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她射出的精浆,却竟是射入爱妻的口里,小月一一吞下。情人仍在抽送,已近千下
贺素珍等三个妹妹进房之后,只把房门虚掩着,没有再扣上。牛大成等三人 站齐之后,他也坐了起来他闭目盘坐调息一阵之后,张眼一望,见三个爱妾并排 站在床前,说道:「你们通通把衣服裤子脱光。」 三个爱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宽衣解带,片刻之间,三人都脱得一丝不 挂。牛大成见她们脱光之后,又说道:「按次序排队站起来,让我好好的欣赏一 下,谁的比较光滑白嫩,额外加奖。」 眨眼之间,四个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选美一般,她们 为了想讨得牛大成的欢喜,获得加奖,先来一次销魂,煞煞骚痒,如是各同牛大 成抛媚眼,扭腰肢,大显神通。 牛大成睁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挨次看过后,由头至脚,很入微的仔细看了一 遍。只觉得大夫人,身子比较肥胖一点,没有她们婀娜外,皮肤的细嫩光滑,都 大致相同,没有甚么区别。但乳峰却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间乳,彷似两只大碗覆 盖胸前,微向下堕,二姨太的双乳,却似中碗,三、四两个姨太却像小碗,而且 现得坚硬结实、高高挺起,但奶头都是尖尖的带紫红色。 但桃源仙境却大有区别了,大太太的阴毛生得浓密,而且限粗,阴户高高突 出,俨似一个包子,阴户分开中间一条深沟,略带赤红,一粒赤红的阴核,高悬 洞口上方,想像刚才摩擦过而未尽兴,故而显得赤红如火。 二姨太的阴户,比较生得低下,阴毛稀少,只有阴毛上一撮,微带黄色,两 片阴唇紧紧地合拢,好似蚌壳。 三姨太的阴毛长的也很多,却没有大太太的长和粗,是卷起来的,像刚烫过 的头发,阴户比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种袋口形的阴户。 四姨太的阴毛,长的范围很宽,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细,大概她年轻的关 系,没有完全长齐。阴户虽也是包子形,却没有大太太的阴户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长均匀,光溜溜的,谁也没有一点疤痕,可以说是美得 够标准了。脸形却不一样,但都各极其美,各有所长,除非是审美专家,绝难分 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牛大成看过一阵,说道:「向后转。」 口令一下,四人一齐转过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后只能欣赏她们纤腰和 臀部。 但大太太的纤腰粗大,不合美的标准,屁股却大得很,彷似两个雪堆。 二、三、四三个姨太太纤腰小细,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 合标准。 牛大成在过去虽然也欣赏过她们胴体,但是在夜间,而且是个别的,现在在 这光线充足的房间内,四个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虽是长相厮守的夫 人妾侍,却也看得心精动荡,那个年深月久的阳物,就像打鼓棒一样向上举起, 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赏过之后,叫说:「惠,你先上床来。」 三姨太太听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兴得 不可形容,娇躯一转,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她右手一张,抱住牛大成 的颈子,樱唇凑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个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 将阳物一把握住,只觉热的烫手,烫得她芳心一阵骚痒,浑身血液加速流动,子 宫内充满热血,骚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达令,宝贝你的阳具好热啊。」三姨太太娇声娇气地说。 「惠!你向里面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说。 三姨太太就势向床上一倒,打了两翻滚,就滚到床舖的里面,仰天睡着,两 腿张开,右掌却在阴户上揩拭。 牛大成这个床舖,是专门设计的,有四个榻榻米宽大,睡五、六个人也没有 问题。 转眼一望,只见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说:「惠,你睡上一点。」 三姨太太两腿一缩,使劲向床上一撑,将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见她睡好之后,又叫大太太上床,头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两人成一 直线睡好。 她们弄不清楚牛大成怎么样玩法,只好听吩咐,仰面睡着,摆好姿势,等待 他来直捣黄龙。 牛大成叫二、四两位姨太太也一齐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 下,两腿张开弯曲起来,踩在床上,减少压力。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边,臀 部和大太太的肩头比齐,二、三、四三个姨太太成水平线躯着。 牛大成见她们睡好之后,站起来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鸳鸯棒、左手拿 了一只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胯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阳物,猛地插 入大太太的阴户内。 「哎唷,连根都插了进去唷啦,快乐。」大太太说着叫着,两腿交叉,使劲 将牛大成的腰身夹住。 牛大成右手的鸳鸯棒插进二姨太太的阴户内,左手的茄子插进四姨太太的桃 源洞内。两手不停的抽插,阳物也连续的挺撞,只听她们三人都哼出的叫声。 三姨太太听她们都叫快乐,却未见牛大成对她有动静,正想抬头看看,骤觉 牛大成颚尖压在她的阴户上,不停的磨擦。那短而坚硬的胡子刺的她快乐舒适极 了,只听她叫说:「唷,胡子刺的够刺激啦。」 这时,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齐扭动起来,钢丝弹簧响起一片咿呀的声音, 淫具和龟头不停的抽动阴户内传出来「吱吱」的声音,「唷!唷!」的哼声,交 织成一片天上人间少有听到的乐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贝多芬,也作不出这样 动人心妶的曲调。 三姨太太的阴户被牛大成那短硬的胡须刺的骚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 部上。但这时大太太只觉花蕊顶的舒服无比,不说骚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压着 她,没有感觉,就是刺她一刀,也不会感觉痛。 