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花穴破处,你操得我好疼(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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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元白不知是第几次推开身上的男生,或者说是男人了。对方的身体和成熟的思想早已经是个男人了。 嘴角全是口水,一根火热的软舌还在嘴里动来动去,舔遍了自己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双手无力地攀在男生的肩头,不知是推拒还是欲拒还迎。 “不、不要了……要迟到了……唔……”早自习已经快开始了,陆元白却还被强势地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深吻了无数遍,推开,又压下来,推开,又更用力地吻下来…… 嘴唇已经肿了,陆元白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上课铃的声音,灼热的气息从嘴角移开,埋在了自己的颈边,喘着气的男声沙哑道:“好想要了你。” 陆元白脸红红,双手环住濮禅的脖子,把人勒住压在颈上,语气恶狠狠地说:“不许说粗话!” 濮禅扑哧一声,笑声爽朗又带着爱意,他亲亲莹白的脖颈,低声在陆元白耳边说:“春天来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好想和你交、配。” 陆元白耳朵敏感,缩着脖子,他笑得眼睛都看不到,在爱里的人似乎都想和对方时时刻刻缠在一起,虽然每天都是被濮禅缠在床上,可是陆元白何尝又不想。 “我还不到17岁呢!” 濮禅撑起身体,眼睛盯着陆元白,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17岁很快了。” “还远呢,快起来,我们又迟到了!” 陆元白面红耳赤地推开濮禅,趿拉着拖鞋跑去厕所了,濮禅看着他着急忙慌的背影,也笑着下了床,跟去卫生间,和陆元白一起刷牙。 镜子里,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并排站着,陆元白脸色白里透红,嘴角糊着一圈牙膏白沫,正认真刷牙呢,就看到镜子里一双认真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他转过头,哼道:“快刷牙,看我干嘛!” 濮禅嘴边也全是牙膏,他咧开一个笑,“喜欢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 陆元白紧张得水杯都快端不稳,手抖,水洒了半杯。明明听过好几次了,可是每一次都还是忍不住心颤,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一想到这个,陆元白就感觉拥有了全世界。他的全世界,濮禅。 我也喜欢你……我爱你。 不知怎么又吻到一起去了,一样味道的牙膏味充斥在两个人唇舌间,偶尔能看到粉色的舌头在白沫里若隐若现,啧啧的交缠声和陆元白的哼哼声成了卫生间里唯二的声音。 理所当然地,又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了。 “都怪你。” 陆元白脸皮薄,被叫去办公室的每次都是白着一张脸去,红着一张脸回来。他埋着头走在前面,埋怨着撒娇。 濮禅便懒散地看着他的后背认错:“我错了。”下次还敢。 考完试的时候已经是元旦过后了,陆元白还来不及收拾回家的行李便被等不及的濮禅打包带去了温泉馆,美名其曰考完试要放松一下。 “脱衣服。” “我不!” 濮禅换好了浴袍,高大的身影站在陆元白面前,眼睛灼灼地盯着他,然而陆元白突然不配合起来,“我不想泡温泉。” “为什么?” 陆元白坐在床上,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床单,一小片脖颈的皮肤白得发光,他穿着不怎么厚的棉衣,黑发因为有些营养不良而发黄,嚅嗫着说:“就是,就是不用泡,没什么意思。” 越到17岁的生日,陆元白就越躲他,早上甚至早早地起床,就怕自己在床上缠着他,濮禅早就发现了,但他不管为什么,只要这个人也爱他,他什么都能接受。 房间里一时很安静,陆元白心慌地看着濮禅的浴袍下摆,他知道濮禅期待了多久,可是,可是…… “那就不泡了。”濮禅把浴袍脱了,裸着身体走向浴室。 松了口气的同时,陆元白的心又提了起来,生气了吗?浴室里的水声响起时,陆元白才抬起头来。房间是有点日式风格的,转过头打量房间的时候,他才发现桌子上放了一套和濮禅扔在地上的一模一样的浴袍,只是尺寸稍微小点。 他咬了咬牙,眼泪不知怎么就流了出来。