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邪恶(OOC/淫妻/绿了好几个/孕期舔穴/双龙拓产道/兄弟骨科/彩蛋)
…… 墨庭筤勾着他两腿腿弯,把阴茎埋入他高热的肠道,感受着他下身一片狼藉的滑腻,凑上去吻他。 “舒不舒服?” 怀里的小狗崽儿红着鼻子点点头,从嗓子里软软挤出一声:“舒服。” 墨庭筤伸手去摸他黏黏腻腻挂着珠水儿的前穴,低声问:“那前面怎么办?” 小狗崽儿“呜”了一声,也不知该怎么办,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决定,挺着腰去追逐他修长的手指。 墨庭筤被他这淫荡的模样取悦了,在他耳边轻轻笑着:“再找一根鸡巴来弄弄前面好不好?” 水斜桥闻言,一下瞪大了眼睛,在他怀里惊恐地摇着头,可怜兮兮地抬脸在他下巴和唇上啄吻着:“不要,墨叔……不要别的……” 墨庭筤像是轻叹一声,手指探进他湿软的口腔中搅弄,无奈道:“可小狗崽儿有两个穴儿,叔叔只有一根鸡巴,小狗崽儿那么贪吃,叔叔喂不饱你。” 水斜桥被他堵着唇,眼泪从眼眶里不住掉出来,凄惨得不行,依旧无助地摇着头。 于是床上还是又陷下去一块,墨庭筤吻着他让他不去看新上来的人,双手又把水斜桥的双腿大大打开,水斜桥感受着陌生的雄性气息不断接近他敞开的胴体,整个人都在发颤,泪水糊了墨庭筤一脸,软舌却还被他吸吮在唇间,脱不开身。 陌生男人离他的下体越来越近,水斜桥身上的汗毛都根根树立起,下身那处的汗毛更是敏感地率先感受到男人孽根的滚烫温度,他还没来得及挣扎,那被自己夫婿大张开的、空虚许久的糜烂花穴,就直直被另一个男人给侵入进去。 水斜桥自喉尖发出一声悲鸣,眼中的光彩顷刻间都消散了,仿佛有什么信念就此垮塌,泪水随着身下两个洞穴的淫水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他内心一片绝望,那已经被夫婿操服的花穴却并非表现得如此,里面湿软的穴肉在男人插入的一刻就痴缠地裹挟上去,并不在乎这是根陌生的阴茎,贴着男人的肉柱抖动着,因为这难得的饱满而激动地尿出一股淫水,随着男人的抽出洒在腿根,烫得他自己的皮肉都忍不住抖了抖。 “真骚。”陌生的男人低哑着声音骂道。 墨庭筤松开唇,一手却立刻抬上来按住水斜桥的头不让他去看,他这时倒是想起怜悯他的小妻子了,埋怨似的对那男人道:“不要这样说他。”他吻吻他的额角,“我们小狗崽儿才不骚,对吧。” 水斜桥还在他手下呜呜的哭,两个男人却都没有去抚慰他,那个陌生的男人更是过分地一手承接过墨庭筤的位置按住他一条腿,另一只手往上揉捏他白白软软的小奶子,还将头凑过去嘬住一边奶头,松嘴时发出格外淫荡的“啧”的一声。 “不要!不要!” 水斜桥的眼睛这时已经被墨庭筤随手拿了块布挡了起来,他哭得凄惨,身体扭动着推拒,却把那娇嫩的奶头更送进了男人嘴里手里,被男人朝着那红艳艳的乳尖打了一下。 “不要什么,不是向来很喜欢被摸奶子玩奶头吗?”男人语气狠厉,身下也开始动作起来。 水斜桥看不到他,于是身下的触觉便更加明显,他完全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粗硬的顶端是如何劈开他软腻的穴肉,那硬挺的茎身又是如何碾弄他的穴壁,他那处又敏感又爱流水,此刻被陌生男人粗壮的阴茎密密实实地堵着,只有在男人抽出去时,水液才会被带出去一些,磨蹭着响起水啧的响声。 男人的阴茎那么烫、那么粗,一定把他那肥厚的花唇直插得往两边翻开,把里面糜红的穴肉插得都箍出粉白的肉筋,一紧一松地承受男人的操弄,他明明是不愿的,可那口水穴不是这么想,把男人的阴茎咬得正欢。 