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书吧 - 言情小说 - 童颜巨乳清纯少妇2在线阅读 - 轻巧地剥拉开豫芳姐的阴唇,不停的猛力 吸啜着那里头湿润嫩滑的粉红色肉壁,豫芳姐

轻巧地剥拉开豫芳姐的阴唇,不停的猛力 吸啜着那里头湿润嫩滑的粉红色肉壁,豫芳姐

    我叫小惠,我要讲的第一次,不是指我的初夜,而是讲我的第一次出钟。

    我和老公结婚八年了,仍没有小孩子,两人并非不喜欢小孩子,只是我的子宫有问题,导致不能生育,我老公对没有下一代亦不介怀,他是个自私的男人,认为养儿育女牺牲太大,付出末必有回报,不如过二人世界,快活逍遥。

    我老公生性风流,婚后亦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过他只限于肉慾发泄,不会投入感情,我知道他还是深爱我的。

    我二十岁嫁给我老公,年轻貌美,婚后多年身材亦没走样,对我老公仍有相当大的吸引力。

    只不过我老公长时间在大陆工作,远水不能救近火,有必要就地解决生理需要,他知道如果包二奶被我得悉,一定会影响夫妻感情,家无宁日。

    所以我老公在大陆长驻两年期间,都只光顾流莺,他相信就算我知道他召妓,也不会跟他吵闹,体谅他的情况。公司内地的业务稳定后,我老公毋须长驻大陆,他可以中港两边走,一个月有一半时间留在香港。

    我开心不够几个月,我老公又说在大陆搭到门路,可以赚外快,增加收入,不过留在家的时间又减少,每星期有五日半在大陆,只得日半在香港。

    我老公努力赚钱,我并没太多的得益,他用钱没节制,赚多些用多些,每个月只给我五千元家用,扣除所住公屋单位的租金和杂费开支,我所余无几。

    我没有外出工作,只靠我老公给我的生活费。

    其实我这样早结婚,主要是不愿工作,找个男人依靠便可解决生活,我老公和我结识半年便结婚,则是被我的美貌吸引,没有考虑到大家的性格是否配合。不过,结婚多年,也算无风无浪,偶有小吵,从未大闹。

    大部分时间我老公都不在港,我觉得好闷,找好友婵莺出来喝茶,陪我逛百货公司消磨时间。

    婵莺是风尘女郎,我亦知道,未婚前,我和婵莺都是滥交少女,生活糜烂。后来我嫁作人妇,渐少联络,有次街头偶遇,互道近况,于是友谊再续。

    我向婵莺诉苦,无所不谈,说自己生活枯燥,丈夫经常不在身边,有性需要的时候好难受。

    婵莺听完我所说,半开玩笑地叫我出来“跑钟”,客串卖肉,既可解决性苦闷,又可赚到钱,一举两得。

    我竟然说好,认真地问婵莺可否帮我介绍客路,反正我知道我老公在外面也有玩女人,将赚得的钱用在那些女人身上。他可以这样做,自己亦可以,大家也没吃亏,没有谁欠谁,而且我客串出私钟,我老公亦不会知道。

    起初婵莺也犹豫不决,不想替我搭路,免得他日东窗事发,被我的老公追斩。但经不起我多次恳求,她终于答应帮我,有客便打电话找我出来。

    我第一次接客,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虽然在少女时代,未结识我老公前,我已经和其他男人上过床,但那时单身,毋须对谁负责任。现在身份不同,是别人的妻子,背夫做妓女,始终有些虚怯。

    当我见到所接的客人,便被兴奋的心情盖过虚怯,对方是个年轻的男人,外表斯斯文文,长得高大威武,笑起来很有亲切感,他把我带到九龙塘时钟别墅开房。

    这个男人自称姓林,做文职工作,喜欢成熟型的女性,尤其已婚的少妇,在床上更加是互相配合的对手。

    我管他姓甚名谁和做甚么工作,只要在床上能令我快乐,并付足肉金,其他的我都不想知,反正他日在路上相遇可能也视如陌路,不会打招呼的。

    姓林的男人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有点害羞,转过身背着他才脱衣服,脱剩奶罩底裤时,男人叫我转身面向他。

