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王太太用口招呼她的骚肉洞,只见王太太一边任男人抽插,一边用舌头不停舔着陈太太的
“不准你拒绝!”其他的女人也一起站了杠来,她们大概是准备用暴力也要让桃妹答应。桃妹向男人们露出求救的眼神。 “你怎么了?”刚才提出要求的男人很快就发现情况不对,立刻走过来说道:“对不起,这位太太刚才答应过我了。” 可是那男人还没有说完,背后有其他的男人说:“有甚么关系?看看女人同性恋也是很好玩的。还有其她已经和桃妹玩过的男人也表示同意。 “你站起来!”桃妹被推了一下,只好站了起来。 “把她吊起来!” “请不要这样呀!”恐惧感使得桃妹大叫。 “哀求也没有用,快来抓住她!”马上有几个女人涌上来。 桃妹挣扎着,但一点也没用。很快地就把她拴在大厅中央的两根铁柱上,桃妹以大字型赤裸裸地站在众人眼前。那些女人用手抚摸桃妹的丰满的乳房。起初在整个乳房上轻轻摸捏,后来就从乳房的四周向乳头摸过去。有的女人用舌头从她的背后舔到脖子,再舔到耳朵,还有其他的女人在肚子上、屁股上、大褪内侧、脚趾间,用舌头舔,用手抚摸、这些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的敏感地带。 桃妹咬紧牙关忍耐,她已径被男人们奸淫数十次,经过无数次的高潮,但在同性者面前表现快感,她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呼吸也开始急促。那些女人继续在王香丰满的乳房下缘用舌尖轻轻舔。女人抚摸毕竟不像男人那样粗鲁,她们用手掌轻轻接触,动作也温柔。桃妹命咬紧牙关,不一让自已叫出来。可是女人把乳头含在嘴里时,桃妹实在忍不住深深地喘着大气。 刚开始时,桃妹的身体僵硬,但这时侯美丽的裸体在开始扭动。 “嘻!看她的乳房硬成这个样子了,真好色。”有一女人提住沾满口水的乳头。 “看这边吧。又是湿淋淋了。”蹲在那里玩弄着桃妹阴户的女人从肉洞里面拔出手指,展示着桃妹阴道的湿润程度。 “你是不是又开始想男人了呢?”一个女人抓住王香的头发狠狠地发问。 “请你们饶了我吧!”桃妹红着检勉强地说出一句话。 “哼!还在装正经!我看,就用那个东西吧!” “有道埋,用那个东西叫她呜呜叫,一定很好玩!” 她们所说的东西原来是一条会活动的假阳具,当那条假阳具插入桃妹的仙人洞里的时候,本来就很性感的肉体立刻有了反应。桃妹像蛇一样地扭动,插入假阳具的下体更使她忍不住屁股乱扭。桃妹心里很不愿意在这样多的人面前扭屁,阿火热的下体不由自己控制而扭动杠来。 “想要男人就明白地说吧。”女人们都坐下来,一面喝酒一面欣赏着桃妹狼狈的样子。这时,男人们也笑嘻嘻地围过来。刚才向桃妹求欢的男人一再向众女人求情,桃妹的肉体才得到解放。然而她立刻又要接受一条肉棍插入她的身体。 桃妹讲完她第一次参加换友俱乐部的经历,又说道:“我觉得那些地方的男人虽然没有阿南那么英俊,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偶然让一群丑男人轮奸一下,倒也不失是另一种紧张刺激的游戏。紧张的原因是你不知他们将怎样对待你。至于刺激,恕我难以形容出来,只有等亲临其境去体会了。” 我说道:“你刚才所说的太刺激了,我可不敢领教,如果比较小型的聚会,我倒愿意去尝试一下。” 过了几天,桃妹告诉我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她说有几对志同道合的夫妇,准备筹备一个夫妇交换的聚会,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参加。我对打电话对老公一说,他马上同意了,于是我便答应了桃妹。 一个礼拜后的周末傍晚,我们跟随桃妹和阿南到了半山一个豪华别墅。进入客厅是 时候,已经有几对夫妇先到了。他们全都已经换上了睡衣。 我们和桃妹阿南也一起到浴室稍作冲洗,换上自己带来的睡衣。然后在客厅的沙发坐下来。 主持这次聚会的是王夫妇,他和太太的年纪都和我们差不多,王先生向大家表示,为了答谢大家热烈支持,这次聚会的费用全部由他们负责。接着,大家自我介绍。原来一共有八对夫妇,除了周先生的年纪四十来岁,其他的夫妇大多数都在三十岁左右。不过看起来周太太反而是其中最年轻的,她的样子比桃妹还要娇嫩,是在场最受男仕瞩目的女人。 在餐厅用过茶点,王夫妇招呼我们到客厅,这里有好多张双人沙发。王太太告诉我们说这些沙发是她先生专门为这次活动儿添置的。接着赵先生拿出私人珍藏的色情影带播给大家观赏。客厅里有一架三十四寸的大电视,清晰的男欢女爱的镜头开始在我们眼前出现,原来竟是赵夫妇做爱时自拍的录影带。他和太太在床上采用了种种花式性交。赵太太低头红着脸不敢看,赵先生却津津有味地介绍他当时的心情,以及太太做爱时的反应。赵太太不时捅了他一下,但是周先生仍然涛涛不绝地讲述。 电视里的画面使得我浑身发热,我见到其他太太也是脸红红的。这时,王先生突然说道:“哇!我看得热血都沸腾了,赵夫妇如果可以来一场真人表演就更好了。” 