男人一边插着他矜贵的花穴,一边又去咬他被墨庭筤娇宠的乳头,他的乳房还没有发育好,粉扑扑地顶在胸前,像少女初潮后涨起的微乳,男人凑上去一张嘴便含进大半,另一只手抓着他另一边奶子,像对待什么面团似的毫不怜惜地揉捏。 水斜桥“呜……呜……”地哭,哭得几乎要断气,被陌生男人凌辱的事实冲击着他的大脑,而他的夫婿就在他身后,甚至突发奇想将双手探向他已经张得很开的湿软花穴口,颇为殷勤地帮那个男人把这口肥鲍浪穴掰得更开,拇指还碾弄着他脆弱的花蒂,直把身上的人逼得踢着腿剧烈地挣扎起来。 “小狗乖,小狗乖,乖乖挨操就好。”他身下本就一片湿滑,被他这么一挣,墨庭筤便掰不住他的穴,他嘴上一开始还温言软语哄着,后面被他挣弄得烦了,凶狠地威胁道,“不许乱动,不然以后就不要你了!” 只这一句话,就把这恋宠贪爱的小狗吓得不敢再动,只能委委屈屈地啜泣着,忍受着男人的进犯。 他的两边奶子被男人吸肿了也揉肿了,男人大概是对这尺寸并不可观的乳鸽失去了兴趣,他的阴茎已经在那软烂如花泥的膣腔中泡了许久,他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握着他劲瘦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男人入得又重又深,龟头一次比一次戳得更抵深处,而墨庭筤的孽根此刻还埋在他的后穴里,两根同样尺寸可观的凶物就这样只隔着水斜桥体内一片薄薄的肉壁摩擦,这感觉让水斜桥觉得十分可怕,却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已然是哭不出声来了。 他的阴茎也随着男人的抽插不住地一抖一抖,腺液四甩,突然他身上一阵震颤,阴茎也陡然绷直,稀稀疏疏地朝着前方尿了几道精水。 墨庭筤在他耳边笑,将他的湿发拨到耳后:“看,不是舒爽得都泄了么?” 身前男人的阴茎在顶到他宫口害他泄身后,便开始变本加厉地用那鼓着青筋的龟头直往他身体里撞,凶狠得誓要将他身体彻底打开,里里外外都将他操服为止。 水斜桥哪里阻得住他,那小口只是被男人冲撞了几下就期期艾艾张了嘴,还满心欢喜地撒了一溜儿水来欢迎男人的到来。 那处就算是墨庭筤也鲜少插入过,因为每次入到那里,都会让水斜桥爽得不知所以翻着白眼几度要晕过去,墨庭筤舍不得他那么刺激。这次自然也是如此,他癫狂地蹬着腿儿,敏感的宫口被男人撞开后便只剩软嫩湿滑的内壁等着挨操,水斜桥哭着喊着又泄出几股水想将男人那蛮不讲理的凶物哄出去,男人自然不会因为这点甜头就放弃那深处的弹滑,一边捏着他的小奶子,一边将结实的腹肌一下一下沉重地撞上他红通通的腿根。 墨庭筤的阴茎也在他的后穴不断硬起胀大,他好歹还知道怜惜他,没有跟男人一起动作,否则这被他宠坏的小东西定然承受不住。 墨庭筤一边抚慰着他已经硬不起来的肉棍,一边捏着他肥嘟嘟的可人花蒂,几重快感夹击下,水斜桥泄得几乎要脱了水,两边甬道也都绞得死紧,卖力地想从男人阴茎中吸出精液来。 身前的男人难得如他所愿一次,被那缠人的穴道裹着又小幅度抽插了两次,终于在他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就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击中他脆弱的阴道内壁,让他无助地捂着肚子哭叫起来,连连说要被烫死了。 “哪儿那么容易死,叔还没操够呢。”墨庭筤凑上去亲亲他,见他还深深沉在高潮中,后穴抽搐着一下一下吸绞他的阴茎,突然抱着他的腿,顺着自己向上顶弄的节奏将他托起又放下,趁着他还在高潮中,就这么继续接力把人操弄起来。 水斜桥于是又开始爽快地吟哦着,明明前面花穴里还深深埋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后穴便已经开始娴熟地痴缠起另一个男人了。 “小狗崽儿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被别人的大鸡巴操?以后不仅两根大鸡巴,三根大鸡巴一起操你好不好?上面这张小嘴儿也该堵住。或者四根大鸡巴?你这淫浪的小奶子不夹着男人的阴茎晚上能睡好吗?小狗崽儿那么漂亮,就应该让所有男人都把你操上一遍,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不知道谁的狗崽子……”墨庭筤越说越兴奋,下身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水斜桥被他嘴上身下一同刺激着,不多时就从两个穴儿眼里喷溅出了骚水,堵都堵不住。 “坏掉了,叔……被操坏了……不要……” 水斜桥身前的男人也开始动作起来,他的阴茎复苏得很快,把水斜桥怕得不该如何是好。 “怎么又……呜、更、更硬了……不、不……别……” 男人和墨庭筤一起动作起来,三人的下体一时相接在一处,“啪啪”拍打着激荡得淫水精液四溅,两个男人似乎很快达成了默契,每次都是一同退出又一同深入,把水斜桥插得又胀又满,脚尖都绷直了在不知哪个男人的手臂上乱蹬。 水斜桥很快被操晕过去,又在男人的操弄中苏醒过来。 他敏感地感觉到两个男人换了位置,他收缩着前后内壁,明显感觉到了阴茎形状的不同。 他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跪在床上,扶着前面那个的肩膀,被插得几度都离开了床面。 最后一个男人躺在他身下插弄他的后穴,另一个男人跨坐在他胸前捏着他的椒乳给他又烫又肿的阴茎打奶炮,直把那片白白嫩嫩的小胸脯摩擦得又红又肿,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在他胸前激射出来,水斜桥下意识地伸出红舌舔舔唇边滚烫的白浊,恍恍惚惚想道,这不是墨叔叔的精液…… 男人把他里外操了个通透便走了,就像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墨庭筤抱着浑身裹满男人精液、已然双目失神的淫荡小母狗,也不嫌弃地去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问: “被两根鸡巴操爽不爽。” 水斜桥呆滞地瞪着床顶,浑身哆嗦着,没有回答。 “下次找三根鸡巴来操你好不好?” 身下人还是没有回答,却狠狠颤抖了一下,自那脏污不堪的湿烂淫穴中“咕叽”挤出一泡浓精,顺着臀缝缓缓流下。 墨庭筤没有找第三根鸡巴,倒是那男人又来了好几次,每回来时,墨庭筤都会把水斜桥的眼蒙上。 水斜桥一开始还以为墨庭筤找了不同的男人,趴在墨庭筤怀里哭得不行,墨庭筤却亲吻着他说就喜欢他的小脏穴,而后就着陌生男人射入他花腔中的浓精便深深插了进去,一下便顶到了宫口。 “看,被别的男人开发过的小浪穴更好操了。” “真、真的吗?”小狗崽儿啜泣着问,“墨叔还会喜欢吗?” “当然喜欢,我恨不得死在你这两口穴儿里。”墨庭筤亲昵地咬了咬他的鼻尖。 小狗崽儿被他哄得总算哭得没那么凄惨,也就顾不上还有个陌生男人在他身后用力揉捏着他白软的屁股,扶着他的肩甩着腰迎合着他的操弄。 “呜……叔、墨叔叔……插进去、插到最里面去……”他爱恋地喊着。 “插进去小狗崽儿不会爽死吗?”墨庭筤眯起眼睛,被他的要求魅惑到了。 “让我、让我爽死……呜、墨叔叔……在里面射,要给墨叔叔怀宝宝……” 身后的男人听他这样要求便有些不乐意了,当下更加用力地捏了捏他已然被蹂躏得红肿的臀瓣,又拍了两下,恶狠狠道:“先前我插进去你怎么就要死要活的?” 