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主人的肉便器
顾染面无表情的靠近松雪，她拿起剪刀就像是拆礼物一样剪断了松雪身上的绳索。 然后低头，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松雪脖颈上带着的项圈下面垂落的骨头形状的狗牌。 正面刻着：贱狗松雪 背面刻着：顾染主人的肉便器 顾染走向了房间的另外一侧，推开大门，里面是金属制的装修风格，房间的墙壁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她转过头看向还跪坐在床上的松雪。松雪在接受到顾染眼光的时候，就自知无法在床上度过这一关，顺从的趴到床边下床走向顾染。 “你见过狗用两条腿走路吗？”顾染的语气很平静，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问句，却让松雪身体僵硬了一下，他停住脚步原地跪了下来，爬向顾染。 顾染走进调教室内，扯着从顶棚上垂落的绳索，将松雪以脚尖点地的姿势捆缚住。然后身体半靠在身后的架子上欣赏了一会儿。 这才随手从那一排鞭架上抽出一条长鞭来，松雪用余光打量着顾染，顾染的表现和他之前预想的所有都不一样，她似乎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 松雪怀疑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顾染。但俯仰由人，他没有提问的资格，就算把顾染早就死了的消息散布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嗖——啪—— 顾染的鞭子划过空气落在了松雪身上，猝不及防的松雪发出了一声尖叫。 顾染微蹙眉头。“烦。”然后将目光放在调教室内各式各样性爱玩具的架子上，锁定了一个圆形的橡胶口球，拿起来塞进了松雪的嘴巴里。 松雪疼的原地直蹦，可穿过下身的绳索却在他每一次想要将重量下压的时候传来疼痛，提醒着他时刻要保持着脚尖点地的姿势。 顾染没有控制力道，只是随意的抽着鞭子，落在松雪的后背、腰身、屁股、大腿之上。只有听到松雪痛苦的闷哼声，顾染的神情才会变得稍微愉悦一点。 一直打得松雪的后背一片血肉模糊才停手将松雪放了下来。 松雪觉得双脚落实的时候整个人都一软险些直接摔在地上，他索性顺势跪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但他却不敢擦拭。 顾染挪到房间内那个舒适的长沙发上坐下。对松雪命令道：“爬过来。” 松雪双手撑着身体，感觉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在扯动身后的伤势，身体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可他不敢耽搁，快速的爬到了顾染跟前。 顾染伸手，扯出了那个还在松雪嘴巴里叼着的口球随手扔掉。然后露出了自打见到松雪的第一个微笑。“想我吗？” 松雪不知道顾染这句话是试探还是威胁，只能顺着顾染的话说道：“想。” 顾染将脸凑近松雪。“哦？想我...为什么还没死吗？”顾染的眼睛看着松雪的眼睛，明显看到他的瞳孔放大了一瞬却强自镇定：“奴...不敢。” 顾染贴他贴的更近了些：“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顾染的手沿着松雪的身体向下停留在了他的腹部，突然觉得心口被人揪紧，剧烈的疼了一下，她面上不显，继续说道：“更何况...死的并不止我一个。”最后几个字顾染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眼神中闪过仇恨和喷薄的怒火，但因为顾染是侧着头贴着松雪的耳朵讲话，所以没有人发现她刚刚一瞬神色的异常。 松雪身体颤抖了一下，一时说不出话，顾染紧闭着眼睛压下蓬勃的愤怒火焰。气氛都凝滞了几秒。 顾染率先恢复了状态，她身体后仰重新靠坐在了沙发上。手指在沙发背上有节奏的轻轻敲击，垂眸看着松雪。“垃圾星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吗？” “不是我。”松雪摇了摇头。 顾染轻轻的笑了一声。“也是，你以为我死了。” 松雪沉默。‘是顾染死了。’他在内心补充道，却并没有想和眼前这个顾染争辩的意思。 顾染停止了敲击，她换了个姿势，用手托住了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反复搓捻着，仿佛这样能缓解内心的一部分焦躁。“还恨我吗？” 松雪闭上了眼睛，到了这种时候，松雪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像想象中的那样淡定。两年了，在他以为要摆脱过去，在他以为他已经放下的时候，顾染又一次阴魂不散的出现将他拉进了泥沼之中。“你到底想试探什么？” 顾染带着些嘲讽和轻蔑的笑着说：“我能试探什么？” “你不是顾染。”松雪睁开眼仰头与顾染对视，他的声音里带着笃定与不耐，仿佛有什么压抑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那我该是谁？” “......” 顾染揉搓手指的动作开始变慢，就这样与松雪静静对视着：“你觉得顾家会认不出来谁是顾染吗？” “哈！”松雪的表情像是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然后他带着嘲讽的语气开口：“顾家能安排一个顾辛，为什么不能制造第二个顾染。” “有道理。”顾染点头，她在听到顾辛名字的时候，牙齿咬紧了一瞬，像是有一根一直在紧绷的弦断开了。 顾染盯着松雪的表情开始变得神经质起来。“很可惜，我没死。”顾染像是被自己的话逗笑了，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问松雪：“失望吗？” 顾染弯下腰，将手臂伸向松雪，手指在他心口的位置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这里，有这么大一个洞。”顾染的表情变得非常扭曲，她歪着头，眼睛瞪得很大，嘴角像是要裂到耳根一般咯咯咯停不下来的笑着。 “内脏全都消失了，我低下头的时候，能从这里看到石屋那扇破旧的门板。”