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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的私生活

    早上八时,太阳已经升高,万道金光自东方斜撒而来,给这座城市送来耀眼的光芒。

    大街小巷,各个角落,亮堂堂的。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人们各走各路,各忙各的,或哭或笑,或喜或悲,继续着形形色色的人生。

    在一栋气派、庄严的高楼下,一辆黑色豪车翩然而至。

    等候多时的一名胖保安忙不迭地跑来开门。

    门开处,一个青年走下来,西装笔挺,皮鞋锃亮,黑色的墨镜使他多了一份神秘感。

    保安满脸堆笑,弯腰说:“董事长早。”董事长冲他点点头,说道:“老王,你早。”老王顿时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这么一位大公司的老板,能跟他一个小保安这么说话,太不可思议了。老王有种想哭的感觉。

    这叫什么?喜极而泣。

    董事长昂起头,望望这栋崭新的高楼,对比周围其他的建筑,真是鹤立鸡群。

    他有种自豪感。因为这是他的大手笔,是他的智慧所至。他用了几年的时间,将父亲的事业扩大五倍不止,令人刮目相看。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阔步进楼。

    先去秘书科看了一眼。这一看,心都凉了。几天没来上班,公司招了十几个秘书,这是姚科长负责的。

    在他看来,那些新人应该个顶个的棒,要有才华,更要有美貌,为塑造公司的大好形象增光添彩。

    一到秘书科,看到的全是陌生人,熟儿人不见了。新人各居各位,各把一台电脑,都忙得热火朝天的。这种氛围是可喜的,可她们的外表令他惊悚,暗叫可惜公司的职业装了。

    董事长快步走进自己办公室,摘下墨镜:清秀的眉目,高耸的鼻梁,国字形的脸,薄嘴唇紧闭着。

    他往老板椅上一坐,心说,秀君真是胡闹,当公司是什么了,动物园吗?岂有此理!怦怦怦,敲门声响起。

    “请进。”

    “董事长,你请慢用。”

    随着脚步声,茶杯放在桌上,青花瓷的,富于古典美、工艺美。可那端杯的手雀黑的,黑如炭,一根根汗毛又粗又长。

    董事长一怔,抬头一瞧,吓了一跳,差点掉下椅子来。好嘛,这块头至少二百斤吧。大脑袋,没脖子,香肠嘴,鼓肚子,罗圈腿。这个人居然还是个女的。

    “你是谁?你干什么的?”

    女的嘿嘿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令人毛骨悚然。

    “我叫白秀美,昨天新来的。哇,董事长,你好帅啊。我听姚科长说了,你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真是重口味啊。我历经坎坷,受尽白眼,我终于找到伯乐了。”

    说到激动处,她脸上的胖肉直抖,似乎随时要掉下来一块儿。

    不仅如此,张开双臂,看那架势还想入怀。

    董事长心里妈呀一声,闭上眼睛,强自镇定,问道:“你们姚科长呢?她死哪儿去了?”“刚才还见她在走廊转悠呢。”

    “你出去,出去,把门关好。”

    董事长哆嗦着手指指门。女的答应一声,黯然离去。听到关门声,董事长睁开眼睛,长出一口气,象过了雷区,抵达安全区似的。

    秀君真过分,弄了这帮鬼进来,想拍动物世界吗?他深吸几口气,开始处理公务。

    桌上放着几摞文档,他一一浏览着,看看公司这几天有什么大事。

    在一片安静中,套间的门无声地开了,一阵香风吹起,莲步姗姗。

    董事长忽地眼前一黑,被人捂上眼睛,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呢喃:“老板,猜猜我是谁?”

