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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偷吃被发现,惩罚(主动求操/禁射/潮吹,彩蛋:失禁)

    自从和伊辰互撸过一次之后,施延仿佛打开了欲望的潘多拉魔盒,身体每天都叫嚣着想要,欲望如同扑不灭的火,随时随刻的燃烧着他的理智和禁欲的灵魂。是我最近太过禁欲了吗?施延这个月发出第n次疑问,自从辰哥回来,自己的确很久没去过之前狐朋狗友们组的局了。虽然最近对女人的兴趣也不是很高,可是总不能一直靠自己的右手解决吧。

    施延一边想着一边加快手里的动作,用力撸了几下想让自己快点射出来。住在伊辰家哪里都好,就是欲望上来需要偷偷摸摸的去卫生间解决。辰哥和家里老头子一样是禁欲系的,一直沉迷科研洁身自好,从没听说过他有一丝一毫的花边新闻,自己每天都想个毛头小子一样要不够他一定会嘲笑我没有自制力的。想到伊辰,施延的手不自觉的摸到胸口,揉搓着自己敏感的肉粒,脑海里闪过那天早晨伊辰吮吸自己乳头时的画面。还想要,好想要伊辰哥哥再吸吸这两颗奶头,施延用力的掐了两下,快感迅速累积涌向下身,没想到靠着意淫伊辰这么快就射了。

    拿卫生纸胡乱擦了擦,又从壁柜里拿出了治乳头敏感的药在胸口抹匀。这药抹完倒是清凉舒适,就是持续时间不够长,只能挺一上午,下午开会还是被衬衫磨得又痛又痒。跟伊辰反馈过一次疗效,伊辰皱着眉建议他停用,等他让美国的朋友再寄新的药过来。可为了一上午的安宁,施延还是背着伊辰每天继续使用“特效药”。

    “桐桐你收拾好了吗?早饭做好了。”听见伊辰在外面叫自己,施延匆匆的穿好衬衫,洗了把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了餐厅。两个人吃了早饭便一同驱车去公司。

    伊辰的工作室选址就在施氏大楼旁边的写字楼里,这样两个人上班下班都可以同路。施延本身在家里公司做的也是清闲的职务,一有时间就会跑到隔壁伊辰的工作室黏着伊辰。一个多月来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伊辰工作室前台的小护士笑称施延是伊大夫的小跟班。

    不过今天,施延在午餐的时候告诉伊辰自己晚上有个聚会,让伊辰下班不用等他。

    九点整伊辰送走了最后一个来咨询的患者,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微信,两个小时前施延给他发了一个高档酒店的定位和一串无聊的表情。估计又是一个被他双胞胎哥哥派去充数的无聊社交吧,不过看时间也快结束了,伊辰笑着回复了一个加油的表情,拿了车钥匙准备回家。

    刚发动车子伊辰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有些疑惑的点了接通。

    “伊先生吗?这里是W酒店,施小公子喝的有些高····还一直叫您名字,您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对面酒店经理是个人精,当然听说了施延自从伊辰回国再也没出来玩过的消息,时隔一个多月施延再次上门还组了这么大型的局,本以为是肥羊,没想到突然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只好向伊辰求助。

    伊辰赶到W酒店时经理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他到了连忙引着他上楼。伊辰看着经理支支吾吾的态度感觉觉得有些不对,推开包厢门的瞬间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气的脚下一个踉跄。经理把救星带到连忙对包厢里的女孩们使眼色,哭哭啼啼的女人们依次从伊辰身边经过“···五个,六个,七个。”伊辰怒极反笑,在最后一个女人离开包厢后狠狠将门关上,大步走向窝在豪华沙发上的施延。

    包厢里的景色其实很是香艳,如果不是刚才有那么多个女人同样看到了这幅美景,伊辰觉得自己应该还算高兴。沙发里的人面带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嘴里喃喃的唤着自己的名字。身体淫乱却也诚实的展示着主人的有多么欲求不满,上半身还穿着衬衫,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勃起的阴茎紧贴在小腹上,丝丝缕缕的吐着粘液。深陷情欲的施延正一边毫无章法的揉弄自己的阴囊和会阴,一边隔着衬衫拼命摩擦胸口痒意钻心的乳头。

    “辰哥,你来了呀···快,快舔舔我···想要···啊哈···好痒···”

    听清这人在说什么,伊辰几乎瞬间就硬了,他按捺这立刻就上了这个小骚货的心情,恶狠狠的掐住施延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桐桐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找女人···”施延见到伊辰,身体诚实的贴了上来,拉过伊辰的手往自己下身带去:“桐桐难受···每天都想要···”

    “想要什么。”伊辰狠狠地握了一下施延的分身,见施延眼神清明了几分,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快说!”

