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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穴/憋尿到极限/手指捣穴/女穴初次漏尿

    姚绪被这股汹涌的尿意几近逼到了生理极限,却还要因着下体的拉扯艰难地前爬。他颤抖着一连打了好几个激灵,浑身的肌肉因被迫的忍耐而紧绷到僵硬的程度,裸露在外的一截脖颈以至发尾都被汗液浸透,冒出成片的鸡皮疙瘩,是熟透般的绯红。他眼角的湿红更浓,濡湿了低垂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的鸟羽,透着一股罕见的脆弱。

    他喷吐着粗重的喘息,眼神迷乱难以聚焦,爬动间,屁股摇晃的幅度更大,似乎想甩脱要把他逼疯的尿液,好几次想伸手去扣弄阴茎上密不透风的束缚,都被禁锢在手腕上的鞭子扯回。

    但他这幅在痛苦中挣扎辗转的模样落在他人眼里却只剩诱惑,往日里不可一世的人连行走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四肢着地没有尊严地爬行,头颅低垂着发出颤抖的喘息,好似已经认命;缠在他腰间的鞭子让他只能高高抬着臀,如同亟待受孕的母狗,将两个早就被肉棒催熟的烂红骚穴暴露在人前。

    那挤出裂口的臀都被软鞭抽得肿烂了,不复健康的蜜色,遍布着纵横交错的艳丽红痕,其上弥漫的水色从臀尖积到臀沟,如同流汁的融桃,还勾引人般摇晃着,晃出一片引得喉中干渴的淫靡肉浪;其下的两口穴更是吃足了火力,被抽成了一潭黏腻狼藉的沼泽,穴口的嫩肉外翻鼓起,如倒翻的牡丹似的肿胀模样,或横或竖着道道枝痕,蹙成一团猩红的湿褶,前方的肉蒂更是凄惨,被勾扯着最脆弱不堪凌虐的芯籽捣弄,还要经受软鞭的欺凌,早就肿成了一颗肥硕的葡萄,怕是再也收不回去了。

    这样饱经淫辱的臀长在一个强壮的男性身上,坚实的大腿间甚至还夹着一口娇嫩的女穴,这奇特又毫无违和的春色是说不出的淫艳扑鼻,让人心中翻涌起阴暗的欲望,只想更为粗暴过分地玩弄他。

    于是咻咻的破空声中,又是迅猛的几鞭落在汁水泛滥的红肿女穴上,连前方饱受细环凌虐的阴蒂都不放过,无情地鞭挞着每一寸肿起的糜肉,留下厚重的灼痛与抽丝剥茧的扭曲快感。女穴被教训得彻底服帖,红肿的花唇蜷缩在腿侧沾着点点黏腻,每一寸嫩肉都绽开到了极致,穴口的括约肌翕缩抽搐着频频抻展,似乎还想喷出些额外的液体。

    姚绪从来不知道憋尿到极限的感觉这么难熬,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能被逼疯。他的脑子里响起近乎失聪的尖锐嗡鸣,步步紧逼的痛苦尿意与晕眩感如针般钻刺着他敏锐的神经末梢,下体滚烫的热度被寒风蛮横卷走,浑身上下一时湿冷得几近刺骨,情潮淡去,独留尖酸的疼痛叫嚣着浮出水面彰显存在,没有一处皮肉是好受的,特别是饱受蹂躏的下体,被鞭挞得全无快感,只余一片绝望的濒死感。

    他发出几近哀鸣的嗓音,腿根痉挛,臀肉失控地夹拍,本能地紧咬着口中的假阳具发泄即将断裂的理智,却反而用喉腔唇舌吮出下流的啧声,像是正在如饥似渴地含弄男人的肉棒般激烈。

    “含个假阳具都能吃得津津有味,不愧是公用妓女,平日里吃多了吃上瘾了。”

    “他这是憋尿要憋不住了吧?好几次我都差点没拉住他的手。”

    “好可怜啊,小母狗想尿尿啊,那你乖乖爬快点,到了处罚室就让你解放。”

    走在最前方的白发少年却突然停滞了脚步,贺兰琼转身,屈尊降贵般蹲下,将银链又扣回姚绪脖颈间的项圈,手中用力,让那张低垂的脸抬起。

    “想尿?”

