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告别，木马/人体改造/招供/清理身体/彩蛋是甜饼
这个下午乔伊只觉得天昏地暗，此时求饶对他来说已经不足以调动起任何羞耻感了。 乔伊艰难地呼吸着，用所剩不多的力气发出祈求的声音，但这声音与触手的撞击声和木马的台座发出的吱嘎声比起来简直小得不值一提。 “啊啊……不要、这里不要……不行了……”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已经记不得从自己嘴里冒出来的已经都是什么词汇了。 只要拉塞尔肯放他下来，让他稍微好过那么一点点，无论多么淫荡、在以前看来多么难以启齿的话此刻他都说得出来。 但拉塞尔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享用着下午茶，仿佛眼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就在乔伊又一次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时，远处教堂的报时钟响起了。尸巫们仿佛听到了号令般在同一时间站起身，随后消失在被身后的空气中，就连触手也退出了乔伊体内，缓缓回到了木马里。 触手抽离的一瞬间，清澈透明的体液沿着乔伊的大腿淌了下来，聚集到膝盖处然后滴在地面上。被触手撑大了的后穴一下下收缩这，里面的媚肉随之不停地颤抖抽搐，不时有白色的粘液被挤出来。 “感觉怎么样？”拉塞尔放下茶杯，打趣似的询问还被绑在木马上的乔伊。 “求你，求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实在受不了……”乔伊的样子仪态全无，眼里早就没了之前的骄傲。 “是吗？”拉塞尔笑道，转身快步走向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送进来的包裹。 那是一个近乎球形的东西，裹着厚重的黑布，隐约散发出动物尸体腐烂掉的臭味。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给你一份礼物，以奖励你一天来的辛苦。” 说着，拉塞尔打开了包裹，将里面的东西呈现在乔伊面前——那是西斯将军的人头。 乔伊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他不敢置信地瞪着西斯因水分枯竭而失去了光泽的双眼，而后这种质疑慢慢转变成了悲伤。 毕竟，他从来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和西斯再会。 “那可是你姘头，你对此难道没什么看法吗？”见乔伊一直在发呆，拉塞尔猛地拍了拍乔伊的肩膀，这才让他回过神来。 “……你想让我说什么？”悲伤夹杂着愤怒的泪水充满了乔伊的眼睛，“没错，是我指使他去了萨克湖城，赫尔特家在那招募了足够多的战士，如果他到了……他会立刻打回来，而你们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等等，萨克湖城？” 拉塞尔重复了一遍那个词，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属于获胜者的微笑。 最先留意到拉塞尔表情的那几秒乔伊只是有点懵，或许是因为今天体力透支太过的缘故，他并没想到这笑容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紧接着乔伊立刻明白了有什么不对劲…… 狡猾的家伙！乔伊突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这时乔伊猛地看向桌上西斯的人头，前一秒还栩栩如生的人头，这一刻仿佛被点燃了的蜡像，快速地融化着，最后只留下一块沾满苔藓的石头。 “……你骗了我？”乔伊非常恼火，他以为拉塞尔本该是个不屑于欺骗的君子，但更让他担忧的是，此时奥斯丹堡的人已经知道了西斯的去向，他们很快就会在路上截住他，把他抓回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的人头，乔伊恐惧的那些事，恐怕在不久后都会变成现实。 “是你放松了警惕而已……”拉塞尔说着解开了束缚着乔伊手脚的绳子，从背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 “你还想……做什么？！”乔伊下意识地去挣扎。 “难道你想让那些士兵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拉塞尔反问道。 乔伊没再说什么，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样子肯定糟糕透了。 乔伊被安顿在隔壁囚室床上，此时他已经按捺不住伸手去触碰还滞留在铃口的异物。 “别在这时候弄伤自己。”拉塞尔说着将乔伊的双手按在一旁。 “你已经招供了，会被送回去继续做你的贵族，没必要再留多余的伤口……” 尸巫取出倒刺的手法娴熟却一点都不温柔，乔伊痛得闷哼了一下，接着一股控制不住的热流从尿道里涌了出来。 