三姨太太的阴户,虽然被胡子刺得够刺激,但穴内部的花蕊却痒的难忍,只 听她叫说:「唷,我的阴户内好痒啊,难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头伸了出来,伸进她的阴户内,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动,好在 三姨太太的子宫很浅,舌头虽然短,舌尖也刚好可舐着花蕊。 舌头比阳具灵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阳具干得还要快乐十倍。但见她双眼 闭着,尽情享受这消魂蚀骨的无上快乐。 牛大成想的这套对付四女的绝妙方法,真罕见罕闻的奇谈,一床五好,个个 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们这一阵激烈的肉搏战,真是有声有色,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忘记了。 四、小丫头蓬门初开放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十一点的时间,喝一碗童子鸡汤,每日都是大太太 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 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夫人却没有来端。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责备,于是 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 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端着 鸡汤,停身听了一阵,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 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她转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 不知是好奇心趋使,还是牛大成和夫人表演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她把盘子放 在地下,轻蹑着脚步又想转回去看一会。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 身形,侧头向房内注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 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间。大太太 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浑身血 液加速活动,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 更是痒得难受。 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阴户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 真是难受极了。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阴户,一阵乱揉,愈揉愈痒, 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蓦地,只觉浑身一阵紧缩,感觉 穴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处,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子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 味,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么东西啊,小穴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 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一定是有病, 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阿 娇,十二点啦,你还不准备开饭,我帮你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 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 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 「阿娇,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楞。 这时。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 走,但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 笑了起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到时不开饭,老 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月娇回答说。 「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 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 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尤其 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 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 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说:「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你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 「转回来!」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 背后,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 「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帮个忙都不行吗?」 