    姚绪唇边无法吞咽的口水滴落到贺兰琼屈起的膝盖上,坚硬的下巴是狼藉的湿漉,细碎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上,让他看起来像是在水里洗过一遭,狼狈到有些可怜。他眼帘好似重得抬不起来,濡湿的睫毛扫在下方微微颤动,满脸惹人遐想的潮红,鼻息滚烫无序,看起来全无往日的气势,徒留惹人亢奋的虚弱。

    他慢半拍地点了点头,似乎已经没了与贺兰琼针锋相对的力气,只想立刻释放膀胱里的尿液,已经顾不得这一点头有示弱之嫌。

    贺兰琼的喉结一个无人察觉的滚动,猩红的眸子微颤,在路灯下折射出贪婪的冷光。他的另一只手探进姚绪的腿间,以冰冷的指腹触摸那雨后残花般高高肿起的可怜女穴,所到之处皆在抽搐跳动着试图躲闪,却又讨好般柔柔簇拥过来吮吸夹弄那探寻领地般的手指,用湿热的黏液沾染那洁白如雪的指节,覆上一层越来越浓的水光,像是一团放荡的浮游生物,被抽打得几近破皮还要用潮热的嫩肉温暖玩弄他的硬物。

    “……哈啊……呃……”姚绪感到不适般拧起眉,发出不堪其扰的低哼,仿佛一弯小小的勾子挑在心尖的肉上。他挣扎着沉下跨底,整个女穴都作茧自缚般落在了那只手的掌心里握着,却也同时将被冷酷管束的阴茎压在贺兰琼手腕上急切地磨蹭,无声地催促不帮他解开阴茎锁反而去摸他女穴的人。

    那姿态淫荡得过分,看在他人眼里甚至像是在不满地撒娇,仿佛是在乞求贺兰琼抚慰他肿痛的穴肉,让围在四周的学生会成员发出羡慕的抽气声。贺兰琼死死盯牢他,像一只有着不详血眸守着珍宝的怪物,不放过姚绪面上每一丝煽惑的情态,手心包着那片红肿的娇嫩掌控欲十足地揉了揉,却也没有用力,手指竖起翻搅开两片肿胀的小花唇,最终停留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

    贺兰琼低头,吻住那片濡湿的眼睫,霜雪的发如网般坠落在姚绪的鬓边肩颈,如果不是情景不对,这一幕在暮色下甚至堪称唯美。

    贺兰琼冷调的嗓音里含着微微的沙哑,与不怀好意:“这里还没用过,用这里尿吧,尿完……我抱你回去。”

    说完,指腹在那个细小的孔洞上施压,甚至微微向两边拉扯,试图扩张那形同摆设了十几年的女性尿道。

    这句话,加上手指暗示般的触碰,让从未想过还能用这里小解的姚绪浑身剧烈一颤,那尿液好似也恍然大悟般寻到新的出口,开始冲刷起另一条干枯的尿道,瓦解着姚绪混乱的理智,他下意识夹紧了阴部,下腹的胀痛倏然加剧,面上显出几分焦躁。

    ……用哪里上不是上?只要是能够把尿液排出去,从哪里都行。

    于是早就丧失了羞耻心的姚绪很快放松了本能夹紧的下体,开始配合着努力松弛那条从来没有被主人意识到过的女性尿道,让本想看他屈辱挣扎的贺兰琼感到了一丝无趣,开始反思是否要重拾一下祭品破碎的羞耻观。

    但可能是从来没有用过,里面滞涩得要命,任凭尿液如何冲刷都始终紧合着,成为了牢不可破的阻碍,姚绪难受得一个劲在贺兰琼手上挺胯,但就是怎么都尿不出来,微微摇着头神色崩溃。