    成则心里一暖,微笑道:“当然是我的二太太秀君了。”

    那手指好软,那气息好香,声音好诱人。

    “什么二太太,我是大太太,是成太太。”

    娇滴滴的声音中立刻多了火药味儿。

    “快放手,我在忙正事儿。”

    “不放,不放,成太太说不放,就不放。”

    娇滴滴的声音里又多了泼辣劲儿。

    “再不放手,二太太会变回姚秘书的。”

    成刚澹澹地说。

    手指倏地撒掉,眼前一亮,哦,是一位大美女,一条深色旗袍,包裹着浮凸有致的身材。

    胸脯高高,滚滚涌涌的。

    雪白的大腿在开叉处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往上看,大眼圆而无角,黑灿灿,亮晶晶,神采奕奕。

    而一张脸千娇百媚,欺花赛玉,可与明星媲美。

    只是此时充满了幽怨之情。

    成刚看得心动,一把拉进怀里,说:“你一天怎么总是闹人呢?你也知道,我向来很疼你的。我也没有亏待你。”

    抚摸着象牙白的大腿,滑不熘手。

    姚秀君被摸得微微扭动,哼道:“女儿都上幼儿园了,我还没个名分呢,孩子同学经常笑她是野孩子,私生女。她回来跟我哭了好几场了。”

    说着,美目都红了。

    成刚亲了一下她的俏脸,皱眉道:“天上只有一个太阳,男人只能有一个老婆,我也没法子。”

    姚秀君直率地说:“怎么没办法?你离婚娶我当老婆不就成了?你不希望孩子就这么长大,一直活在被人歧视的阴影里吧?那她一生都毁了。”

    说到末一句,声音好凄凉。

    成刚指出:“她没什么过错,怎么离婚?”

    一手向腿根探去。

    姚秀君将他的怪手按住,冷声道:“她没有孩子,就是最大的过错。就凭这个,你就可以甩了她娶我当太太。”

    成刚盯着她带着几分阴险的俏脸,提醒道:“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

    姚秀君双臂如蛇,勾着男人脖子,扭动着娇躯,娇笑道:“亲爱的,你少来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三个孩子的来历吗?我又不是白痴。”

    成刚板起脸说:“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姚秀君嘿嘿一笑,说:“亲爱的,咱们是在一个被窝里睡觉的人,我什么都知道的。那个小男孩,是你的小红生的。那两个小女孩是你的大白生的。兰花根本没下一个蛋。”

    成刚心中一凛,在她的大腿上内侧捏了一把,捏得她哎呀一声,直吸鼻子。

    成刚正色道:“你居然调查这事儿?”

    姚秀君揉着被捏红的嫩肉,娇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捏得这么狠。你个负心汉,当初强奸我,坏了我的名声,又不肯娶我,这叫我怎么活?我还不如死了好。”

    小腰一扭,屁股一滑,脱离他的怀抱,一阵风似的,又进了套间。

    成刚生怕有失,连忙追上去。

    套间面积不大,布置得象一个卧室,有梳妆台、衣柜、茶几、电视等。

    挨着窗子的是一个大床,宽绰、豪华、结实,上有高档的床上用品。

    这个屋子本是专供成刚临时休息的。

    但经过姚秀君的一番布置,俨然是二人的洞房。

    姚秀君说过,这个床是她的,不能让别的女人碰。

    当成刚追进屋时,见姚秀君跳上床,登上窗台,拧开窗把手,窗子张开,她伸出一条腿,踏着虚空,身子外倾,象要“仙女下凡”。

    成刚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她,强行拉下来,一下扔到床上,大吼道:“秀君,你不要乱来,有事好商量。”

    姚秀君大声道:“我一个大姑娘,被你搞大了肚子,走到哪儿,都成为笑柄,被人说三道四,骂成贱货、婊子,你说我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

    成刚点头道:“我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啊。‘我不是太阳,我没法让每一棵果树都挂满希望’。”

    姚秀君一听这话,噘嘴哼道:“别的树我不管,你让我这一棵挂满果子就成了。”

    她拄臂托腮,很有风情的样子。

    成刚正要说话,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扫,色心突起。

    姚秀君刚才被扔床上,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旗袍的上摆卷起来,卷得很上,前边露了黑森林,隐约可见林间小径;后边露了肉屁股,白如雪,隆如山,线条极美的两团嫩肉。

    秀君注意到他的有色眼光了,连忙坐起来,拉衣遮体,没好气地骂道:“你看什么?臭流氓。”

    成刚笑道:“秀君,你好骚啊,上班连裤衩都不穿。也不怕走光,被人占便宜。”

    姚秀君脸上一热,一翘下巴,硬气地说:“除了你,谁敢占姑奶奶便宜?”