「不害臊,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 「白天啦,也会干……」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难堪,被他这一吻, 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春情又荡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张开两臂,紧抱 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 个吻,也屡遭她拒绝,现在见她采取主动,这机会哪能放过,猛然一把抱住她, 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持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慾火烧的软 痪,娇声说:「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阳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猛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 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 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后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善,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你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 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有 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 子脱去,跳上床去。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 身子,抱着月娇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你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 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 大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你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后,把小穴弄破了,若以后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 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你,我娶你做妻子,绝不把你遗弃。你的穴是肉做的,哪 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阴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娇声说:「我 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只见月娇浑身雪白,肌 肉很紧,他握住乳头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阴唇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 粘着一些粘液。 华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娇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月 娇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灴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 「月娇,快拿起我的阳具引导他塞进去。」 五、特大号阳具难破玉门关 月娇的大腿中间,被华本善那个热滚滚的龟头,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淫水来。 「善,你不要这么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 害怕。」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摩一阵,又 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这样一调情,娇月的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 但是她的阴户太小,华本善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阳具,在 阴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 华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后 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月娇,你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肉棒,怎么能塞得进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肉棒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华本善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 动,说:「月娇,你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试试看。」 「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滑,还涂什么口水啊?」 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后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 来。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月娇的臀部, 使她无法向后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嚐锁魂的处女,感觉 害怕。 华本善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 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华本善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那 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 来,又功亏一篑。 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月娇,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后,就舒 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你破瓜之后,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 唇,只觉湿湿的。