赵先生笑着说道:“我倒没问题,不过我太太怕羞,她一定不肯的,如果你太太愿意合作,我一定奉陪!” 王太太爽快地说道:“好!我来做女主角,不过有个条件,在场的女士们都要陪我脱光了身上衣服才行。” 王太太说完,就拉着赵先生到对面的沙发,她把身上的睡衣褪下,亮出一副娇人的身材,笑着的我们说道:“你们也脱衣服呀!你们脱了我们立刻表演。在这里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嘛!不要拘束啦!” 赵先生也说道:“王先生,请你帮帮我太太吧!其他先生也帮帮你们的太太呀!” 王先生坐到赵太太身边,伸手摸向她的睡衣,在场的男仕也把他们的太太们脱得一丝不挂。王太太果然说做就做,她先要赵先生吻她的阴户,随后她也含吮他的阳具。她和赵先生以“69”的花式互相为口交着。 坐在我身边的周先生似乎对我特别注意,他的眼睛老是往我身上看。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向我老公打了个奇怪的手势,我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老公却走到他太太那张沙发坐下了。接着周先生笑着对我说道:“不介意我坐在你身边吗?” 我点了点头,周先生立即坐下来,这个周先生,虽然在这里年纪最大,却另有一种中年男仕的渭力。我赤身裸体坐在他身边,觉得怪不自然的。他满有风度地脱下身上的浴袍披在我身上,我虽然有衣蔽体,可是他反而精赤溜光了。我偷眼看他的底下,哇!那毛茸茸的地方竖起一条粗硬的大肉棍,比起阿南和我老公的都还要粗长。 我环顾四周,原来每位太太的身边都已经换上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桃妹身边坐着孙先生,阿南却坐到孙太太所坐的沙发上。在座的男女俱已身无寸缕。我见到周太太赤身裸体地被我老公抱住,于是也把身体偎入周先生的怀里。 这时赵先生的阳具已经插进王太太的阴户,王太太双腿勾住男人的身体,俩人的上身紧紧地搂抱着,但是下身却不停地扭动。再看其他的男女,也各自在互相调情。桃妹这小淫娃,已经把孙先生的龟头含在嘴里吮吮吸吸。赵太太也被王先生抱住玩“坐怀吞棍”。我先生这个急色鬼,竟把周太太掀翻在沙发上,双手按着周太太的臀部“隔山取火”。阿南则把头埋在孙太太的酥胸舔吻他的乳房。其余的三位太太,也被对手以不同的花式玩得兴致勃勃。只有我仍然被闲置着。我望了望周先生,正好他也望着我。这时我已经慾火焚心,周先生却偏偏一派绅士风度。只用他的眼睛欣赏着我身体暴露出浴袍外的部份。我望望他的阳具,已经比刚才还要坚挺,其实根本已呈蛙怒,但是他却对我无动于衷,连摸都不摸我一下。 我心里开始有点儿幽怨了,也就在这时候,周先生突然将我的浴袍脱去,他钻入我双腿中间把我的阴户又舔又吻。我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立刻产生了无比的兴奋。自觉得淫水源源冒出,周先生则狂吸不停,而且偶然用舌头撩拨我的阴蒂。同时把他的双手伸到我胸前摸捏我的乳房。我被他这样子上下夹攻,心里的慾炎更是火上加油。就在我非常渴望他插入我身体的时候,周先生及时地把我抱到他怀里。我已经顾不得羞耻,手驰他粗硬的大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口,身体狠狠地坐下去,一瞬间已经让那条肉棍整条插入我的阴道。当时的感觉舆我和老公以及阿南性交时很有不同。周先生的阴茎特别粗而且相当长。不但涨满我的阴户,而且钻入我肉洞的深处。 周先生终于说出了和我接触后的第一句话,他问道:“李太太,你能适应我吗?” 我含羞地说道:“你的东西很伟大,我都被你涨满了,不过还算适应得来。” 周先生说道:“刚才我迟迟不敢动你,就因为怕你受不了。现在你能让我完全的进入,真是太好了。平时我和太太玩的时候,她一定要用手握住,只准我进入一截,现在你可以躺下来让我尽情地抽送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可以的,不过你仍然要慢一点,因为你实在太大了呀!” 我从他怀里慢慢站立。他的阳具也徐徐退出我的肉体。这时他那条粗硬的阳具实在大得令人吃惊。我甚至奇怪自己阴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容量。 周先生让我坐在沙发的扶手向后仰躺,这时我的阴道便坦荡荡地对地着他隆起着。周先生扶起我的双腿,我也再度把他的肉茎导入我的阴户。他缓缓地抽送,每次抽出时都到只把龟头留在我阴道的状态。但插入时就把若长的肉棍整条塞进,而且还把小腹贴在我的耻部压一压。我觉得让她弄得很舒服,就索性闭目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旁边有人说话。睁眼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众会友已经纷纷围到我们身边观看了。