    成刚想到那妙处之美,有点上火,可他忍住了。

    兰家众美经常进言,色是刮骨钢刀,必须节制。

    他咽了几口口水,定定神,又返回老板椅上工作。

    姚秀君有点意外,怎么这鱼不吃腥了?她不相信,不信自己失去让他疯狂的魅力了。

    她必须让他牢牢地沉醉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她又跟过来,见成刚正在披阅文件呢,一副专注、认真的样子,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来了好胜劲儿,心说,看姑奶奶怎么撕掉你的伪君子面具。

    她来到成刚跟前,嗲声嗲气地喊道:“亲爱的”

    “老公”

    成刚依然故我,听而不闻,那笔在纸上沙沙地响着。

    姚秀君不信那个邪,她把成刚的椅子往后拉拉,一矮身,钻进桌下,蹲在他胯下。

    成刚椅子向前一挪,继续干正事儿。

    姚秀君气得直咬牙,一出手放他裆部。

    那东西如条死蛇。

    她的手就象乐器老手一样操作起来:弹、拨、揉、按、捻、捏、提、夹、扯……数秒间,那东西就苏醒了,抬起头来。

    成刚呼吸加重,心说,这娘们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她干工作是把好手,玩鸡巴也同样出色。

    姚秀君拉开男人拉链,将棒子放出来,支支愣愣的,还没全硬,但已经有规模了。

    马眼上还噙着一滴泪。

    第二章 桌下销魂人

    姚秀君已荒疏多日,一见到男人的家伙,回忆起以前种种的羞人场景、美妙快感,下边都湿润了。

    这害人的东西,应该咬掉它。每次都叫人又爱又恨的。

    一低头,用舌头一舐,舐掉了马眼上的泪。

    成刚忍不住啊地一声,警告道:“骚娘们,要把我惹火了,我操死你。”低头看她。

    姚秀君一抬头,与目光相交,挑衅道:“谁怕谁啊,看谁操死谁。”粉舌吐出,在龟头上翻飞、扫荡,俏脸上说不出的浪荡和迷人。不只是扫,还咬,还啄,还抿,还吞吐不已,还发出唧唧、扑扑的靡靡之音。

    成刚哪受得了这个,身体震动,气喘吁吁,要不是经验老到,定力过人,只怕早已一泄千里。

    看姚秀君时,胸脯汹涌,螓首摆动,舌头乱动,红唇蠕动,把男人玩意弄得硬如铁棒,弹跳不已。这是艳福无边,神仙享受啊!

    成刚招架不住,粗喘着说:“你个骚娘们,真会舔鸡巴啊,比那些小姐都会舔。看老子不操死你。”姚秀君芳心乱跳,浪哼道:“大鸡巴哥哥,你来操我吧,你最好操死我,省得我一天总叫你不好过。”成刚雄心万丈地说:“骚娘们,我操烂你的屄。”姚秀君一边啯着大鸡巴,一边支吾着说:“欢迎大鸡巴操烂我的屄。”俏脸如霞,美目眯着,一脸的迷醉。