水斜桥一边打着哭嗝,一边骂他:“野男人、呜……臭鸡巴,走、走开!” 墨庭筤被他逗笑了,水斜桥隔着眼罩都能想象出他那双凤眼弯出的促狭笑意。 男人果然气急,也不顾照顾他的感受,掏出阴茎便把那泛着水光的糜红后穴插了个深满,墨庭筤也如他所愿把肉棒顶弄到他的子宫颈,捣着他滑弹多汁的蜜腔肉室,两边的快感夹击让水斜桥刺激得“唔”地仰起脖颈来。 后来男人来的次数多了,水斜桥也就敏感地觉察到这其实是同一个人,阴茎又大又粗,跟他墨叔的比起来毫不相让,性子有些恶劣,总是要把他插得漏水又漏尿才算完,还总爱掐着吸着他的小奶子,逼问他为什么奶子还不长大,为什么还没有奶水。 水斜桥总是被他欺负得涕泪连连,却还得碍于墨庭筤的淫威主动捧着小奶子给男人喂奶,可怜兮兮道:“被、被干怀上就会有奶了。” 男人于是在他花径里肆虐得更凶,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他的肉腔,满得都要溢出来,阴茎一拔出,那汩汩白浊便如挤奶油般从那被操得熟红肥厚的穴口挤了出来。 男人虽然坏,可花样也很多,水斜桥虽然不愿承认,可他的确每次都被男人玩得舒服爽利。他尤其喜欢男人给他舔穴,舌尖去碾压逗弄那嘟出穴口的淫荡肉粒,双唇宛若接吻般包裹着他被操得外翻的花唇,一口一口地吸啜他的嫩穴,急切用力得就像在沙漠中饥渴多日的旅人舔食突然出现的清泉。 水斜桥总被他吸得顶着腰肢,只觉得魂儿都要被他从那腔道中吸出去,那处的软肉那么脆弱那么娇嫩,被他用舌苔一刮过便引起他一阵震颤,最终只能无助地把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度到男人嘴里,自己却只能在高潮中无力地瘫软在墨庭筤身上。 男人最过分的便是在墨庭筤还插在自己花穴中时便饥渴地过来舔他的穴,一开始他还会碍于墨庭筤的存在只是含着他的后穴啜吸,后面精虫上脑,便连带着墨庭筤的那物也跟着一起舔,墨庭筤也不管他,甚至还会调整好姿势,勾起水斜桥的大腿分开,更多地露出那吸夹着男人阴茎的鲜美蚌肉,让男人得以将舌头自两人契合的下体再刺戳出一个空间探进去,仔仔细细地将高潮中被男人插得软烂的肉壁品尝了个干净。 被他玩多了,不光是水斜桥的两口小穴,就连水斜桥自己都食髓知味起来,有时只跟墨庭筤欢好,见他不把自己眼睛蒙起来,便问:“那人今天不来吗?” 墨庭筤就笑:“小桥想他了?” 水斜桥就皱着鼻子把墨庭筤的巨物纳进身体里,脸红扑扑地埋进他的颈窝。 “才不想。” 那个男人后来再来,他已然被干大了肚子,他却不知道是谁的,无助地捧着刚显怀的肚子,被那到现在他都没看见脸的、可能是他肚子里孩子父亲的男人干着小嘴儿。 男人的阴茎很大,水斜桥含得几乎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脱臼,每一次都深入到水斜桥的喉腔深处,把水斜桥干得在眼罩下连连翻着白眼,唇角都被男人捣出了一圈白沫,沾在红艳艳的唇边,再骚浪不过。 墨庭筤在他身后干着他的菊穴,怀孕后的身体更加饥渴淫荡,墨庭筤被那滑溜溜湿濡濡的壁肉夹得爽急了,手指去抠挖着他空虚地淌着水儿的花穴,感受到那里面连两根手指都热情地痴缠挽留,紧致得仿若处子,若不是他掰开那鼓胀的花穴看到里面被操弄得宛若熟妇般的艳红,早已不复初时处子的粉嫩,墨庭筤还真要让他给骗了。 男人已经在他嘴里压着他的舌面出了一波精水,多得水斜桥接都接不住,自舌下唇角溢出来许多,男人却还在射,射完还要蛮横地逼迫他吞下去,用他软嫩的舌好好舔弄清理一番才放过他。 年轻的小孕妇比怀孕前还需要男人疼爱,他已经被这个看不见的男人操软了操服了,甚至还可能给他孕育了一个孽种,即使他之前万般不愿,如今也只能为了争取男人多一些的爱意讨好地捧着绵软的奶子给他擦拭着狰狞肉棒上的水液。 