现在我和周先生反而变成表演者。我羞得连忙又把眼睛闭上。只听到周太太的声音说道:“我老公太长了,每次他弄我时,我都不感让他整条进去,李太太真利害,可以让他这样抽送。” 王先生说道:“今天应该让在场的女士和周先生试试。” 桃妹也说道:“对!不过最好也让每一个男仕和阿樱试一试。” 赵先生笑着说道:“说得有理,我们马上开始吧!” 于是在两张沙发上展开了别开生面的场面。周先生离开了我的肉体,除了周太太,其他的女士一个接一个躺下来让周先生把那条超人的肉棍插入她们的阴道尝试抽送三十次。我这边也挺忙的,除了我老公和周先生,其他的六个男人轮流把他们的阴茎插到我的阴道里。第一个上来的是阿南,他和我已经属于旧相好了。这时我已经不再害羞,我放开怀抱,仔细地品赏和比较着他们的器官。第二位是赵先生,他的特点龟头很尖,所以他不怕在抽出时把阳具整条拔离,因为他随便地一挺就可以轻易地把肉茎塞回我的阴道里。王先生的阴茎虽然比较短,但是很粗硬。他塞进来时,把我的阴道口涨得很有充实感。所以在短短的三十个进出里,我竟然被他弄出一次高潮。 接下来郑先生的阳具也有点儿特别,他的龟头特别大,所以在我阴道里抽送时,仿佛一个小球在里面来回滚动。叶先生和刘先生的阳具和我老公差不多,都是一种在书本上可以见到的,比较常规的阴茎。轮到了曹先生,他的阳具又舆众不同了。他是一种细长型的。老实说,我并不太喜欢这种阳具,他未能和我的小阴唇很好地摩擦,却把我的肚子搅得一蹋糊涂。 在大家忙乱的时候,我先生和周太太也不甘寂寞,他以一招“龙舟挂鼓”的花式把她抱在怀里走来走去,一边性交,一边观看这个热闹场面。 这时正在让周先生试棍的郑太太突然说道:“这么你们这些男人今天特别有能耐,弄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人射精呢?” 王先生笑着说道:“刚才的晚餐里每个男仕所喝的酒里都加了料,今天晚上不过十二点,可以和你们尽情地交欢而不会射精哩!” 曹太太说道:“哇!这样你们男人可不是太占便宜了,不公平哦!” 王太太地笑着说道:“曹太太,其实我们也喝了催情剂和避孕药,我们也可以尽情耍乐,而不必有后顾之忧呀!” 曹先生笑着说道:“王太太,我想和你来个“汉子推车”,好不好呢?” 王太太回答道:“我刚才已经和阿赵玩过“汉子推车”了,不如我们来过“床边拗蔗”让我拗断你那条命根子吧!” 曹先生道:“来就来嘛!我还怕你吗?” 王太太拉着曹先生到客房里去了。郑先生对我笑着说道:“李太太,你好可爱,刚才时间太短,不能尽兴,我们现在继续下去好不好呢?” 我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于是我仍然以刚才的姿势让郑先生玩“汉子推车”其他的会友们也纷纷找对手继续淫乐。我见到桃妹正在和周先生玩“隔山取火”,这个小淫娃倒很聪明,她既想享受周先生的肉棍儿,又怕他太长,用这样的花式就最合适不过了。 阿南找上周太太,他和她年龄差不多,俩人乾柴烈火,连站立着都可以玩得难分难解。周太太单腿蹬在沙发上,阿南双手捏住她一对白嫩的乳房,扭腰摆臀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户狂抽猛插。 我老公的对手是赵太太,他和她正在玩“坐怀吞棍”。赵太太扭腰摆臀,积极地用她的阴户套弄我老公的命根子。 郑先生在我阴户里射精之后,温柔地抱着我讲起他的一些夫妇交换的经历: 有一日,郑先生在某报纸见到“夫妇徵友”四个大字,在好奇心之下,马上写封信去,在信里只表示自己是单身男人,因为事先并没问过她老婆肯不肯,如果说有老婆,到时郑太太又不肯去,岂不是无法子交代。 几天后,收到对方的回信,并约出来饮茶。见面时,才知对方姓文,三十几岁,文太太的年龄比她丈夫还小几岁,身材样子都不俗,尤其是胸前一对竹笋型的奶子,简直好像要冲出她的上衣跳出来透气似的。 离开酒楼之后,郑先生跟着文先生夫妇去到他们的家里,文先生热情地招呼郑先生到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就和他太太走进浴室去冲洗,出来之后,俩人的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他们叫郑先生也进去洗一洗。当他冲完凉时出来,见到文先生已经和他太太在沙发上玩起来了。文先生正在用舌头舔文太太的阴户,而文太太就用小嘴含着她丈夫的阳具又吮又吸。 见到这样的场面,郑先生的阳具即刻硬了起来,但见到俩夫妇正在忙碌,他唯有先欣赏着双人表演。文太太见到郑先生已经从浴室出来,就推开她的老公,招手叫郑先生过去,郑先生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走近她的身边,文太太一手拉掉他身上的浴巾,捉着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吞入她的口里。郑先生的阴茎都有六寸几啦,文太却可以放在口中出入自如,哗!她的功架还真是了不起哩!。 