    成刚正要行动,门被敲响了。

    成刚大声道:“我不想再吃茶了。”他以为那只非洲动物又来了。

    桌下的姚秀君吐出鸡巴,刚要起来,又被成刚按下去,冲她坏笑着。

    姚秀君冲他瞪眼歪嘴的,鼓着腮帮子,一脸抗议。

    “董事长,我是小王,要找你签字。”声音娇柔悦耳。

    是自己的老相好,多日不见了。她不是请假旅游去了吗?听说要和老公造人。

    “快进来吧。”鸡巴头子一疼,姚秀君咬的。

    成刚气得用东西拱了一下她的嘴。姚秀君扑哧一笑,张开嘴又含进去,津津有味地玩起来。

    小王走进来。比起以前,她脸上多了些少妇的风韵。她结婚之后,就很少陪他睡了。她说要当个好人,要忠于老公,婚姻才长久。

    小王仍是文静淡雅,只是她脸色有几分憔悴,眼神也黯淡,不知何故。

    站到桌前,小王递上文件,微笑道:“董事长,江叔让你签一下。”她的目光望着他,带着柔情,也带着不安。

    成刚签了字,一指旁边的沙发,说道:“坐吧,嫣。”她的名字叫王玉嫣。只有他们二人时,他才这么叫她。

    小王心里一热,坐到沙发上,迎着他热情的目光,轻声说:“多日不见你,我想来看看你。”心跳加快,心潮起伏。

    成刚笑道:“我也经常想你的。对了,你的造人计划推行得怎么样了?不如我给你播种吧,保你生一个女儿。”他的目光观察着她的肉体。胸脯隆起动人的山峰,大腿在短裙外分外亮丽,象两段玉柱。

    小王嗔道:“你啊,一见面就没个正经的。”成刚色色地笑道:“嫣,咱儿子最近好不好?。”小王俏脸一热,白他一眼,仍小声道:“挺好的。”突然,成刚啊了一声,脸上露出怪怪的表情。

    小王不禁站起来,惊问:“怎么了,成刚。”成刚掩饰道:“没事,没事。昨晚被蚊子咬了,肿了好大个包。”“来,我看看。”小王要走过来。

    成刚摆摆手说:“伤的不是地方。”“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走到门口时,回头过来,欲言又止。

    成刚眯眼道:“有什么话,你只管开口。”小王低头道:“成刚,咱们虽说是那个关系吧,我也开不了口。”成刚直视着小王,微笑道:“这话就外了。你是我很喜欢操的女人,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小王低眉垂眼地说:“房贷还没有还完呢。我们尽了最大努力,还差几十万呢。压力山大,我都快疯了。银行打来好几次电话催了。”成刚豪爽地说:“屁大个事儿,包在我身上。”忽然觉得肉棒变凉了,脱离女人的温暖腔道和灵动的舌头。一低头,只见姚秀君不再报务,正对他瞪眼咬牙呐。

    成刚不由分说,抓住她头发一按,将棒子一下戳进她嘴里,戳得好深,达到深喉,害得姚秀君喘不过气来,翻起白眼。

    没办法,还得乖乖地吃鸡巴。

    成刚的鸡巴又有了被宠的快感。

    那边的小王听到男人的许诺,缓缓抬起头,感激地说:“我是借,以后必须还的。”“不用还了。”下边传来的舒爽和刺激令他身子晃晃,差点没射了。

    小王直视着他:“你怎么了?”成刚尴尬地笑道:“蚊子又咬人了。回头等我消息。”他一会儿凝眉,一会儿圆嘴的,一会儿又大喘气,很是怪异。

    “那我先出去了”“有空来陪我。”小王笑了笑,没有出声。门一响,她走了。

    站在走廊上,小王回想刚才的情景,知道桌下有人,因为以前他也让自己这么干过。她猜那个人必是姚秀君。

    在公司里,别的女人再受宠,也比不上姚秀君。谁不知道姚是成刚的第二夫人呐。每次成刚出席一些重要场合,除了必须兰花去的之外,他都要姚秀君陪同。

    一想到这儿,小王的心里有点酸。

    想到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婚姻,自己的生活,不禁悲叹几声。只有想到自己的儿子时,还能感到一点安慰。

    在结婚之前,她的丈夫还算个有志青年,可是结婚之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好吃懒做,不求上进,还酿酒、赌博、跳舞、打架等等,让她这个妻子操碎了心。要不是他乱赌,输得一塌糊涂,何至于还贷如此吃力?这日子真难过。