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你看 穴都被你肏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你不要 怕。」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乳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 起来。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么生得这么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 说:「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慾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昇华上来,高焰的慾念,又战胜了 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 「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因过于躁急,或许 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这次华本 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 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但他 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 「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 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 突破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 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 「月娇,你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匆地抓 起裤子。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发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 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即起了怀疑,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 司机华本善那个大阳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夺目。 她咦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白天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 门打开!」 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阳物 也吓得软了。虽然垂了下去阳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 着了华本善那个大阳具,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 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颤抖,仰卧在床上,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两腿 和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流血至死么?」 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张,急切之间,不知如 何处置。现在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裤子, 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裤子夺了过来,说: 「别忙穿裤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床, 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床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说: 「月娇,月娇,别害怕,夫人会原谅我们的。」 月娇紧闭旳眼睛微微一睁,见夫人坐在床沿,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 贺素珍刚才虽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阵,嚐过了甜头,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 整天整晚剧战,也不会感觉疲倦生厌仍有未过瘾之感。眼看他们两个年轻男女, 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 似一个驴子阳具,慾焰又高涨起来,微微一笑,说: 「月娇,快站起来穿衣服,老爷要等着洗澡。」 月娇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敢睁眼看夫人,现在听她的语气缓和,并无责备之 意,猛然挣扎起来,狠狠的瞪了华本善一眼,银牙一咬,一双玉掌同时一扬,掴 了华本善两个耳光,转身向夫人一跪,说: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请夫人原谅。」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杰作,沿续人类生命的必须,我不会怪你们。快些起 来,穿好衣服去烧水给老爷洗澡。今天的午饭倒不必准时开,谁饿谁就先吃。」 月娇向夫人磕了三个头,赶忙站起来,找一套乾净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 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娇走出去之后,站起来把门重新扣牢,华本善想穿裤子,但裤 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着,他只好抓起月娇脱下的脏裙子,把下身遮住,转过头 去,不敢看夫人。 