文先生仍然舔吻他太太的阴户,过了一会儿后,都不理他老婆是不是受得了上下口一齐来的滋味,就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文太太肥美的阴户里。文太太随即更加落力地把郑先生的龟头又含又吮,搞到他忍不住在她的脸上吐射出来,文太不但没有抹净一脸的精液,而且仍然继绩含吮着他的阳具。郑先生被她这么一搞,原本已经就要软下去的肉茎就很快又硬了起来。 文先生见到了,就叫郑先生顶替他的位置。郑先生和他调换了位置,就把肉棒插进文太太的阴道里。只见她一边替自己的自己老公口交,一边猛扭自己肥白的屁股。居然可以一边把她老公的肉茎吞吞吐吐,一边还可以发出淫声浪叫。 郑先生和文先生两人,一个在上边、一个在下面一齐玩着文太太,很快就尽兴了。 郑先生回到自己家里,足足过了三天,才有精力应付自己的老婆。和他太太干完之后,趁着余兴向太太讲述了他和文先生一齐玩文太太的事,并问她有没有兴趣试一试。 郑太太听郑先生说了之后,并没有怪他独自去偷欢。还表示跟他去尝试一下夫妇交换都无妨。于是郑先生立即打电话约文先生,对他说了实话,表示想带太太去一齐玩。 文先生听了十分高兴,可是他和太太刚好要到泰国旅行。不过他又说:“既然是要玩“夫妇交换”,无非是贪新鲜,不如介绍李先生和李太太你们玩啦!” 在文先生的介绍之下,郑夫妇认识李夫妇,并请他们到自己家里吃饭。 李先生和他太太的年龄也是二三十岁左右,李先生的样子很斯文,是某洋行的高级职员。李太太是银行小姐,一见到她的样子,郑先生已经要吞口水。她生得唇红齿白,皮肤雪白细嫩,十足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 吃个饭后,郑先生拿出珍藏的四级录影带播给大家欣赏,李太太知道郑太太是第一次,就拉着她到一边窃窃私语,只见李太太和郑太太两女人小声讲、大声笑,郑先生知道她们一定已经商量好了,就提议大家先冲个凉。 于是由李太太和郑先生先进浴室去冲洗,在浴室里,郑先生殷勤地替李太太宽衣解带抱入浴缸。藉口替她冲洗,实行在她的身上到处乱摸。李太太已经多次参加夫妇交换了,所以当郑先生抚摸她的乳房时,她只是很大方地对着他笑。郑先生得寸进尺,把手摸向她的阴户。李太太也投桃报李,用一双软绵绵的小手儿把郑先生的肉茎翻洗的乾乾净净。 冲洗好,李太太没有穿上衣服就拉着郑先生赤条条地走出浴室。接着,李先生也拉着郑太太进入浴室。他们也没有把门关上,可以见到郑太太的表现十分被动,不过李先生摸她的肉体时,她也不敢拒绝。 冲完凉后,众人的身上都一丝不挂了。李先生对郑先生说:“你老婆是第一次,可能需要你在身边,不如我们就在客厅里玩四人大混战好不好呢?” 郑先生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于是,四条肉虫便在厅中开始玩起来了。起初,郑太太好像很紧张,于是郑先生就提议两个男人先一起玩他老婆。李太笑了笑说道:“好哇!你们都不理我了,我也要玩一份!” 李先生笑着说道:“你怕没得玩吗?” 李太太二话不说,就用嘴含住郑太太的奶子,郑先生见了,也即刻起身过去抚摸他老婆的阴户,李先生更将他的肉茎整条塞进郑太太嘴里,郑太太从未试过又男又女的这种搞法,但从她身体摆动的样子,就知一定是很好的享受。 郑先生把他太太的阴户挑逗了一会儿,自己的阴茎已经硬过铁棒,见到李太太仍然在吮他太太奶子,就走过去,一下子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李太太滋润的肉洞里。 李先生的肉茎让郑太太含了一会儿,亦不甘示弱地凑过去插我老婆,两个男人可能觉得太刺激了,只搞了一会儿,就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里,各自把一道暖流往两个女人的阴道里射出来了。然后四个男女才暂时安静下来,一起在坐在沙发上休息。 李太太笑着问郑太太有没有玩过“磨豆腐”,郑太太摇了摇头。李太太就伸手去摸郑太太的阴户,郑太太笑着说道:“我那里刚才被你老公弄得一团糟哩!” 但李太太仍然继续挖郑太太的阴户。搞了几搞,郑太太居然好像很舒服地任李太太摸捏挖弄,李太一边吮奶,一边好伸出手指去挖郑太太的阴户,弄得郑太太大叫舒服。接着李她们太居然同郑太太热吻起来,只见两个女人嘴对嘴地索吻送舌,然后李太太一个鲤鱼反身,好似郑先生平时同他老婆玩六九花式似的。郑它也用口服务李太太,两个女人这样的玩法,郑先生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只见她们用尖尖舌头互相舔弄着对方的阴户,被郑先生和李先生刚才射在她们阴道里的精液涂了一嘴一脸。 这样玩了一会儿,两个女人就把脚叠着对方的脚,阴阜对阴阜研磨起来。但是磨了还不够三十下,郑太太就推开李太,走过来说要来一条真的肉棒止痕痒。于是再由李先生出马和她盘肠大战。这次郑太太用的是“坐怀吞棍”,她已经敢采取主动了,只见她骑在李先生腰际,让李先生捏着她酥胸上一对肥白的奶子,自己则扭腰摆臀,把李先生的肉茎纳入她阴道里套上套落。 李太太也不放过郑先生,她先把他的阳具放进嘴里。