如果他是正常人谈恋爱,那该多好,这时候肯定是两个人穿着情侣浴袍,相互依偎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地拒绝,一个兴趣扫地,没有人开心。 可是,他好怕。 “笃、笃、笃。” “……” “笃、笃、笃。” 浴室门被敲了几次,才从里面打开,陆元白顾不上挥洒的热水,扑在濮禅的胸膛上,他紧紧地抱着濮禅的腰,不说话,也不抬头。 “怎么了?” 濮禅被扑了个趔趄,单手把浴室门关上,顺势把陆元白压在门上,可是陆元白就是不抬头,只是摇了摇头,发梢滴着水,身上的衣服也湿了。 濮禅赤裸的身躯高大健美,短发根根竖起,有力的手臂直接将陆元白从原地抱了起来,大手拨开陆元白的刘海,看着他紧咬的嘴唇,心疼地吻吻他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怕了?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他低声下气地哄,然而越哄陆元白眼泪越多,最后甚至抽噎起来。 濮禅关了水,顺手捞了块浴巾将怀里人裹上,抱着人出浴室,一边单手抱人,一边将空调调高。 他就这样裸着身体,抱着人坐在床边上,鼻尖凑近陆元白的,着急却又冷静地问:“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数学考得不好?下学期天天给你补好不好,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如果我不缠着你,应该能考得更好的。” “不是……”低不可闻的声音还带着哭音,陆元白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了?”濮禅依然很有耐心,一边给陆元白擦头发,一边温柔地追问。 “我……” 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濮禅没听清楚:“嗯?” 陆元白又小声说了一次,濮禅还是没听清楚,陆元白从他怀里爬到床上,跪坐在大床中间,低着头解衣服。 他耳根通红,手都在颤抖,不敢看濮禅。脱完衣服,露出一身白得发光的皮肤,又嫩又粉。脱裤子时,他迟疑了几秒,又垂着头继续脱,只是脑袋都快埋进胸膛里去了。 濮禅看着他秀气的粉嫩性器颤颤巍巍地在自己的注视下立了起来,还来不及调笑,陆元白已经往后一倒,两条腿呈M形分开了。 濮禅一时被定在原地,房间里似乎连空气都被冻结了。 陆元白咬着嘴唇,心突然很疼,甚至不能呼吸了,他想伸手捂住心脏会不会好一点,可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手也提不起劲来。眼睛热热的,有温热的液体从紧闭的眼角滑落。 就在他绝望地颤着腿想并拢的时候,却被两只大手握住小腿,往两边分得更开。 “啊!” 陆元白惊呼一声,听到濮禅低沉沙哑的声音:“看来你要提前过十七岁生日了。” 还来不及思考,下身敏感的地方便被灼热的气息覆住,自己很少碰过的花唇被温暖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吻过,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个穴口流出液体,挣扎着想并拢腿,却被强硬地压在原地,濮禅危险的声音警告道:“别动。” 很少被触碰的地方粉嫩得不可思议,连阴蒂都粉得晶莹,濮禅含着那颗小东西,又吸又舔,直到它肿了起来。 陆元白何曾受到过这种刺激,此时清亮的嗓音竟软得不行,既带着少年的音质又有欢爱的媚意,就连想忍住的轻哼声,听在濮禅耳朵里都是致命的毒药。 “宝宝,你真是要我的命。”他喟叹道。 一根手指缓慢地想伸进陆元白的花穴里,但是却遭到了严重的阻碍,太紧了。陆元白闭着眼睛,感受到自己穴里的一根手指要抽出去,竟用力夹住了。 听到濮禅的笑声,陆元白才如梦初醒地放松下身,他睁开眼睛,看到濮禅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下面,是可以接受吗?他想。 濮禅抽出手指,直接俯下身,伸了舌头进去舔弄。涩涩的味道,里面的肉壁紧致柔软得不可思议,直到一股热液从花穴深处喷了出来,濮禅才退了出来,沾了淫液,又伸了两只手指进去。 “啊……嗯……” 陆元白闭着眼睛,反应青涩又直白。只感觉下身痒得不行,太敏感了,他抬了抬屁股,想往濮禅的手指上撞,没想到一下子,竟全被他自己吃了进去。 “嗯啊!嗯……”他长长地呻吟一声,被那一下子撞得腰都在颤抖,踩在床上的脚也没有力气地要滑下来。 濮禅抓住陆元白的腿,直接搭在肩上,手下毫不客气地进了三指,这下,穴里面几乎全被撑满了,陆元白额间出了细密的细汗,下身的胀意让他想尿尿。 他的花唇饱满粉嫩,下面的小口也水意盎然,嫩滑得如同上好的豆腐,濮禅狠狠心,直接抽插起来。 “唔……疼……”又疼又痒,陆元白两腿从濮禅肩上借力想逃开屁股,却被濮禅另一只手压下来,好像自己往濮禅手上撞一样,一下子三根手指到是进出流畅了。 