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别害臊,过来让我瞧瞧,为什么把月娇肏 得流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夫人,请原谅我年轻无知,一时冲动, 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旁观,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生肉体关系,是热恋的成熟,没有 什么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 「请夫人照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可,但你对我有什么报酬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只有以自 己的身体为太太服务,别旳报酬,我付不出。」 「你这是出于肺腑之言吗?」贺素珍微微笑说。 「小的过去蒙老爷和太太的栽培赐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铭感肺腑,这次承蒙 夫人的原谅,小的哪敢说谎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锅,我绝不推辞。」 「倒用不着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当说,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锁魂,也碍难说 出口。 华本善这个小子,非常的聪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慾特别的强, 以牛老爷那风独残年,气血衰弱的身体,是满足不了慾念的。 六、借怀珠胎 司机受宠 他移跪过去,故意磕个头,额头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说:「只要夫人不嫌小 的出身微贱,小的愿意效劳。」 女人的各部门都是很敏感的,何况贺素珍看见他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浑身血 液膨胀,经他这一碰,慾念更是高焰,哪还能自主得往。她把睡衣一宽,扔在榻 榻米上,一把搂住华本善宽大的胸部,说: 「小宝贝,别客气啦,那是世俗之见,快起来吧。」 华本善这个小子,也真色胆包天,他右手向后一缩一伸,就将夫人的纤腰搂 住,一抬头顺势衔住了夫人乳头猛吮,左手摸向另一只玉乳。 「唷!想不到你还是一个调情的圣手啦。」夫人咦了一声,说。 她说过话,也低下头去吻华本善的面颊。 华本善用口吮她的乳头,左手从另一只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 只觉湿润溜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抬起头来,面带笑容说: 「夫人,你流出来了。」 贺素珍咇过他的面颊后,抬起头来,说:「快坐来起,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大 阳具。」 华本善右脚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微微一侧身,面向夫人站立。贺 素珍两只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阳具,只觉热得烫手,两掌一摸,那条大 阳坚硬像根铁棒。她张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樱唇小口,哪有华本善的阳 具大。华本善猛然一吸气,阳物突然向上一翘,竟然翘离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这时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后一仰,毕直的仰卧在榻榻米上,娇声说: 「小宝贝快!快干我的穴啦。」 华本善两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个又硬又大而又热的 大阳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听「拍」一声,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吗?」 「夫人,对不起,小的太紧张了。」 「还不快点向后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给它烫伤啦。」 华本善两手向榻榻米上一撑,身子向下一伏,两腿向后一撞,就似架拱桥似 的臀部翘了起来。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往自己的阴户口塞去。但她虽是喜欢这个 又坚又硬特大号的阳具,但从来未见过这样大的阳具,心里仍然有些害怕,两手 将阳具握得紧紧的,不敢一下就将手松了。 华本善骤觉龟头抵住了阴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压,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龟头, 迅速地钻进夫人阴户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满满的,好啊。」牛夫人快乐的叫说。 华本善的龟头经阴户的淫水一泡,感觉很舒适,情不自禁的叫说:「夫人, 你放手吧。」 贺素珍虽然感觉有点涨痛,但这等的痛,是快乐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动一下,我再松手。」 华本善唯命是从,他的臀部一拱一压,连续地抽了几下,那阴户内的淫水, 被特大号的阳具挤抽得直往外冒。他抽动了一阵之后,龟头沾满了淫水,比较溜 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华本善见夫人放开一手之后,徐徐地连抽带插地向里挺进。那个阴户,恍如 一块烂泥田,阳物抽插挺进,传出一阵阵「吱吱」的声音。 阳具虽然只是进了大半截,已够她受用的了,只见她双眼半闭半张,口里哼 出「唷!唷!」的娇声。 华本善一送一挺地,想把她的阴户挺得大一些好长趋直入。他虽不是个中老 手,但还算挺得恰到好处,挺得牛夫人飘飘欲仙,不自禁的将右手也松了。 这一下再也没有什么顾忌,华本善施展浑身解数,向外抽出一分,向里送进 二分,几抽几送,特大号的阳具连根插了进去,塞得满满的,抵得紧紧的。 华本善两个手臂支撑得太久了,微微有点酸,两手一松,就伏在牛夫人的身 上,嘴巴凑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来。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将他的颈子箍住,一边吻一边扭动娇躯。华本善 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劳,任她扭动、任她热吻。 好一会,牛夫人突然两手一松,咦了一声,说:「唷!大阳具,真够味,快 活啊,乐死了啊……」 华本善就有那么缺德,问说:「夫人,你要不要告诉老爷,我和月娇销魂的 事。」 「不说,我绝对不说。」 「我这样的替夫人效劳,给我什么代价?」 「给你做衣服,给你钱花……啊唷……快……快……快抽动啦。痒死了!」 华本善屁股一歪,龟头在阴户内转动了一下,阴户内「吱吱」的响,那种声 音听来真是悦耳销魂。 「夫人,你感觉满意吗?」 「唷!我从来没有过这等的痛快过,现在碰上你这个大阳具,才嚐到了真正 的人生快乐,总算我这一辈没有白活。」 