    “···想要辰哥舔我的乳头···桐桐好痒···”施延声音里带着点哭腔:“···桐桐是变态,桐桐很恶心···辰哥你别不要我···”

    伊辰被施延哭的心都软了,想到施延已经离不开他,伊辰暗自庆幸催眠的成功,“为什么桐桐要来找女人,女人能带给你快乐吗?”伸手拧了一把施延的乳粒,经过一个多月的改造,两个小点已经大了一倍,敏感的挺立着,随着主人的胸膛不断地递向自己手里。

    施延哭唧唧的回应:“不能···怎么也射不出来···”他不好意思告诉伊辰,刚才有两个女人用乳沟夹着他的阳根逗弄的时候他甚至莫名的软了,然后暴躁的摔了一瓶酒,把其他几个等着伺候的给吓哭了。

    “那这样呢?”伊辰突然弯下腰,半跪在施延胯间,含住了他硬了半天的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当舌头舔到龟头小眼的瞬间,施延便尖叫着射了出来。这段时间施延自慰的频率异常的高,精液味道都有些淡了,味道并不难接受,伊辰舔干净已经软下去的玉茎,把射进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辰哥···”施延不知是被高潮的快感刺激的还是被伊辰突然的口交吓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伊辰的名字。

    “回家。”

    施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伊辰跪在腿间给自己口交的瞬间。等他在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扔在伊辰卧室的大床上,浑身不着片缕,双手被伊辰用领带绑在床头柱上,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辰哥?”施延有些害怕,眼前的伊辰不再是他熟悉的温和克制的模样,像撒旦一般冷酷的脸上还有一丝疯狂:“别绑着我行吗?有点疼。”

    “不,桐桐,你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伊辰拿着一根黑色的软鞭在手里把玩,“说谎的孩子只有知道疼了才会改。”话音落下,鞭子准确抽在施延的右胸上,鞭尾扫过乳头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施延不知道为什么惩罚会变成这样,扭着身子想躲,换来了愈加密集的鞭痕。很快上半身被红肿的鞭痕布满,两个被特别关照的乳头更是火辣辣的疼。一身伤痕看似恐怖,却不是真正单纯的疼痛,更多的是敏感点被扫过带来的情欲,施延的分身再一次硬了,他绝望的闭了闭眼,难道自己已经淫荡到被虐打还会兴奋的程度了吗?伊辰肯定看不起自己,觉得我是个恶心的怪物才会打我吧···

    “这么快就硬了?”伊辰一把掐住膨胀的蘑菇头,“真是淫荡呢。既然是惩罚那就别想着舒服了,今天晚上坏孩子只能射尿。”说罢狠狠地一握,不同于之前调情般温柔的揉捏,施延只觉得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抬头的玉茎猛然遭到暴力对待,顿时萎蔫了下去。一时间施延仿佛失去了所有感官,只剩下腿间的剧痛。

    伊辰扔下鞭子拿出了床头柜里的小瓶,这是每天都会在施延睡着后涂在他后穴的药膏。经过一个月的按摩,后穴其实已经被开发的很好,只是施延还没有体会过前列腺的快感,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罢了。伊辰挖出一坨药膏蘸满手指,毫不费力的捅进了红润的穴口,轻车熟路的直击肠道深处的g点。

    “啊!别···”施延从疼痛中回神,大脑被前所未有的狂乱快感侵袭,仿佛是坐着过山车一下从地下冲上山巅。陌生的快感从他从未关注过的地方传来,火热的肠道愉快的吸住到访的手指,欲拒还迎的邀请着入侵者再施予一次快乐。“好爽···”

    “舒服吗?”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前列腺一次次被手指按摩着,刚刚萎顿的分身重新硬了起来。“舒服,还要···”感受到手指的停顿,施延本能的抬起腰追逐手指,玉茎也被照顾到,刚刚作恶的手指像抚慰一般给予着快乐。

    就差一点,就快到了,施延双腿夹着伊辰的腰,最大程度的想要将人贴近自己的身体。“呵。”伊辰勾起一抹冷笑,故技重施,再次毫不留情的掐断了施延即将到来的高潮。施延疼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却躲不开恶魔的施暴。

    一朝天堂一夕地狱,高潮的快感和分身的剧痛来来回回的重复了一个晚上,施延眼泪都哭干了,嗓子也哑的不成样子。玉茎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任由手指如何刺激后穴都不再勃起。伊辰见他样子可怜,抽出了施虐的手指,捧起他的脸,给了他一个缠绵温柔的吻。