    我低着头不敢望他,男人走近我,把我一抱入怀,和我热吻起来,强壮有力的双臂箍得我紧紧,我坚挺的乳房贴着他胸膛,呼吸开始急速。

    姓林的男人将舌头撩入我的口腔,我被他撩得慾焰高烧,下体感到阵阵空虚,我浑身酥软,渴望有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插入我的桃源洞,将我充实。

    我被姓林的男人抛到床上,我感到面颊发烫,肉洞有水渗出,我赶快把薄薄的三角裤卸去,免得弄湿。

    我解开奶罩,全身一丝不挂,我瞄到姓林的男人也脱得精光,他胯间的阳具不断跳跃向上指,那根阳具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凭我的肉眼估计,这个姓林的男人的阳具约有六、七寸长,比我老公的肉棒粗长。

    我老公的肉棒约五、六寸,已塞得我满满,我恐怕吃不消这男人的大家伙,但我太久没嚐肉棒的滋味,再粗壮的肉棒,插得我死去活来也甘愿。

    本来我老公每星期返港一次都会与我造爱,但最近两三个星期,他都一反常态,推三推四,说不舒服,没和我作鱼水之欢,令我大为吊瘾。

    姓林的男人爬上来,手按着我两只富弹性的肉球搓弄,我两只肉球又白又滑,顶端两颗蓓蕾软软嫩嫩,姓林的男人捧着我的大奶搓捏了几分钟,搓得我呵呵淫叫,他又俯低头啜着我的奶头,舌尖撩来撩去,我全身一震,呻吟连声,双手按着他的头,像母亲给婴儿哺乳一样。

    含在他口中的奶头渐渐硬挺起来,我的肉洞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浸湿了我浓密的阴毛,我呼唤姓林的男人快些插入去。

    那姓林的男人也舐够了,他扶着雄赳赳的阳具,拨开我湿淋淋的阴毛,瞄准我裂开的肉桃缝一挺插入。

    阴道布满了滑腻的淫水,所以他的阳具虽然粗壮,推进时也毫无困难,可以长驱直入,一棒到底。

    硕大的龟头抵贴我的子宫,大力磨刮,我爽得大叫,淫声浪语断断续续,叫得销魂蚀骨。姓林的男人的大阳具插入后,开始抽送的动作,在我的阴道出出入入。

    大量的淫水从我的阴道流出,源源不绝,我的淫水相当充沛,如开了掣的水喉,一发不可收拾。

    他有节奏地抽插,不徐不疾,每一下都顶到我的花芯,粗壮的阳具像抽水泵,把我的淫水从洞内扯出来,我猛烈扭动腰肢,又挺高臀部迎合。

    我被抽插了过百下,渐渐进入佳境,感觉越来越强烈。

    姓林的男人的战斗力很强,他不停地抽插了百多下,毫无败退迹象,似乎仍有很多精力,他完全控制了战情。

    我已如痴如醉,嘴巴张得大大,双眼如丝,我幻想面前的男人是我老公,我不知羞耻地浪叫:“啊…我…要…被你插…死…啦!”