    小王本想安心当一个好女人的,再不跟成刚乱来。可是家里一次次遇到困难难,她只有找这个野男人给解决。于是,野男人的大鸡巴又一次次进入她的穴里,使她当不成贤妻,只能当红杏。

    生孩子是大事儿,可是播种过程又有了意外。

    她结婚那天,穿着婚纱,自觉是最美的女人。要在洞房之夜把最美的肉体献给老公,可是那天老公喝多了,是成刚给送进洞房的。

    把老公扶上床,成刚没走,就在睡着的老公旁边,成刚掀起婚纱,把她给干了,一边射精,一边说给新娘子送一份大礼。

    天亮前新郎醒了,才勉强干了一炮。

    在蜜月期间,新娘子多数时候被野男人操着。以至于小王出现幻觉:我到底是谁的新娘子啊,哪条鸡巴是我的。

    后来,就大了肚子,生了儿子。儿子长得象妈,人人都夸孩子是金童。老公爱如心头肉。可是,小王从看到儿子的第一眼,就认定这是野男人的种。

    这可坏了,一辈子别想摆脱这个野男人了。

    现在,她望着成刚的办公室门,心里有点失落。可又一想,我不是他老婆,管那么宽干嘛?还是好好活自己的吧。他答应帮钱就行了,总算很有良心。

    不过他要是再想睡自己,我该怎么办?

    第三章 我想当太太

    成刚实在忍不住了,小王一走,就将姚秀君拉起来,大呼道:“开始了,骚娘们。”姚秀君却甩开他的手,说:“就是妓女不想要的时候,也可以拒绝。”瞄了一眼已经吓人的的家伙,娇笑着溜到一边去。

    成刚哭笑不得,挺着大家伙追了一步,急道:“秀君,不带这么玩的,快点给我灭火。”一手提着裤子,很狼狈很滑稽的样子。

    姚秀君转过头,扭了扭屁股,说道:“我又不是你老婆,凭什么帮你啊?这楼里的美女有得是,你想干谁就干谁,她们巴不得让你操呐。”她可知道的,他用了各种手段,对付公司里的美女们,使她们乖乖就范,送货上门。每次想起这事儿,她就不舒服,跟吃饭吃进嘴一只苍蝇似的。

    成刚向姚秀君走来,还拎着裤子,笑道:“老头子可说了,谁能先生儿子,就让她当儿媳。”随着动作,那玩意一摇一晃的,甚是可笑。

    姚秀君先是一喜,接着一冷,哼道:“成刚,你少来骗我。你跟刚才那个贱货都生了儿子,还想骗我给你生儿子。你当我白痴啊。”后退了一步。

    成刚解释道:“那不一样的。虽然小王给我生了儿子,但是她儿子不姓成,要是你生的儿子就不一样了,他会姓成,还会继承我的家业。”姚秀君听得美目眨起异采,脸上冷气一扫而光,惊呼道:“真的啊?”双手互搓着,简直要搓出火星来。

    成刚盯着她的表情和举动,说:“但前提是你得生出儿子来,才能当成太太。”姚秀君满脸喜色,几乎手舞足蹈,欢叫道:“太好了,我愿意生,咱们现在就生吧。”向男人乱摇的鸡巴上看去,美目光闪闪的。

    成刚却一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来,故意不睬她。

    姚秀君急了,猫一样蹿过来,叫道:“亲爱的,我要嘛,我要。”心说,装什么装,鸡巴都硬得跟酒瓶子一样了。为了大事,为了美好前景,姑奶奶一定要把你吃得死死的,再生一个儿子,当上成太太,让别的女人靠边站。谁也别想染指成家的财产。

