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子宫产卵,猎奇蜘蛛吃人
梅雨季节的湿气配上干热的气温闷得人透不过气来,屋外的雨下个不停,噼里啪啦摔在建筑上吵的人心烦。 身体被冰凉的触手缠绕挑逗,其上分泌出的粘液把真丝睡裙弄得一团糟,舒安半眯着眼躺在床上嗯嗯喘气,黏答答的透明睡裙紧贴皮肤,红的粉的、开口流水的私处一览无余。 每当这个季节舒安都会陷入倦怠期,脾气软的像只受人蹂躏的布偶猫,意识不清醒只会张开腿被侵犯索取,多恶心激进的玩法都在这漫长的倦怠期被“主人”施虐在身上。 舒安没穿内裤,两性下体就赤裸裸的晾在空气中,触手们摸了又插,把粉色的生殖器揉虐成充血的深红色。 一条与其他触手不同的深紫色腕足从肉瘤里分裂,满身湿滑流满催情的粘液,紫红脉络的血管密密麻麻附着在畸形粗长的腕足上跳动,它鼓胀到极致,顶端却异常柔软,鲜红艳丽的穴口吐着拉丝液体缓慢收缩,它贴近下体吸裹阴唇,把淫液吞咽,舒安舒服的发颤,仰起头哼哼唧唧的叫唤,没注意到可怖的腕足卡在了阴道口。 它贴着穴口打转,撑开骚逼,一寸一寸填满阴道,两瓣阴唇撑得外翻,颜色糜红,淫液堵在里面,舒安睁大眼睛,呻吟声陡然变大。 炙热还在弹动的畸形异物把自身整个都挤进了狭窄的甬道中,不顾甬道的收缩排挤卖力捅开宫颈,腕足探进常人无法达到的深处,祂的排卵腔埋进了舒安的子宫。 “哈……咕……” 舒安张开嘴大口喘气,口水流进发梢,诡异的性交在悄无声息的进行,没有痛感,脑袋里有的只是激烈的撕裂感和填充感,说不上是大脑的自卫反应还是粘液中的毒素麻痹了神经。 它盘踞在里把子宫壁顶的凸起,蜷起身子吸收着深处喷发出的淫水当做养料,催情的粘液涂满舒安的阴道和肚子,半残废的下体又痒又麻,腥臊的骚水顺着深紫色的触手从腿根流下,肚子一点点鼓起,把苍白的肚皮撑出一个凹凸不平的球状。 肉眼可见的肚皮还在活跃,埋进子宫里的触手像婴儿一般把肚皮时不时顶出形状,下体的高潮还在继续,液体像失禁一样源源不断的从逼里涌出,两条腿湿漉漉的,连同床单发出不好闻的糜乱气味。 舒安终于能发出细碎的声音,他身体泛着红,哽咽着吸气,大滴的眼泪从眼眶流出,他是繁衍怪物的母体,他的子宫是孕育怪物的苗床。 排卵腔在子宫扎根,把舒安的肚皮撑出适合生育的大小,不顾子宫的痛苦收缩和母体的颤抖缓慢蠕动吐出第一颗浅黄色的子卵。 没有生命特征的卵一颗颗从父体排出,它们会寄生饲养于母体的子宫,吸收父亲的精液和母亲的淫液,互相吞噬融合,直至一个怪物成型。 太累了。 舒安两眼发黑,汗水打湿枕头,过长的黑发打捋贴在脸颊,他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只有肚皮一下一下的凸起,时间太过漫长,舒安等不到结束,他闭上眼睛起伏胸膛,昏睡过去。 雨没有停。 夜里的雨若有若无的下着,柳元穿着雨衣站在公寓楼道里,弯腰把液体倒在长了霉斑的角落,她一节一节台阶的上移,绑了绷带的手开始渗血,她浑然不觉,透明雨衣口袋里的水果刀在黑暗中反着银光,整个楼道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汽油味。 