    姓林的男人非常卖力,埋头苦干,大上大落,两件性器撞击,发出拍拍声响。他的阳具在淫水的滋润下,又好像发胀了一点,撑得我更乐。

    抽插了二、三百下后,我终于全面崩溃,状态似甚痛苦。我双手抓紧床单,头往上昂,整个上半身也往上昂,阴道剧烈的抽搐,死死的夹紧他的大阳具。

    姓林的男人的大阳具被我紧窄的阴道挤迫,感到飘飘然,也到崩溃边缘。

    我泄出阴精,绷紧的身体才松弛下来,姓林的男人但觉腰脊一麻,也无以为继,喷出温热的精液。虽然泄了精,姓林的男人仍舍不得把阳具从我的阴道拔出,仍把肉棒浸在人肉温泉中,回味刚才的滋味。

    姓林的男人出了,交易本已完成,但我的表现令姓林的男人满意,要求添食,待他休息一会再战第二回合,并表示会加钱给我。

    我对这姓林的男人印象不错,而且我也想再享受多一次,于是点头答应。

    过了二十分钟,姓林的男人从洗手间出来,他的阳具亦清洁乾净,走到床前,他要求我替他含啜阳具,恢复雄气。

    我和老公鱼水之欢时,也替老公品箫,我的口技十分纯熟。我扶着软绵绵的阳具递到嘴边,张开嘴巴,含着龟头,慢慢吮啜,舌尖撩扫敏感的马眼。在湿润的舌尖撩拨之下,阳具渐有生气。

    我见到他的阳具如被吹气,由软变硬,撑满我的嘴巴。

    姓林的男人的阳具终于再次抬头,我的嘴套弄着他的阳具,唾液沾满着肉棒,有如涂抹了一层油。

    我的嘴巴了得,啜得姓林的男人大叫过瘾,双手按着我的头。

    刁钻的舌头,集中火力向龟头中央的裂口进攻,姓林的男人竟然支持不住,在我的嘴巴爆发了。

    一股浓精直射入我口腔,如灌注一道暖流,涌入我喉咙,我想吐出来,却被阳具塞着嘴巴,吐无可吐,部分精液被我吞下。

    姓林的男人虽然没有插入我的阴道便泄了,他仍算数,因我的服务态度令他满意,第二棒的肉金他也照付。

    我首次客串出私钟,顺顺利利,我亦大有收获,解决了生理需要,更有钱落袋。

    我老公想不到我会背着他出外卖淫,还继续他的风流快活,在大陆寻芳猎艳,消耗过度,慰妻无力,便诈病。我亦不勉强他,反正我可找到其他男人和我造爱,两夫妇各自去偷欢。

    过了半年,我老公赚外快的门路没有了,他便有多些时间在香港陪我。

    但这时我已做上瘾,认为这么舒服赚钱,多做几年才收手也不迟,顶多减少接客的次数,便不会被我老公察觉。

    我老公和我造爱时,以为我年纪渐长,是正常的生理变化,并没怀疑到我做出越轨行为。

    我这日下午接过一个客,玩得比较狂,晚上和我老公造爱,被我老公见到我的奶头附近青瘀了一片,问我发生甚么事,我骗他说不小心撞瘀的,敷衍过去。

    我老公啜完我的奶头又舐我的阴户,舐得我淫水四溅,淫水涌出,我老公一滴不漏吞咽。一向他都喜欢舐我的肉洞饮我流出的蜜汁,但他在外嫖妓时就不会样做,他嫌妓女的肉洞不乾净,不知多少男人的肉捧插进过,他提不起兴趣去舐。