    她伸手抓棒子,成刚逗她,转着椅子,不让她得逞。

    姚秀君便双手抓住,象抓住无价之宝似的。

    “给我舔,骚娘们。”成刚下令。

    姚秀君蹲下来,正要张嘴。

    “跪下舔,你这骚娘们。”姚秀君犹豫一下,有了一种强烈的耻辱感。可几秒后,还是扑通一声,跪在男人脚下,张开红唇吃了起来。

    俏脸上有意装出笑容,可芳心好苦,苦得想哭。想到从前的自己,对比一下今天的自己,真为自己的苦命鸣不平啊。

    想当年,姚秀君考入名牌大学,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芳名远播,追求者无数。可她心高气傲,视庸男如粪土,一般男人哪里入得法眼?她理想中的丈夫就是成刚这类的,奈何从认识之日起,人家已有主了。

    姚秀君才不会不要脸,给人当什么小三,这才退而求其次,嫁给并不算差的男友。谁知道命运急转直下,新郎死了,自己被这个男人占有了,成了人家的情妇、二奶。虽说她是这个公司里最吃香的女人,可仍没有名分呐。

    公司里好多人悄悄喊他成太太,可她并不是太太,还是情妇、二奶。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命运,这是耻辱。要是用从前自己的眼光看今天,自己简直就是个妓女,婊子。

    她姚秀君怎么堕落到这个地步,要靠着生孩子的方式上位了?不是的,这不是那个姚秀君。这么干是无耻之极!

    成刚舒服得又是粗喘,又是呻吟的,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舔得好,骚娘们,快点求我操你。”姚秀君吐出水淋淋的鸡巴,忍着屈辱感,说:“求你操我吧。”成刚摇头道:“太平淡了,太枯燥了。重来。”“大鸡巴哥哥,求你操骚娘们秀君吧。”姚秀君忍着要涌上来的眼泪,强颜欢笑地装出风骚的腔调。

    “这才够骚,象个婊子嘛。大爷可怜你,快上来吧。”成刚拍拍她的肉屁股夸奖着。

    姚秀君便卷起旗袍下摆,那魅人的风景重现:森林湿淋淋的,小径泥泞不堪。大腿上数点晶莹,有的滑出多长,飘着女人的雌性气息。

    成刚笑道:“你个小骚货,都浪成这样了,还假正经呢。”姚秀君回应道:“你不就喜欢骚货嘛。”眼圈都红起来了。

    她坐上男人身,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用下体磨擦着成刚的棒子。成刚命令道:“自己塞进去。”姚秀君一手搂着男人脖子,一手抓住大棒子,忍不住嗔道:“你这个混蛋,想要人家,还要人家主动,我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要脸了了呢。”成刚双手捧着她的屁股,笑骂道:“你本来个就是个婊子。”“对,我姚秀君就是个卖屄的婊子,谁都可以操。”姚秀君有点颓丧。

    “哎,你这话不对啊。记住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婊子,听到没有?骚娘们。”“我听到了。”“快套进去,让我操你。”“不,是我姚秀君在操你。”姚秀君圆白的屁股扭扭,便把那大东西套进去了。

    成刚帮忙,扑哧一声,猛地插到底,小穴仿佛都被撑裂了,使她紧皱眉,啊了一声,叫道:“好像又变大了,要出人命的。”成刚则舒服得直喘气,套得真紧呐。里边好暖好多水,张缩之间,裹得鸡巴痒丝丝的,快感无穷。

    “谁叫你多日不让我干,干一会儿就适应了。”成刚动着腰,让肉棒子在穴里发威。

    姚秀君暂时放下心事,扭动如蛇,转动着白屁股,媚眼如丝,鼻子哼哼着。

    “我要是生了儿子,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成刚在俏脸上唧地亲了个响吻,笑道:“你得先生出来才行。”心说,兰月也大了肚子,我要换老婆,首先得考虑她啊,她才是我最爱的女人。

    二人你扭我挺,哼唱成曲,大享鱼水之欢。

    秀君的旗袍下摆随着主人的动作乱动着,露在外边的大腿肉也一松一紧。她皮肤真白,白得令人陶醉。

    干到激烈处,成刚几乎要射了。但他不想这么早结束,便放慢速度,降低激动指数。

    姚秀君提议道:“换个姿势吧。这姿势放不开手脚,也不容易受孕。”成刚抱起她,要放在桌上。

    姚秀君摇头道:“不行,不行,先收拾下东西。”成刚呼呼粗着气,双眼冒火,坏笑道:“没那个时间。”将她放在桌上,扛起玉腿,猛干起来。

    粗长的大棒子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唧唧有声。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白花花的屁股肉有节奏地震颤着,跳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来,诱人无比。