「夫人,你还拿什么来感谢我啊?」 「别再叫我夫人了,以后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后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华本善两掌按住她的双乳,上身抬起来,由缓而快的抽动,那销魂悦耳的乐 曲,响的更是动人心弦。 贺素珍不断的哼出来「唷!唷!」的快乐声音,和那「吱吱啧啧」的声音, 交织成一片至美淫荡乐章。 华本善抽动一会,又伏下身去,说:「姊姊,你没有生过孩子?这个穴还紧 得很呢!」 「我的子宫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阳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宫内,怎么会有孩 子生啊?」 华本善说:「我的阳具这么样,合适吗?」 「够长,够长很对劲啊。」 华本善顶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样的转动,龟头在花蕊上不住的转 动,只见牛夫人快乐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口里连哼「哎唷!」、「哎唷!」叫 声不绝。 华本善这套初出茅芦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队中打滚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强 过十倍。 他磨了一阵,问说:「我这个阳物很对你的劲,你会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梦寐所祈求的啊。」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爷问你呢?」 「我就告诉他,说是他生的。他哪会知道是别人代劳的呢?」 「好啊,姊姊,快动吧,我就借种给你。」 牛夫人一提起生孩子,浑身都是劲,她两腿交叉夹住华本善的腰,就似筛米 糠一般左扭右转。扭转了一阵,奇峰突起,高潮来临,两臂一张,箍住华本善的 头,凑上嘴唇狠吻。 大约有五分的时间,牛夫人的高潮已过,淫水像泉水一般的喷了出来,手一 松、腿一放,哼道:「唷,乐死我了!」 她两手一摊,媚眼紧闭,似在体会个中快乐,又似在养精蓄锐,再度迎战。 华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几下,再度九浅一深的抽送,大约不到十分钟, 夫人的高潮又再度来临,扭动臀部迎合,只听到「吱吱」的声不绝于耳。 两人又展开第二度剧烈的血战,不到三十分钟,华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 突然紧缩,龟头一阵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喷射出来。 牛夫人正觉高潮之际,忽然花蕊一阵温热,知道华本善已经射了精,赶忙一 曲腿,夹住他的臀部,双手抱住他的身躯,不让他立即抽出来。 华本善射了精之后,只觉浑身没有一点劲,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闭目养 神。 这一阵热烈剧战,两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满足,牛夫人夹住他,没有让他抽出 来,是想一举成功,玉种蓝田,其实她比华本善更要疲劳。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过澡没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会儿。」 华本善抓起月娇那条污裙子,把龟头擦乾净,匆匆穿上衣服裤子,就打开门 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嚐到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感觉无比的快乐,走至洗澡间一看,见室 门紧闭,贴身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洗澡的水动声音,乃是月娇的呻 吟的叫痛声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厕所,靠厕所的墙壁,上方开了一个小小的调节空气用的 窗户,华本善记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个凳子,走进厕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间一望,只见牛大成和月 娇搂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后休息的塑胶床上。 小月今天又是挂着满面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生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了,天天受着杰的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因纵慾过度,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三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至今仍是处女之身。 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了?」小月点点头,泪水沾湿了我的西衫。 我看着小月的粉脸,她朱红的小嘴、乌黑的长发;小月柔弱的身躯压着我,我心中突然有点荡。事实上,我与小月本已相识多年,可说是青梅竹马,不过,我俩一直也没有干出越轨行为,只以兄妹相称,但事实上,我是深爱着小月的,这个心底的秘密,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 我轻轻抚着小月的秀发,小月慢慢平静下来,她仍然紧紧地搂着我,她抬起头,我看着她带泪水的双眼,我吻了她。 「嗯~」小月轻轻发了一声,这一声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鼓励」吗?我继续吻她,由轻轻的两唇相接,至两舌相撩,我们都投入了。我双手不期然地扫着她的背和她那丰盈的美臀,我起了反应,小月也感觉到了,不过,小月却好奇地看着我,道:「你怎么了?」 我明白的,小月的丈夫杰不就是不能了吗?可怜的小月啊!自与杰一起后,只以为性乃痛苦之事。这时,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就是:我今天要给予小月至高无上的喜悦。 我把小月抱到沙发上,让她躺着,我仍然吻着她,小月半合着眼睛,享受着我对她的温柔。这时,我双手在「工作」了,抚摸着她那柔软的胸脯,小月的乳房很细,以前我是见过的;小月未嫁时,都不介意在我面前更衣,因为我们太熟了,太了解对方,我还笑她的好几遍,不过,抚弄小月的乳房,我却是第一次。 我和小月好像有点「热」,我大胆掀起小月的裙子,用手轻按小月的下体,「嗯……唔……」小月发出两下很自然的哼声,她的内裤早已湿了,但是却十分热。我不断地轻揉着小月的下体,同时解开了她的上衣。 在小月的「鼓励」下,我脱掉了她的内裤和乳罩,啊!可怜的小月,她那雪白的乳房上有三条血痕,「是杰干的?」