    自己的太太则不同,没有其他男人分享,他舐得安心又放心!他万万料不到我瞒着他去做妓女,给他一顶又一顶的绿帽。

    我老公舐得津津有味,我亦爽得浪叫,握着他的肉棒套弄。

    我采取主动吞没他的肉棒,磨到我老公喷浆。

    不久前,我老公静极思动,辗转听到猪朋狗友说,有个客串出私钟的住家少妇功架一流,服务又好,值得一试。

    于是有一次,我老公在酒店透过皮条客电召住家少妇作肉体交易。

    谁不知按门钟的住家少妇竟然是我,两人打个照面,我吓得脸色转白,想掉头逃走时,被他一手扯入房。

    真相揭穿,我无地自容,我老公更是怒不可遏,我和他的这段姻缘也就此告终。

    不过,现在我更自由了!我第一个客——那个姓林的男人,仍然是我的常客…

    网络上的朋友想找我的话,找HKBoy就行了。

    ?夜已深,阿明在床上辗转翻侧,他的下体已高高撑起,非常渴望做爱,看一看身边睡得正熟的妻子阿美。

    他偷偷掀起薄被,她仰面睡着,睡衣的钮扣已松了两颗,胸口一片雪白,那个坚挺的乳房,虽然没有胸围的承托,但仍然屹立向上,证明她的一双乳房,坚挺如故。

    他从睡衣的缝隙伸手进去,贴肉握着一边的乳房,那充满弹性的感觉,令他更冲动了,在掌心磨擦下的乳尖,已茁壮起来,像两颗红枣一般。

    他另一只手已慢慢解开其他钮扣,一双乳房弹了出来,像两团白肉,他吻向白肉的尖端,将车厘子含在口中,她并没有穿睡裤,所以下身只有一条迷你粉蓝色花边内裤,丰茂的毛发,在裤边走了出来,中央那贲起的部位,明显有个凹槽,深深的陷了下去!

    三角裤已褪至膝弯,他将她一双腿放在肩膊上,低头吻在那凹陷下去的部位,她虽然熟睡如故,但他的舐动,令她开始濡湿了,他将舌头更加深入,在那濡湿温暖的洞内撩拨,分泌更利害了!

    他慢慢脱去妻子的两条裤子,将硬了的阳具,缓缓向那中央的凹槽进发,一寸一寸的深入,他发出愉快的闷哼,但就在他快要全根进入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大力将他推开,令他差点跌在地上!

    “不要!”她大声的说:“我和你说过,我不要做爱!”

    “阿美!”他哀求地说:“我们是夫妻,怎么可以不做爱?何况我和你结婚三年,你只给过我一次,我忍无可忍了!”

    “你不要再说那一次!”她涨红着脸:“就是那一次,你……!”

    那是洞房的晚上,他温柔地吻遍她全身,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脸孔红得像苹果一般,她的手已握着他那发硬的阳具,那热辣辣的感觉,令她心中一荡。

    下体更湿了,那时她还是一个处女,对男女间事完全不懂,但给阿明的爱抚,挑起了她潜藏的慾念,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将那美丽的处女之地,完全开放出来。

    他握着阳具,挺身向那稀疏的方寸之地进发。

    但就在这时,他不知怎的,脚步一滑,全身向她撞了过来,他的阳具不偏不倚的,直插向她那凹槽,他突如其来的深入,就妤像一把利刀插向她的心房,那撕裂的痛楚,令她差点昏死过去,豆大的眼泪,滚在她那已因痛楚而抽搐的面上。

    鲜血……那宝贵的处女血……淌满她的大腿和床上,当他醒觉过来,要抽离她的身体时,又带给她另一次难忘的痛楚。

    他的阳具,沾满了鲜血,他站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赤裸而哭泣的新娘子,他想不到因一时大意,将好好一个洞房花烛夜给破坏净尽。

    但更坏的还在后头,阿美因为洞房初夜的痛苦,令心理蒙上阴影,此后都不肯和阿明做爱了!

    阿明看着罗襦半解的妻子,感到非常懊丧,明明一具美丽而惹火的身体,结了婚三年,只碰过一次,可以说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低头看自己那仍然坚挺的阳具,怎么办呢?难道今晚又像以往一样,自己用手解决?

    呸!不能再这样!他心里暗中和自己说,他的慾望已令他不理一切!

    “阿美!”他咆吼着说:“我不能再忍了,今晚你无论如何要替我解决,否则……我要和你离婚!”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丈夫,她不明白,难道不做爱就不能在一起吗?结婚难道只为了那回事吗?她不知如何是好!

