种诡异的凄美感。

    一瞬间，她就像是断线的布偶般蜷缩地倒在地上，身前粉白的桃乳被压的扁扁的，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因为精液在月色下泛起一圈盈润的色泽。

    长发凌乱地散在雪白的后背上，如果是被任何一个男人见着，必定是血脉膨胀的肉欲画面。然而这里没有一个正常男性的存在，除了角落里一只因为倒地声而吓一跳缩回去刚刚探出脑袋的青灰色皮肤的年轻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