她用那种像是在给小朋友讲故事的语气，带着气音小小声的说着说着，突然变得面无表情。“你知道吗，我那天运气很好，打到了一只乌鼠，我担心你被乌鼠的外形吓到，还特意处理好了食材才带回去。我决定提前回家，兴高采烈的回家想和你分享...” “够了！！”松雪声音突的拔高打断了顾染的话语，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顾染却只停顿了一秒就又继续喃喃道：“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呢？你...明明之前就发现了，我是顾家的嫡子，你明明就知道，我...我喜欢你的事实。” 她眼中有泪却强行裂开了嘴角。“如果你带我走的话，或许她就不用死了......”顾染的手抚摸上了松雪平坦的小腹，她觉得像是有一把无形的手正拿着一把刀，一刀一刀的扎在她的心口，疼痛沿着心脏一直能蔓延到指间，疼得她感觉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松雪一把推开顾染，表情也开始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我为什么要带她走，她就是个强奸犯！一个垃圾星的下等人，一个丑陋，无知，愚蠢的残废。” 松雪的眼珠变得通红，他死死的瞪着顾染。“这就是你想知道的吗？对，是我杀了她，那又怎样？她要没死你这种身份的人恐怕也没资格顶替她的身份吧？怎么，突然正义感爆棚，想给她报仇吗？” 顾染安静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深深吐息，心脏揪紧，那只无形的手像是要将她的心整个捏碎一般。曾经那个生活在垃圾星上的顾染，把自己所有的好都给了松雪。瞧瞧换来的是什么呢？ 松雪十指握紧，喘息几口，瞪着顾染继续开口道：“你看过顾染的尸体，按照她的样貌做整形就以为是她了吗？你知道垃圾星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吗？啊？那种地方根本不可能养出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人来，哈！”他嘲讽的笑了一声像是要发泄心中所有的郁气与不满一般：“你这种人，也就骗一骗星网那些没经受过人间疾苦的普罗大众，骗骗那群傻逼，有空在我这里挖顾染的过去，不如去好好学习一下垃圾星人民都是怎么生活的，别到时候谎言被人戳穿你们顾家不好收场。” 顾染睁开眼睛，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平静，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就是她现在的心情了，她静静的看着松雪露出的歇斯底里的表情，看着他唾沫横飞，看着他那双充满了疯狂和仇恨的眼睛，静静的听他说完了一整段话才接口：“说完了吗？” 松雪把头瞥到一边喘着粗气，不再看顾染。 顾染笑了笑，捏住松雪的下巴， 把松雪的下巴抬高。她没有否认松雪的话，更不再想要试图去解释什么，而是用平稳的语气对松雪说道：“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现在的处境？” “说起来，还是要多谢你给我机会，要不是你杀死顾染，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机会呢？你说对不对？”说着顾染照着松雪的脸就是一巴掌，力道之大把他整个人都掀翻在了地上，半边儿脸颊先是印出了一个十分清晰的指印，然后迅速肿起。 “感受到我对你的谢意了吗？”顾染笑眯眯的弯腰揪住松雪的头发，再一次提起了他的脑袋。“你以为嘲讽我，嘲讽顾家就可以抵消你曾经对顾染的伤害了吗？这里面最可笑的小丑难道不是你自己吗？”又是一个巴掌。 顾染用脚尖将松雪的脸翻了过来，皱了皱眉毛，总觉得扇的不太对称。“你以为逃离了垃圾星以后就自由了？回到首都星你不也还是被人当做玩具送到我的床上。现在，你永远都逃不掉了...” 顾染蹲下身子，把脸凑到松雪面前掐着他肿起来的脸蛋儿问：“自作自受的感觉如何？” 松雪僵住身体，往后缩了缩，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不再讲话。 顾染却不想就此放过松雪，一把捞起缩在角落里的松雪，把他按在沙发上，提枪直入。 松雪还懵着呢，下身就被巨大贯穿了身体，疼得厉害。 顾染却根本不管，她抓住松雪的手臂，用后入的姿势，从身后向着自己的方向拉拽，一次一次深入挺近身体。 “啊啊啊啊疼…好疼…” 顾染在松雪的惨叫之中，找到了熟悉的快感。她像是个打桩机一样飞速的抽插，却故意避开松雪的敏感点一遍遍贯穿他的身体。 扯着他手臂的后入姿势在顾染的撞击下牵扯到了松雪背后被鞭打的伤口。撞击带来的疼痛和穴口的痛感让他一直在惨叫。“不要，疼，好疼啊啊～” 这叫声却让顾染飞速变得兴奋，她故意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肆意的抽插着松雪的身体。 “呜呜呜不要…好疼呜呜呜～”伴随着松雪惨叫的配乐声里，顾染终于有些忍不住，喷射在了松雪的身体中。 顾染拔出鸡巴，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松雪的屁股上，位置恰好是之前的一处鞭痕位置，疼得他一个机灵。“强奸犯？下等人？残废？”顾染一字一顿的念着刚刚松雪说过的话。“不也一样每次都把你肏到高潮吗？” 顾染伸出手，恶狠狠的握住了松雪半硬的鸡巴，力道之大直接给他捏软了。“真是个下贱的骚货，天生淫贱，看看，我这么粗鲁你鸡巴都硬起来了。” 松雪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眼中有泪珠滑落，他一边粗重的喘息一边扯开嘴角：“你这种人，也就只能仗着体格，在肉体上奴役我。” “呵呵，你现在的表现，更像是被我说中事实后恼羞成怒。” “你现在不也和我一样，是在恼羞成怒吗？” 顾染与松雪彼此互相瞪视了一会，松雪率先败下阵来，把头瞥了过去。 顾染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滚去医疗舱治伤。”然后凑近松雪掐住了他的下巴：“别忘了作为奴隶的本分，明天早起我要看到你来给我这个主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