突然,濮禅伏下身,将陆元白对折了,直接堵住陆元白的嘴唇,手指快速地在陆元白花穴里抽插起来。 “唔嗯嗯……嗯啊……”陆元白手攀在濮禅肩上,被嘴里灵活的舌头夺去了注意力,下身被插得直发抖,清液顺着穴缝流出来,流过紧闭的粉嫩菊口,流过股间。 陆元白嘴里发出一声闷闷的长吟,这是被插花穴,插射了,同时花穴也更湿了。 粗长的性器抵住入口的时候,陆元白还睁着迷茫的眼睛,没有回过神来,待感觉到下身被撑开,嫩肉被一寸寸地撵过,一阵撕裂的疼痛突然传来,直达陆元白全身。 “疼……”他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几乎是立刻就下来了,稚嫩的内部被恶狠狠的野兽撞开,那一下疼得他几乎停止呼吸。 “乖,我在你里面了宝宝。” 濮禅把陆元白的手拉到两人的交合处。一根快握不住的似乎还在弹跳着的性器插了一半在自己体内,花穴口都被撑得疼痛不已,他还摸到了温热的液体,出血了,他懵懂地想。 “不要进去了好不好?”他淌着清泪,望着濮禅隐忍的眼睛,可怜巴巴地乞求,手下还握住濮禅的另外半根性器,不让动,实在是怕了。 “好。”濮禅看着他泪眼蒙蒙的眼睛,低声应道,“你先放开,我抽出来。” “好。”陆元白松了口气,手下慢慢地放开了,直到濮禅慢慢地往外挪了,才真的放下心来。 然而濮禅抽到一半,性器又直直地操进去,一下子进了大半根。 “呜啊!疼……”实在是忍不住哭了起来,然而濮禅这次铁了心要操,握住陆元白的腰,胯下一抽,又猛地一送,全进去了。 陆元白张着嘴,被操懵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只感觉一根火热的巨棍要把自己劈穿了,他扁着嘴,抽泣着哭了起来。 “你不疼我……” “我这就疼你,宝宝。”男人被紧致的穴肉吸得快要缴械,太热太紧了。他也是个处男,但是性是人类与生俱来就会的一项技能,他顾忌着是陆元白的初夜,虽然狠心全插进去了,但是操的时候倒是没有全进去,每次都是浅浅抽出,再慢慢地插进去。 直到陆元白适应过来了,才前后摆着胯,将孽根全插进了那窄小的花穴。“噗呲”一声,性器和肉壁摩擦的声音在两人交合处传来,陆元白扁着嘴,要哭不哭地望着濮禅。 “啊太深了……”仿佛被操穿了一样,明明这么小,都吃不下了,还要强行操进去,陆元白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花唇,又顺着花唇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濮禅硬硬的阴毛扎得他痒痒的。他一把篡住濮禅的阴毛,声音还带着哭腔:“别动了,你再动……我、我就给你拔光!” 然而濮禅毫不在意他的威胁,直接将他两腿按在头顶,将整个交合处露了出来,只见两瓣带着水光的粉嫩阴唇下,一根硕大的阴茎插在窄小的入口里,陆元白的性器还软软地耷拉在腿间,手依然扯着濮禅硬硬的阴毛。 “唔……太胀了……能不能轻点呀……”他知道威胁没有用,又软软地撒娇。 濮禅呼出一口气,望向陆元白因为有泪光而亮晶晶的眼睛,小鹿一样的杏眼,此时被泪水打湿了,更显得明亮诱人。他插在陆元白穴里伏下身,凑到陆元白耳朵边,吹了口气,笑声坏坏的,在陆元白期待的目光中吐出两个字:“不能。” 说完,当着陆元白的面,抽出粗长的性器,又居高临下地从上往下,直直地插进陆元白花穴里。 “啊唔……太深、深了……”体内仿佛完全被撑满,陆元白感觉自己就像个楔子,被濮禅一下又一下地凿进来,操得他里面麻麻的,痛痛的,可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爽意。 濮禅越肏越顺利,终于操到一个地方时,陆元白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调。濮禅眼神不变,盯着那个地方,狂抽猛顶了几十下,陆元白果然被操得软了嗓音:“嗯嗯啊啊……唔嗯嗯……啊啊……” 濮禅体力惊人,盯着一个点磨,操,直接把陆元白操射了,花穴也骤然猛烈收缩,喷出了一大股暖暖的液体,浇在濮禅龟头上,刺激得他差点就射了。 但之前在浴室他就没出来,这时也不打算忍耐,趁着陆元白高潮,猛烈地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才抵住陆元白花穴深处射了出来,惊人的是,陆元白竟又潮喷了一次,花穴里满是淫液和精液。 陆元白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着,手也无力地垂在床面上,两腿完全合不拢,只能敞在两边。 濮禅慢慢地抽出性器,发出了“啵唧”一声,立时,浓精混合着透明的液体以及少许红血丝,争先恐后地从花穴里流了出来。花穴被操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是被摩擦得有点成熟的粉色,液体直接流向了紧闭的菊穴。 “我好喜欢你。”濮禅亲亲陆元白的嘴角。 陆元白委屈地睁开眼睛,抿着嘴唇,“你操得我好疼……”