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阮妃被魏永昌和王茂日夜折磨,下体软烂不堪,如同一滩被捣烂的红腻花泥,光裸着屁股,淫媚肉穴整日敞开,吐出淫靡甜汁,几片湿软红肿的阴唇稍稍被人用手指碰一碰,都能颤抖着泌出黏腻透明的汁,若是碰了那颗勃起如豆的阴蒂,底下被捅得合不拢了的女穴尿口直接能喷出腥臊的尿液。 阮妃表情隐忍,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额上渗着细小的汗珠,雪白大腿屈辱地分开在两旁,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魏永昌手里捻着根银针,细细的针尖轻轻划过阴部柔嫩的皮肉,倒也未直接刺入,似撩拨一般,针尖一挑一挑,黏糊糊的阴唇泌出的透亮汁液浸湿了银针的尖端,猩红糜艳的肉洞一收一缩,汩汩不绝地流出黏腻淫汁。 魏永昌粗糙的手指捅进淫烂的肉穴,被甬道内滚烫滑腻的穴肉狠狠一夹,他几下抽插,将被淫液浸湿的湿淋淋的手指整根拔出,他面露阴狠之色,阴阳怪气地笑了声:“哟,娘娘这口浪穴倒真会夹,要是咱家下面那根玩意儿还在,刚捅进去恐怕就要被夹断了。” 太监嘛,自是羡慕正常男人身下的那根东西,连阮妃这样淫贱骚浪的双儿都生了副完整的男性器官,魏永昌恶狠狠地抬起手腕,用力往阮妃嫣红肿胀的阴茎上一扎,银针生生刺入翘得老高的龟头嫩肉中。 “啊啊——!”阮妃顿时痛地苦尖叫起来,泪水汹涌流出,身子抖如筛糠,剧烈的痛感犹如电击,叫他生不如死,脆弱敏感的龟头被银针刺出鲜血,混在淅淅沥沥涌出的淡色尿液之中。 魏永昌万分嫉妒阮妃拥有的这根男物,手握着阴茎快速撸动,头低下去含住饱满的龟头,贪婪地吸吮从铃口中钻出的乳白色精液,阮妃哀哀地叫着,阴茎不断勃起疲软,在半个时辰内高潮了五六次,男根尿道酸胀发麻,喷不出任何汁液了,魏永昌仍含着深红色的龟头嘬吻吮吸,却喝不到半点汁水,他愤怒地用手掌扇打软瘫的阴茎,嘴里骂道:“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咱家还没喝够呢,打烂算了!” 魏永昌凶狠地掌捆阮妃可怜的阴茎,手握着根部往上拔,大有要将其连根拔起之意,阮妃惊恐地尖叫求饶,喊道:“啊啊……不、不要打……要废了……啊……魏公公……求你别拔……痛死了……啊……痛死了啊……” 魏永昌冷笑一声,松了手,重新捏起银针往阮容阴茎上扎,肿胀的龟头,浑圆的囊袋,甚至是浮现在茎身表面,一根根跳动的青筋,都难逃银针的扎刺,阮妃涕泪横流,嘶声力竭地尖叫,尿水一股股喷出,痛得死去活来,被酷刑折磨得毫无尊严,他连连哀求,求魏永昌放过自己,阴茎上一颗颗细小的血珠滋滋地冒出来,既可怜又血腥。 “哎哎哎,魏公公,你这是要把阮妃娘娘弄成废人啊。”王茂也从外头进来了,他啧啧两声,哀叹道,“瞧把我们娘娘吓的,这小脸蛋啊,哭成什么样了都。” 魏永昌瞥了王茂一眼,停下了手中施虐的动作,阮妃绝望地看向两人,总觉得还有更恐怖的淫刑等着自己,王茂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怎会好意相劝,让魏永昌放过自己。王茂坐到床头,扶着阮妃慢慢坐起来,他的手探到阮妃下体处,轻裹住柔软阴茎上下抚弄了一番,逼得猩红铃口蠕动着泌出几滴尿后,摸向软烂湿润的女蕊,“娘娘今日受罪了,真是可怜见的,这魏公公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您弄成这个样子,咱家可是心疼您的,特意带了点好东西给您抹上。” 阮妃惶恐地摇头,却是晚了,王茂打开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指头伸到里面蘸了蜜膏,一然后一点点涂抹在阮妃的女阴上,翘嫩红肿的蒂珠,肥厚湿软的几片肉瓣,淫烂的女穴尿口,和不断蠕动的阴道媚肉,都被涂了厚厚一层蜜膏,一片光润油亮,香甜诱人。王茂将赤身裸体的阮妃抱到花园,置于一张石桌上,掏出另一个瓶子,打开瓶盖,罩在湿嫩软腻的阴部上,瓶口不大,没盖住整个女蕊,但阴蒂和女穴尿口都被扣上了。瓶子里是王茂收集的几只蜜蜂,它们闻着蜂蜜的味道慢慢爬动,阮容拼尽全力挣扎扭动,钻心的痒意和痛感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女阴湿哒哒地淌着汁,蜜膏一点点渗入娇软嫩肉。 几只蜜蜂各自在阮妃湿嫩软滑的阴部钻寻,有一只叮在硬挺的蒂珠上,一只顺着红艳水润的阴道往里爬,一只停在柔嫩的女穴尿口旁,还有几只钻到湿烂的阴唇里,尖锐的蜂针一根根扎进软嫩皮肉里,蛰得阮妃疯狂弹跳,犹如被放置在火堆上烤炙一般,阮妃啊啊啊地淫叫,下体肿痛难忍,尿口被蛰肿了一圈,女蒂痛得发麻,刺硬的蜂针刚好刺透内部的硬籽,尿水淫水一齐喷发,淌湿了整张石桌。 王茂和魏永昌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赏他的丑态,末了一同蹲下身,张嘴去接那些从石桌上坠落的淫液,猥琐恶心,淫荡至极。阮妃精疲力尽,双眸涣散,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低沉哀鸣,王茂将罩在他阴部的瓶子拿起,几只死去的蜜蜂静静地趴在淫艳烂熟的女蕊上,红艳的花蒂肿胀如樱桃,蜂针横穿而过,魏永昌和王茂一人拔针,一人收拾蜜蜂的尸体,清理完残局后把昏死过去的阮妃从石桌上叫醒,让他跪在地上舔干净一滩滩黏腻透明的骚汁淫尿。 阮妃头发散乱,满面泪痕,他像条母狗一样,伸出嫩红的舌尖,跪在地上狼狈的爬,一边爬下体还一边漏尿,娇嫩的女穴尿口彻底坏了,兜不住尿了,随时随地都能喷水出来,他舔不干净地上的骚水,白皙肥软的屁股被王茂和魏永昌狠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