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英雄救美的时候适合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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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低估了付伟的实力,也有可能是我过高地期望了自己对付平的保护。 付伟把付先生当做一只狗,他的狗跑到我这儿,他随时都能把他抓回去。 无关于我是不是警察。 警察怎样呢? 我关上家门,往付伟的家里赶,顺便给侦查科的同事打电话,叫他们随后来搜集证据。 电话刚挂,就有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万警官吧?”对面的声音油腻得令人作呕。 我嗯了一声。 “我儿子是你忠实的读者呢!”他的身份显而易见。 “你想要我做什么吧?”我不想跟他废话太多。 “万警官多虑了,我只是不喜欢我的狗被别人弄脏,他不听话,当然要教训一下,”他继续说着,“如果万警官不介意的话,毕竟我儿子很喜欢您的书,我也诚挚地邀请您来监督我怎么惩罚我的狗。” “你就不怕吗?”我被他胜券在握的语气惊到了。 “那万警官就瞧着,看我怕不怕呢?” 我去了他家。 电视开着。 放映着被录下的他调教付平的片段。 “你再怎么着我也是你老子!竟然敢打你老子!”付伟把鞭子抽在付平的身上,一道红痕显出,“怪不得你到今天还只是一个没出息的小作者,真不负我给你起的名字!平庸!” 又一鞭子抽上去,直打在付平翘起的性器上。 它被打得欲望消减了多,抖了抖微微低下了头。 我不忍再看。 付伟的电话恰在此时打来。 “付平在哪?”我直截了当问他。 “你问我我问谁啊?”付伟语气里尽是不明所以,“我叫你来的目的就是让你看看他身子有多骚,我出门就被那条骚狗跑了,我...” 我没再听他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付平的手机关机了。 我沿着原路返回,推着摩托车在人行道上四处看,期望能看到付平的身影。 跑哪儿去了。 我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好像有什么勾住了我的裤脚。 我回头一看。 付平正虚弱地靠坐在一个垃圾桶旁边。 我把摩托停在边上,坐到他身边。 “怎么不回家?”我拉过他的手,冰凉的,“我还在等你呢。” 他一声不吭地流下两行清泪,泪水流过他脸上的伤痕,刺痛得他嘶的一声。 “别哭,”我拿纸巾给他沾了沾泪,顺便把他虚虚地揽在怀里,“我在呢。” 他的头靠在我锁骨的位置,我能透过他的衣领看见他饱受蹂躏的白皙胸膛,不由得揽得紧了点。 “付先生,”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表白心迹的好时机,“虽然感觉我像是在趁人之危似的,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有你一半的那个家。”我补了一句。 他的手仍然被我握在手里暖着,手指僵硬了一下。 “没关系的,”我察觉到他的反应,“即使你不答应,我也会帮你的。” 如果他不答应我,就不能再过于亲昵地相处了。 毕竟小野兽虽然可可怜怜地窝在角落里,可它不愿意跟我回去避雨的话,我也不能一直赖在他身边呀。 他的手指骤然握紧,抓着我的手,“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他说完就继续僵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地,似是集中精力地听我讲话。 “我说啊,”我另一只手抚上他汗湿的发丝,“付先生愿意跟我搞年下吗?” “我操你的那种。”我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这是我唯一的筹码吧。 他抬起脸来,嘴唇擦过我的下颚。 好痒。 我忍不住用手动了动,又不小心蹭过他的唇。 我看他,他也红了脸看我。 眼里噙着的泪和将要开口的话都被这个意外打断似的。 他凑过来吻上了我的唇。 我不是那么死板的人,用唇舌享受着他的吻。 干净的口腔弥漫着他惯用的那管牙膏的气味,洋溢着和他此时状态截然不同的激情。 他在我这儿不是一副靠药物和工具控制发情的机器。 淫词浪语,搔首弄姿。 他都没传递给我。 我记得的只是他发红的眼圈,不容置疑地说着让我操他,身体敏感又自尊得很,还有狐狸一样的妩媚。 这一定就是他的回答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