    姚秀君大爽,不敢大叫,只能哼哼着。可怜桌上的那些东西,在二人的折腾下,遭了池鱼之殃,有的滑到一边,有的飞到地上,有的则被浪水濡湿了,一片狼藉。

    大棒子铿锵有力,快如疾风,穴唇翻出翻入,流水潺潺,流到菊花上,流到文件上,流到桌子上,流到边缘,悬挂着,如蛛丝摇曳,冉冉落地。

    姚秀君一手抚着胸脯,一边抚着大肉棒,扭腰仰合着,两条玉腿举得老高,肆意踢蹬着,嘴里叫道:“大鸡巴哥哥,要死了,我要死了。”成刚看着胯下承欢的大美女,俏脸如火,眸射春光,秀着飘荡,便猛烈地捣着她,叫道:“我要射了,我射死你个骚娘们。”姚秀君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浪叫道:“射吧,射吧,全射给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儿子的。”叫声长而尖锐,又迷人,又惊人。

    成刚狂干了数下,便停了下来,只呼呼喘着气,身子一抖一抖的,显然在注射呐。

    姚秀君只觉得一股股热流浇上来,自己也蓦地高潮了,象被男人给射上云端。那感觉,飞天一般美爽,整个身子软若无骨,双腿都回到桌子上。

    成刚抽出棒子,姚秀君想到了什么,立刻双腿举高,双手把腿弯,白屁股朝天,那牛奶般的液体填满了小洞,象要溢出来。隔着厚厚的精液,穴唇粉而朦胧,还一张一合地动着,象是好看的小嘴巴。

    成刚将黏乎乎的湿淋淋的肉棒挺到她的嘴边:“来,给我清理一下。”姚秀君骂了声:“臭鸡巴,脏死了”。心说,你拿我当垃圾箱吗?妈的,当年的姚秀君堕落到舔鸡巴讨好男人了。

    “我知道这是你的最爱。没有鸡巴,你日子怎么过啊。”男人笑眯眯地说。

    姚秀君心里一痛,还是伸出粉舌,熟练地舔起来,片刻之间,风卷残云一般,肉棒干干净净,粉粉红红,煞是可爱。

    成刚转到她的腿间,见她圆滚滚的肉屁股翘得老高,张开嘴的小穴象抹层胶水似的,淡紫色的菊花一吸一吸的,淫荡极了。

    看到这一幕,成刚软下去的棒子又奇迹般硬起来,扑哧一声插进去了,干得淫水外溢,干得姚秀君娇躯一震。

    姚秀君花容失色,皱眉骂道:“成刚,我操你祖宗,你真是个性口,这么快又能操屄了。你的大鸡巴是怎么这么爱操屄呐。”当年的美女、才女,现在说粗话可以脱口而出,一点不次于乡下的文盲妇女。

    第四章母子有秘密

    成刚听得过瘾,嘿嘿笑道:“骚娘们,你长着这么好的屄,就是给我大鸡巴操的。”恶狠狠地干着,俊脸不再俊俏了,倒象头恶狼。

    “大鸡巴哥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劲操骚娘们的屄吧。骚娘们的屄就是为你而生的。”“你这么想就对了。”成刚淫笑着,下边大动,撞击声、挤水声再度密集起来。

    姚秀君自动将玉腿搁到男人的肩膀上,一边扭腰摆臀,一边叫道:“快操成太太,成太太要生儿子了。”成刚气势恢宏地干着,每一下都使美女的娇躯“地震”着,双方都十分过瘾。

    等慢下来时,成刚问:“你是不是跟成业见面了?有没有干对不起我的事儿?”姚秀君开心地笑起来,说:“我们不但见面了,他还插我了十几分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