怀孕后他的乳房便开始了二次发育,如今男人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了,又绵又嫩,就像两块白豆腐。男人果然很喜欢,任由他捧着奶子夹着自己的肉棒,时不时还会乖巧地低下头小狗舔水般地舔去男人顶端渗出的水液。 墨庭筤见他这般娇软痴态,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看戏,笑道:“他现在也是你的小母狗了。” 男人冷笑一声,揉捏着他的奶子不屑道:“他一直都是。” 孕期到了五六月时,两个男人都打起了他前方花穴的主意。 那处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荤,每日都饥渴骚浪地淌着水儿,墨庭筤几乎不能给他穿上裤子,粗糙的布料轻轻一磨蹭,便让那娇嫩的产道颤抖着挤出一泡滑腻的淫水。 水斜桥馋得不行,每日都在床上夹着腿抠挖自己的花穴,可他的技巧比不上男人,每次都只是让那难平的欲壑得到些微的缓解,便再度被汹涌的欲潮打翻,在床上无助地哭泣起来。 墨庭筤不敢主动碰他,他便在夜里被情欲折磨醒时自己取悦自己,他坐在熟睡的墨庭筤身上,肥肿的穴肉磨蹭着墨庭筤坚实起伏的腹肌,体重只是刚压下去,那肥厚的穴肉里就被“咕叽”挤出一道淫水,水多得很快就把他腹上的沟壑流满,顺着墨庭筤劲瘦的腰流在床单上。 他骑在他腹肌上前后磨蹭着,不一会儿寂静的夜里就响起一阵阵“啧啧”渍声。 墨庭筤很快就醒了过来,看着在自己身上捧着小肚子摆动腰肢的小孕妇,无奈地抱着他的腰,问道:“下面又难受了?” 小孕妇皱着眉,难耐地对丈夫点点头。 墨庭筤还是疼宠他,捏了捏他滑腻的臀瓣:“坐过来,我给你舔舔。” 小孕妇便开心了,磨蹭着膝盖往他脸上坐去,一路任由自己的鲍穴碾过墨庭筤的胸腹,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湿滑水痕。 墨庭筤抱着他的淫荡屁股,轻轻一捏就好像能掐出水来。他任由他坐在自己脸上,鼻尖都是他发情的骚味。他把舌尖探入那寂寞太久的甬道,在那穴壁里舔弄搅动,直把骚浪的小孕妇舒爽得按着床头大叫起来。 “墨叔叔……唔、叔……哈、叔好会……好会舔,再深一点……”他忍不住摆动腰肢用自己的肉套上下套弄起墨庭筤的舌头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紧紧夹住墨庭筤的头,恨不得此刻便死在男人的口活儿下才好。 墨庭筤鼻梁高挺,鼻尖随着他每一次下坐戳弄着他的花蒂,那处已经被男人玩弄得不复初时娇小玲珑,饥渴地直直戳出穴口,近乎自虐般地将自己敏感地肉粒碾上男人硬挺的鼻尖。 墨庭筤也被他动作得火起,这穴儿不光好操,也这般好吃,水液清甜,穴肉软滑,他捏着他的腿根,抱着他的屁股不断从里面吸出骚水,自己整张脸都被水糊得乱七八糟也不顾,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将着口骚泉里的水全部抽干吸净才好。 水斜桥最后被男人吸着穴爽得晕了过去,无力地趴在床头,墨庭筤还叼着他的肉蒂轻咬撕扯,直把失去意识的人玩弄得又是几番抽搐,这才轻手轻脚把他放倒在床上,又有些施虐般在他穴口狠狠揉捏几下,将自己粗重的阴茎狠狠埋入那粘腻狼藉的产道抽插一番射出精水才算作罢。 第二天男人来时,水斜桥还在睡,他看着墨庭筤的阴茎插在那脆弱的花径中,皱皱眉:“你动他那儿了?” 墨庭筤拉起睡美人的一条腿,向男人更好地展示他红肿水光的淫穴,示威般地把阴茎往花腔中顶得更深。 “我昨晚舔了这里大半夜,它不得犒劳犒劳我。”