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桃篇④

    耳听得寝殿云雨声歇，澜泽紧忙打发内侍嬷嬷烧热水抬浴桶去了角屋。主仆二人服侍皇上入浴沐洗，又换了寝服，再聚在偏堂里吃茶品果。

    皇上抻言不诉，似有积语，半刻后问澜泽：“后宫事端，朕不想多牵涉。你且说说，要怎生处置才好。”澜泽站起，正身以礼，回：“若依臣之微见，当罚太后太妃禁足戢坤宫，份例照旧，五月可随圣驾接见外族来使。罚懿贵妃照看供于持国寺的御诞佛灯，下月份例减半，待陛下南巡归来，方可回后宫侍寝。至于那持国寺做何居心，此非臣可多言之事。”顿了一顿，又道：“清贵人今儿领诫还未完，陛下可要摆驾翠丝阁？”皇上扬首眯睫，忖了片刻，道：“先不忙，朕留她往后有用，这几日晾着那小浪蹄子便是。”澜泽侍桃先去寝殿宣了御罚细则，再送太后太妃去戢坤宫，约莫亥时二刻辞圣驾，回司仪处安歇。

    事长昼短，烛催夜瘦。澜泽教携侍桃紧着忙了几天，将那后宫各院大小嫔妃新年所得赏赐一一清点，归档入册。每每堪堪停笔，已至日销。这一天，主仆二人用得早膳，侍桃整净桌面，澜泽正逗白鹦哥，忽听门外报，前日里那内侍嬷嬷登门到访。内侍嬷嬷进到里院，未等澜泽唤侍桃奉茶水，先行传讲圣上口谕，又催澜泽换衣裳。侍桃忙取过两身新裁的宫装，二人穿戴一番，随着内侍嬷嬷往外走。再停脚，已是来至兮明榭。

    湖畔廊亭里，皇上与一僧人闲坐赏景。这僧子身着八宝明黄禅衣，腰环缁帛玉带，胸前悬青锡桃花枝，眉眼间同先皇有几分肖似。目若沉檀，口恰重瓣，雕琼削玉妆素面，芝骨兰质添风流。侍桃见了那青锡桃花，晓得这僧人便是皇上的六弟玄镜，幼时出家，修的是降雌喜乐禅，人称桃花法王。侍桃刚定心神，听亭外又宣皇后到。皇后今日只穿两片透白纱衣，行走间两个壶瓜大小的腻肥贱奶颠出道道乱荡肉波，巴掌大的黑紫奶晕衬得两条黑突肉柱越发淫熟，股间纱料更是湿意淋淋，一口黑红烂穴里肉沿翻卷，骚蒂子似个黑肉枣刺磨着纱衣。皇上见此面色渐沉，皇后抢着开口道：“贱妾此次前来，愿替皇娘和懿贵妃受罚。”哀哀切切说完一句，便下跪磕头又讲：“贱妾为后宫之主，未能替陛下分忧，已是有错，还让陛下烦心后宫琐碎，更是该罚。求重罚贱妾，亦望陛下开恩，免了刑责别个。”半晌皇上只是品茶，不做言语。那桃花法王上前扶起皇后，软言劝道：“皇嫂莫忧，我回来便是要协理后宫调教之事。”皇后还在思量那“调教”二字，却听皇上喝骂：“你这贱母猪还有闲情替别个操心，朕正同六弟商议废除六宫之事。以后这后宫只叫畜栏，再无什么凤仪贵体，你同那些个骚蹄子俱是要做这畜栏中的畜妻母猪。”只后一句进到皇后耳中，真真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浑浑噩噩里，那桃花法王早撕烂皇后遍身纱衣，将那破烂布条捆扎在皇后颈上。澜泽上前行礼，起身一脚踢在皇后软肥浪臀上，笑骂说：“骚母猪快爬，不然赶不上后头为你准备的好戏。”

    桃花法王信步开道，牵着个皇后在脚后头狼狈滚爬，两个垂沉贱奶刻刻蹭沾桃花法王一对鞋跟，腰肢后头缀两片肉磨盘似的熟肥阔臀，凡要是停，便被跟在后头的澜泽一顿好抽。一行人戏弄耍游不过数十米，这学母猪伏爬的皇后紧护住两个磨压得熟红的浪奶子滚躺在地下泥土里，张嘴浪叫：“贱奶子被磨骚了，两个猪奶子被磨得欠收拾了，做贱母猪比做皇后爽，以后贱母猪不学人走，专爬着磨两个贱奶子。”澜泽脱下绣鞋，脚掌踩上皇后左边奶肉，两个脚趾寻准了肉奶柱踏碾挤弄。皇后连叫几声，两个黑肉柱头溅冒星点奶水。澜泽觉着脚底薄袜湿凉，抬脚细看，不由骂：“陛下体恤你这贱母猪生育不易，这两个贱奶从未领罚。今个儿看来，却似存心难为你这贱猪烂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