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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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瑛第一次见到哥哥哭,是在初一的时候,他13岁,傅余秋20岁。 小猫儿一样的抽噎,脊梁骨拱成一个月牙,脸埋在膝盖上,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爸爸妈妈去世时,傅瑛还小,对他们的记忆少之又少,基本没有。 他的记忆里,存在的只有哥哥。 只有傅余秋。 他知道哥哥是故意躲着他哭的,他没拆穿。 傅余秋在椅子上哭完了,抬起头,两只眸子通红,鼻头也是红的冒烟。而最让傅瑛痴迷的,则是哥哥左眼角的那颗红痣。 它红艳的让哥哥像只妖精,专吸人精魄的妖精。 傅瑛觉得自己就是被哥哥吸了精魄的那个人。 不然他怎么会在梦里把哥哥翻来覆去的折腾,吻他的嘴唇,舔他的红痣,操他的屁股。 哥哥像猫儿一样覆在自己耳边呻吟,叫着他“阿瑛”。 他执拗的想,哥哥是他的,一定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谁都别想抢走。 他哥这辈子只能被他操。 但是他没想到,在他不能陪着哥哥的时候,他的哥哥,傅余秋,竟然差点被别人染指了! 那个男人,傅瑛早就见过,他是哥哥以前工作时的同事,很久不联系了,也不知道怎么又联系到了一起。 还差点滚上床。 如果不是他及时打断,只怕他的哥哥,现在就得躺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了。像和他做爱一样,露出那种小鹿般无辜的眼神,求着对方操自己。 既然哥哥能被别人操,那为什么不能被他操? 傅瑛忍了这么多年的龌龊心思全藏不住了,他就是要操自己的哥哥,要把这个男人操得心里只剩下自己。 哥哥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傅余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翻了个身,后面传来的酸疼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哥。”旁边一只手伸了上来,圈住他的腰,揉着。 傅余秋惊讶道:“你怎么没去上班?” “哥哥的屁股太好操了,阿瑛被哥哥榨干,没有力气去上班了。”刚醒的缘故,傅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贴着傅余秋耳朵说话时,后者被酥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不要…”傅余秋支支吾吾,红着脸低语:“不要说这样的话。” “怎么了?”傅瑛揣着颗黑棋子,非要说是白棋子一样的控诉着,“难道不是哥哥的屁股太紧了,把他弟弟都给夹射了吗?” “才,才不是,”傅余秋底气不足道,“明明是你先插进去的,怎么到头来,还怪起我。” “怎么不是?”傅瑛忽然轻笑了一声,“哥,你确定是我主动的吗?” 傅余秋面上一红。 傅瑛继续道:“昨晚有人好热情啊,不光主动在浴缸里往我身上坐,求我操操他的逼,还嫌弃我不动弹,自己扶着浴缸边缘,扭着自己的肥屁股,去吃我的鸡巴。你看见他了吗?哥哥。” 傅余秋被堵的彻底说不话来了。 昨夜一场情事结束,傅瑛抱他去洗澡,昏昏沉沉下,没了镜子的浴缸里,他重新露出本性,饥渴地摇着屁股向弟弟求操。 “阿瑛,插插哥哥的骚屁股好不好?” “哥哥骚逼里面好痒…唔,流了好多水。” “阿瑛,哥哥好想被你的大鸡巴干啊。” “哥哥的淫水流了好多了,骚逼好痒的。” “阿瑛,尿进哥哥的骚逼里好不好?” 诸如此类的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 最后还真的如傅瑛所说,他嫌弃弟弟半天没动弹,急不可耐地掰开了自己屁股,露出被操得红烂翻软的后穴,将傅瑛重新硬起来的阳具,自上而下,一口气全吞下去了。 吞到根部。 淫荡的天性,没了镜子这个大威胁,原形毕露。 他觉得不够,只有一根好像还不够,他扭着屁股往下坐,企图把弟弟的囊袋都塞进去,要不是傅瑛托着他开始疯狂顶弄操干起来,只怕他昨晚不把那些吃进去,绝对不罢休。 而弟弟射了以后,他还不松手,一直逼着傅瑛尿进了后穴,他才满足的夹着一肚子精水和尿液,去舔弟弟的肉棍。 “阿瑛…别说了好不好?”太骚了,太贱了,傅余秋降下白旗,“哥哥求你了。” “嗯。”这两天里,傅瑛难得乖了一次,没有像个种马一样,掰开哥哥的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操进那个湿软的肉洞里。 也是头一次,傅余秋发现,原来,刚开荤的处男,性欲真的可以那么强。 一个月前。 