她走上二楼,把汽油倒尽,用流血的手翻出火柴盒来,她抖着手拿出火柴,摩擦的用力,等到火柴快熄灭时她才颤抖着把发红燃烧的火柴扔了下去。 爆发袭来的热浪烤的人脸发痛,柳元面对死亡的恐惧才在这一刻凝成了实体,她想冲出火区,腿却发虚的不能动弹,她惊慌失措的跑上三楼,口袋里的刀从楼梯摔落,刀刃磨在水泥地上发出尖锐的噪音,身后的火焰越燃越大,彻底断绝了勇士成为泡沫的路。 不能死,我不能死。 求生的欲望强烈,盖过一切身边的窃窃私语。柳元突然不再动了,她站在转角处,站在火焰没有蔓延来的角落,用伤口开裂流血的手急躁的蹭着雨衣。 她哆哆嗦嗦用手去拿口袋里的钥匙,牙齿碰撞发出咯咯的撞击声,绒毛剐蹭在伤口,柳元下意识松手,钥匙掉在地上,兔玩偶贴上了厚厚的沉灰。 “呦,柳元。” 柳元反射性回头,看见了浓烟中站立的嬉皮笑脸的男人。 * 邵正是被呛醒的,卧室发闷黑烟缭绕,脑袋还在发懵,身体就已经做出反应,他捂住口鼻,冲出房间,转头在拐角处的火光中看到了一出骇人的血腥默剧。 少女的喉咙被穿透,双脚离地,整个人挂在洗浴区的墙上,血还没有流尽,肢体被烤的发僵,水果刀卡在喉咙穿透墙壁,一击致命,手上的绷带堆在地面,脏兮兮的红白相染。 肚子如快要撑爆的气球一样凸起,表皮已经产生丝丝的裂痕,她赤裸的下体在流血,脸被腐蚀的面目全非。 高耸的肚子开始扭曲,里面的东西不安分的串动,炙热的火光中斑裂的肚皮从身体里被一节深色步足划开,肠子和器脏流了一地,血从雨衣上滑落,滴在火中。 扑通,扑通。 一只畸形的大腹蜘蛛从模糊的血肉中爬出,深红色的腹纹长满全身,表层沾满了血迹,尾端还挂钩着一根不小心搭上去的肠子。 它拖着笨重的身子吊在棚顶,对邵正视而不见,它裂开面部的四个嘴,撑开充满獠牙的喉眼吐出血红色的绒丝把自己和血肉包裹在一起,巨大的蚕茧贴在墙上,耳边还残留细小的吐丝回音。 已经不必让她区分是开膛破肚更痛苦还是在火海中硬生生被烧死更痛苦了。 荒诞离奇的景象让邵正的大脑失去了反应,心跳如擂鼓,他一动不动的站在这里,像一个耳聋眼花的残疾人,大量的浓烟吸入肺,熏烤出来的汗水浸湿后背,邵正头重脚轻,无法言喻的恐惧弥漫在心底,毫无防备被人一棍子敲晕在地。 乌愿呜呼一声,轻佻的吹了声口哨。 “全中。” 敲在后脑的这一下用力过猛,也没法知道大脑收到了多少损伤,乌愿一手拎着棍棒,一手拖拽着邵正在地上摩擦,表皮蹭在地上,半边脸面目全非,长长的血条拖在地上,嘎吱嘎吱的咀嚼声从虫茧里传出,绒丝缝隙流出的血也淹没在火中。 时间到了第二天清晨,雨终于停了。 天气开始转凉,阴冷的潮气浸进老式楼里,邵正赤裸的躺在浴缸中,视线盯着湿潮发霉的天花板放空,水已经凉透,胯下的阴茎收到刺激勃起立在水面,他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眼底布满血丝。 他动了动发麻的后颈,冻的发青的手指穿过发丛按压着头皮,一下一下,最后垂到后颈。 什么都没有。 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邵正头脑发沉,思维混乱无法思考,他想着那只蜘蛛,又倒回了冰冷的水中。 晚上,屋外开始下雨,邵正彻底把自己作的病倒了。 他开始发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