    施延在这场折磨中早已自暴自弃,比起疼痛快感交织的磨难,施虐者是伊辰让他更加难过。施延的灵魂和肉体在无尽的循环中被割裂,身体诚实的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灵魂则陷入了被伊辰鄙视、被玩烂后就会抛弃的自厌中。当干涸的唇瓣被吻住时,施延久久不能回神,他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肺部的空气被榨干,濒临窒息的缺氧感占据大脑,他才艰难的睁开眼,惊讶的发现伊辰并没有不要他,他们接吻了。

    这是施延记忆中和伊辰的第一个吻,他没有不要我。施延顿时像被注入了一支强心剂,干涩的眼眶涌出了新的泪水。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地回应着这个吻,忘情的感受着伊辰的味道。当伊辰松开他的唇瓣时,随着涌入肺部的空气,身体被割裂的感官也重新传回大脑,想要,满是鞭痕的上身想要被伊辰的吻安抚,被玩弄的松软的后穴想要被填满给予新的快乐。

    “给我···后面,好痒···嗯啊···想要···”施延急切的挺动着几乎麻痹的腰臀,迫切的诉说自己身体的贪婪。

    伊辰终于把忍耐了一晚的肉刃抵在了施延的下身,却并不着急进入,只是用硕大的龟头戳刺着敏感的会阴和囊袋,以及嗷嗷待哺的小穴,在施延耳畔用蛊惑的声音问道:“乖桐桐,哪里想要?想要什么?”

    这时候哪里还需要催眠,施延虽然觉得羞耻,但还是老实回答:“屁眼,屁眼里好痒···想要···哥辰哥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我。”

    “桐桐记住哦,这是桐桐的骚穴,”伊辰顶了顶不断张合的小嘴:“桐桐是小浪妇,小浪妇的骚病犯了,只有伊辰的大鸡巴才能满足,记住了吗?”

    “记住了,桐桐是小浪妇,小浪妇的骚穴痒···想吃辰哥的大鸡巴。”施延已经完抛弃了廉耻心,听话的重复了一遍,饥渴的后穴被冲进来的粗长硬物猛地填满。“这就喂你。”宛如楔子般,伊辰的肉棒一下下冲撞着施延的小穴,强迫撑满肠道。

    被撑开到极限的黏膜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好胀,不同于手指的灵敏和纤细,当施延第一次真正被占有时后穴被强行开拓的疼痛占据了整个感官。“啊···疼···,骚穴要坏了···”施延失神的哼着,肠道的媚肉紧紧吸住入侵者,企图阻止凶猛的侵犯。伊辰低头重新吻了吻施延眼角的泪珠,“桐桐放松点,很快就舒服了。”胸口被冷落许久的乳珠被含在嘴里,舌尖温柔的逗弄着乳孔。被鞭打过得乳头格外娇嫩红肿,此时被唾液刺激疼痛并着快感呈几何倍数的增长,施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身在天堂还是地狱,只能张开腿任由伊辰的凶器进出。

    大约抽查了七八十下,骚穴的疼痛被前列腺升腾的快感代替,当肉棒退出时,肠道最深处甚至出现空虚感,似是惧瑟又似渴望的等待着龟头狠厉的撞击。高热的肉棒在敏感的内壁大力摩擦着,隔着肚皮都可以看见性器狰狞的形状。“···呜··小浪妇的肚子要被顶破了···太快了···好爽···”施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大脑被快感控制,淫乱的呻吟着。

    伴随着肆虐的手指把乳头搓成扁圆的快感,施延眼前一白,小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晶莹的水柱,竟是靠着后穴到达了高潮。前端的玉茎因着一晚上的折磨仍是软软的垂着,失去出路的快感决堤般从后穴争相涌出,一波一波连绵不绝。小穴痉挛般的紧缩着,绞的伊辰也射了出来。

    “小浪妇的骚穴潮吹了。”伊辰拍了拍施延的屁股,没想到这具身体敏感到这种地步,第一次被操后穴就能爽的喷水,简直是难得的名器。射过一次的肉棒没有离开被操的火热的小穴,被高潮的媚肉吮吸着很快又硬了起来。伊辰松开施延被绑在床头的手,将人翻过来,从背后狠狠地贯穿。

    高潮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旦有了出口便停不下来,施延揪着被单,脸埋进枕头里,撅起屁股迎合着伊辰的撞击。后入式进入的深度比刚才的深得多,很快他就撑不住的软下腰趴在床上,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洇湿了枕头。如同兽类交媾的姿势带给施延强烈的背德快感,我是伊辰哥哥的小母狗,施延胡乱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