傅余秋在外面看到弟弟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心里陡然生出一丝酸涩,回了家,他把以前就对自己表示有好感的一个男人约进了家门。 其实他是算好了时间的。傅余秋一定会在晚上七点之前到家,而他只要在六点五十左右,和那个男人开始前戏,等弟弟刚进门,男人肯定还没有进入他。 并且,傅瑛还可以借着前面男人对自己的润滑,直接不费余力的占有自己。 但他怕弟弟不会对自己有歹念,所以给自己下了药。 男人的性器抵住那个地方时,傅余秋已经神智不清醒了,搂着男人的肩头,竟然大喊着:“快操我,骚逼好痒。” 傅瑛就是这个时候进来了。 他疯了一样的把男人从哥哥身上掀下去,一脚蹬在他的鼻梁骨上,男人的血喷涌而出。 但还不够,他要杀了这个男人。 水果刀只有几步之遥,就在他伸手前一秒,腰间环上一只冒红的胳膊。 “阿瑛——”傅余秋踩在沙发上,身体像没骨头一样,缠在傅瑛身上,滚烫的脸贴着他的脖子,“——操我。” 心里一根拉紧了这么多年的弦瞬间分崩离析。 他指着门口对地上要死不活的男人说:“滚!” 而后,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直接反过身,搂着他哥的肩膀,吻上了那张他在梦里亲过咬过无数次的嘴。 第一次的时候,傅余秋被按在了吧台上,裤子早就被另一个男人扒掉,他淫荡不堪的撅着屁股,让自己喜欢的人,就着别人在他身体里做的前戏,一寸寸挺了进来。 操弄到中途,傅余秋就彻底清醒了。那药他本就吃得不多,药效来的猛,去的也快。他本不过是想着,假借药物的由头,和傅瑛融为一体罢了。 “哥,哥……”傅瑛在身后忘我的操弄,这销魂的肉穴,夹着他的欲望,又咬又吸,一个处男,不过几分钟,他就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给了他的好哥哥。 好哥哥含着那点浓郁腥臭的精液,像含了宝贝一样,努力夹着,一点不舍得漏出来,还顺带把弟弟射过之后没拔出去的性器,又给咬得硬了起来。 傅瑛直接就着插在哥哥骚逼里面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哥的两条腿,让傅余秋除了骚穴夹在他的肉根上,两条腿在他手里,其他地方几乎全是悬空。 性器走一步,往里面凿一下,傅瑛往后挪几步的时间里,傅余秋竟然被操射了。 不多大的粉色性器头上,喷出一股白液,在半空划了个弧,落到了地板上。 傅瑛搂着他坐到了沙发上。 沙发上面还有他哥和那个男人交合的痕迹,傅瑛毫不留情地又开始操弄起来,一次次深顶,傅余秋差点被他插死在身上。 他仰面躺在傅瑛怀里,后穴夹着对方的欲根,两条腿耷拉在身下那两腿的旁边,傅瑛搂着他的胸,手指不断捏揉着挺立的小奶头。 傅余秋哪受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他几乎爽得要晕过去了。 胸脯往前挺,努力朝男人的大掌里送。 傅瑛就突然用下边使劲干他,一边深插进去,一边捏着奶头,讥讽他:“我的好哥哥,我操你舒服呢?还是他操你舒服?” 傅余秋仰着头,小狗一样吐着舌头,话都说不来,一张嘴全是黏腻的叫床声。 再之后的几次在哪,傅余秋就记不清了,什么客厅、卧室、厨房、阳台……反正,几乎家里所有地方,都留下过他们兄弟两个的欢爱痕迹。 印象最深的,除了昨晚被强迫在浴室对着镜子,那应该要属前天傍晚,他被傅瑛勾着胯骨,像条狗一样趴在楼梯上,边往上爬边被操逼。 傅瑛站在下面几个台阶上,黑紫粗大的性器就插在哥哥的后穴里。傅余秋的皮肤白,屁股更是白的要反光一样。那根肉棍就显得无比丑陋,不停地在他股缝间进出。 他爬一下停一步,傅瑛就撞一下,性器捣上穴心,他只能扒着楼梯,呻吟一声再往前爬。 他头一次觉得,这个两层的旋转楼梯是如此的长,简直看不到头。 傅瑛却像玩上了瘾,在楼梯上一连操了他将近两个小时。 到最后,他依旧还不满足,直接把傅余秋抵在楼梯扶手上,以后入的姿势,猛地插进他的骚穴里,不待他反应,便开始重重的抽插操干起来。 就这一次,傅余秋实在忘不了。除了爽得上天,膝盖也是疼得要死。 早饭照例是傅瑛做,不过已经称不上早饭了。傅余秋下床时,天已经基本黑了下去。 傅瑛叫他吃饭。 傅余秋赤着脚在地毯上发呆,眸色涣散的看向窗外。 “哥,”傅瑛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说:“我抱你过去吧。” 傅余秋:“我还能走路。” 肩上的手倏然松开,傅余秋看见弟弟坐到了床沿,饶有兴致的观赏他。 “怎么了?”傅余秋不解,“阿瑛,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傅瑛哼笑一声,说:“我看看哥哥的‘我还能走路’是怎么走路的。” 傅余秋执拗地迈了一步,两步,第三步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往下栽去。 快接触到地面的瞬间,一只肌肉脉络清晰的小臂环住了他。 “哥,这不是还得我来抱?”傅瑛自作主张的把他打横抱起来,“你当自己是什么大罗神仙了,被我操一次都不一定能自己走路,你这被我操了这么多次,还想自己走路,是在做梦吗?