    但心理的障碍,却迫使她不能张开双腿,让他进入自己的下体,怎么办呢﹖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了……

    阿美慢慢走近丈夫,她跪在他面前,张嘴含着他的阳具,生硬的在吸吮着,她温暖的口腔、灵巧的舌头,带给阿明一种新鲜的刺激,他闭上眼,享受着妻子的口舌服务。

    他感到她的舌头,像一条小蛇,在缠着他的阳具,舐着那“头”部中间的凹槽,牙齿轻轻的咬着,和那嘴唇含着来吸吮的快感。

    他也挺动屁股,让阳具在那小嘴内一出一入的活动着,终于他在她嘴内喷射了。

    她毫无经验,不知他已到了顶点,仍然含着他的阳具,他的精液喷在她喉咙内,呛得她咳个不停,他虽然软瘫在林上,仍呆呆看着正在咳的妻子。

    翌日,阿明放工回家,客厅中放了一个大盒,上面有一张卡纸。

    上面写道:“阿明,我明白你这三年来非常痛苦,但我又何尝不是呢﹖为了解决你生理上的需要,我买了这盒东西给你,希望‘她’可以替我尽妻子的责任!阿美。”

    怀着浓烈的好奇心,阿明打开那个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个吹气的橡皮胶人,上身有一对足有三十八寸的豪乳,下身则有一个凹槽,看到这个实物原大的假女人,阿明真是哭笑不得。

    又是一个晚上,阿明从浴室中出来,看到阿美在试一套全新内衣,那是一个透视型的粉红色胸围,那布料薄得可以看到她的乳尖,那两颗红枣,不知怎的已硬了起来,顶着那胸围,而下身则是一条同颜色的迷你三角裤。

    说三角可不大合适,因为它只有一条橡筋,前后各一幅又小又窄的布,倒不如说是T字裤更合适,由于布料太小,所以把下身丰盛的茸毛,全部在裤子两边走了出来,就像一个大胡子。

    看着看着,他的下体又发硬了,顶着他的睡裤,阿美回头看着他,嫣然一笑,扭着纤巧的腰肢,来到他面前,一手扯下他的裤子。

    那阳具便弹了出来,她跪在地上含着“它”在吸吮,这次比上一次技巧有了进步,她大力的吸吮着、舐弄着,甚至用牙轻轻地咬它的袋子,令阿明非常舒服。

    就在他想挺动屁股之际,她将“它”吐了出来。

    阿明在那一刹那,感到非常空虚和失望,但她在床下拿出那个橡皮女人,她早已灌好了热水进去了,小心地放在阿明面前!

    “老公!”她对阿明说:“我知你很渴望做爱,来吧,就用这个假裸体女人,当作是我,你……插进去吧!”

    一切也是由她主动,将假裸体女人放在地上,按着他躺下去,拿着他的阳具,放入那假裸体女人的凹槽。

    由于放了热水,所以那凹槽之内,是温暖的感觉,她按着他的屁股,鼓励他向前挺动,其实阿明内心非常尴尬,在自己妻子面前和一个橡皮女人做爱,又滑稽又难受,但经不起她的推动,不由自主地开始向那凹槽内一下一下的挺动。

    阿美亦开始吻他的屁股,舌头伸进他的股缝,舐弄那两片股肉中间的小洞,那销魂的感觉,直达阿明的肠子,他一下一下的深入那假裸体女人之内,而她的舌头则一下一下的伸入他的股缝之内,他很快便崩溃了。

    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擂,精液喷射在那假裸体女人的凹槽内!

    一个正常的男人,却被迫干一些反常的行为,你可以想像到阿明的痛苦。

    阿美为了替阿明发泄,每个晚上都要他和那假裸体女人做爱,她认为这样可以补偿他的失落,而且替一个精壮的男人解决了性的需要,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但她又怎知道,日积月累之下,她身边的男人,会渐渐变得心理反常,而且潜意识之中,将所有女人都当作是橡皮做的假裸体女人,可以任他摆布、任他鱼肉,大祸已迫近了……!

