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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姜沉把人放在沙发上,低头脱去自己的外套,再看向姜晓时,就见到姜晓手已经伸到裤子里自己撸动着,低低沉沉的呻吟从他嘴里跑出来。 “就这样你也敢出去和别人喝酒”,姜晓脑子昏昏沉沉,拉着姜沉的手,想要姜沉像往常一样抚慰自己。 见姜沉一动不动,自己主动靠在对方身上,酒精上头,他的羞耻都被他丢在了脑后,吮着姜沉的喉结,握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嘴里呻吟不断。 “姜晓。”那人低哑的叫了他,他没有理会,甚至扭着身子去蹭姜沉,“要...啊...要...嗯...”。 没多久姜晓被人扔在床上,身上也压了一个人,“你想好了么”,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想好什么”,他昏昏沉沉的想着,腿却环住了身上人的腰,胯也一挺一挺继续蹭着那人。 衣衫被粗暴的扔到了地上,床逐渐有规律的摇晃,水声和呻吟声交杂在一起在黑暗中回荡。 姜晓从来没有觉得这样舒服过,他溺在了情潮里,和姜沉一起沉浮。 后来姜晓被弄得狠了,利爪没有收住,刺破了姜沉的肩膀,姜沉没有理会肩膀的刺痛,依旧继续顶弄着,不过是顶的更狠了而已。 一切都结束时,他累的昏昏沉沉,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弄脏弄皱,姜沉抚摸着他的身体,不时在他耳后落下一串细吻。 “把耳朵变出来好不好。”,为什么要变出来,他迷迷糊糊想着,却听话的照做了。 姜沉看着眼前的人呼吸加重,又压了上去。 已经被操的一片狼藉的穴口再次被迫迎接肉棒的到来,穴肉尽职尽责的分泌着汁液方便每一次肉棒的抽插。 姜晓被操的无力,半睁着眼睛迷离的看着远处,没多久便再也撑不住昏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看着满室狼藉以及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他呆愣住,有些懊悔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 姜沉见他清醒后以后呆呆的样子,以为姜晓后悔了与他做这种事,转过头沉默不语。 姜晓见姜沉误会了,红着脸低着头扣着被子边沿,“愿意的”,“什么?”,姜沉没有听清,“我说我愿意的。” 姜沉盯着他,姜晓被盯得有些害羞,“你...你都没有说你喜欢我...”。 “喜欢的...”,姜沉脸上绽放出微笑,伸手抱住了姜晓。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那场车祸看着姜晓的血溅到自己的脸上,他的内心崩塌了 他宁可死去的是他自己。 后来失而复得姜晓,没有人能知道他心里是多么的欣喜,可是高兴之余,又越发恐惧会再次失去姜晓。 多少次半夜他都从噩梦中惊醒,只有听着姜晓的呼吸声、感受到姜晓在自己身边的存在,才能渐渐平静下来。 他再也承受不了失去姜晓的感觉。 所以,他只能紧紧看着姜晓,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心安。 此心安处是吾乡 那年的雨夜,他进入他的怀,也进入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