郑先生被她温暖的小嘴一吮一吸,当场又硬了起来。于是李太太坐在沙发的扶手向后仰躺,然后把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高高抬起,让郑先生玩“汉子推车”。 郑先生双手握住李太太的脚踝,发现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肉脚十分迷人,忍不住把她的脚底贴在我脸上。哇!这个尤物,连脚底下也是绵软细嫩的。再看她的阴户,她的阴阜上光洁无毛,饱满得来仿似一个雪白的大馒头。那嫣红的肉缝里此时正紧紧地衔着郑先生插进去的肉棍子。因为没有阴毛,故可以清楚地见到,当郑先生往里插时,她的阴唇也被顶得凹陷进去,而当他往外抽时,她连阴道里的嫩肉也被带了出来。 郑先生回头望望他老婆那边,郑太太仍然骑在李先生上面,郑先生清楚地看见她那阴毛拥簇的肉洞,正把男人的肉棒一吞一吐着。 这天晚上,郑太太让李先生干了三次,郑先生也和李太太玩了三次。最后的一次,完全由李太太作主动,郑先生舒舒服服地躺着,由李太太用嘴把他吮吸得硬起来,然后骑到他身上套弄。 经过今次,不知是不是挑起郑太太的淫筋,居然问她老公什么时候有得再玩。郑先生只好笑着对她说:“你们女人随时都可以让男人插,但男人起码都要回一回气嘛!” 一星期后,经过李先生的介绍,又和陈先生和王先生共三对六个人玩其世纪大战,郑太太一早就说要试两男一女的滋味了。徵求大家的意见后,首先就由王先生以及陈先生一起玩郑太太。只见两个男人坐到她的左右,郑太太先替陈先生口交,但她的手就摸硬了王先生那条肉肠,接着又调转目标替王先生吹萧,这样调来调去好几次之后,郑太太来个观音坐莲,坐到陈先生身上快乐,但也让王先生把肉茎喂入她的小嘴里口交。郑太太还没试过上下口齐食,整得几整,她已经高潮到来。但她依然不肯停下来,她示意王先生躺下来,又坐上去当女骑士。 郑太太含着陈先生的龟头吞吞吐吐的时候,他问她有没有试过前后夹攻,郑太太含着他的阴茎摇了摇头。陈先生又问她想不想试一试,郑太太把他的龟头从嘴里吐出来,笑着点了点头。于是陈先生就爬到我老婆后面,粗硬的大阳具对准目标,一下子就插入郑太太的后门处抽动起来。 郑太太大声叫了一下,接着便转为淫叫,只见她雪白细嫩的肉体同时插入了两条硬梆梆的大肉棍,一条插在阴道,一条塞入肛门。有时这条进、那条出,有时两条同时进退,不停地频频在她前后两个肉洞里抽插着,而我老婆只知淫声浪叫。 郑先生他太太这么开心,亦过去凑热闹,把他的肉茎塞入她的口里,造成三男一女的淫乐场面。但是王太太和陈太太已经看到淫血沸腾,她们再也第不及了。俩人老不客气地把郑先生拉过去她们那里。于是郑先生便和王太太、陈太太等来一次一箭双雕,他先叫陈太太替他品萧,而他自己则帮王太太吹口琴。哗!王太太被郑先生用口整几整,已经淫水流个不停,流得郑先生满嘴都是。而陈太太的唇舌功夫都好利害,除了食蕉食袋一外,连郑先生的屁眼都舔进去,她用力把舌头钻进郑先生的肛门,郑先生说那滋味真的好玩极了! 接着,郑先生叫陈太太坐上来扮观音,她一招“坐怀吞棍”,郑先生的阴茎便尽入她的肉体里了。王太太可能已经受不了,她不肯再让郑先生口交,只让他抚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一会儿,王太太又溜到陈太太后边,在陈太太一上一下套弄郑先生肉棍的时候,王太太就用嘴趁机用唇舌舔吻郑先生的肉茎和春袋,哗!这下子真利害,令到郑先生过足了瘾头。 整得两整,陈太叫郑先生先招呼王太太一会儿。于是郑先生就爬起身来,用“汉子推车”的性交花式抽插王太太。陈太太无所是事,居然坐到王太太的头部,要王太太用口招呼她的骚肉洞,只见王太太一边任男人抽插,一边用舌头不停舔着陈太太的阴户,而且还用双手搓捏陈太太的乳房,两个女人都不知多开心。郑先生则乐得好像在看小电影似的。一边让粗硬的大阳具在王太太抽送,一边欣赏两个女人互玩。 抽送了百来过进出,郑先生终于射到王太太的阴道里。两个女人都不很够喉,又继续玩磨豆腐,郑先生靠在床上休息,见到他老婆和王先生、陈先生还在玩成一团肉堆。他唯有坐着当观众。顺便又摸捏身边两个女人身上多肉的部位。 郑先生最后又说道:“经过这几次“夫妇交换”,我老婆都不知多开放,目前平时在家里都经常肯剥光猪到处走,不过我就搞得精疲力尽了。” 我望了望这时的郑太太,她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和我老公黏在一起了。 郑先生讲完他的故事,自己又兴奋起来,就以“隔山取火”的花式又玩了我一次。 这一夜,我们疯狂地玩到天光,热闹的大厅才安静下来。话说古时婆州有个秀才,姓贾,青年饱学,才智过人。 有妻巫氏,姿容绝世,素性贞淑,两口儿如鱼似水,你敬我爱,并无半句言语。 那秀才在大人家处馆赞书,长是半年不回来,巫娘子只在家里做生活,与一个侍儿叫做春花过日。 那娘子一手好针线绣作,曾绣一幅观音大士,绣得俨然如生,她自家十分得意,叫秀才拿去裱着,见者无不赞叹。 只因一念敬奉观音,那条街上有一个观音庵,庵中有一个赵尼姑,时常到他家来走走,秀才不在家时,便留他在家做伴两日。 