    周末,阿美买菜回家,发觉房门大开,传来一阵喘息声,她蹑手蹑足的走近一看,只见阿明全身赤裸,骑在那橡皮做的假裸体女人上面,在大力的抽插,一边干、一边在喘息、狂呼。

    那声音浑不似一个人的声音,而是像一只野兽,一只春情发动的野兽,在那里疯狂地和另一只雌性野兽交媾。她给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但这一切部是她造成的,她还可以怎样呢?

    她关上房门,偷偷坐在客厅流泪,除了哭,她还能做甚么?

    她不知道,亦不敢想像!

    办公室内,阿明看着眼前走过的女同事,她们那里在紧窄上衣内呼之欲出的乳房、那浑圆的屁股,还有裙子和裤子显露出来那细小三角裤的痕迹,令他心痒痒地,而且有一股按捺不住的冲动在心中冒升。

    眼前的女郎,在他眼中都变成了一个一个橡皮女人,都是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突然坐在她旁边的阿芳,将文件跌在地上,她俯身执拾时,忘了自己身穿一条阔身短裙,那短裙内的三角裤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条小得可怜的粉红色三角裤,包裹着那跷高而浑圆的股部,裤子中央是那凹下去的股缝,他看得目定口呆、双眼发红,突然……

    “呀……!”阿明从座位上站起来,狂叫着冲入洗手间!

    下班了,他一个人留在公司,不愿回家,他不想只和一个橡皮女人做爱,他要找新的对象,他呆呆的抽着烟,看那一个一个冒升的烟圈,突然一只手拍在他肩上!

    “阿明!”是主任阿芬:“这么晚还不回家﹖很忙吗﹖”

    阿明呆滞的看着她,忘了回笞。

    阿芬身穿一套行政人员的蓝色套裙,那条裙子非常短,她一双又白又滑的大腿,完全暴露了出来,还有上身那白色薄薄的丝恤衫,可以看到她胸围的花边,和那道深深的乳沟。

    但在阿明眼中,她只不过是一具橡皮女人,他下体已勃起,他心中的慾望,已一发不可收拾。

    他缓缓站起身,突然一拳打在阿芬下颔,她晕倒在地上,他快手快脚的替她脱下衣服,直至身上只剩下一个通花白色胸围,和一条迷你粉蓝色的三角裤。

    可以看到她的下体是丰满的,但中央部分仍是贲起甚高!

    阿明匆匆脱光衣服,将那发硬的阳具,强插入她的小嘴,在那小小的口腔内,他不停的挺动,将阿芬弄醒了。

    “啊!”她惊惧莫名地说:“你……你干甚么……非礼……!”

    她的口已给塞进她自己的恤衫,她想反抗,但已给他粗暴地缚住。

    “你是我的橡皮女人!”阿明喃喃自语:“我是你的主人,你敢反抗﹖我宰了你!还是乖乖的吧!”

    他一边说,一边已扯烂她的胸围,一双白晰坚挺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尖,吸引了她的视线,他低头吻在那两点粉红色上,令它们迅速强壮起来,双手握着那两个娇小的乳房,大力的搓捏着。

    她给吓得面容扭曲,那最后的障碍也给扯脱了,稀疏的茸毛,遮盖不了她那粉红色的凹槽,他的手指巳伸了进去,大力地挖弄着。

    她惊恐又愤怒、又羞辱,她的男朋友从不敢这么粗暴对她,每次都只是温柔的抚弄而已,豆大的眼泪,不停流下!

    阿明将她双腿分开,他的阳具已插了进去那粉红色的凹槽内,她是非常紧窄,令他寸步难移。

    但他不当她是人,只是大力的向前挺进,扯烂奶罩露出乳尖,她痛得全身扭曲。

    终于他全根塞进那小洞内。

    她浑身抖颤不停,实在太痛了,他停了一会,便开始进行抽插,一边插、一边搓捏她的乳房,捏她那发硬了的粉红色乳尖,她低声的在呻吟、啜泣、流泪,看着眼前野兽般的男人,在自己体内活动!