    贺兰琼感知到了祭品的难过,一边舔吻着他张开的唇角,一边安抚地揉弄姚绪抽颤的下体,见他确实怎么努力都尿不出来,便用两根手指插进他软腻的穴眼里找到浅处的敏感点开始了剧烈地捣弄,每一下都隔着层肉壁顶在女穴的尿道上,将那处隐秘的尿眼都按得突起在花唇外。

    越来越剧烈的捣弄将姚绪的下体搅得一塌糊涂,淅淅沥沥的汁水淌落在地,发出咕叽作响的淫声,势必要用汹涌的浪潮将他打上极致的顶点。指尖一个格外用力地顶动,姚绪猛然一挺胯,腿根痉挛,女穴狂乱地翕缩一阵,突然全力张开,连更深处的红肉都难以抑制地翻出体外,喷薄出高潮的产物,小阴唇勃勃跳动着,明显是被两根手指操到了极致的潮吹。

    与此同时,积攒已久的尿液也总算冲开了最后一丝阻碍,从女穴的尿道口渗出。

    那尿液一开始只是一滴一滴地往外溢,每溢出一滴,姚绪就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像是被烫到了般难耐。越到后面越连贯,甚至成了一道有力的水线,源源不绝似地击打在地面上,发出引人窥看的激烈水声,果真成了一只腥臊扑鼻的小母狗,众目睽睽之下用骚浪的女穴尿尿。

    姚绪却只知道自己终于得以释放,并不在意他人戏谑下流的目光。他神色熏然,喉间发出含糊的喟叹,又开始下意识地将嘴里的假阳具吮得滋滋作响,似乎舒爽到了极点,以至于神智有些恍惚。他尿到一半,穴口又跟着喷出一道水线,竟是因为用女穴尿道排出尿液的刺激而再次达到了一次小小的潮喷。

    水声渐小,姚绪已经腿软得要不是有鞭子拽着,怕是能一下扑倒在地。

    贺兰琼收回满是尿液淫水的手,脸上毫无嫌弃之色,只轻声说:“姚绪,你像一只野狗一样,好脏啊。”

    姚绪猛然掀开眼皮与贺兰琼对视,湿润迷蒙的眼底有尖锐的冷光,让人无法忽视——就算他处境下贱到极点,模样耻辱到不堪入目的地步,神智也因这过火的折磨濒临溃败,他的眼里依然毫无软弱屈服,甚至暗含嘲弄,仿佛置身事外,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于是方才的示弱低头全成了泡影,他依然是那个桀骜难驯的姚绪,从不改变。贺兰琼并不惊讶,甚至更加兴奋了,他喜欢姚绪为了达到目的故作的示弱,但更喜欢姚绪的不驯。那双血腥的眼睛睁大,连抻开的眼角都透露着热切的痴迷,仿佛爱极了面前人这幅灵魂从不曾堕落折断的模样。

    “以前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依然看不上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打断你的脊骨?”贺兰琼薄薄的唇线微翘,话语间似乎很是发愁,但实际却并不苦恼,毕竟他已经将姚绪牢牢地抓在了自己的掌心。

    只是他暂时还没有能力独自占有公用的祭品,但他总会找到办法,让姚绪成为他一个人的小母狗。

    贺兰琼依言将姚绪抱回了处罚室,与主席团成员将姚绪关着惩戒了整整三天,出来时姚绪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肉,尽是淫糜的痕迹。他昏迷着,被贺兰琼抱进了禁地,进行例行的净身,毕竟——祂不允许祭品怀孕。

    A高剩下的学子因好几天得不到公用妓女的抚慰而起了骚动,火药味在人群里越燃越烈,精神的不稳定让他们甚至有胆量痛斥学生会想要霸占祭品,并且隐隐有抢夺的意图。

    为了平定躁动,主席团承诺下午放学后会将祭品寄存在B栋的杂货间,作为妓女服务室开放两日,请各位有序排队,每人使用妓女的时间不得超过半小时,不然将被彻底剥夺妓女使用权并遭到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