赵尼姑也有时请她到庵里坐坐,那娘子本分,等闲也不肯出门,一年也到不庵里一两遭。 一日春间,因秀才不在,赵尼姑来看他,闲话了一会,起身送他去。 赵尼姑道﹕“好天气,大娘便同到外边望望。” 也是合当有事,信步同他出到自家门首,探头门外一看,只见一个人谎子打扮的,在街上摆来,被他劈面撞见。 巫娘子运忙躲了进来,掩在门边,赵尼姑却立定着。 原来那人认得赵尼姑的,说道﹕“赵师父,我那处寻你不到,你却在此。我有话和你商量则个。” 尼姑道﹕“我别了这家大娘来和你说。” 便走进与巫娘子作别了,这边巫娘子关着门,自进来了。 且说那叫赵尼姑这个谎子打扮的人姓卜名良,乃是婆州城里一个极淫荡不长进的。 看见人家有些颜色的妇人,便思勾搭上场,不上手不休。 所以这些尼姑,多是与他往来的,有时做他牵头,有时趁着绰趣,这赵尼姑有个徒弟,法名本空,年方二十余岁,尽有姿容,那里是出家﹖只当老尼养着一个粉头一般,陪人歇宿,得人钱财,却只是拣着人做,这个卜良就是赵尼姑一个主顾。 当日赵尼姑别了巫娘子赶上了他,问道﹕“卜官人,有甚说话﹖” 卜良道﹕“你方才这家,可正是贾秀才家﹖” 赵尼姑道﹕“正是。” 卜良道﹕“久闲他家娘子生得标致,适才同你出来掩在门里的,想正是那位了。” 赵尼姑道﹕“亏你聪明,他家也再无第二个。不要说他家,就是这条街上,也没再有似他标致的。” 卜良道﹕“果然标致,名不虚传,几时再得见见,看个仔细便好。” 赵尼姑道﹕“这有何难,二月十九目观音菩萨生辰,街上迎会,人山人海,你便到他家对门。他独自在家里,等我去约他出来,门首看会,必定站立得久。那时任凭你窗眼子张着,可不看一个饱﹖” 卜良道﹕“妙,妙﹗” 到了这日,卜良依计到对门楼上住了,一眼望着贾家门里。 只见赵尼姑果然走进去,约了出来。 那巫娘子一来无心,二来是自己门首,只怕街上有人猎见,怎提防对门楼上暗地里张做﹖卜良从头至尾,看见仔仔细细,直待进去了,方才走下楼来。 恰好赵尼姑也在贾家出来了,两个遇着,赵尼姑笑道﹕“看得仔细吗﹖” 卜良道﹕“看到看得仔细了,空想无用,越看越动火,怎生到得手便好﹖” 赵尼姑道﹕“阴沟洞里思量天鹅肉吃,他是个秀才娘子,等闲也不出来。你又非亲非族,一面不相干,打从那里交关起﹖只好看看罢了﹗” 一头说,一头走到了庵里。 卜良进了庵,便把赵尼姑跪一跪道﹕“你在他家走动,是必在你身上想一个计策,勾他则个。 赵尼姑摇头道﹕“难,难,难﹗” 卜良道﹕“但得尝尝滋味,死也甘心。” 赵尼姑道﹕“这娘子不比别人,说话也难轻说的。若要引动他春心与你往来,一万年也不能勾,若只要尝尝滋味,好歹硬做他一做,也不打紧,却是性急不得。” 卜良道﹕“难道强奸他不成了﹖” 赵尼姑道﹕“强是不强,不由得做不肯。” 卜良道﹕“妙计安在﹖我当筑坛拜将。” 赵尼姑道﹕“从古道‘慢橹摇船捉醉鱼’,除非弄醉了,恁你施为,你道好吗﹖” 卜良道﹕“好到好,如何使计弄做了﹖” 赵尼姑道﹕“这娘子点酒不问的,他执性不吃,也难十分强他。若是苦苦相劝,他疑心起来,或是喧怒起来,毕竟不吃,就没奈他何。纵然饮得一杯两盏,易得醉,易得醒,也脱哄他不得。” 卜良道﹕“而今却是怎么﹖” 赵尼姑道﹕“有个法儿算计他,你不要急。” 卜良毕竟要说明,赵尼姑便附耳低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卜良跌脚大笑道﹕“妙计,妙计﹗从百至今,无有此法。” 赵尼姑道﹕“只有一件,我做此事哄了他,他醒来认真起来,必是怪我,不与我往来了,却是如何﹖” 卜良道﹕“只怕不到得手,既到了手,她还要认甚么贞﹖得转面孔,凭着一味甜言媚语哄他,从此做了长相交也不见得。倘若有些怪你,我自重重相谢罢了。敢怕替我滚热了,我还要替你讨分上哩。” 赵尼姑道﹕“看你嘴脸﹗” 两人取笑了一回,各自散了。 自此,卜良日日来庵中问讯,赵尼姑日日算计要弄这巫娘子。 隔了几日,赵尼姑办了两盒茶食来贾家探望巫娘子,藉颂经与她约定日期到庵中。 赵尼姑自去,早把这个消息通与卜良知道了。 那巫娘子果然吃了两日素,到第三目起个五更,打扮了,带了丫头春花,趁早上人稀,步过观音庵来。 看官听着,但是尼庵、僧院,好人家儿女不该轻易去的,如果果不去,不但巫娘子完名全节,就是赵尼姑也保命全躯。 却说那赵尼姑接着巫娘子,千欲万喜,请了进来坐着,奉茶过了,引他参拜了白衣观音菩萨。 通诚已毕,赵尼姑敲动木鱼,先拜佛名号多时,然后念经,一气念了二十来遍。 说这赵尼姑奸狡,晓得巫娘子来得早,况且前日有了斋供,家里定是不吃早饭的,特地故意忘怀,也不拿东西出来,也不问起曾吃不曾吃,只管延挨,要巫娘子忍这一早饿对付她。 那巫娘子是个矫怯怯的,空心早起,等她拜了佛多时,又觉劳倦,又觉饥饿,不好说得,只叫丫环春花,与他附耳低言道﹕“你看厨下有些热汤水,斟一碗来﹗” 赵尼姑看见,故意问道﹕“只管念经完正事,竟忘了大娘曾吃饭未﹖” 巫娘子道﹕“来得早了,实是未曾。” 赵尼姑道﹕“你看我老昏了,不曾办得早饭。办不及了,怎么处﹖” 巫娘子道﹕“不瞒师父说,肚里实是饿了。随便甚么点心,先吃些也好。” 