在别人面前失禁让乔伊感到非常难堪，他侧过头不去看拉塞尔的眼睛。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拷问吗？”乔伊咬着下嘴唇艰难地发问。 “这只是我对你的征服。”拉塞尔回答着。他吻了乔伊的手背，然后起身离开了牢房。 高塔监狱的信函已经送出，再过几个小时国王的卫兵就要到达了，他们会第一时间从拉塞尔口中得知想要的情报。 而让乔伊更加沮丧的是仅仅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这么轻易被人从口中诓骗出了西斯的去向。此时他只能从心底祈祷那些卫兵别那么快到来，别那么快追上西斯他们。只要西斯的队伍脚程再快点，他们还有不被奥斯丹堡的军队截住的可能。 这一刻乔伊的内心充满了担忧和恐惧，并且他坚持认为自己内心也只应当有担忧和恐惧。 因为他并不想承认，就在拉塞尔转身离开时，在自己心里不起眼的角落中多出了一丢丢的失落感，而这对倾慕着西斯的他来说是完全不应当有的。 他是高塔监狱的主人，乔伊是敌国赫尔特家族的族长，他们之间本来也不会发生什么。 已经是后半夜了，昏暗的囚室桌上放着一盏没点燃的油灯。在这个风平浪静的野外，乔伊不出意外地失眠了。他裹着一套比自己身材大一圈的粗布囚服，整个人缩蜷在床一角。 天一亮他就得离开高塔监狱了，此时他只想借着黑暗清醒一下。西斯现在到哪儿了？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 乔伊隐约记得儿时的一次离家出走，在他还不是赫尔特的主人的时候。那时的他半夜独自一人策马从萨纳郡前往萨克湖城，也就是在那儿，他遇到了受命抓他回去的西斯。 那次到萨克湖城他花了多久？或许不到一天时间。但西斯不一定有那么好的运气，他带着一个几百人的队伍，而路上一定也有埋伏。 但无论西斯能不能逃脱，乔伊以后怕是都没有脸面再依靠他来反抗家族里的人了。他现在是个俘虏，在招供了信息之后对萨纳郡更是个叛徒。 乔伊开始怀念四年前孩童时期的那些日子，甚至还对这可怕的监狱产生了一点点留恋的情绪，只要他不走出这里，就可以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不过为什么是留恋？乔伊自己不敢多想，也说不清楚。 门锁发出一记清脆的喀嚓声，有人来了，乔伊下意识缩紧身体，然后朝门的方向望去—— 是拉塞尔。看清来者后，乔伊的心放松了下来，没想到在这里睡不着的不止他一个人。 “你来干什么？”乔伊的眼神更加黯淡了，他低下头将自己半张脸埋进环抱着膝盖的臂弯里。 “我来为我昨天的行为道歉……”拉塞尔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但还是请你相信，我并不是那种惯于用欺骗来获取信任的人。” “你根本用不着道歉，” 乔伊冷淡地回答，“对你们而言我不过是个囚犯，对这所监狱更是个过客。当然，除非你这么做是出于例行公事的话。” 拉塞尔愣了一下，他感受得到乔伊的心绪，但他没想到乔伊会这么说。但随后他明白了，是荒谬。荒谬的不是乔伊对自己的感情，而是他拉塞尔此时此刻的行为。 他不该对乔伊产生任何情感，乔伊对他也一样。 拉塞尔沉默着，他缓步走上前，坐在乔伊身边。他凑上前，用手指轻轻触摸着乔伊的脸侧。 乔伊重新审视着拉塞尔那双当初让他觉得仿佛能参透灵魂的深邃的双眼，但这次他从众读到了一种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两人贴的很近，最后不知怎么的，乔伊搂住拉塞尔的脖子亲了上去。 乔伊的吻技是生涩的，他并不擅长这个。但接着他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死死按在床上。拉塞尔压在他身上，撕扯着他宽大的粗布衣服，亲吻着锁骨和胸口，留下一串零零碎碎的印记。 他的双手揉着乔伊的乳首，力道还算温柔却让人不敢轻易抗拒。 借着牢门外照过来的幽暗灯光，乔伊悄悄解开了拉塞尔西服的扣子，双手隔着白衬衫抚摸着他的背部。 这时乔伊惊讶地发现，这个精壮的男人有着和他瘦高谦和的外形完全不相符的肌肉轮廓，清晰而强健，几乎不输于任何一个长期在外征战的将士。 这和他当初看上西斯的理由也有那么一点相似，没错，这是他喜欢的类型。 就在乔伊想要继续向下探索时，他不老实的双手被身上那人一把抓住。 “别乱来，在这儿你得听我的。”拉塞尔凝视着乔伊。 “只脱我一个人的衣服？”乔伊并不想示弱，他强迫自己在脸上扯出一个挑衅的微笑，“但愿你不是对自己的性功能有什么……唔！” 胯下突然袭来的凉意让乔伊猛地要紧牙关，他下意识想要用手遮挡。 但拉塞尔没给乔伊这个机会，他一手束缚着乔伊的两个手腕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像是在挑选玉器商品那样摆弄着乔伊的分身和袋囊，手指刮搔着菊穴边缘。 “害羞了？”拉塞尔的语调里带着笑意。 “你……你在干什么……？”乔伊红着脸质问道。 “当然是在警示你，别随便用那种词来形容一个男人。”拉塞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