我问,我十分愤怒。 小月点点头,这时她坐起来,把我的裤子脱去,我的大肉棒早已又硬又热,小月看到我的大肉棒,脸上露出既羞又意外的表情。这也难怪,小月所见她丈夫的,不就是一条死蛇烂鳝?小月吻着我的下体,我知道小月就只知道这样去「侍奉」一个男人,她就是这样对她的丈夫杰的。 小月吻得狂起来,对小月来说有点辛苦,因为她那小嘴实难吞下如此大棒;我轻轻推开她,用我捷敏的舌头扫压她的阴蒂。 「啊呀……啊……呀呀……唔……呀……唔……好……好……好舒服啊……啊……呀……」小月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脸,有点羞,但又难敌这种莫名的快慰兴奋。小月的淫水如滔滔不尽的长江江水,如注下泻。 我知道这是小月的第一次快感,不过,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我的舌头为小月侍奉了足足十五分钟,直至小月不停地哀求:「爽死了……啊……呀呀……够了……唔……够够……了……舒服死……爽死我呀……」我才慢慢停下来,小月仍不断喘着气。 这时,我把肉棒在小月的阴门上下擦着,小月立时又弯起小腰,「啊……」的一声,我又撩又擦了数十下,这时,小月上下两口皆开合、开合的「喘气」。 我终把大肉棒缓缓送入小月又水又火的小洞,小月「呀!」的一声:「请温柔点……呀……呀呀……啊啊……呀……唔……呀啊……呀啊……啊呀……」 我已冲破小月的处女膜,大肉棒变得更大、更涨、更热,有节奏地抽插着,三浅一深,两浅一深……小月不停地呻吟。 我和小月肉体的拍打声、我大肉棒在小月的阴户抽插时的潺潺淫水声,充满了我的办公司。我双手有时抚弄她的乳房、有时搓捏她的肉股,我和小月都进入了忘我境界。 「我来了好几次高潮……」这是小月和我相好后在我耳边跟我说的话。 「爽死呀……呀啊……呀啊……呀啊……啊呀……唔得啦……啊呀……可以吗?……够够……停啊……唔好停……好好……呀呀……温柔点……啊啊……唔呀……够了……啊呀……」 我终于把我的精液射了入小月体内,我俩紧紧地搂着对方,吻着吻着……这时其他的职员回来了,我把自己的办公室房门锁上,继续搂着小月…… 后来,小月和杰不再住在一起了,但小月和杰名义上仍是夫妇,她现在却是我的情人。 「小月,你嫁给我好吗?」小月没有答应我,她不愿意和丈夫杰离婚,因为小月仍然需要杰。 ※ ※ ※ ※ ※ 一天,小月接到杰的电话,杰道:「近来如何?」小月冷冷地说:「没有什么。」杰说:「以前是我的不是,常常大力捏你的胸,弄痛了你,而且……」杰默言。 大家也明白,杰是不能人道的。不过,自从小月离开了杰以后,杰便修心养性,不再拈花惹草,并服食壮阳大补丸,其性能力遂日见回复,当见有起色,即电其妻小月,欲与云雨一番。 不过,小月已不如以往,她不再是一个对性事一点也不懂的女子,而是一个懂得享受性爱快慰的女人了。小月和其情人日日翻云覆雨,交欢不分日夜,其情人终于精尽人亡,衰竭而死。不过,对小月的情人而言,死也是无憾,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小月的情人死后,小月已多月没得男人慰藉,晚上只能勉强用手指解决。一夜,小月浪声不绝:「啊呀……啊呀……」浪声传至邻户的黄伯。 黄伯年有七十,但仍是一个强汉子,其妻不能满足他,他只好去嫖妓。这晚又听到小月的浪声,黄伯那话儿不期然硬了起来,黄伯只觉慾火急升,硬梆梆的那话儿随着浪声上下震动。 「不得了,不得了!」黄老太刚又不在,无处出火之际,黄伯竟跑到小月之门前,大力敲门,高叫:「火烛!」 小月连内裤也不及穿上,就跑到门前欲问究竟,黄伯一个箭步,推开大门,立刻把小月压在地上,黄伯硬挺的那话儿刚压着小月的小腹,左手捏着小月的小乳房,右手则掩着小月的口。 小月实猜不到黄伯有如此一着,小月被黄伯粗鲁地「对待」,痛得要命,却又呼叫不得,其淫水随即收乾了。这时,黄伯来一招霸王硬上弓,可是,黄伯实在太兴奋了,未入小月之阴门即一泄如注,顷刻吐出一团混浊之液,黏在小月的阴毛和阴唇间。 黄伯气促地躺在小月胸前,小月不断地推他、打他,奋力挣扎。此时,杰刚至,见到此情此境,大为惊愕,杰一脚就把黄伯踢开。 黄伯实料不到杰的突然出现,黄伯即爬起身来,裤子也来不及穿上便跑回自己的屋里去。 杰看着没穿内裤的小月,乳房半掩、双颊微红、口唇半开、姿态撩人,杰上前轻轻搂着受惊的小月,在其耳边轻声安抚着,杰碰到小月暖暖的身躯,不期然起了男人的自然反应。 杰把小月抱入浴室,用暖水冲洗着小月,杰用手轻擦着小月雪白的娇肤,又用手指在小月身上下游动,另一只手就在小月的乌黑小草丛里轻轻抚弄。小月自然地呻吟几声,多月来未被男人拥抱和爱抚的小月,今次来得特别兴奋,刚才给黄伯的上下其手,以及非礼等情境,早以忘却,而现在面前的就是以前的丈夫,杰今次又来得及时,英雄救美,小月心情荡漾,其肉臀半挺,以作迎凑之势。 可是杰性能力初癒,心里虽充满慾火,却力不从心,杰的那话儿仍是死蛇一条,浴室地上,小月的淫水比肥皂水还要多。 小月正慾火满盈,双手搓着自己的小乳房,肉臀左右摇拽,这时,杰只好用口舌暂代。杰之口技倒不错,而且杰有条比一般人长的舌头,舌头又舐、又压、又打,向着小月的阴蒂处攻击。小月难耐,淫水如奔泻,口不停呻吟:「啊呀啊呀……好好……好舒服……爽死了……爽死了……好好……呀呀……」 杰的舌头在小月的阴门挑弄十多分钟,又在肛门处舐了数百回,小月已不能自控,浪声不绝。(这时,邻屋黄伯固然听到,可是哪里又敢再跑出来呢?)杰用自己的手不断搓弄着自己的那话儿,可是仍没半点「起」色。 在这时候,浴室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黑影突然冲进,那黑影是个赤裸的男人,他一手将杰推往一边,握着胯下坚挺的大肉棒就向小月花心插去。「啊!」小月发出的不是惊骇声,而是快慰的骚浪声。 数月来的花心也没有被男人的肉棒抽插,这时却出现一支又大、又热、又硬的肉棒,小月实爱不释手,小月的肉臀前后摇摆,与那黑影有节奏地抽插迎送,「呀呀呀呀呀,爽死了……插死我呀……啊啊……呀呀……」小月已忘却了丈夫就在身边,完完全全失去理智和仪态。 这时,杰看着那黑影,惊道:「你不是刚死去了的小月的情人?」 那人徐徐地回答:「我只是假死罢了!小月的性慾太旺盛了,我支撑不来,只好假死逃去,这几个月来幸得邻屋黄老太的特别照顾,得以回气。今见小月险被黄伯蹂躝,故回来救美,但汝来前一步,但见汝仍未……吾观小月姿态撩人,慾火难耐,即跳出跟小月云雨。」情人边说仍不断边抽插着。 小月虽在忘我的高潮中,仍听到情人的说话,小月道:「太好了……杰……啊啊……你也来吧……呀呀……好爽呀……啊啊……」小月一口吞入杰的小蛇,说也奇怪,小蛇即变大了,而且慢慢地硬起来。 小月技巧地「侍奉」杰的那话儿,令杰的那话儿又红又硬,涨得快爆了。这时的情境不用多说,是一前一后:小月的前口含着杰的那话儿,小月的后口则与情人互撞,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唔唔唔……呀呀呀……唔唔唔唔……」小月不停地呻吟着。 杰很快便爆浆了,这是杰与小月结婚多年,第一次对她射出的精浆,却竟是射入爱妻的口里,小月一一吞下。情人仍在抽送,已近千下了,撞击得小月的肉臀也有点发红。 杰躺在地下,眼看着小月与情人做爱,心中一点嫉妒也没有,反有点高兴。事实上,杰以前不解温柔,只顾自己的快慰,对小月只是粗暴,如今,见到小月高潮一浪接一浪,自己也感到莫名的快乐和兴奋。 小月仍在淫叫,叫得使人「心旷神怡」,情人与小月换了好几个性交体位,情人终于在小月的屄里射了,三条肉虫就睡在浴室里。 休息不到一小时,小月又要了,二男又得「侍奉」小月几回。不知弄了多少回,三人才一同回到睡房大被同眠。 后来,小月、杰和情人「和议」,三人同意住在一起,天天享受着3P性爱的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