墨庭筤啧啧嘴,似在回味那滋味,忍不住低头在怀里人的粉颊上偷了个吻,“都怀了这么久了,也该给他通通产道了。”他捏着还沉浸在睡梦中的人的下巴,怜惜道,“宝贝都馋坏了。” 男人过去按了按那紧紧吸啜着墨庭筤阴茎而有些鼓涨的肥厚穴肉,沉沉道:“看起来这里很能吃。” 墨庭筤过去把穴儿掰得更开,两人相连处隐隐露出艳红的内壁。 “你要不要一起来试试?” 水斜桥是被操醒的,他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前是墨庭筤结实瓷白的胸肌,上面正滴滴点点淌着热汗,身后是那个又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正粗喘着将他粗壮的凶物塞进那已然十分饱满充实的花穴。 水斜桥意识到这一点后便有些崩溃地哭叫挣扎起来:“不要!不许……快出去、会坏的……太大了呜……” 墨庭筤正抱着他一条大腿架在自己腰上,两个男人合力制住了他的挣扎,墨庭筤低头安慰地吻吻他的发顶,温声道:“不会坏的,宝贝不是饿了很久吗?这次一次给你吃个够。” 身后的男人也咬了咬他圆润的肩头,下身被他一番挣扎绞得隐隐作痛:“瞎动什么,小母狗,不给你通通产道你怎么生下我的野种。” 水斜桥埋在墨庭筤怀里不敢动,嘴上却不服气地顶回他:“呜……明明、明明就是墨叔叔的宝宝……才、嗝、才不是野种……” 男人在他屁股上甩了一记,用力揉捏几下,把他臀瓣掰得更开:“放松!一醒就开始作妖,还不如晕着好操。” 水斜桥被穴里两个大东西撑得脑袋都有些晕乎,也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只是茫然又讨好地回应着:“我、我放松……呜……我很好操的,墨叔叔不要不要我……” 墨庭筤被他娇得不行,把被操得发痴的人搂在怀里不断亲着:“小桥很好操,水又多又滑,叔不会不要你的。” 说着又皱眉看向男人:“不要欺负他。” 男人咧嘴笑笑:“明明把他欺负得最惨的人是你吧。” 墨庭筤没有说话,骨节修长的手往下探去抚慰着涨得发白的穴口,还不忘顺便帮男人露在穴外的半截也撸动安慰一番。 水斜桥在墨庭筤的抚慰下好容易放松了身体,身后的男人才得以将整根全部纳进去。而此时三人都已经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前后两个男人在水穴里埋了一会儿,等到水斜桥开始得寸进尺地发起浪时,才一前一后地在他穴里耸动起来。 水斜桥被两根大东西干得抻长了脖颈,那处曾经娇软弱小得连男人两根手指都纳不进去,如今却已然被调教得可以任由两个男人的阴茎顺利进出。 好淫荡、太淫荡了…… 他简直就是只淫荡的小母狗。 被男人操得只会高潮发浪,扭着屁股贪婪地吸绞出男人的精液,任由男人的精液灌满他的宫腔,怀上男人的野种,然后只能无力地大张着腿一胎一胎地下着小狗崽子。 水斜桥的逼穴被两个男人撑得很开,他们配合得十分默契,一人退出便有一人插入,那贪食的小嘴儿里总会得偿所愿地含着一根肉棒。 耳边传来粘腻的水声,水斜桥被干得浑浑噩噩时竟还有空眯着眼看去,墨庭筤竟隔着他跟他身后的男人接吻,两人唇舌亲密地勾缠,拉扯出的涎水垂荡在两人的下颚之间,低落在水斜桥脸上。 水斜桥惊得忘了去吃醋,下身还在被男人的凶物顶弄着,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更是顶去大半。 墨庭筤见他察觉,笑着松开男人的唇,吻上他的。 不知是因为这激烈的性事,还是因为见到墨庭筤和别的男人接吻,脑子一片混沌的水斜桥很快又被干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