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丢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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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是用力一顶,我浑身麻软,就要倒在床榻,他搂住我的腰不让我倒下去,邪笑一声,“是这儿.” 我还未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又在原先那处连顶数下,我被他顶得一声惊叫,“啊……” 他似乎很乐意听我这么叫,于是连连在那处研磨,我咬了牙,恨恨说道,“你,你不得好死……” 他啃咬着我的背,“卿卿这般要命,我今日确实想死也不能了。” 他既找到我的软肋,哪肯放手,直直地捅在那点,我仍是不愿,可这身子竟是那样不争气,疼也不疼了,还觉得一点好处来,嘴里也开始溢出奇怪的声音,我自然不愿意承认自己得了趣,这点好哪比得上他带给我的屈辱那么多,可他听到我出声很得意,又狠命地撞起我来,恨不得把那囊袋也挤进我穴里。 “不,不行了……哈……” 他大力掌掴我的臀瓣,口里还在说些荤话,“心肝儿,你松一松,我要被你的小穴夹泄了。” 可他每每拍打,小穴只会吓得缩紧,这哪里控制得了,我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这么说,激得他更快活。 我心里骂了他上百句,出了声却只会咿咿呀呀,声音极软,飘得变了调,不像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 “卿卿在想哪家野男人,这样出神,”他用力地拧了一下我胸前凸起,我疼得脚趾缩起,他发出一声低吼,搂着我的腰又连捅数下,“我肏过那么多人,今天才真正舒爽了一次,卿卿怎么如此会夹,怕是青楼名妓也比不得你!” 我听他嘴里不干不净,还把我跟妓女相比,可怜我被他这样欺负,却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顿生屈辱,又觉得空虚,身下女穴被他那样玩弄,男器也直立起来,我只想着也要去纾解一下,摸一摸,他看到我动作知我要做什么,立时按住我的手,偏偏不让我如意。 “卿卿只管被我肏,你用不上那玩意儿。” 像是要印证自己说的话一般,他又发了狠,狠狠捅了我一阵,我只觉身下水越淌越多。 “要,要去了……啊……” 一股暖流从穴里流了出来,源源不断,止也止不住,那人发出惊喜的一声叹,我一阵痉挛,浑身脱了力,倒在他怀里,心下了了,我竟是被他肏弄得到了极处,丢了一发。 这床第之事,竟比酷刑还要狠毒,我被人这样按着肏弄,什么尊严都没有了,连个器具都不如,但终于是结束了,我喘着气,人整个跌落在榻上,身上疼,心里也疼,像是有匕首捅了进来,还死命绞动,心想,落入无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可未曾想,他并未打算放过我,又拉着我的手将我钉在他身下,那物什在我体内,依然硬得铁棍一样。 他伸手去扣弄我的前穴,探得一手粘液,伸到我眼前,让我仔细分辨,我又羞又耻,却见他直直的看着我,眼神似豺狼虎豹,把手指递到自己嘴边,伸出红舌细细吮弄了一番从我私密处得来的粘液,我面上绯红,不愿意再看,他却低声笑了。 那铁棍居然又涨了几分。 我此时被他扣着腰跨坐在他在身上,察觉到他的玩意儿又变大了,真是心惊肉跳,直拍打他的手臂,“我,我不弄了,你放开……” “心肝儿怎么如此心狠,自己去了就不管我。” 他说着话,又就着这样的姿势顶了我一下,“心肝儿自己动动。” 我怎么可能应他,心里只余一丝庆幸,这个姿势不像先前那样由着他插,我便横了心不动,他也不能奈我何。 他又笑了,似是在笑我幼稚。 我还道他笑得奇怪,他却猛地站起身来,勾着我的腿让我整个人都攀在他身上,起身间那一处又没入了我体内些许,猛地一下捅到了先前都没到过的地方,我被他插得泪眼迷蒙,背脊猛的挺直,扬起脸,露出整个肩颈,大声喘道,“啊哈……” 他勾着我的腿,既是边走边肏,直向门口走去。 那窗纸映着宫人身影,我才想起来先前房里这一切动静都有人在旁听着,已然羞愤欲死,他却还将我外那人堆处带,我怕极了,又要受着他身下猛烈的操弄,又要拼命控制不叫出声来,真真像案板上的鱼,生死都不能。 