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羡又哭了
“帮我查查程羡的恋爱经历。”我打了个电话,“应该只有一个男人,你查到之后,查一下那个时期他们学校或者班里称作太子爷的人,然后到这个地方接我。”我给她发了定位。 “报酬呢?”对面那个女人问我。 “三顿烧烤,带家属。”我说完挂了电话,继续沿着路边徘徊。 她效率还挺高的。我正在担心程羡呢,她就开着车过来了。 “上车!” 我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去。 “你先看着资料。”她扔给我一堆新新旧旧的纸和照片,“你在他车上扔定位器了吗?” “没有,”我翻着资料,“不过我和程羡手机有gps实时共享,给。”我把手机递给她。 “那咱们去了之后呢?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你不得报警啊?”她看了看定位,猛加油门。 “你不是侦探吗?” “你是不是柯南看多了?我只负责侦探,不负责柯南。快点报个警。” “你报吧,我跟那男的说我不报警来着。” “成,那我报总行了吧?”她拿起手机打了个报警电话。 “你老公都被掳走了,怎么你看着一点不担心啊?”她看看我。 “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对着你那么担心干什么?”我继续看着资料。 一直以来那个和程羡谈恋爱的男人都没上过程羡,从始至终上他的都是那位太子爷。 因为他是他们当时辅导员的儿子,所以被称作太子爷——亏我还以为他是什么惹不得的人物。 我比刚才放下点心来。 我们和警车陆续到了太子爷和程羡的所在地。 警察把所谓太子爷拷上警车,他回头斜了我一眼——那架势真以为自己是黑社会老大的太子爷似的。 “果然这社会权势滔天的太子爷还是少的。”我朋友说。 我进屋去找程羡。 程羡刚被那个狗太子爷扒了衣服,浑身赤裸地绑在床板上。 他眼上蒙了一条黑色的绸布,衬得他的肌肤更白。 我从不热衷于凌虐感,看着他手腕脚腕上摩擦的红痕,非但没有想把他就地正法的意思,心疼更胜一筹。 我轻轻抚上他的手,他猛的一抖。 “羡哥,”我唤他,给他解开束缚的绳索。 “冷吗?”我拿下他眼上的绸布,看着被剪坏的、扔在角落的衣服。 “还好。”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我的外套,披在身上。 “你跟警车走吧,车借我用一下。”我给我朋友打了个电话。 “行吧,”她说,“不过你们一会估计也得来警局,动作快点。” “我不是要...”她直接挂了电话。 “我们先去买身衣服,然后回去做笔录。”我征求程羡的意见。 “小圩,”程羡一下扑我怀里,“我好害怕...” 我一手揽紧了他,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羡哥,不怕了不怕了...” “我从来不知道是他!我真的从来不知道!每次做爱他都会把我眼睛蒙住,我一点都不知道是他!我好害怕!怎么会是他呢?”程羡喃喃着。 “不怕了不怕了,警察已经把他抓走了。”我仍然拍着他的背道。 我随后索性捧起程羡的脸乱啃,好让他暂时抛下那些糟糕的事情。 “他们都不会再打扰你了,羡哥,”我看着他的眼睛,“和你做爱的只能是我。我们买完衣服就去警局做笔录,把当年的事情也说出来,让他们罪有应得。” “可你...” “我什么都不怕的,羡哥,”我啄去他眼角的泪水,“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我,我只怕你不快乐。” 程羡双眼含着泪看我。 “怎么变这么爱哭了?”我伸手抹掉他的泪水。 “小圩。”他又动情地吻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