    他将她按得趴在地上,正当要继续时,他看到两片股肉中间的小洞,他好奇的挖那个小洞,喃喃自语:“咦,怎么这个橡皮女人,这里有另一个洞的?哈,以前那个是没有的?好,我试一试玩这个洞!”

    阿芬听见他的说话,给吓得半死,她那里从未给男人进入过,她拚命摇头,但他一点也不理她,握着阳具,便插向那股缝中的小洞。

    她全身因疼痛而抽搐,晕死过去,他大力一挺,便全根进入,阳具被紧窄的肌肉夹得酥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开心地大力一出一入,活动了数下,便在那小洞内爆发,那小洞内注满了他白色的精液,他发泄完兽慾才感后悔……

    阿明因强奸罪给送入精神病院……

    阿美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她不敢去探望阿明,她感到非常内疚,旁人劝她另外嫁人,但她却要等阿明痊癒,她要补偿一切﹗

    用自己的生命和青春!

    ?妈妈自从接管过父亲遗留下来的生意,白天便无法抽空来陪着我。她怕我独自儿在家里会感到寂寞害怕,便常常聘请了钟点保姆来我家充当陪客。时间大多是午后一点至傍晚七点左右。我下课后的时光大多都由这些阿姨或姐姐们陪伴我渡过的。

    记得在我十一岁多的一个夜晚,由于妈妈的公司出了点状况,得和一些员工留下解决事务,于是便吩咐豫芳姐姐今晚留下来陪伴我睡觉。

    豫芳姐是个二十岁的工读生,这几天就是由她来当我的保姆。

    「阿庆,乖乖的!别这样,不要生气了……」豫芳姐用温柔的声音与美丽的眼神来安慰着我:「乖啊!你妈妈公司有事,今晚得在半夜过后才回来。别这样嘛……姐姐陪你一起睡不好吗?」

    「那姐姐你得要睡在我身旁,不然我要妈妈回来陪我!」我撒娇地又喊又叫着。

    豫芳姐没法子,只好爬上床来睡在我的旁边。她一边对我讲着的故事、一边轻微拍打着我的肩背,希望能促使我早点入睡。

    刚才豫芳姐为我洗澡,在用肥皂帮我洗擦时,就已经弄硬了我的小鸟鸟。她当时还天真无邪地用手指来撩弄我那裹着包皮的尖小头,还取笑着说它可爱呢!我小小的肉棒就这样的在她面前一阵阵地弹跳着。

    现在跟豫芳姐两人共睡在同一个床上,面对面、身躯贴着身体。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但这一份感觉好舒服啊!我两眼张得大大的瞪着豫芳姐姐。我只觉得身体有些热热地,一点睡意都没有。

    「喂,小鬼!来……快一点睡觉,不然等一下姐姐如果先睡着了,那你一个人就惨了!嘿?还瞪着我干什么啊!」她想恐吓我闭上眼睛。

    「嗯……姐姐实在太可爱、太美……太美了!我喜欢姐姐……将来一定要跟姐姐你结婚!」我凝视着,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

    豫芳姐姐震颤地疑惑了一下,热红着脸说:「别胡闹了,快睡吧!」

    「不,我是说真的!我长大后要像王子吻公主一样地吻姐姐,然后娶姐姐做老婆!」我天真的笑嘻嘻地说着。

    「哦!那……吻我啊!来……过来……吻姐姐啦!」豫芳姐姐忽然说道。

    豫芳姐要求我吻她的号令使我有些惶恐,但又感到高兴。我头里昏沉沉地、迷迷糊糊地伸长了嘴亲了过去,吻在豫芳姐的侧脸旁。我感到一阵的兴奋,她的皮肤好香嫩、好温柔啊!