赵尼姑故意谦逊了一番,走到房里一会,又走到灶下一会,然后叫徒弟本空托出一盘东西、一壶茶来。 巫娘子已此饿得肚转肠鸣了,摆上一盘好些时新果品,多救不得饿,只有热滕滕的一大盘好糕。 巫娘子取一块来吃,又软又甜,况是饥饿头上,不觉一运吃了几块。 小师父把热茶冲上,吃了两口,又吃了几块糕,再冲茶来吃。 吃不到两三个,只见巫氏脸儿通红,天旋地转,打个呵欠,一堆软倒在绮子里面。 赵尼姑假意吃惊道﹕“怎的了﹗想是起得早了,头晕了,扶他床上睡一睡罢。” 就同小师父本空连椅连人扛到床边,抱到床上放倒了头,眠好了。 你道这糕为何这等利害﹖原来赵尼姑晓得巫娘子不吃酒,特地对付下这个糕,乃是将糯米磨成细粉,把酒浆和匀,烘得极干,再研细了,又下酒浆,如此两三度,搅入一两样不按君臣的药末,蒸起成糕。 一见了热水,药力酒力俱发作起来,就是做酒的酵头一般。别人且当不起,巫娘子是吃糟也醉的人,况且又是清早空心,乘饿头上,又吃得多了,热茶下去,发作起来,如何当得﹖ 正是﹕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洗脚水。 赵尼姑用此计较,把巫娘子放翻了,那春花了头见家主婆睡着,偷得浮生半目闲,小师父引着他自去吃东西顽耍去了,那里还来照管﹖ 赵尼姑在暗处叫出卜良来道﹕“雌儿睡在床上了,恁你受用,不知想么样谢我﹖” 那卜良关上房门,揭开帐来一看,只见酒气喷人,巫娘两脸红得可爱,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标致了。 卜良淫兴如火,先去亲个嘴,巫娘子一些不知,就便轻轻去了裤儿,露出雪白的下体来。 卜良腾地爬上身去,急将两腿拨开,把阳物插入玉户中,乱抽起来。 自夸道﹕“惭愧,也有这一日也﹗” 巫娘子软得身躯动弹不得,朦胧昏梦中,虽是略略有些知觉,知道有一条硬物在她玉户中抽插撬动,还错认作家里夫妻做事一般,不知一个皂白,凭他轻薄颠狂了一会。 到得与头上,巫娘醉梦里也哼哼卿卿,把男人紧紧搂定。 卜良乐极,紧紧抱住,叫声﹕“心肝肉,我死也﹗” 须臾一泄如注,行事已毕,巫娘子兀自昏眠未醒,卜良就一手搭在巫娘子身上,做一头脸贴着脸。 睡下多时,巫娘子药力已散,有些醒来。 见是一个面生的人一同睡着,吃了一惊,惊出一身冷汗,叫道﹕“不好了﹗” 急坐起来,那时把酒意都惊散了,大叱道﹕“你是何人﹖敢污良人﹗” 卜良也自有些慌张,连忙跪下讨饶道﹕“望娘子慈悲,恕小子无礼则个。” 巫娘子见裤儿脱下,晓得着了道儿,口不答应,提起裤儿穿了,一头喊叫春花,一头跳下床便走。 卜良恐怕有人见,不敢随来,兀在房里躲着。 巫娘子开了门,走出房又叫春花。 春花也为起得早了,在小师父房里打盹,听得家主婆叫,呵欠连天天,走到面前。巫娘子骂道﹕“好奴才﹗我在房里睡了,你怎不相伴我﹖” 巫娘子没处出气,狠狠要打,赵尼姑是来相劝。巫娘子见了赵尼姑,一发恼恨,将春花打了两掌,道﹕“快收拾回去﹗” 春花道﹕“还要念经。” 巫娘子道﹕“多嘴奴才﹗谁要你管﹗” 气得面皮紫涨,也不理赵尼姑,也不说破,一径出庵,一口气同春花走到家里,开门进去,随手关了门,闷闷坐着。 定性了一回,问春花道﹕“我记得饿了吃糕,如何在床上睡着﹖ 春花道﹕“大娘吃了糕,呷了两口茶,便自倒在绮子上。是赵师父与小师父同扶上床去的。” 巫娘子道﹕“你却在何处﹖” 春花道﹕“大娘睡了,我肚里也饿,先吃了大娘剩的糕,后到小师父房里吃茶。有些困倦,打了一个盹,听得大娘叫,就来了。” 巫娘子道﹕“你看见有甚么人走进房来﹖” 春花道﹕“不见甚么人,无非只是师父们。” 巫娘子默默无言,自想睡梦中光景,有些恍憾记得,又将手摸摸自己阴处,见是粘粘涎诞的有些汁液流出来。 叹口气道﹕“罢了,罢了,谣想这妖尼如此奸毒﹗把我洁净身躯与这个甚么天杀的点污了,如何做得人﹖” 含着泪眼,暗暗恼恨,欲要自尽,还想要见官人一面,割舍不下。 只去对着自绣的菩萨哭告道﹕“弟子有恨在心,望菩萨灵感报应则个。” 告罢,泣泣咽咽,思想丈夫,哭了一场,没情没绪睡了,春花正自不知一个头脑。 且不说这边巫娘子烦恼,那边赵尼姑见巫娘子带着怒色,不别而行,知得卜良得了手,走进房来,见卜良还眠在床上,把指头咬在口里,呆呆地想着光景。 赵尼姑见此行径,惹起老骚,连忙脱裤骑在卜良身上道﹕“还不谢媒人﹗” 说着将那老骚穴凑着磨将起来,见不得插入,便伸手去摸他阳物。 怎奈卜良方才泄过,不能再举。 老尼淫极了,把卜良咬了一口道﹕“却便宜了你,倒急煞了我﹗” 卜良道﹕“感恩不尽,夜间才陪你罢,况且还要你替我商量个后计。” 赵尼姑道﹕“你说只要一尝滋味,又有甚么后计﹖ 卜良道﹕“既得陇,复望蜀,人之常信。既尝着滋味,如何还好罢得﹖方才是勉强的,毕竟做得欢欢喜喜,自信自顾往来,方为有趣。” 赵尼姑道﹕“你好不知足﹗方才强做了她,她一天怒气,别也不别去了。不知他心下如何,怎好又想后会﹖直等再看个机会,她与我顾不断往来,就有商量了。” 卜良道﹕“也是,也是。全仗神机妙算。” 是夜卜良感激老尼,要奉承他欲喜,躲在庵中,与他纵其淫乐,不在话下。 却说贾秀才在书馆中,是夜得其一梦,梦见身在家馆中,一个白衣妇人走入门来,正要上前问他,见他竟进房里。 