他知我羞什么,还要故意惹我,把我抵在墙上,又狠狠肏了数十下,那铁棍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已顾不得那么多了,这身子去了一次之后就淫了许多,已不觉疼,只觉得被他肏得极舒服,像是魂都飞了。 “嗯,嗯哈……慢,慢一点……要坏了……” 他当然不听我的,还是急急地插入,又拔出,来回数次,我咬着唇,却还是有淫辞泄出。 “要死了,啊,你要,你要肏死我,好烫,啊,啊……” “我今日便要死在你身上,”他喘着粗气,“做一对苦命鸳鸯,到了地府当着小鬼的面儿也要日日肏你,叫他们见见你的骚样。” 他越说越浑,我胡乱的拍打,却抵不住一阵又一阵的狠命肏弄。 “啊,啊,不要了,嗯哈,你放我,放了我……” “不要?” 他便真拔了出来,可又立刻插了进去,我嘴里说着一番话,那小穴却着了魔一般,不像是我在勾他,倒像是他拿那根铁棍在勾我,吸的死死的,不愿松开。 小穴已然被他肏麻了,可他还是不放过,又将我抱回床上,压在我身上,死死钉了一番,我抖着身子,魂不守舍地又丢了一次。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发出一声低吼,我只觉体内一暖,想是他终于泄了出来。 他泄了好些,一股一股的,尽数入了我穴里,我浑身颤栗,身子疲乏不堪,只觉得腹中又烫又满,小穴处黏浊不堪,好歹这下他终于放过我,死里逃生,一条小命保住了,还求别的做什么。 “念你是初次,这次就放过你,”他不似我这样去了半条命一样萎靡,神清气灵,开始整衣衫,“双儿果真是妙,我插得狠,也不见你流血,如此好肏,倒有些舍不得你了。” 我躺在床上,只觉得身子被车马辗过一般,半点力气也无。 他又躺到我身侧,一手撑着头颅,另一只手搓磨着我的发丝,如此风流俊秀,跟刚刚的屠夫饿鬼判若两人,我被他欺辱已是难堪至极,刚刚却在他身下那么放浪,有滔天的委屈也无法说,他却食饱餍足,惬意的很,手指捻了一会儿发丝又伸手去捏胸前红樱,那两处早不堪他撕咬折磨,如今只徐徐刺痛,他却不放过,这般用力拉扯,疼得我眸里一时又泪水盈盈。 “真是只爱哭的小猫儿,”他轻声笑,“我胀得发疼,却只要了你一次,难道还不够疼你?” 他这话说得,好像予了我天大的恩赐,我气急了,横他一眼,“你在这皇宫境内行这样的丑事,你,你犯了大罪!” 我虽是前朝罪臣,可新帝既不杀我,还将我置在这偏殿里,好歹我也还算个主子,他深夜还在皇城里,想必不是一般的权贵重臣,可即便他再尊贵,也不能坏了朝廷律令,我若拼了命去闹一场,必然也能要他落个罪名。 可他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癫狂,眼泪都要流出来。 笑声未止,他又猛地扑过来,又拉开我的腿,那处又生生被他拉得裂开,我被他拖到身前,才看到他胯下那骇人的玩意儿居然又立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可怖,那活儿看着又要插进来,我想到先前求死不能的肏弄,眼前一黑,竟直接晕死过去。 我再醒来,眼皮似有千斤重,用力睁了,看见一线天光。 这一觉应是睡了很久,我昏昏沉沉,身子极不爽利,口里无意识地哼了两声,朦朦胧胧中听见有细碎的脚步声踏过来,那床纱被一只纤细柔荑撩开,带着一袖子的清香,香气并不重,像我幼时寝殿里种的茉莉。 是爹爹最爱的茉莉,我幼时贪玩,不爱读书,更不懂附庸风雅,每每看他拨弄花草都要到他跟前闹一闹,小孩儿天性善妒,跟个死物也要争争宠,爹爹疼我,摘了新芽给我做糕饼,我枕在他膝上,没吃几口就要睡过去,梦里都是茉莉的香气。 我循着那缕香,突然回到了幼时,是个盛夏的下午,院里有一棵好大的树,叶子已被晒得蔫软,但依旧撑开一片阴凉,我贪凉,抱着比我个头还高的竹席要去树下午睡,宫女们都笑话我,没见过这样没有规矩的皇子,挂着脂粉香气的绢帕打在我脸上,撩得我满脸红,爹爹追在我身后,摇着蒲扇唤我回去。 “树下蚊虫多,钦哥儿乖乖回屋,爹爹煮的绿豆汤放了冰,还放了好些糖。” 我好久没梦见爹爹了。 大约是他知道钦哥儿胆小,怕惊到我,从不入我的梦。 他定是知道我被人欺负了,才到我梦里,看看他不争气的孩子,自他走后,这世上,没人再把钦哥儿放心上。 爹爹,爹爹,我又回来了,这皇城还是那样大,风雨打不破这红墙黑瓦,可我们的寝殿早已荒得像冷宫,也不会有人再给我煮碗冰甜的绿豆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