    「哎呀!不是这样的吻啦……来!过来点……让姐姐示范给你瞧瞧吧!」豫芳姐说着便把我拉近,以她那湿润温热的嘴唇贴了过来。

    花瓣一样的香唇积极地吸住了我的细唇,豫芳姐姐从鼻孔发出甜美的哼声,并伸出舌头过来和我的舌头摩擦着,同时紧紧地抱着我的身体说:「阿庆,其实姐姐也很寂寞啊!来……抱紧我……好好地爱姐姐……姐姐也好好的爱你……」

    接触女生肉体的感觉好舒服啊!这种舒服感跟妈妈抱着我睡觉时又不一样,感觉相差好多啊!啊……还是跟姐姐睡觉最好。我是由衷的有这种感觉。

    「来!阿庆……摸摸一下姐姐的奶奶。」她开始解开她睡衣的钮扣,脱至到她那美丽的肩背,把半边胸脯给露了出来。

    豫芳姐姐的胸部虽没有妈妈或阿姨们那样大,却也玲珑得可爱。我的手伸了过去,隔着柔软的乳罩,揉按着豫芳姐姐的奶奶。我打着圆圈的揉擦着、按压玩弄着……

    「嗯……嗯嗯……啊!阿庆……你……你怎对摸奶奶那么熟练啊?……」

    「哦……我摸过妈妈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了。最近一些阿姨和姐姐们偶尔在陪我睡觉时,也有叫我摸她们的奶奶啊!你们都爱在睡觉时摸奶奶吗?」我不解的问着豫芳姐。

    「那……她们还叫你……做些什么呢?……嗯嗯……」

    「这?……有些叫我用嘴来吸咬着她们的大奶,还有的脱掉裤子叫我用舌头舔她们的小便和大便洞呢……臭臭的!啊……对了!前几天妈妈叫来陪我的那个三婶,还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她口里呢!」我一边回道、一边把小手滑进豫芳姐姐的乳罩内,愈加使劲地揉压着她的奶奶。

    我的手在乳罩里抚摸她的胸部,豫芳姐很快就忍不住叹着气,同时蛇一般地扭动着身体。

    「啊……阿庆……真好……来……来……」豫芳姐姐一边呻吟着、一边把舌头吐在口外,不停地伸缩着来挑逗我。

    我的嘴立刻以惊人的速度贴了过去,像饿鬼似的用力吸吮尝舔着她的甜蜜舌尖,并采取强弱不同的节奏,从用力吸舔舌头,变成令人感到焦燥的慢动作,以我舌尖在豫芳姐姐口腔里蠕动,同时喃喃哼些刺激官能的呻吟声。还不仅如此,我的一只手隔着豫芳姐的睡裤,从腰到屁股微妙的抚摸着。不知这是男生的特性还是我本身就有的素质,不需任何人的教导或引示也懂得行动。

    豫芳姐虽没说些什么,但她的官能越来越亢奋。当我的指尖微微地碰擦在她的下体时,虽是隔着裤子,还是令得她尖叫得差点儿就咬着我的舌头。

    「姐姐,你真敏感。」我看着她通红的脸,故意这样戏弄。

    「臭小鬼,你好坏啊!」

    「姐姐,我这样抚摸你高兴吗?」

    「唔……唔唔……高……高兴……那是当然的……嗯嗯……」她轻轻说完之后,好像是在回报似的用舌尖温柔的摩擦我的嘴唇。

    「姐姐,我好热啊!可以把衣服都脱掉吗?你也脱下你的,我想好好的看一看你那美丽的奶奶……」我火热的呼吸喷到她耳朵上要求说着。

    我刚才尝试了少许女生肉体的滋味,此刻想更进一步。豫芳姐也知道我这句话的含义,她疑惑了一下,便缓缓地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