秀才大踏步赶来时,却走在壁间挂的绣像观音轴上去了,秀才抬头看时,上面有几 行字,仔细看了,从头念去,上写道﹕口里来的口里去,报仇雪耻在徒弟。 念罢,转身来,见他娘子拜在地下。他一把扯起,猛然惊觉。 自想道﹕“此梦难释,莫不娘子身上有些疾病事故,观音显灵相示﹖” 次日就别了主人家,离了馆门,一路上来,详译梦语不出,心下忧凝。 到得家中叫门,春花出来开了,贾秀才便问﹕“娘子何在﹖” 春花道﹕“大娘不起来,还眠在床上。” 秀才道﹕“这么晚如何不起来﹖” 春花道﹕“大娘有些不快活,叫着官人啼哭哩﹗” 秀才见说,慌忙走进房来,只见巫娘子望见宫人来了,一杀哭将起来。 秀才看时,但见蓬头垢面,两眼通红,走起来,一头哭,一头攘地拜在地上。 秀才吃了一惊道﹕“如何作此模样﹖” 一手扶起来,巫娘子道﹕“官人与奴做主则个。” 秀才道﹕“是谁人欺负你﹖” 巫娘子打发丫头灶下冲茶做饭去了,便哭诉道﹕“奴与官人匹配以来,并无半句口面,半点差池。今有大罪在身,只欠一死。只等你来,论个明白,替奴家做主,死也瞑目了。” 秀才道﹕“有何事故,论这等不祥的话﹖” 巫娘子便把赵尼姑如何骗她到庵念经,如何哄他吃糕软醉奸,说了,哭倒在地。 秀才听罢,毛发倒竖起来,喊道﹕“有这等异事﹗” 便问道﹕“你晓得那个是何人﹖ 娘子道﹕“我那晓得﹖” 秀才把床头剑拔出来,在桌上一攀道﹕“不杀尽此辈,何以为人﹗但只是既不晓得其人,若不精细,必有漏脱。还要想出计较来。” 娘子道﹕“奴告诉官人已过。奴事已毕,借官人手中剑来,即此就死更无别话。” 秀才道﹕“不要短见,此非娘子自肯失身。这里所遭不幸,娘子立志自明。今若轻身一死,有许多不便。” 娘子道﹕“有甚不便,也顾不得了。” 秀才道﹕“你死了,你娘家与外人都要问缘故。若说了出来,你落得死了,丑名难免,抑且我前程罢了。若不说出来,你家里族人又不肯干休干我,我自身也理不直,冤仇何时而报﹖” 娘子道﹕“若要奴身不死,除非妖尼、奸贼多死得在我眼里,还可忍耻偷生。” 秀才想了一会道﹕“你当时被骗之后见了赵尼,如何说了﹖” 娘子道﹕“奴着了气,一径回来了,不与他开口。” 秀才道﹕“既然如此,此仇不可明报。若明报了,须动官司口舌,毕竟难掩事实,众口喧传,把清名点污。我今心思一计,要报得无些痕迹,一个也走不脱方妙。” 低头一想,忽然道﹕“有了,有了。此计正合着观世音梦中之言。妙﹗妙﹗” 娘子道﹕“计将安出﹖” 秀才道﹕“娘子,你要明你心事,报你冤仇,须一一从我。若不肯依我,仇也报不 成,心事也不得明白。” 娘子道 ﹕“官人主见,奴怎敢不依﹖只是要做得停当便好。” 秀才道﹕“赵尼姑面前,既是不曾说破,不曾相争,他只道你一时含羞来了,妇人水性,未必不动心。你今反要去赚得赵尼姑来,便有妙计。” 附耳低言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此乃万全胜算。” 巫娘子道﹕“计较虽好,只是羞人。今要报仇,说不得了。” 夫妻计议已定。 明日,秀才藏在后门静处,巫娘子便叫春花去请赵尼姑来说话。 赵尼姑见了春花,又见说请他,便暗道﹕“这雌儿想是尝着甜头,熬不过,转了风也。” 摇摇摆摆,同春花飞也似来了。赵尼姑见了巫娘子,便道﹕“目前得罪了大娘,又且简慢了,你要见怪﹗” 巫娘子叫春花走开了,捏着赵尼姑的手轻问道﹕“前日那个是甚么人﹖” 赵尼姑见有些意思,就低低说道﹕“是此间极风流的卜良,有情有趣,少年女娘见了,无有不喜欢,他慕大娘标致得紧,日夜来拜求我。我怜他一点诚心,难打发他,又见大娘孤单在家,未免清冷。少年时节便相处着个把,也不虚度了青春,故做成这事。那家猫儿不吃荤﹖多在我老人家肚里。大娘不要认真,落得便快活快活。等那个人菩萨也似敬你,宝贝也似待你,有何不可﹖” 巫娘子道﹕“只是该与我商量,不该做作我。而今事已如此,不必说了。” 赵尼姑道﹕“你又不曾认得做,若明说,你怎么肯﹖今已是一番过了,落得图个长往来好。” 巫娘子道﹕“枉出丑了一番,不曾看得明白,模样如何﹖个性如何﹖既然爱我,你叫他到我家再会会看。果然人物好,便许他暗地往来也使得。” 赵尼姑暗道中了机谋,不胜之喜,并无一些疑心。便道﹕“大娘果然如此,老身今夜就叫他来便了。这个人物盏着看,是好的。” 巫娘子道﹕“点上灯时,我就自在门内等他,咳嗽为号,绩他进房。” 赵尼姑千欢万喜,回到庵中,把这消息通与卜良。 那卜良听得头颠尾颠,恨不得金马早坠,玉兔飞升。 到得傍晚,已在贾家门首探头探脑,恨不得就将那话儿拿下来,望门内撩了进去。 看看天晚,只见扑的把门关上了。卜良凝是尼姑捣鬼,却放心未下。正在踌躇,那 门里咳嗽一声,卜良外边也接应咳嗽一声,轻轻的一扇门开了。 卜良咳嗽一声,里头也咳嗽一声,卜良将身闪入门内。 门内数步,就是天井。星月光来,朦胧看见巫娘子身躯。 卜良上前当面一把抱住道﹕“娘子恩德如山。” 巫娘子怀着一天愤气,故意不行推拒,也将两手紧紧捆着,只当是拘住他。 卜良急将口来亲着,将舌头伸过巫娘子口中乱瞪,巫娘子两手越捆得紧了,咂吮他舌头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