我的傻哥哥。” 傅瑛不去上班,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冰冷的西装,而是浅亚麻色的睡衣,整个人看起来都好相处了很多。 傅余秋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弟弟还是那个善解人意的弟弟,他还是那个需要弟弟照顾的哥哥。 当然,如果不是吃完饭没一会儿,傅瑛压着他,要在餐桌上进入他的话,他大概就陷入了那场美梦。 屁股高高撅起来,露出中间被摸了两下胸口,就开始疯狂分泌淫液的孔洞。 傅瑛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穴口处,趴下身子,环住他哥哥的胸口,身下用力,肉刃直接破开穴口周围的软肉,冲向湿软精致的天堂。 “啊——阿瑛——”傅余秋毫无准备,他还以为弟弟至少要磨他一会儿,等他求着想要了,才会插进去。 “哥哥,”傅瑛重重干进去,问他,“我操你操得舒服吗?你的骚逼喜欢我吗?” “舒服的,阿瑛操得我好舒服,哥哥的骚逼也喜欢阿瑛,哥哥和骚逼都喜欢阿瑛的大鸡巴。”傅余秋拱着腰,小口小口喘着气儿,身下被狠狠贯穿着,肉体拍击的声音让人脸红。 “那到底是喜欢大鸡巴多一些,还是喜欢阿瑛多一些。” “阿瑛,阿瑛,当然喜欢阿瑛要多一些。喜欢大鸡巴是因为,那是阿瑛的鸡巴,如果是别人的,哥哥就不会喜欢了。” 傅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勒紧了哥哥的胯骨,下身从上往下,频率极高的往男人身体里撞去,后者有种自己灵魂都被插出来了的错觉。 几十个来回,傅瑛终于射出来了今天第一泡浓精。 浓郁的白浆全部都装在了哥哥肚子里,傅瑛搂紧他的腰,趴在他的背上,性器依旧插在里面,阻挡了自己子孙外流的机会。 傅余秋还在享受着高潮过后的短暂快感。 “哥哥,”傅瑛叫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到了光滑的脊背上,“我想到一个好地方操你,你肯定喜欢。” 傅余秋被傅瑛抱到了阳台上,外面秋风萧瑟,冷气刺激得他浑身倒起汗毛。 傅瑛下面依旧深深埋在他哥的体内,走路时,有不少白液往外顺出,“哥,夹紧了,都漏出来了,你还怎么给我生孩子。” 傅余秋一下子听话的缩紧了屁股。 傅瑛却又把他抵在阳台的小花坛边上,巴掌一下下抽到了他哥的屁股上:“夹得那么紧干什么?怕老公跑了?” 一声老公让傅余秋没被操,没被撸管,直接达到了高潮。穴内一股热流浇到了性器头端,傅瑛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哥哥,原来后面也会潮喷的吗?” 傅余秋羞红了脸。身下的沙砾硌人,瓷砖又凉,他小声讨饶:“阿瑛,快点操我吧,我冷,想回去了。” “叫我什么?”傅瑛起了坏心,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原来这么的…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声老公就潮喷。 “阿瑛…” “不对,再好好想想”傅瑛抽出自己的阳具,抵在他哥股缝中间,精液混着淫水汹涌而出,流了他哥两条腿。 傅余秋两股战战,风吹得他好冷,他一点都不喜欢在这里做爱,他只想赶紧回去。但傅瑛压根不打算放过他。 一边磨着他的穴口,一边亲他的后颈脖,用声音蛊惑他:“傅余秋,你应该叫我什么?” 傅余秋要哭了。 他的弟弟又开始了,又要提醒他,他们是亲兄弟,他正在被亲弟弟压着操。 傅瑛没想到逗两句,自己哥哥竟然哭了,哭得还挺惨,光裸的脊背,一下下发着颤。 “算了,”傅瑛抱着哥哥的后背,一举侵入,“你不叫我,我叫你还不行。” “不要,不要……”傅余秋哽咽着拒绝,“不要叫……” “不要什么不要!”傅瑛恼怒无比,身下更凶猛的贯穿,口上也毫不留情,“你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以后还能只是兄弟吗?” 傅余秋被干得神智不清,趴在瓷砖台上,一抽抽的哭。 傅瑛终于心软,动作也温柔下来:“哥,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秋风掠过耳侧,男人带着无限缱绻的声音进入了他的身体,傅余秋忽然更加剧烈的哭起来。 傅瑛吓了一跳,忙环住哥哥的胸口,把他从花坛边拉起来:“不叫了,不叫了还不行?嗯?哥,别哭了,我不让你叫了。” 傅余秋又忽然笑起来,眼泪挂在脸上,他眼角的红痣在这片秋夜星空下,变得更加夺目。 傅瑛看愣了,眼前倏然变黑,一道身影朝他压了过去。 “老公——”傅余秋就着同他下体紧密相连的姿势,扭着上半身,凑过去,吻了一口愣住的弟弟。 傅瑛觉得自己好像哭了。 脸上有点湿,不知道是他的眼泪,还是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